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哈利。”我扯了扯嘴巴,但是一旁的德拉科倒是满脸怨气地对着哈利。
等男生们走开后,我掀开胸前的被子看了看我受伤的胸部。
“伊芙,没关系的,原本你那边就不大。”汉娜没办法,只能这样安慰我。
“说不定可以二次发育呢?”赫敏有点勉强地说。
说不定还是凹着长呢?我歪了嘴巴,忽然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未来了。
我在几天后就能被允许回去上课了,走出医疗室的第一件事是摸了摸胸,发现没有凹着,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但是我还是心痛,因为我好像欠了斯内普教授一些作业,但是我不想再写了,于是我决定眼不见心不烦,大摇大摆地去上课后尽量避免和斯内普教授的正面对视。
后来听汉娜说,那一节课斯内普教授的脸都是僵的。
之后魁地奇的队长找到我,向我道歉,并且告诉我这次魁地奇是赫夫帕夫赢得了比赛,他同时还羞红着脸递给了我一封情书,这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没有减少并且觉得比较安慰。
“汉娜亲爱的,我漂不漂亮?”我为确保自己没有毁容,捧着书问汉娜。
“漂亮,你漂亮得不得了,伊芙。”汉娜难得地油嘴滑舌了一下。
“真的吗?你是不是怕伤害我才这样说?”我怀疑地看着这个妮子。
“其实,我是怕你伤害我,才这样说的,亲爱的。”
“……”
由于上一次的魁地奇,摄魂怪袭击了学生,邓布利多很生气,这位校长无视魔法部的命令把摄魂怪都驱逐出了霍格沃兹,这使学校的气氛一下子恢复了往常的愉悦。但是这件事后,我记住了有一种痛,叫做---
当肉垫。
我最近都不太敢招惹哈利他们了,唯恐又被什么飞来横祸击中,不过赫敏最近看上去非常不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太敢告诉我们,好像我们知道了就会晕过去一样。
早知道做巫师那么窝囊,当初就该和盖瑞私奔。
最后一趟霍格莫德周来临,我拒绝了德拉科的邀请,这次和汉娜他们一起去了猪头酒吧小憩,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德拉科他们一定是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慢慢享受他们优雅高贵的周末。
猪头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头发和胡子一样长的老头,他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只是把我们点的啤酒和点心放到桌上就回到了柜台。
“其实我更想去三把扫帚,可是我们在这个年纪只能来猪头酒吧!”厄尼好奇地看了眼热腾腾香扑扑的黄油啤酒。
在这个周末,我们享受到了黄油啤酒的滋味,真的是非常不同寻常!不过厄尼以我大病初愈为名头,喝掉了我大半杯的啤酒,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了!
在我们走回霍格沃兹,经过三把扫帚酒吧的时候,我们三个手挽着手,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撞了开来,就像有一个隐身的人从我们中间穿过一样。
我下意识想到了隐身衣,喊出来:“哈利?”
汉娜和厄尼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笑笑,没有向他们解释。
不过我确定哈利穿着隐身衣来逛街了,有时候隐身衣真的很神奇,哪怕哈利穿着比基尼也没人看得到他。
在晚上的时候,我发现哈利他们心事重重的,虽然我帮不上忙,因为哈利一定是知道了小天狼星是他父母好朋友的事情,这让他一下子面临到了亲情,仇恨还有背叛当中,没人能劝说他。
因为我已经有点害怕起来,不敢再插手进这变幻莫测的剧情之中。
最近我得到了麦格教授的夸奖,她说我的变形术越来越好,几乎是她教过的赫夫帕夫中很优秀的一个。
我注意到的是,她教过的赫夫帕夫,赫夫帕夫!光光赫夫帕夫学院就是很小的一个范围概念了,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我为赫夫帕夫加上了许多分数。
相反的,我的魔咒课还是很不对劲,往往需要重复使用几次才能成功,弗利维教授说勤能补拙,其实我挺同意他的看法,比如说我最娴熟的美容魔咒和“倒挂金钟”。
这种安静的日子如果能一直持续到学期结束该多好。
我和汉娜正在走廊的座椅上看报纸,迎面走来的是赫敏他们,赫敏实在受不了地坐到我们身边。
“罗恩的老鼠不见了,他一定说是克鲁克山把那只老鼠吃了!”
“你的那只长毛猪一定是把斑斑撕成了碎片!”罗恩看着赫敏抱怨。
“胡说!”赫敏不屑地说。
“哈利,你知道她那只凶巴巴的猫,一直惦记着斑斑!”
“胡说,才不是!”
“就是!”
