“呵呵。。。。呵。。。呵。。。娘娘,含玉有对您说过吗?”含玉一面忍着身子的痛,不断的笑着,一面出声对我问道。
“说什么?”我动手替自己穿上衣物,出声回问道。
“含玉出身贫寒,家中为了生计,将我卖到青楼,在要破身的那天,原本以为自己从此将会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日子。当天在拍卖初夜权时,皇上他就坐在正前方的楼阁中,一双墨绿色的双瞳,英挺的相貌,直盯着我看着,那时我心里想,反正破身是注定了,何不就卖给那个人吧!于是我向皇上露出了求助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怜悯,皇上他竟然为我赎了身,带回府院,从此,我就成了皇上最低下的待寝。皇上对我很好,也很宠我,在众多妾待当中,皇上最常唤的就是我,更常带着一种爱恋的目光对着我唤‘凤儿’。在众多妾室中,含玉都觉得他们和自己之间都有一些共同点,那时以为,这是皇上的喜好,后来曾经有一次偷听到侍妾们的谈话,才知道,原来。。。。皇上每次欢爱时,都只会唤着一个名,叫‘凤儿’。半个月前,含玉随皇上到月里,某夜,全身湿透的皇上,一脸狂喜的将怀中同样湿透的您置于床上,含玉透着烛光,这才看清,原来。。。。。这一切都因为您。皇上的侍妾们多少都有一些像您的地方,有的是个性、有的是长发、有的是眼神、有的则是长相,而皇上最宠爱我的原因,是因为。。。我长的最像您呀!皇上对着我们叫‘凤儿’,则是将我们都当成了您的替身。含玉服伺您这半个月来,这才发现,不论我们长的有多像您,都永远不可能取代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两者间的差别,是天与地。含玉多希望能变成您,多希望能变成您。”含玉一长串的对着我说了一大段话。
我坐于床边,回含玉说道:“含玉,你爱他?”
含玉含泪的双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红着脸微微的点了点头。
“唉。。。。他是个不懂得‘爱’的男人,爱上他的你,可辛苦了。”我微微的抚着含玉的脸说道。
“娘娘。。。为何您不爱皇上?只因为皇上不懂得‘爱’吗?含玉也不懂呀?可是含玉。。。。爱皇上。”含玉不解的问道。
“傻含玉,人只有一颗心,而我的这儿己经空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回道。
“空了??娘娘,那儿是心呀!心若是空了,人就死啦?您别说笑了,含玉我一点都听不懂。”含玉回道。
“我将这儿,给了一个人,而现在于我胸口跳动的是那个人的心。含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伤你的,不论他内心有多痛苦,夜梵天望着我的眼神中,没有情爱,只有侵略、占有。他疯狂的追逐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他而言是件不容易‘得手’的‘东西’。若是我同侍妾们一样对他,那么,夜梵天就不会对我那么执着了。含玉,两个人交心不容易,所以一但交了心,就在也要不回来了,我是个贪心的人,一但要我交心,同样的那人也必需把心交出来。若是我没遇到焰,也不可能会爱上他。因为夜梵天是个只要我的心,却不肯交出自己心的人,这场交易对我来说不公平。”我轻笑着回道,一面将找来的巾帕先拭去含玉身上的浊液。
“娘娘。。。。您说了那么多,含玉还是没有听懂,不过含玉只听懂一件事,那就是您不爱皇上。”含玉带着羡慕的语气对我说道。
“不懂没关系,这事日后你就会懂的。我来唤唤看能不能让人搬来一桶热水。”
说毕,我起身来到外厅,对着门外唤道:“来人呀?有没有人呀?我需要一桶可以净身的热水。”
“是的!娘娘。”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后,接着一道人影从闪过。
虽说是被软禁在这,不过。。。。原来自己说的话,同在西炎一样有份量呢。唉!等会该怎么辨?每次欢爱过后,都是焰帮我清的,这下。。。。。我该怎么帮含玉清呢?。。。。。。。。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的额上直冒黑线。
西炎晨政殿的书房内,烛火通明到天亮的情况连续好多日了。
今日一样,虽然己经夜半时分,可是大殿上的烛火还是没有熄下的感觉,一名公公朝内头望了望后,对着另一旁的公公点了点头,就举步朝着殿外跑去。
不一会儿,一群人随着公公,来到晨政殿,为首的是炎傲焰的同胞兄弟炎傲天,他一脸不悦的走在最前头,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玄印、柳宗益及允龙。
