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胜钟,你别冲动,我这主子都没生气了,你在那气什么呢?这位将士有疑问,我自然得为他解惑才行,不是吗?同大家说一句话,我…月翔凤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的,金蛮的小动作,做的不算完美,只要从旁推敲即可见端倪,况且,若不是有意,为何会故意选在这时刻敏感之时,出使顺便还想合亲呢?若是要结盟,自当会选择大国才是,为何要向我们这样的小国来献殷勤?即然是出使,而且还有意合亲,为何不依照规距来发拜,反而光明正大的,在我西炎的城门下不请自来,大伙难道不觉得有异吗?”月翔凤脸上含着笑意,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十五名将领反问说道。
众人听闻了,月翔凤的话后,纷纷的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而雷胜钟则是一脸不满的转过了身子,朝着身旁的大石头拍了一拍后,便大辣辣的坐了下来,那一双大眼,还是恶狠狠的盯着那问出声的将领看。一直立于雷胜钟身旁的凌云双身环胸立于大石边,他无奈的看了雷胜钟一眼后,便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会认为金蛮会攻打晋内城,是有理由的,这次金蛮出使本意是想挑衅,但此举却让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金蛮对于西炎边城的兵力、守将等各项资料皆了若指掌,至于为何他们能如此了解西炎,目前还不得而知。也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所以我才会连夜赶在金蛮使臣回到金蛮前,先来到边城,三城之中,就属晋内城兵力最弱,但此城地处中央,与其它二城相距不远,若是不幸我推测错误,金蛮进攻其它二城,我们也还有缓冲时间,要调兵援派,也还来的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要让他们非得来打晋内不可。”月翔凤那张亮丽的脸上,显露出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微笑。
一直立于一旁的凌云,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那笑的很诡异的月翔凤,他突然间有种不好的感觉,可是碍于自己是下属的身份,却不敢出声发问。但是坐在石头上的雷胜钟,就不似凌云那般婆婆他*的,他不加思索的就直接开口问道:“娘娘?这金蛮又不是傻子,您叫他要来打晋内,就非得来打晋内呀?难道说您有阴谋?”
众人闻言,在一次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为那鲁莽的壮汉,好似不要命般的,三番两次‘找’主子的‘麻烦’,他们深怕,眼前这传说中会兴旺西炎的皇后娘娘一怒之下,就将大汉拖出去斩了。
“胜钟,‘阴谋’之说也未免太沉重了,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只有‘计谋’,而现在这个‘计谋’,是个大秘密,目前我还不能说。不过很快大家就会知道的。呵呵呵!胜钟,看在你这么有‘勇气’敢发问的份上,到时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肥缺’的,这份差使,可是会让你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哦!”月翔凤嘴角上扬的弧度愈来愈大,他带着笑意回应了雷胜钟的话。
“娘娘,是真的吗?套您说过的一句话君子。。。君子一言什么出的,驷马。。。。。”霤胜钟一听到月翔凤应许他一个好职位,这大汉面露出了单纯的笑意,努力的想从自己那文识有限的脑中,找出一句能接话的辞回月翔凤说道。
“是君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一旁的凌云看不惯雷胜钟那一脸蠢笑,,于是出声帮他解解小围。
一直看着月翔凤的凌云,在他的内心中虽然知道他们的娘娘心肠及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所做所为皆是为百姓,为西炎好。但是。。。今天娘娘脸上的笑容,实在让凌云很难朝‘善意’这二字去连想,他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同情感,看着自己的同袍…雷胜钟,内心只能暗地为他‘祝福’希望娘娘口中的‘肥缺’,真的会是个好缺呀!