哈利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正如我和汉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一样。
“他们每天都这么吵吗?”我碰了碰哈利。
“差不多。”
“我开始同情你了,哈利。”汉娜微笑着拉了拉我的手:“我和伊芙除了早上,其它时间都不吵架。”
汉娜小妞又开始丢人了,我抱过了赫敏的克鲁克山,发现这只猫咪又长胖了不少,但是非常有肉感,赫敏他们在告别我们后去找了海格,估计他们想寻求海格的帮助。
他们在傍晚吃饭的时候回来,三个人都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斯莱哲林的方向。
“嘿,伊芙,汉娜。”赫敏坐到了赫夫帕夫这里,她看起来不理智还有点冲动。
“我们去海格那里,海格告诉我们,巴克比克(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判了死刑。”赫敏小声告诉我们,她明亮的双眼瞪住了斯莱哲林的某个人。
“为什么?”汉娜不解地问。“这种生物是受到保护的。”
“因为巴克比克袭击了那个斯莱哲林的巴多克,他的父亲把海格和巴克比克都告上了法庭,你们简直不能想象海格有多伤心。”
我假设波尔被判了死刑,我也一定会很伤心的,这种悲伤蔓延开来,我发现我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当晚我给波尔加了一倍的猫头鹰口粮,看到它吃得鼓鼓的小肚子,决定写一封信给鲁斯,告知他最近我的情况,顺便让波尔去送封信,就当消消食。
做完这些事,我觉得我怪智障的。算了,谁让我是个赫夫帕夫呢?
也许我的亲生父母在生完我剪脐带的时候,顺便带走了我的智商。
在伊芙没有醒过来,而哈利醒过来的时候,发生的一件暴力事件---
“哈利.波特,你这只猪,你知道你让伊芙断了几根肋骨吗?!”德拉科拽住哈利的衣领,表情充满恶意。
“3根肋骨!3根肋骨!哈利你怎么不直接摔到地上!”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摔在伊芙身上。”哈利开口道歉道,绿色的眸子惶恐不安。
“你就不会注意一下方向再掉下来吗?!”德拉科气急败坏地,一点都没有礼貌的样子。
“德拉科… …”哈利不安地开口。
“不要叫我德拉科,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朋友了!”德拉科暴躁地说。
他气呼呼地冲出了医务室,在片刻后拿着一把长长的光轮2000进来,直接甩到了哈利的胸口,好像要把哈利的肋骨也敲断几根一样。
德拉科扬起了鼻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务室。
第40章 C40
天气又开始回暖,真是非常让人感觉愉快,最近汉娜喜欢用一些“清水如泉”,“微风拂过”来叫醒我起床,汉娜的魔咒比我好太多,因为我一般是有概率地命中目标,而汉娜几乎是百分百中了。
今天我起床的时候下意识伸了个懒腰,换衣服时,发现我的胸部有了些许的隆起,我颤抖着按了按,发现果然摸起来痛痛的像肿块一样。
但是这个发育情况足够我和汉娜高兴老半天了,也许肋骨的再生真的能够二次发育?
那我真的要谢谢哈利和斯内普教授的发育魔药了,虽然我现在回想起来心理阴影面积还是有点大。
说到哈利,他最近越发不对劲,就像要更年期了一样,他居然敢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发呆,连教授走到他面前都毫不知情。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哈哈哈!
“鲁斯小姐,把你嘴角那个丑陋的微笑收回去!”
我默默缩回了脑袋。
赫夫帕夫们上课最害怕听到什么话---
教授喊自己名字。
下课的时候,哈利把我们聚在一起,问了我们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们认为,死去的人会再出现吗?”
赫敏说不可能,罗恩难得和赫敏保持了一致。
“你说的是亡者画像吗?”厄尼问了一个偏题的问题。
“哈利你是不是想多了。”汉娜有点不安地摸了摸哈利的脑门。
我猜哈利是在那个恶作剧地图上看到了小矮星彼得,于是颇有深意地告诉哈利---
“或者那个人根本没有死。”我总不能告诉哈利这件事完全就是个阴谋吧?我自己都懒得解释。
临近期末考试,霍格沃兹又一次迎来了复习浪潮,德拉科直接在教授们宣布期末考日期的那天,把他妈妈早上寄给他的甜点份例全部交给了我。
我婉拒了德拉科,并且告诉他我更加需要木瓜。
“为什么你忽然想吃这种水果?”德拉科不解地问我。
“你可以写信问问你妈妈。”我不要脸地告诉他。
第二天他见到我的时候都是红着脸的。
我主要在复习魔咒课和魔法史方面的课程,光这两门弱项就很想让我辍学了,现在的赫夫帕夫中有这种念头的不算少数。
但是我是一根霍格沃兹三年级的老油条,已经过了一到考试就心狂跳的年纪了,毕竟我信佛---
我适合抱佛脚。
听赫敏说,她用时间转换器在加速学习,努力再当一回第一名,汉娜和厄尼也几乎是赫夫帕夫的学霸,哈利他的实践是强项,德拉科是年级排名第二---
我表示我的朋友们完全不给我留活路,到底该不该和他们绝交!