‘碰’的一声,书房的门外炎傲天大力的踹开,这个举动吓的身旁的公公两脚发软,直冒冷汗,嘴里直唤道:“王。。。王爷。”
“天,你吓着别人了啦!”柳宗益大声的对正气在头上的炎傲天说道。
“吓着?我没将这拆了,他就好该偷笑了,皇兄是怎么着?找喳吗?”炎傲天爆怒的回道。
接着一行人进入屋内,桌案前,有名男子,低头于案上的奏摺直批阅着,桌旁摆放着未动过箸的饭食,男子于外头传来的吵杂声也丝毫没有理会,或着该说是完全没有听到。
炎傲天看见了炎傲焰的样子,简直气疯了,他一冲上前,将桌上堆满的奏摺,大力一挥全扫于地上,于炎傲焰的面前大吼道:“该死的你,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用心于政事上,怎么着?想死吗?你想死就说一声呀?兄弟我定帮你的,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呢?想哭就大声哭咩!这儿又没人敢笑你。你说有多少天没睡了?多少餐没吃了?皇嫂若是见着你这样,定会很心痛的。”
桌前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那张俊帅的脸上一脸憔悴,下巴满是新冒出的胡渣,那双深邃的双眸满是鲜红的血丝,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表情。
炎傲天一手握拳大力的朝桌上一槌,只见那厚实的木桌应声裂开,然后断成两节,所又的笔、墨、镇纸、金印等,全都落于地上。
玄印见状,连忙示意柳宗益上前架住那个抓狂的男人,柳宗益瞪大了双眼,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玄大哥。。。。你确定?”
玄印露出了肯定的微笑,对着柳宗益点了点头后说道:“抓狂的狗,需要主子来拉拉绳子,并拍拍头轻斥道‘不可以’,现下,就只有你行了,快去吧!不然。。。。。这儿就得重建了,我相信柳大人定不希望国库多花这一笔不必要的银两吧。你瞧已经需要多置张桌子了,动作快吧!”
柳宗益翻了翻白眼,自语说道:“为什么每次只要这混蛋一出事,我定要跟着倒霉呀!喂~~~天你白痴呀!要打也得看地方呀!”
“我睡不下,也吃不下。只要一闭上眼,就会见到凤落崖前的那抹笑容,我也相信凤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半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身上有巨毒呀!每个月会毒发一次的,若是一年,我还没找着他,他会死的。不知道凤现在怎么了?有人救了他吗?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伤着了没?没见着他安安好好的立于我面前,我睡不下呀!我睡不下呀!你没失去过心爱的人,你不了解我的心情,你不了解~~~~~,出去,你们都给我通通出去。”炎傲焰失去了手边那用来痲痹自己的工作,整个人失神的坐于椅上大吼道。
“。。。。。。。”被问的无言的炎傲天只是紧紧的手握成拳,泛白的指节,看的出来那力道极为大力。
众人深怕激怒到己经失去理智的炎傲焰,于是纷纷的先退到外厅去,呆立于外厅的炎傲天,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低垂的头颅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柳宗益见状,内心突然纠了起来,他静静的来到炎傲天的身边,伸手拍了拍炎傲天的背部,想出言安慰之时,突然,炎傲天转过了身子,将柳宗益抱于怀中。
被抱着满怀的柳宗益呆愣住,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会儿后,他伸手在拍了拍怀中男人的身子,轻声说道:“我了解你的感受,我们从小到大,焰一直都是我们的中心,不论是计谋、玩闹,他总是一个光亮的自信体,先皇出事时,也没见到焰这样失控过,今日焰的痛,你、我都无能为力呀!天。。。。。。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别难过了。”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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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接著柳宗益轉過頭對著玄印說道:「怎麼辦?焰他這樣下去,身子會累垮的。」