月翔凤转过身子,一手持着马缰,脚踏于马蹬之上,正准备上马之时,他却突然转过了身子,维持着他脸上一惯的笑意,柔声的对大家说道:“我说的话,从不打折扣的,胜钟你大可放心。好了,咱们回晋内城吧!明日大都的工部大臣会到、镇守玉丰城的恭亲王及其他二城守皆会来到晋内城作合议,大伙回去准备,请务必在这段时间内,了解自己兵团之大小事物,从一颗米粮到一名兵丁,大伙都必需了若指掌才行,身为将领者全都必需知晓。我在次先预告各位,若明个合议之时,若是有人出了岔子,说不出来,或者是说的不详实者,我定会严惩。还在混水摸鱼的人,皮最好给我绷紧些,再次请众将领注意,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奖惩刑办从严,肩上担镇守西炎重担的各位,是一刻也不得松卸的。”
话一说毕,月翔凤便利落的翻过了身子,跃上了马背,众人见状,纷纷跟着上马。
虽然方才那些话语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魄力可言,但是月翔凤说话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那些在场守将们提着一颗心,丝毫不敢大意。
从山崖的最顶端,一直向下,不断的扬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沙尘,阵阵奔驰的马蹄声朝着城内的方向前,一抹白色的身影,飞扬的黑发,高挺着身子,驾着快马,飞奔于队伍的最前头。
方才白色身影立定之处,留下了一双印子,风吹过,细碎的沙,瞬间将那对印子抹去,就如同人在这漫长岁月中一逝即去一样。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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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拾四章
金壁辉煌的大殿,金龙椅上坐着一名身着黄色底布,胸前、领口用金线绣着一条又一条的五爪金龙,头顶的金冠有着精细的匠工,正中间还镶入一颗圆润的玉珠,金冠的后头,还垂着两条白底金边的束发带的男子,他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则掏着自己的耳朵,心不在焉的听着大殿下头臣子的报告。
男子那肥硕的五短的身子,完全无法将那金座华服的帝王气势呈现出来,若不是投胎投对了地方,不然照他这样的资质,完全不是当帝王的料。
大殿下阶的正中央,有一名臣子正低着头看着他手中的摺子,说的长篇大论口沫横飞之时,大殿的外头在无人通报的情况之下,突然走进了一名持扇身着橘色华服头上还顶着金冠的男子。
这名男子就这样大辣辣的走进皇帝的议事殿中,大殿里头的众臣、兵卫们却无一人出面或出声制止,众人竟然看了一眼来者何人后,不止没有怒斥声发出,反而还纷纷的朝着那名无礼的男子,躬身行大礼。
坐于大殿上的应是该国皇帝的五短男子,对于那人无视于国礼的行为却丝毫没有感到生气,反而还开心的对着那名华服男子唤道:“臣弟,这么快就出使回来啦!怎么样西炎这个小国还好玩吗?”
“回皇上的话,这西炎如臣弟所想的一样,西炎朝政皆把持在后宫的皇后手上,那名皇帝不过只是名魁儡而以,外传西炎皇后有多聪慧,在我的眼中,不过就只是读过一点书的倌儿罢了,加上我国还有一名‘军师’在,要拿西炎是易如反掌之事。”华服男子走到大殿正中,他不跪不拜,虽然语中带有敬语,可是他的语气和行为,却丝毫看不出来有恭敬之意。
“那真是太好了,臣弟打算何时行动?需兵多少?”坐于金龙椅上的皇帝,在听见了来人的回答后,顿时张大了双眼,语带兴奋的出声问道。
“三日后出发,兵需四十万,一个月内我会攻下西炎半个城池的。”华服男子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的羽扇,很有自信的说到。
就在男子话才说毕,群臣中,有一名官阶不高的官人,突然朝着一直坐在上位,对于出兵很感兴趣,且十分支持的皇帝高声大喊到:“皇上,万万不可出兵呀!金蛮北边还闹着大旱,众多百姓处于无水无粮的窘境之中,您若有粮,应先派人派粮去振灾,而不是出兵攻打他国才对。”
这句话才说完,坐于上位的皇帝一脸怒色,他对着大殿上两旁的兵卫们唤道:“什么人,竟然敢教训朕,来人呀!将这名无礼的小官给朕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两名兵卫朝着金龙椅上的皇帝恭身后,便一左一右的架着那名出言不逊的小官朝着大殿门外拖去。
而那名小官不知道从那生来的胆,不断地反抗之余,还在那金璧辉煌的大殿之上,不知死活的张口对着那皇上吼道:“皇上,您千万不能弃您的臣民于不顾呀!金蛮国有上万余口百姓还处于挨饿的状况之下,皇上,您应将这些军粮下放于受旱之所的城县,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不是将这些能救命之草粮用来引发流血之战乱,皇上请您三思~~~~请。。。。。您。。。三。。。。。。。。。。”
