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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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同人)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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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神从始至终没有针对扶笙说过什么话,更不说记得扶笙这个可能。但扶笙却不能忽视对方是鸿钧转世这个事实。他没法眼睁睁看着鸿钧死去。这样一想,扶笙便已是拿出了长鞭“埋骨”。
  似乎注意到扶笙的动作,暗神裴清游刃有余地扫了他一眼,扶笙一怔。
  那个眼神看过来的一瞬间,他竟有些下不了手。
  那张脸跟鸿钧如出一辙,性情也是极相似的,这段时间他们同进同出寸步不离,裴清不再对着他如同路人一般,甚至有时候不经意间,他会发现裴清眼神中带着来不及隐藏的熟悉的温柔……
  暗神的攻击越发凌厉,光神动作也迟钝许多,一个魔法还未来得及释放竟是被近身打断,胸口直接被整剑穿透——
  扶笙脑子一阵空白,惊慌失措地上前扬鞭抽在还未把剑拔出来的裴清身上。丝毫没有留情的大罗金仙水平的攻击另裴清不得不被迫后退远离,一道深色痕迹已是在一袭黑衣上晕开。裴清一僵,摸着胸口,一手血迹,皱着眉怔了怔,扶笙却背对着他丝毫没有留意。
  仙剑寒气逼人,这把剑的厉害扶笙早已见识过,以往那些神明一旦被伤到就会出现血流不止后继不足的情况,甚至有些小神明直接就会陨落。比起仙剑,这更像是一把嗜血的魔剑了。
  如今这柄仙剑还深深地插在光神胸口,光神身子微微晃了晃,扶笙扶住他脸色越发苍白:“你……怎么样?”他甚至还不知道鸿钧这一世的名字,但这并不影响他担心这人。
  光神沉默地看了看胸口的剑,有金色的神血从口中溢出。半晌他缓缓说:“战斗还未结束。”扶笙额间青筋暴起,一张邪肆精致到极点的脸怒极反笑:“你再不疗伤就快死了!”
  光神侧着头问他:“为何在意我。”
  扶笙抓着他的手一紧,深吸一口气:“我帮你把剑拔出来,你忍一忍,先疗伤。至于裴清……暗神,我……”他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裴清却踱步过来:“你要为了他,杀了我?”他声音抑扬顿挫,不似以往的平静无波。扶笙一僵,手上却是迅速将插…进光神胸口的神剑拔了出来,有温热的血溅在了脸颊上,扶笙不为所动,用手堵了一下光神的胸口,光神伸手推开他,平平道:“没用的,含光乃弑神之剑,被含光所斩杀的神……”他似乎酝酿了一番缓缓道:“魂飞魄散。”尽管被伤的人是他,他却仿佛一切和他无关似的,
  扶笙瞳孔一缩。
  鸿钧的命可以不断转生,可魂魄,终究只有一个。
  光神不能死。
  可越紧张,那金色的神血在他眼中流得越发快。扶笙呼吸急促,他无法接受鸿钧从此消散在这个天地。
  而另一边,裴清已经走到跟前,他手中没有剑。也没有要动手的样子,鲜红的血在他身后流了一地,他也面色不变,跟光神如出一辙。
  “他会死。”
  扶笙猛地回头瞪着裴清,拳头攥紧。
  裴清一字一顿接着说了一遍:“他会死。”
  扶笙像是只被抛弃的小兽,凶狠地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吼完突然想起他身上还有原本准备送给女娲的心头血。忙拿出来给光神。
  裴清嘴角一动,却不再说话,只是双目有些放空地看向远方,洱海庞大的仙灵岛已经万物凋零,破烂不堪,岛屿上方漂浮的光明神殿也仅剩下残垣断壁。
  光神沉默地看着扶笙,摇头拒绝了他手里的瓷瓶。低声道:“我似乎在哪见到过你。”扶笙不管他要说什么,只是打开瓷瓶,制住光神硬生生把心头血给灌了进去。
  裴清意外地看着光神的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有些意外,随即脸色竟是一变:“你给他喝的什么?”
  扶笙见光神伤势好转顿时放了放心,听裴清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想到光神身上的伤势,以及被利用的愤怒,便忍不住嘲讽道:“怎么?还想杀他?你的剑可还在我这里。”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含光。
  仙剑有灵,却无法脱离扶笙的控制,发出嗡嗡的声音。
  裴清已经恢复平静,面无表情地看着扶笙:“你要杀我?”
