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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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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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玲珑的身姿都显现出来了,再不能将她当孩子了。“言儿,你知道错了吗?”
  白谨言一直攀着她的手臂,如今突然被问道猛然醒悟,娘亲不是刚来,是来了一会儿啦。
  他乖乖地又道了一次歉,眼睛却不住地观察爹娘的脸色,娘亲肯定生气了,连看都没看爹爹,可自家爹爹呢,太不争气了吧,半点都没仙界大佬的气势,一双明眸就没离开过娘亲,可怜了身边的痴情小女孩。白谨言非常识趣地道:“爹爹、娘亲,我送云湍姐姐回去吧?”
  奇妙的是花千骨既未点头也未摇头,一言不发仿似在等些什么,虽是笑得端庄优雅却一点都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好。”空气中有些冷,白子画点头赞同。
  云湍倒也不怯,大方地向师徒夫妻道别后,便与白谨言一起向住处香薰阁掠去。
  花千骨遥望二人远去,又见他淡淡地看着远方,不知在远方有什么吸引了他,心头酸意更浓,那云湍浑身湿透就倒在他怀中,软玉在怀,不知可有心动?
  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难受,淡淡地道:“花前月下倒真是个品琴起舞的好时光,偏偏言儿还没什么眼力劲儿,非要夹在中间。”
  她故意顿了顿,却没等到他半分回应,不觉伤心难过,醋意更盛:“荒郊野外有何好,不如邀了云湍去露风台上……”
  “你来就为了说这些?”听不下去了,再说下去,她是不是要说将绝情殿让与他和云湍之类的鬼话了。
  原以为她至少会认个错,没想到还在这儿胡猜乱想。心头有些气,抬脚就走。没走几步,便后悔了,刚才那场景也不怪她会误会,而吃醋不就正好证明她心里还有自己吗?
  如此一想,心就放下了大半,小骨还有孕在身呢,若走了别说不知道该去哪,谁又能照顾她呢?满心都被柔情缚住,脚步也渐缓,就是不知该怎么停下。
  “师父……”
  柔声呼唤正好给了他停下的理由,站在原地僵着身子没有回头。身后是她的脚步声,像盼了好久一般,却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她如小时候一样,拉住他的衣袖:“师父,我们回家吧。”
  “嗯。”鼻音哼出的声音,他点了点头,答应得有些急,眼眶还有些发热。低头看她有些苍白的面色,心疼不已,探手牢牢握住她的手。
  