那拔高的声音,就要说完了他那一针见血的谏言之时,一柄长剑不知道由大殿何处射出,银亮的利器划破那充满骚动的空气,在众人还未来的及意味发生了什么事,那利剑就穿透那小官的身驱,直直的钉在大殿的梁柱之上,剑柄还不断的晃动着,好似在嘲笑那名直言小官鲁莽的举动。
小官一脸惊恐的,用手捂着那不断冒着鲜血的胸口,缓缓的转过了头,那如铜玲般大满是血丝的双眼,直瞪着立于大殿中央的华服男子。
“君。。。。不。。。。慈。。。。。。民。。。。。。生。。。。。怨。。。。。国。。。。。必。。。。。。。。。。。。。。。。”
小官的口中直流着大量的鲜血,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最后的话语,可惜,这话还未说完,立于大殿上的华服男子,踏着步伐,来到了那插着那把利剑的梁柱旁,带着令人发寒的笑意,轻松的拔去了梁柱上的利剑,就这样宛如拂尘般的一挥,只见半颗头卢呈漂亮的抛物线,飞落于地上,飞溅而出的鲜血,如涌泉般喷撒而出,华服男子的脸上全是班班红点,他面前那两名兵卫,则一脸惊恐双脚发软的架着那只剩下半个头却还能动的身躯,呆立于大殿大门前。
“拖下去扔了,区区一名文院官,尽然敢对皇上说教,这可不是杖责三十大板就成了,忤逆皇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斩立决’,你们其他人都给我听好,皇上是金蛮的‘天’,皇上下的决定是不容反驳的。若有谁还敢在这大殿上出言不逊,他的颈子最好给我抹干净点。”华服男子的脸上还沾着鲜血,他面容狰狞的对两名兵卫交待完毕,便环视了大殿上其他众臣顺道说着。
“哈哈哈!皇弟你也真是的,这种小事,叫兵卫做就成了,方才说到那儿了?哦!对了,派兵是吗?四十万兵马及所需之粮草,这些朕都会备好的,朕等这天,可等了很久了,还是皇弟了解朕。”金蛮的皇上并未因刚才那个血腥的小插曲而坏了心情,反而还神情愉悦的接上了方才被打断的话题,且应允了华服男子的要求。
“那臣弟就先谢皇上了,至于公主殿下之事,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华服男子朝着金蛮皇上躬了身子,形式上表示了恭敬之意,但却用着上位者对下位者说话的语气,对着金蛮皇上‘询问’道。
“皇弟的意思是指若羽吗?”金蛮皇上抚着他那双层下巴,状似沉思状回道。
“是的,皇上在位十二年来,除了十五位公主外,并无任何后妃产下皇子,为了金蛮日后的稳定着想,请皇上您下诏立长公主为太子,也该为金蛮皇室留下子嗣,以延续血脉,至于日后若是产下皇子,在行废位即可。”
“唉!这是朕心中最大的憾事,若羽是不错也很有资质,就可惜是位雌倌儿,好吧!就如同皇弟所说的,左相大人拟皇诏,朕立长公主为太子,今晚行‘更身’之仪,明日午时行‘带冠’之礼。”金蛮皇上在唉叹了一口气后,还是应允了华服男子的提议。
“谢皇上,皇上如此为金蛮着想,实属百姓之大幸,若没其它事情,臣弟就先退下,为三日后出兵之事做准备,也请皇上为立太子之事多多费心了。”华服男子见金蛮皇上应允之后,便再一次朝着金蛮皇上躬身说道。
这话一说完,华服男子未待皇上回话,随即转身就朝着大殿门口离去,明眼人一看也知道这名华服男子,才是金蛮真正的掌权之人,而金龙椅上的只是一位有名无实的魁儡皇帝罢了。
金蛮的皇帝,眼见着自己的皇弟转身离去,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后,伸了个懒腰,便对着下头的臣子们说道:“退朝,退朝,有事明日在议,朕累了,立太子之事权权交给左相处理。对了,何公公,今晚上朕要在仅合宫为镇王洗洗尘,你下去对银妃及膳房说声,要他们好生准备。”
那皇帝交待完事情后,便从容起身朝着内门方向离去,独留大殿上一群低着头躬着身的臣子们,而这些臣子们好似对金蛮皇帝这样的举动都习以为常了,没有一人感到惊讶,反而还跪地拱手,洪声唤道:“臣等,恭送皇上。”
群臣之中,只有一人,身着将服,面露怒容,额上的青筋不断的跳动,从那双勉强弯下的身子,及两侧紧紧握成拳红透泛紫的双手,看得出来在这个国家官员当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这浊水之中随波逐流。
日阳西下,金蛮国的皇城展羽宫中,长公主…金若羽全身华丽宫装跪身于地上,低着头高举双手,接过了金蛮左相手中的皇诏,展羽宫中的宫人们,对于主子将被正身,而感到高兴的同时,却无人发现,金若羽那低垂的头,在众人看不见之处,娇容上并无喜悦,只有阴沈吓人的表情,而跪于金若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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