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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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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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皇上领路,我也找不到这里,花某在此,谢过皇上。”花满楼真的朝皇帝做了个抱拳感激的动作,气得皇帝双眼都染上了红色。
  “哈哈哈。”陆小凤看得各种大快人身,不由放声大笑,但也牵扯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下一秒变得咬牙切齿地唏嘘不停。
  “让你笑,痛死活该。”沙曼冷冷地道。
  花满楼正待走近的脚步一顿,“原来,陆夫人也在。”
  “我自然在,这天牢里关得是我沙曼的男人,我当然要来救他。倒是花公子您,带着皇帝前来,不知道是要救陆小凤呢,还是打算趁机将我们夫妇二人一同抓获。”沙曼的言下之意是,花满楼挟持了皇帝来天牢,即使没有引起宫内侍卫的怀疑,也势必早已惊动了那些不知在何处守护皇帝的隐卫。
  “陆夫人所言极是,是花某考虑不周。”
  “你们两就先别争这些了,还是赶紧把我身上的铁锁解开了再说,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了。”哎,陆小凤在心里默默一阵长叹,沙曼怎么就不能和花满楼好好相处,非得老是找花满楼的麻烦。
  难道,不会,沙曼喜欢上花满楼了?想到当初沙曼对自己也是冷言冷语,不加善词的,陆小凤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于是在沙曼和花满楼的身上来来回回地看了十几回,最终在沙曼的一记冰冷冷的眼神中戛然停止探视的眼神。
  还是花满楼好哈,人长得好,气质好,心地好,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最关键的是他从来就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总是笑得温柔和煦。即使那天为了迷惑黑衣刺客,假戏真做地吻了他,他也没有生气。
  那个吻真的是始料未及的,但是那滋味却让陆小凤至今有些无法直面花满楼,因为那个吻让他对这位深交多年的好朋友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越想视线越不由自主地往花满楼的身上,脸上,嘴角看去。
  “陆小凤,怎么了?”
  刚盯上那淡色的唇瓣,花满楼就出声了,陆小凤立马假装咳嗽,“咳咳,没事没事。”
  “陆夫人,这是上等的金疮药,可以先帮陆兄止下伤口。”
  “花公子的金疮药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四条眉毛的伤,我自有更好的伤药医治。”沙曼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支淡蓝色的细长瓶子,倒出的东西似露非胶,带着清雅熟悉的香气。
  花满楼和陆小凤都选择缄默不语,反而沙曼自己开口说道,“这瓶伤药就是由灵犀提炼而成,你们应该已经知道灵犀的来历。它是东瀛岛国独有的花朵,夏季凋谢,冬季开花,根茎有毒,花卉无毒,根茎炼成的毒可与鹤顶红一较高下,花朵的药效却是比天山雪莲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小小的一瓶伤药,可是采集了7999朵灵犀花提炼而成,一滴就价值十克黄金。”
  “那用在我的身上岂不浪费。”陆小凤玩笑道。
  沙曼并不理会他,只是专心的将他的每处伤口都细细涂好,陆小凤的眼神则一直深晦不明,花满楼则垂首安静地立在他俩身侧,所有人都似乎忘了要赶紧逃出天牢。
  “那花满楼体内所中的毒,并不是舒云所下,而是三年前,我将灵犀交给花满楼的时候,花满楼便已经中了毒,是不是。”良久,陆小凤问道。
  “是,花满楼想要去救活灵犀,势必会碰触到根茎,毒素触肤即入,根本无法察觉。”沙曼顿了顿,“不过,花满楼不愧是最懂养花之道的人,竟然能让灵犀花期提前。但也说明他必定频繁与灵犀接触,毒素自然更快地流窜于他体内。”
  沙曼看了眼陆小凤又道,“我知道你要问,这毒如此厉害,为什么三年后才毒发,那可就要问下那边的皇帝陛下了,又用了什么毒药在花满楼身上,两种毒药在花满楼身上发生了微妙的相容反映,致使花满楼的体内的毒素停止了流窜,让他还能奇迹般的活下去。不过,舒云那个笨女人却对花满楼下了另一种毒,将这个微妙的平衡打破,导致花满楼体内的毒素重新开始流窜,而且毒发的速度也比以往更快。”
  “解药在哪里?”