  扶笙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即便是这样,他也……下不了手。这些日子,他一直把裴清当做鸿钧来对待,付出的感情收不回来,即便如今,他知道裴清利用了自己对光神下手,也……无可奈何。
  于是道:“离开这里,不要再对……光神动手。”
  裴清却是更进一步,有液体溅在脚下的地面上,扶笙才注意到裴清身后已经蔓延了一条血路。
  大罗金仙的力量是这个世界能接受的极限,可“埋骨”并未被削弱。虽然主人的力量也影响了手中武器的力量,但丝毫不弱于这世界顶尖神器的“埋骨”由扶笙不保留地使出来,其攻击力……惊人。
  此时扶笙才注意到裴清脸色竟是从未有过的苍白。那一鞭不偏不倚地打在裴清身上,本就靠着神格供应力量,肉体却由于强行使用神力而磨损,这一鞭如同雪上加霜,直接伤了根基。
  扶笙手上扶着还虚弱着的光神。
  光神语气平淡:“暗神,你时日不多了。”
  先前还是裴清断定光神会死,如今主人公对换了一下,裴清眉毛一挑也没反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扶笙:“你要的鸿钧。”说完转身离开。竟是连含光都不要了。鲜红的血迹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烦意乱的铁锈味。
  裴清走了。
  一念之下,光明神殿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光。可光明神殿下的仙灵岛屿却生机不在。光神说:“是生是死皆是命。这里总会生机勃勃。”
  不过几日,光秃秃的岛屿上冒出了初生的嫩芽,仿若延续着前辈的生命一般,强韧,美丽。
  ——都是命。
  扶笙神殿下方的仙灵岛造了个竹屋待了几日,时常探望光神伤势,直至确定含光造成的伤对他不再有影响。
  那么裴清呢?如果没有扶笙,裴清是不是会杀死光神,成为这世界唯一的支柱神祗?而如今,他会死么?
  暗神留下的血迹还未消失,神格属性让沾染了血迹的地方寸草不生。也在扶笙心上落下了解不开的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鸿钧的转世就在他身边,除却一副油盐不进无情无欲的谪仙模样外,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可扶笙却总是心不在焉。一个不留言,便是发了半天呆。
  直到光神说:“你有执念。”
  扶笙抿了口茶笑着打趣:“我的执念就是你啊。”
  光神面色如常淡淡说:“你让我无法拒绝。”
  扶笙有些意外。
  的确以对方的像极了鸿钧的性子来看,不该在不认识的情况下任由他接近套近乎,每每交谈时都不抗拒。他想了想,笑眯眯:“所以说我们就应该天生一对呀~”
  光神那双如镜般无波的银眸仿若包含万物,却有比任何东西都有穿透力:“你在思念暗神。”
  扶笙手中的茶杯显些被他扔出去,他垂着眼吹了吹,白茫茫的雾气迷了他的眼睛,掩了他的神色:“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他。”抬眼,暗红的眼睛微微弯着:“为了美色,我就这样倒戈了呢。你要如何赔我?”
  光神神色淡淡,如水般柔和,也冷清澄澈:“当局者迷,人类的感情我不是很懂。”
  扶笙依旧没心没肺地笑:“虽然很相似但我可不是人类啊~”
  翌日,光神隔着水镜看着空无一人的竹屋,腰间挂着“含光”,低头轻声道:“七情六欲,自你沾染之后,便只是人。”声音空灵,也不知在对谁轻声诉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猜不出来么哎嘿嘿
今天的第二更哎嘿嘿,快夸我!我要留言!

☆、第 65 章

  扶笙在清王府找到了伏在书桌上似乎睡着了的裴清。
  几日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苍白的不正常的面容让他看上去越发虚弱。扶笙远远望着他裹足不前。
  裴清身上最严重的伤是他亲手造成的,如今说什么,都是假惺惺。一阵风吹过,穿过大开的窗户将那头乌黑的发丝吹得有些凌乱。闭着眼地裴清眉头微微皱了下。
  扶笙轻手轻脚地潜入室内给他关上了窗户,刚要离开就听身后传来略显喑哑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扶笙手抵着窗户背对裴清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身后的人似乎站起身,发出了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扶笙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对方这种反问句,尽管从头到尾都是平静无波的调调,却总让人有种这是在嘲讽的错觉。最糟心的是这话还让扶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让我来猜猜……”声音渐渐靠近,安静的书房发出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鸿钧。你发现你认错了人——”他顿了顿,接着说:“觉得被我利用了,于是临阵倒戈——”
  “至于为什么来找我……”裴清站在扶笙身后,两人距离不足三尺:“……是因为你发现放不下我。”
  扶笙转身看他,笑了笑:“前面的说得全中。”
  裴清平静地看他:“后面的?”
