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你想干什么?”傅咏欢想要逃下床,却被眼前阴沉的男人给一把推回床边,摔得他头昏脑胀。
“你最好乖点,要不然只是多受苦头而已。”齐信楚卷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傅咏欢疼得流下眼泪,全身虚软。
当齐信楚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已无力抵抗。
“不要!无忧、总管,进来救我。”他吓得出声求救。
“救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这两天不是骂声连天,谁伺候你就是谁倒霉,你现在倒向他们求救?傅咏欢,你比我无耻得多。”
“你这个混帐!”傅咏欢猛力挣扎,可是这几日只喝米水,几无进食,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力气,全身反倒软绵绵的。
“瞧你生嫩的样子,整日跟我大哥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一腿。”
他说得这么恶心,让傅咏欢再度举起手往他的手臂猛打。
“你这个禽兽,住手,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傅咏欢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他脸颊处的发丝,一只恶心的大手抓住他抵抗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他雪白的身上乱摸,那令人作呕的热度跟触感让他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解人事,身上重得像块巨石的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齐信楚想要怎么羞辱自己的意图已经一清二楚。
他没有感觉,只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个禽兽!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不住手?”
“男人才好玩。”
傅咏欢想不到他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出身卑微、人格低劣,但是他的卑鄙下流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你这个恶心的混帐,别碰我,住手!住手!”
傅咏欢喊得声嘶力竭,叫到喉咙沙哑,但一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他未曾被人抚触过的禁地,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傅咏欢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就像要裂成两半一样,男人的火热挺进他的体内,不断的反复进出,碰撞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着他正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给欺负了身体、玷污了心灵。
傅咏欢咬牙哭泣,原本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因为失了力气而被齐信楚给扶起腰身,他撞击得更加用力,好像在享受着他体内紧窒的快感,而他的手掌则抚着他的身前。
怪异的感觉很难言明,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傅咏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一直到压在他身上的齐信楚起身为止。
傅咏欢双腿张开,他的身体就像被巨石给压过般疼痛。
齐信楚拉上裤子,他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轻抚了一把;发泄之后,他笑得非常卑鄙。
那恶毒的笑容让傅咏欢知晓,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想要试试你在床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干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干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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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辱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骂得口横飞。
想齐哲怀在世时,他们主仆俩哪曾受过这么差的待遇?齐信楚想赶他们走,用这等下三滥的方式,他偏要吃垮他!
从那次后,齐信楚也不再来招惹他,那更好,否则若是见了他,恐怕会气得连命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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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时的午夜,前厅烛光大照,喧嚷的声音让傅咏欢醒了过来。
他推开房门,唤来无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前厅那么吵?”
“二少爷回来了,酒喝得很多,吐得非常厉害,总管正叫人帮他弄解酒茶。”
一听齐信楚三个字,傅咏欢就要回房,随即想起自己与无忧的饭菜吃得如此差,他竟去喝酒玩乐,这算什么?
他转过身往大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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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虽然已经被扶进房中,但是在房外就听见作呕声不断。
总管在一旁拍抚着齐信楚的后背,“二少爷,振作点。早知道不应该去喝这酒筵的。”
在门外,傅咏欢就闻到一股又香浓又俗气的粉味。
敢情他还用哲怀的钱去喝花酒?这种人吐死他算了。
一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傅咏欢入了房门,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拿着哲怀的钱去喝花酒,送上那么烂的饭菜给我们主仆,我真希望吐死你。”
他说得恶毒,总管脸色一变,连忙道:“咏欢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猜错了。”
齐信楚脸泛酒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傅咏欢走了过去。
傅咏欢抬头迎视着他,就算他曾那样侮辱自己,他也不会对他低头,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怕他。
“怎么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咏欢……”
傅咏欢闻到他身上难闻的酒味,他偏头嫌恶的想要避开;齐信楚却抓住他的手臂,他被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傅咏欢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总管在一边低声道:“咏欢少爷,二少爷喝醉了,他空腹被灌了不少酒,你劝他吃点东西好吗?”
傅咏欢听了差点气晕。他被搂在齐信楚的怀里,就像被绑在他身上一样,总管不来救他,还叫他劝罪魁祸首吃点东西以免伤身?
他又不是疯了,干什么做这种事?
“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最好空腹伤身,让他立刻暴毙。”
总管一跺脚,老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悲哀,显然傅咏欢的话伤了他的心,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怎么会变成说这种话的人。
“咏欢少爷,你心地善良,竟也学会诅咒他人,难不成齐家这条船沉了,对你就有好处吗?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傅咏欢脸色难看,纵然气极总管换了主子就换了心,但是他说的没错,若连这个败家子都死了,齐家命脉无可传继;再怎么说,齐老爷还是把他视如亲生子一般的对待,他怎能诅咒恩人家中断后。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他又不一定听我的,再说他又醉得神智不清!”否则哪会见人就又搂又抱的!