「洠шP係,還有一個法子。」玄印說畢,從身上摸出了一支髮簪,在柳宗益的面前晃了晃。
「天呀!玄大哥,你會被焰打死的呀!這個你從那偷來的?焰他不是都緊緊握在手中的嗎?」柳宗益瞪大了眼看著這支熟悉的髮簪,驚聲喚道。
「別擔心,這是仿的。真的那隻,皇上他還收在身邊呢!」玄印帶著神秘的微笑回道。
柳宗益回了玄印一個白眼說道:「切。。。害我嚇一大跳,一支髮簪能做什麼?」
「太子殿下,微臣想請您幫個小忙。」玄印洠в谢卮鹆谝娴膯栴},只轉過頭對著允龍說道。
允龍挑著眉出聲回道:「有什麼是我幫的上忙的,玄大叔直說無彷。」
「很好。」接著玄印朝外頭拍了兩聲,一道身影進入殿內。
眾人紛紛回頭一望,只見進來的是永荷和永蓮,他倆人手捧著我常穿的衣物,立於一旁。
柳宗益見狀,不顧著有隻大型無尾熊還靠在胸前,指著永蓮和永荷大喚道:「這兩個人不像娘娘啦!就算換成娘娘的衣物,焰也不會吃這一套的。」
「誰說我要他倆人,我說的是殿下。」玄印一派輕鬆的指著允龍說道。
「我???」允龍一臉吃驚的回道。
「洠уe,這世上,最像娘娘的人,該就是殿下您了,瞧,這張臉上的五官、這膚色、這髮無一不像娘娘。難不成殿下希望皇上累倒?只有這一次,您就換上娘娘的衣物去騙騙皇上,讓他多少休息一下吧!」玄印雖嘴裡用著不容反駁的語氣,將允龍一把推向了永蓮和永荷,然後對著兩人交待道:「愈是平常愈好,娘娘平時最常穿著是怎麼樣,就讓殿下著這個裝扮。」
永蓮、永荷點了點頭後,回頭望了望允龍,允龍的神色略微憂傷的含首回道:「就這樣做吧!」
然後三個人一同走入內室。
不一會兒,永蓮和永荷從內室走出,隨後,而出的身影,讓眾人都大吃一驚,直喚道:「真像,真像娘娘。」
「去吧!殿下只需勸皇上睡下即可。」玄印走上前,於允龍那勉強挽起的髮髻上簪上了那隻仿出來的鳳簪後,朝眾人示了示眼色,雖後全部的人都退了出去。
呆立於下頭的允龍一身不自在的說道:「天呀!我該叫『父皇』呢?還是同母后喚父皇為『焰』呀!算了算了,反正這聲音也不像母后,還是先叫父皇去休息吧!」
想畢,允龍大步走到炎傲焰的身旁,輕喚道:「父皇,您歇歇吧!在這樣下去,您的身子會累垮的,母后若是見著您這樣會心疼的。孩兒也很傷心,孩兒不希望父皇您這樣虐待自己的身子,您要堅強,您還要迎回母后呀!母后很厲害的,他一定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
愈說,允龍那強裝的堅強就一點一滴的被剝落,一顆斗大的淚珠順勢從允龍的臉上落下,炎傲焰抬起了頭輕撫著允龍的頭啞著嗓音說道:「傻孩子,別哭了。」
「父皇~~~~~孩兒好想母后,雖然很想,可是孩兒知道絕對不能哭,母后會回來的,他從不騙人,即然母后這樣對父皇說,那麼他就一定會回來。父皇,孩兒求您了,多少吃一些,多少睡一下吧!」允龍一把哭倒於焰的懷中。
炎傲焰好不容易有反應,他望著懷中的人兒,突然一驚,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好似看到了內心極為思念的人兒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好一會兒後,眼神中激動的神彩,又迅速消失了。
「龍兒怎麼穿成這樣呢?你的母后最不愛穿宮裝了,這些人還是不太了解他的。別哭了。。。父皇洠碌模皇窍胱屪约豪鄣臒o法去想其它的事情而以,龍兒說的父皇都知道,對不起害你為父皇擔心了。去把這一身都換下吧!下次和玄左相說,這個點子很。。『爛』。」焰撫著允龍的頭輕輕的回道。
當夜,是這半個月來晨政殿第一次熄了燭火,擔憂妻子安危的男人擁著狀似堅強,其實更害怕會喪母的孩子睡下,夢境中,盡是從前天倫之樂的情景,只是。。。不知道此情此境還能不能重現。。。。。。。
「天。。。。你的寢宮到了,我的天呀,你這麼大的人了,別老賴在我身上行不行呀?」有些微喘的柳宗益帶著不滿的說道。
而這不滿則來自於這個還巴在他身上的男人,這退出書房後,玄印就帶著笑對他說,他要先回府上去了,而永蓮和永荷則說還要回翔鳳宮看允鶴,免得到時他人醒來洠б娭藭拧
就這樣眾人一一有事,原地解散,本來這是件好事的,可是。。。。。。天呀!。。。。。這男人怎麼辨?他還趴在自己的身上呀!柳宗益仰望著天際內心欲哭無淚哀叫道。
一路上,他以一種奇怪的行走方式,在眾巡夜或是守夜的待者、公公及兵後衛們面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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