☆、梦魇片片

  待到回了家里,花千骨端出早已准备好的桃花羹,暗叹一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照顾他了,而且还惹得他烦心生气。眼前又浮现出他与云湍一起时的景象,腹中竟一阵阵地抽痛,吓得她赶紧摒弃了杂念。
  “师父,尝尝看好不好吃?”
  望着她递来的玉勺,乳白色的液体上还飘着粉色的花瓣。“我自己来。”接过玉勺,还是那香甜滋味。
  揣度了他和缓下来的脸色,花千骨趴在他身边道:“师父,你不要生小骨的气了,都是我一时糊涂,犯了错事。”
  他搁下碗,眉目间有一丝痛色。她轻轻地勾住他的手臂,头枕在臂上柔声道:“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说到情动处,泪滴在他的手腕上,冰凉得缓解了旧伤的疼痛。
  长叹一声,他怎舍得离开,怎舍得让她泪如雨下。轻轻地擦着:“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千骨往前挪了几步环住他的腰,谁说她不怕,她最怕他离开,最怕他出事,最怕要与他分离。狠狠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师父,我爱你。”
  “嗯。”他一颤,俯身将她抱紧。为什么能感觉出她极度的不安,她在怕什么,她又预见到了什么?不知为何想到多年前的妖神殿中,她还是妖神,烈焰红唇,了然微笑,那个梦里他泡在她的血水里,而她仿佛知道早有今日一样。
  “小骨!”
  今夜他突然做了噩梦,惊叫着一下坐起,弄醒身边的人。
  “师父,我在呢。”她急忙坐起,握住他的手,焦急地看着他。满头的汗,失了血色的唇。
  白子画仿佛还未从梦中清醒,这是妖神殿吗?他转头看她,为何是一身的红?
  看出他的魔怔,花千骨急忙道:“师父,我是小骨啊!”
  “小骨?”
  “嗯,我是小骨。我们在家里,你只是做了噩梦。”她一遍遍地抚慰他,然后指给他看,殿中明亮如初,殿外桃花依旧。
  眼前的一切如剧幕一般被撕开,还好,还好不是妖神殿,还好不是她设计让自己杀了她……
  白子画终于从梦魇中醒来,手撑着床榻,左臂的伤疤疼得有些厉害。被她抱得有些紧,对上那双忧心忡忡的眼眸,轻轻地吻着,喃喃地低语着:“师父没事……”
  不用几日,长留上下便知尊上夫人身怀麟儿,这种喜事自然是幽若得了默许后大肆宣扬出去的,她尽量将此事扩大,免得师父再次反悔。
  有了那次教训花千骨自然不会再反悔,她不希望白子画有一点点难过,自然万事顺着他的意。腹中孩子也很奇怪,完全不像怀言儿时能吐掉她半条命,而是安然度过了五个月。
  只是有一件事出乎意料,齐云山的狐云湍竟然当上了长留的音律仙师。幽若告诉她时,她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花千骨没事喜欢去香薰阁串门,闻香听琴。一个是调香圣手一个是琴技高手,两人相处倒还是很融洽。她是有私心的,每次去都要与云湍聊聊腹中孩儿,突出的小腹就像在宣誓主权一样,纵然你美冠六界,纵然你们志趣相合,师父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有一丝丝厌倦,这个云湍与狐冯、言儿和小兰在一起时,活泼可爱;教授琴技时,细致耐心,完全不像其他仙师严肃刻板,反而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与他在一起时,不再像那次倒在他怀中的亲昵,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那眼眸中的爱慕、倾心,一颦一笑的牵扯眷恋,怎么也遮不住。
  花千骨晚上睡不着又不愿惊醒身边的人,这么一动不动地非常难受。她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后又等了一会,见没有弄醒他便默念了个法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些年她被白子画精心养着,身体早就大好,以致到了孕期六月依旧身轻如燕。踏着柔软的地毯,穿过黑暗的寝殿,走到殿外花园时才发现出来匆忙,忘记穿鞋了。
  好在已到夏季,坐在庭院中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探手想将它们握在手中,发现距离有些远。她沮丧地托着腮帮子,想到了此时正在香薰阁的云湍,脑中竟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没有自己,师父与云湍倒也是一对璧人啊……
  暗叹一声,又想到那个坍塌的秀华宫,她知道宴秀和图华奎,神界的大佬们还是她前世的父母,好陌生的关系,她对他们是半点好感也没有,不仅害师父受伤,而且那个小鼎……
  虽然师父不大与她说小鼎的事,但那个小鼎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一步步朝露风台走去,眼光落在武彦岛上,若能有办法彻底解决小鼎……
  “小骨。”还未回头便有一袭披风落在她的肩膀上,“怎么就出来了?”
  领口丝带一下就系好,白子画手中还提着她的鞋,蹲下身抬起她的脚:“你总这样不懂照顾自己。”
  多么温柔的人,多么美好的人啊!一滴泪无端地落在他手背上,白子画捧起她的脸:“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自这次有孕以来虽然身体上没受多大的苦,可心理却饱受折磨,总有些多愁善感萦绕着难以挥断,梦也多了很多,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甚至能在梦中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她常常能被自己吓醒,然后裂成碎片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想你……”
  “你想我?”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摇头,“你要是想我就不会偷跑出来了。”她的不安让他莫名的紧张,故作轻松地想化解那种不安。
  “殿里有些热,我出来吹吹风而已。”她拉住他的手,讨好地笑着。
  热就要跑来露风台吗?她刚才的样子像要临风而去一样,而且明显的心不在焉。“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知道吗?”
  “好。”花千骨眨了眨眼,“师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但凡她的要求白子画总是尽量满足,更不要说弹琴这种小事。
  古琴落架,琴音袅袅。花千骨靠在他身旁,手指抚着已凸起的小腹,半点没听进去,倒是满耳满心的海浪涛涛。她也不知道为何心思会飘到长留海上,就这片刻的迟疑,竟急切地想去武彦岛。好在她还有理智,知道这种无理要求会被师父责骂,便闭起双目,静气凝神。
  只是突然,不远处和起另一段琴音,如泣如诉,比他弹得更具柔情。白子画的琴艺在六界无人能敌,只是和音之人却能在他的琴声中游刃有余,似是敌手更似知音。
  此曲只因天上有啊!花千骨听得如痴如醉,她知道自己该吃醋,可不知为何只觉得感伤无数。
  一曲未终,白子画便停了下来。
  “师父怎么不弹了?”
  “此处风大,我们回去吧。”
  有一句话差点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花千骨自嘲地笑了笑,被他牵着手走。回首望向武彦岛与香薰阁,很快,又一年中秋要到了。