  扶笙问:“临阵倒戈的确是我的不对。是我背弃了约定。你的伤是我的过失。”
  裴清抚了抚胸口,风轻云淡:“终归是光暗之争,成事在天。我不怨你。”
  扶笙说:“你的伤我会负责——”
  “——如何负责?”裴清打断他:“——再取一次心头血?”
  扶笙一怔,眯眼问:“你怎么知道——?还有,你如何知道鸿钧这个名字?”之前因为其他事耽误了也没有留意,如今他却是想起来,这个问题必须要得到答案。
  裴清却是不再说话,坐回金丝楠木椅上,执起案上的古书:“我没有义务回答。”
  扶笙走过去,双手支在桌子上:“我要答案!”
  裴清视线定在书上岿然不动:“知道又如何。”
  扶笙固执地重复一遍:“我要答案!”
  裴清却不再说话只当他是空气。
  扶笙盯着他看了半晌有些挫败,又不愿放弃,便耍无赖:“你一日不说,我便烦你一日。”
  裴清可有可无地扫他一眼,看书。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扶笙死皮赖脸粘着裴清中度过。此时已是深秋,空气中已带着一丝寒意。身为清王,裴清不需上早朝,平日里除了看书便是练剑。没有含光,裴清手中是一把品质上却远远不如含光却也锋利异常的灵剑。王府不缺神兵利器。
  扶笙几乎整日晃荡在他眼前,裴清也未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每每扶笙问他讨要答案,他只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惹得扶笙异常憋屈却没有法子。
  裴清的身体状况很差,差到几乎风一吹,他就咳三咳的地步。扶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那伤对这个世界的人——即便是神明来说,也是几乎能要了命的。即使是裴清,在跟光神一战之后不过强弩之末的状态受了那一击,没有当场陨落已经是万幸。
  取出一份心头血的消耗如今还未休养过来,如今的扶笙没法再取一次。而能救裴清的,却只有他的心头血。
  扶笙没有忘记他是为了什么来这个世界的。他想着,再等等,在裴清身边再待一段时间,就去找鸿钧。至少、至少要问出来,为什么裴清知道“鸿钧”这个名字。
  直到皇帝又下了旨派清王带兵与某个大国对抗。
  扶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行!你不能去”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上露出了被踩到尾巴一般的表情。
  裴清却是淡定自若:“在其位谋其政。”
  扶笙瞪着他:“说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不会允许的!”
  裴清抬眼看着难掩恼怒的扶笙:“在你想好用什么身份说这句话之前——”起身与扶笙擦肩而过:“——不要命令我。”
  扶笙怔忪地站在原地。
  即将入冬,寒意止不住地上涌,他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窗外,迷茫地像个孩子。相处地越是长,越发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骤然被提醒,才想起来,他扶笙,对清王来说,不过是个伤他的,背叛他的,普通朋友都不算的存在。没有对他拔剑相向,已经是裴清的大度。
  有什么资格阻止他?没有。
  甚至因为自己,他才会重伤,虚弱。
  裴清终究还是上了战场。
  这世界自有一套规则,修行之人若非必要不得轻易对普通人出手,裴清从过去第一场仗以来从未在战场上使用凡人所不具备的神术甚至普通法术。全凭着规规矩矩地凡人的剑术。
  这一次自然也是。
  扶笙没法眼睁睁看着他拖着病态难掩的身体上战场,他悄然混进了军…队跟在他身边。
  战场厮杀残酷,他看着裴清每招每式都返璞归真,每个动作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优雅,锋利,潇洒,轻松——裴清突然抬手掩在唇间,咳了几声。
  扶笙留意到裴清虎口溢出了刺眼的鲜红血迹。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
  大胜。
  他潜进裴清的帐子里,恼火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裴清坐在帐子里简陋的桌前,见了他也没有什么诧异,只是淡淡说:“你来了。”说完又咳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健康的红晕。
  扶笙抿了抿唇,隔着桌子颓然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
  裴清拿起一杯水抿了口,抬眼:“想好我的问题了么。”
  扶笙一怔:“什么问题?”
  裴清放下杯子:“你,想好用什么身份,了么。”
  见扶笙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裴清一脸平静:“若是没想好,便不要插手我的事。”
  扶笙盯着他:“你究竟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么?”
  裴清没有看他,静静品着茶:“你怎么想。”
  扶笙按了按额头,听到自己坚定地声音:“你知道我当初是为什么找上你。”
  那一瞬,他仿佛看到一直无情无欲的裴清露出了一丝失望。
  “你走吧。”裴清说:“既无意,以后,便不要再来招惹我。” 
  扶笙只觉全身冰冷,裴清的眉眼一直都是淡淡的,没有丝毫波动,此时,却看上去那般冷漠,无情。
  “你……当真不想见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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