  “无药可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花满楼下手,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认识花满楼。”陆小凤看向沙曼。
  “一开始,我确实没有想过要花满楼的命。陆小凤,你别忘了,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灵犀偷走,交给花满楼救治,所以,花满楼会中此毒,全是你陆小凤一手造成的。”沙曼道。
  陆小凤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想从沙曼冷冰冰的神色中发现破绽,证明这只是沙曼的另一个谎言,但是他什么破绽也没有看出来,那一切真正如沙曼所说的一样,花满楼之所以会深中剧毒,只是因为当初沙曼随口说了句,如果你能让这株灵犀死而复生,花开如初,我便答应嫁与你陆小凤为妻。于是他这个早已溺死在沙曼温柔乡中,脑子被猪屎堵住的天下第一大笨蛋,为了一朵破花,搭上了最好的兄弟的一条性命。
  一想到三年来,自己和沙曼在边疆逍遥快活,每日过着神仙眷侣的甜蜜日子,花满楼却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这次没有回来,而花满楼突然在某天暴毙身亡,而远在塞外的他,根本无从所知。即使有司空和西门传消息给他,等他赶回来,花满楼早已经被埋入土中,尸身腐烂。而他也根本就不会想到,害死花满楼的原来就是他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以及花满楼死去的场景,陆小凤竟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整颗心痛得他几乎作呕。
  “哈哈哈。”陆小凤突然放声大笑,随即摇摇晃晃地走到花满楼跟前,“花满楼,是我陆小凤对不起你,今日要杀要剐,陆小凤绝不眨一下眉头。”
  “陆小凤,你不可以。”沙曼急道,“难道为了一个花满楼,你就要抛下我和腹中的胎儿去死嘛,陆小凤,你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负我。”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再一起开心的生活下去嘛,既然花满楼必须会死,那我陆小凤,作为罪魁祸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嘛。”陆小凤停顿了半刻,又道,“关于孩子,既然你和我的缘分止于今日,为了你和他都好,沙曼,你还是将他打掉吧,让他可以重新投胎到一户普通人家,有一对疼他爱他的好爹娘。”
  “陆小凤!”沙曼完全没有想到陆小凤竟然会这么说,前所未有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声音也变得哽咽,“陆小凤,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天底下最大最大的混蛋。”
  “啪!”重而响亮的一个巴掌狠准地打在陆小凤的脸上,打得人不是沙曼,而是花满楼。
  “陆小凤,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不管沙曼有何对错,她都是爱你的,而她腹中的孩子,更是你们心血的结晶,你竟然可以这么冷酷无情地开口要将他抹杀,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重情重义,敢作敢当的陆小凤,我花满楼看错你了。”花满楼摇着头,痛心疾首得说道,“不管我中毒是不是你一手造成,既然我已经深中剧毒,无药可解,说明这是我花满楼命中的劫数,我不会怪任何人,花满楼只会选择坦然的面对它,直至生命的终点。但我绝对不希望在死之前,看到我最好的兄弟变成现在这副冷血无情的模样,如果你执意沙曼将孩子打掉,那从今以后,我花满楼和陆小凤再也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花满楼的一番话,陆小凤愣住了,沙曼愣住了,就连靠躺在牢房边的皇帝也同时怔住了,阴沉的黑眸不由地闪过丝道不明的意味。
  时间在牢房里分秒流逝,对立的三个人默然无声,再开口的人竟然还是沙曼。
  “花满楼,你不用在那里帮我说什么好话。我和陆小凤之间的问题不用你插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思,我比你更清楚。你一直在陆小凤的身边扮演着好朋友的角色,陪他腥风血雨,出生入死。可实际上呢,你难道不想告诉他,你其实最愿意的是和他一起生活在百花楼里,每天煮茶弄花,花前月下。但你偏偏就是不动声色,而且还充分发挥爱屋及乌的本事,纵使我对你如何刁难,冷言冷语,你还是一厢情愿地对我好。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你的付出和佩服你的气度。但你知不知道,你每对我好上一分,我便对你恨上一倍。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对我的丈夫他的好兄弟,竟然怀揣着那样一副不容于世的畸形情感。花满楼,你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最可笑的人。”
  沙曼走到陆小凤的面前,抬起右手,“这一巴掌,是为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打你。陆小凤,从此刻起,你和我再也不是夫妻,我们只是敌人,下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走向牢房门口,俯身将皇帝身上半身穴道打开,掺起人就往外走去。
  “沙~曼。”陆小凤声色暗哑地低喊了一声。
  沙曼身形一顿,从腰际抽出一块东西,扔在地上,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陆小凤和花满楼出了皇宫,回到花府,一路上,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直到花满楼转身要去花如令的院子,陆小凤才在他的身上幽幽地开口道,“沙曼,说的都是真的嘛?”