☆、一谎之欺

  雨后初霁,三尊齐聚贪婪殿。昨日又是一场惊涛骇浪,就连现在,海上还是巨浪翻滚,阴云密布。师兄弟三人皆沉默不语,对着水镜面色凝重。
  “仙界自神界后一直居六界之首,我就不信了,集全部力量对抗不了这个小小的神器!”摩严气急败坏,他发须已白了大半,年初刚过小五衰,以致如今仙体十分衰弱,可就是如此,他火爆的脾气却没一丝减弱,“对了,天家的未焘不是号称战神吗?让他一起来!天家不能占了九重天就什么事都不管!再不行,让幽若去找他爹。”
  “哎,师兄,你也知道众仙逍遥惯了,而且还很懒,找他们?不给你拖上个百年?”笙箫默秉承了仙界的慵懒,打着哈欠,昨日中秋武彦岛一战,惊险之余差点没累死。
  “拖百年?你看这种形势能拖百年?十年都难说!”摩严拍着桌子怒道。
  笙箫默叹道:“原本以为解决了秀华宫就是解决了小鼎力量的源头,没想到今年还是那么厉害。”
  “不如我们再去趟神界,看看那里有什么办法?”
  “众神都成冰块了,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就算去了,有大批的结界在我们也找不到他们。”
  摩严沉默片刻又道:“不如把十大神器取出来,共同对付小鼎。”
  同样的沉默发生在笙箫默身上,他思虑着道:“万一神器在对抗时出了问题,到时候是就是十一件神器啊,且不是一场祸事。”
  也对,当年召唤十件神器不就惹下一场浩劫,如今十件神器封印还在,若妄自动了封印……这个后果,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子画,你说怎么办?”两人争论半天没个结果,摩严便将目光投到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子画身上。
  白子画一直垂着眼眸,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秀华宫还在。”
  平淡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两人面面相觑。摩严望着自己的小师弟道:“你不是说秀华宫毁了吗?”
  笙箫默被噎住,眨着眼道:“我是说它塌了,到底有没有毁我也不知道。”
  他越说越小声,看到白子画投来的目光,更是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摩严气极败坏:“你啊,我们都给你骗了。”
  “我没骗你们,是理解有误嘛。”笙箫默急忙安慰他,“师兄你别气,小心身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摩严甩开他道:“最近有感知到秀华宫的去向吗?”
  “没有。”笙箫默摇了摇头,他也觉得郁闷,没想到这个小鼎这么难伺候,神界废墟都这么难解决。
  “我先回去了。”白子画站起身,昨日小骨一定担心了一夜未睡,虽然他已传音给她,但再不回去,自己就要担心得疯了,好在师兄也没事,留下笙箫默陪他应该无碍。
  他匆匆告别师兄弟,刚落上绝情殿便发现花千骨正坐在结界大石上等他。微微皱眉,难道就坐了一夜?
  见到他回来,她仿佛松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道:“没受伤吧?”
  “没。”他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搂进怀里,这一搂便不想放开了,干脆打横抱起,大步往寝殿走去。
  “快放我下来,很重诶。”她现在身子重,他幸苦了一天,她真的怕累坏他。
  “傻瓜。”他低头便吻着,吮吸着檀口中的清香。
  花千骨的确是等了他一天一夜,他平安回来后那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窝在他臂弯中睡着了。
  这小徒儿该有多担心自己啊,白子画凝视着她的睡颜,舍不得离开半分。
  见她在梦中沉睡,他便与她手勾着手,掌心贴着隆起的腹部,还有几个月这个孩子就会出生了,十月怀胎她没让母亲受太多的苦,肯定是个乖宝宝,至少绝不会像白谨言这么调皮。
  腹中孩儿感到父亲的力量,竟兴奋地蠕动起来,伸伸小手,蹬蹬小腿,好不欢乐。
  只是熟睡中的花千骨被吵醒了,她拽着他的手指放在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怎么了?饿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地搂住她,这小徒儿从一开始拽住自己的手指,变成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了。
  她摇了摇头,低低地道:“昨日那个小鼎怎么样了?”
  白子画一愣,没想到她怎会突然问这个,心里紧张,说出了自成亲以来唯一的一次谎话:“力量减弱了很多。”
  花千骨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想找些什么。
  “真的。”他对上她的眼眸,不能让小骨知道真相,她现在身子重,最是要放宽心的时候,怎能为这些事劳心,“你放心,会越来越好的。”
  花千骨点点头,抱着他低喃道:“师父,你不能有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不会的。小骨乖,再睡会儿。”
  

☆、杀死邪灵

  十月花千骨产下一个女婴,秀华宫也没有再出现,直到四年后,时光飞逝,这个叫白慎行的女孩子能到处乱跑时,秀华宫依旧毫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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