罗恩的老鼠被海格找到,他们决定前往海格的小屋,今天也是巴克比克(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处决的日子,经过走廊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男人在那里坐着磨一把大刀,发出“沙沙”的刺耳声响。
我几乎能想象到这把锋利的大刀砍下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脖子,天呐!明明那头生物其实还蛮可爱的,我忽然有点不舍得。
“他们竟然要处死巴克比克,真糟糕。”赫敏冷冷地说道。
但是我其实一点也不打算再插足剧情,我其实一点也不打算再插足剧情,我其实一点也不打算再插足剧情,重要的话说三遍。
我还是送哈利他们到了石子路上,远远地看到了斯莱哲林的巴多克他们,这群坏小子正缩在石块后面看着海格小屋的方向,切切索索地说些什么。
“我爸爸说了,我们可以带回一些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头颅什么的,或者放在展览室里,或者去厨房… …”
赫敏忍不住地跑了过去,打断了他们的话:“闭嘴!”
“看看这是谁!”
“一起来看演出的吗?”那个流里流气的巴多克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
“你这个败类!”赫敏走到他面前掏出了魔杖,指着巴多克的脖子。这群坏小子显然老实了不少,为首的巴多克正一脸恐惧地看着赫敏指向他的魔杖。
“别,赫敏!”哈利阻止了赫敏。“别对这种人动魔杖,他不值得。”
片刻后,赫敏冷笑了一下,收回魔杖往回走。
巴多克的脸色略有好转,不过赫敏很快回了头,一拳打中了他的脸,隔着这么远我都替这个男生感觉疼痛了!
不过赫敏真是太帅了!她打跑了这群坏小子,他们咒骂着跑远了。
“巴多克,你还好吗?”
“我不会放过那个泥巴种的!”
他们离开后,赫敏喘着气对我们说:“这样感觉好多了。”
罗恩呆呆地说:“岂止是好,简直酷毙了。”
“我先回去了。”我弱弱地冲他们说,“我不想看到行刑的场面。”
赫敏他们点了点头表示谅解,在我离开之前,终于忍不住对他们说---
“对不起。”
不仅是因为我没有陪他们去那里,还因为我懦弱无能,胆小如鼠,这一点认识让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我在跑进石墩桥的时候被拦住,定睛一看居然是刚刚被赫敏他们打跑的巴多克他们,此时他们把我团团围起来,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为首的巴多克一脸痞子样地冲我嚷嚷---
“这不是刚刚的那个赫夫帕夫吗,怎么,没有救世主他们的庇护了?”
他推了一把我的肩,把我推得直往后退,就像以前在伦敦的大街小巷,我们经常被别的混混推挤殴打那样,这种举动让我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让开。”我抬起眸子盯住了为首的巴多克,身子微微发抖。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小妞你吓死我们了!”巴多克冲我做起鬼脸来,他身后的跟班也恶作剧地发出嘲笑。
“刚刚那个泥巴种居然敢用魔杖指着我!”他忽然拿出魔杖指向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谁想看这个赫夫帕夫的小妞跳塔朗泰拉舞?”
他身后的跟班忽然欢呼起哄了起来。
跳你爸爸的舞!我是当过痞子的人!
我直接握紧拳头冲他脸上招呼了过去,就像盖瑞教我的那样,手臂发力,用力挥过去,那个叫巴多克直接被打蒙了一样,歪着头不说话,他的跟班们也都停下了动作,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
我扬起了头慢慢倒退,准备下一秒就直接跑远。谁都不知道我现在其实有多害怕,但是谁都没法来救我,盖瑞,鲁斯,德拉科,或者那些我的追求者,不会有人来。
我忽然穿过他们疯狂地跑了起来,连发带掉了都毫不自知。
在回到赫夫帕夫休息室的时候,忽然背靠着休息室虚脱得坐在地上,快要哭出来。我用头发想都能想象得到自己有多狼狈,过往的一个学长把我拉起来。
“我知道你,三年级的伊芙.鲁斯,你看上去不太好,需要我扶你去医务室吗?”那位学长注意到了我的脸色。
“不要,谢谢。”我直接跑回了宿舍,宿舍里没有汉娜,我甚至没法诉说我刚刚受到的委屈,被人威胁,打了他们一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