  花满楼停下了脚步,斑驳的竹影投射到如玉的面容上,可衬得苍白清冷,“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等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曾经试着用另一份情感来遏抑这段情感,和上官飞燕在一起的那段时光,短暂却也美好。那时,我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上官飞燕,对于你,又重新回归到了好朋友的位置。但是在青衣楼和你一同被困的时候,我才惊觉我根本就没有再爱上任何人,至始至终,我喜欢并且爱上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有着四条眉毛的男人,他叫陆小凤。”花满楼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没有迟疑,只有豁然的肯定。
  “花满楼,我~”看着身前人削瘦的背影,陆小凤突然好想上前抱住他,但是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沙曼在挥手打自己的那刻,泫泪欲泣的痛苦表情,那里面有恨有怨有伤有爱,那刻他真的觉得沙曼是爱着自己的,虽然他们已经决裂,但是他也确实真正爱了沙曼3年了,他从未如此爱过一个女子,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听到花满楼说爱陆小凤,现在他的脑子,简直是乱成了一团。
  “什么都不必再说,我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让这些成为你的烦恼,如果你觉得不想再看到花某,花某自不会再出现在你陆小凤的面前。”
  看着花满楼要离开的样子,陆小凤心头一跳,情急之下,一把拉住花满楼的手臂拉向自己,“花满楼,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好不好。”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花某没有误会什么,还请陆兄放开花某。”
  “额?”陆小凤低头,看见被搂在怀里的白绒绒一团的花满楼,尴尬地想将人推开,转念一想反而将人抱得更紧,“花满楼,你说,我一个江湖浪子,怎么就得你花公子的青睐了。”
  半响,花满楼淡淡的声音传来,“也许当时,我的脑子被什么撞坏了。”
  “啊?”陆小凤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花满楼,却对上了一双笑意盈盈的幽淡眼眸,顿时有种被骗上档的感觉。
  “花满楼。”
  “嗯?”
  “我想吻你了。”
  花满楼没有回应。
  “哈,我是开玩笑啦。”
  却不想,嘴上传来清凉温热的触感。
  那一瞬,陆小凤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完全陷入一片静止的状态,他那双无限瞪大的黑色瞳孔中,唯一映衬着只有花满楼那长翘紧闭的眼睫,鼻尖同样萦绕着来自花满楼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从来就只能勾肩搭背的时候闻得实在,这次,完全沁入了他的心肺。
  第二天一早,陆小凤来到客厅吃早饭,没有看到花满楼,只碰到了花伯,花平的父亲,亦是花府的管家,问了花伯才知道,花满楼是去花如令的房间,陪花如令用早膳。
  陆小凤无趣地摸了摸四条眉毛,心想着自己起了个大早,就想着能和花满楼一起用早膳,要知道早起对他来说件无比艰难的事情。嘴上却是快速地将桌上清爽怡口的早饭迅速地狂扫了一遍,如狂风卷落叶般,留下一遍狼藉和目瞪口呆的花伯。
  陆小凤来到花如令的院子,看到花平待在房门外,神色紧张地在门前小心徘徊。
  “干什么呢?”陆小凤走到花平身后,重重地拍了下花平的后背。
  “吓!”花平突地惊叫了一声,然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看到来人是陆小凤,移开嘴上的手,“陆大侠,你想吓死花平哈。”
  “呵,这不没有把你吓死嘛,说,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干什么呢?”陆小凤双手抱胸嗤笑道。
  “嘘,陆大侠,你说话小声点。”花平拉过陆小凤的衣角,将人引到一旁的梁柱后面。
  “做什么,偷偷摸摸的?”陆小凤不解。
  “嘘,老爷正在屋里责骂少爷呢。”花平极小声道。
  正在此时,屋内传了一声碗碎于地的响音,紧接着是一声重重的巴掌声,伴随着花如令气急震怒的话语,“孽子!”
  花平感到他的眼前一阵飓风袭过,晃眼镇神后,就看到身边的陆小凤已不见踪影,而花如令的房门则大大的敞开了。
  “花满楼!”陆小凤冲进屋内,就看到花满楼双膝跪地,头侧一面,他的身边是碎了一地的瓷碗,而花满楼的正前方则是坐躺在床榻上带着不可置信气怒的花如令。
  “花伯父,发现什么事情了,您这么生气。”陆小凤试探地问道,人慢慢地走向前,想着去将花满楼扶起身。
  而花满楼却用着与平时完全不同地冷淡口吻道,“陆兄,这里没有你任何事情,还请你赶紧出去。”
  陆小凤迟疑地停下脚步,而花如令看到陆小凤,却神色变得更加激动异常,大声喝道,
  “不许走,陆小凤,你不许走。”
  陆小凤只能待在原地不动,一个非让他走,一个不许他走,花满楼和花如令这是唱的哪出戏,难道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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