“你就劝劝他吧。”
傅咏欢极不情愿的抬头,想不到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那眼里深不可见底,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拉入水底没顶而死似的。
傅咏欢心头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心底却一阵发慌。
他立刻把头低下,惊恐、害怕,还有一种不知道在慌什么的感觉让他首次不敢与齐信楚四目交接,总觉得再看他的眼睛,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似的。
刚才那种感觉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让他害怕奇。сom书至极,比他那日侵犯自己还要害怕百倍。
“总管叫你吃饭,以免空腹伤身,你听见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咏欢说话的音量竟然变小了。原本他看见他都是大声斥骂,但是现今为、为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他这样环紧他,他的体温高热得吓人,让他全身也热透了。
“那就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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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欣喜的要人上菜,齐信楚跌跌撞撞的脚步差点连傅咏欢也一起拖倒。
坐在椅子上,齐信楚不像刚才一样抱住傅咏欢,但是他一只手环住他的臂膀,热气顺着手臂传过来;傅咏欢觉得不太舒服,可是又不敢转头看他,以免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再度涌上。
他们就默默坐着,一直到了饭菜上桌。
一见饭菜,傅咏欢脸色大变,他转向齐信楚,“你就吃这样?”
“有什么不对吗?”齐信楚回得自然。
总管小声在傅咏欢耳边道:“咏欢少爷,因为你在养身,所以你吃的跟大家都不一样,是我要厨子特别帮你做的。”
桌上只放了一盘酱烧豆干及一盘清炒豆苗,里面根本不见肉丝,齐信楚吃的跟无忧一样,还不像他每顿鱼、肉、虾,都有花样变化。
傅咏欢原本以为他是故意虐待他,与以前吃的东西相比,现在已经算是粗茶淡饭,但是齐信楚吃得比他更差,竟与无忧同等,这教他怎么相信?
齐信楚吃光了半盘菜便摇摇头,总管要仆人扶他上床,他一沾枕就立刻睡着。
傅咏欢望向总管,比着桌上的菜,“这、这……”因为太过震惊,所以他竟不知该如何说明自己此刻的惊讶之情。
总管面若平常的说:“咏欢少爷,齐家不比往常,这几日也要解雇几个仆人,二少爷今日去谈个不可能成交的生意,对方说只要他喝光花楼里的酒,这生意就成,要不然他绝不会喝成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
“齐家富甲一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傅咏欢说什么都很难相信总管的话。
齐哲怀才死去不到一个月,他在世时,他们过的生活都很快活,根本就难以想象齐家的家境会有这么糟。
总管将被子盖住齐信楚的肩胸,淡淡的说出傅咏欢不知的事实。
“那是以前了!老爷年老时,做了几项不利的生意,家势就颓败下去,齐家家产这四个字只是好听,谁当家谁受苦;大少爷若活着,想要这个难挑起的重担尽可拿去,二少爷不会要的。事实上只要是头脑清楚的人,都不会要的。”
“那就是、就是……”
“没错,老爷活着时,二少爷就有想要离开这里的打算,什么争夺家产、谋财害命,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现在齐家欠的钱比有的钱还多好几倍,卖了全部也偿还不了。得到这样的齐家,有什么好高兴快乐的?”
总管目光如炬的望向他。这个家虽是齐家的,但是他这个总管很明白齐家目前的状况。
“二少爷是婢女生的庶子,这名声不好听,要不然他应该能找个有钱的小姐成亲,这是最快的方法。”
“成、成亲?”
“二少爷的人材、长相并不差,近几日出外谈生意也渐有名气,也许会有慧眼之人欣赏他、资助他,与他结为亲家也不一定。英雄不怕出身低,我相信二少爷会有出息的。”
总管眼眸含泪,对傅咏欢剖心说出这段话。
“只是苦了二少爷!所以咏欢少爷,不是二少爷苛刻你,而是齐家已经没有财力让你过好的生活。你若对大少爷的死还有所怀疑,高兴出去那就出去,若是还在齐家,念在家和万事兴,也念在二少爷四处为齐家奔波寻找财路,他回到家已经筋疲力尽的份上,不要再与他争吵谩骂。”
总管又说:“二少爷是忍你,不是不能处理你!二少爷若是狠心坏心的人,难不成家中少了两个吃闲饭的人,他会不愿意吗?”
总管的话说得极重,傅咏欢的脸色霎时刷白。他说的两个吃闲饭的人就是他跟无忧。
一个还在过少爷生活,一个是来伺候他的,但是他们用的银子全部是齐家的,若是齐家已经到了燃眉之急,齐信楚大可赶他们出去,只是他没这样做而己。
猎主正文第3章
总管的一席话说得傅咏欢怔怔愣愣,他回到了房间,坐在床头竟不能睡,就算躺在床上也睁眼难眠,便叫来无忧询问这件事。
“你知道我吃的饭菜是特别的是吗?”
无忧本来就是个老实人,主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是,总管说少爷的身体需要调养,所以另外叫人去买来煮的。”
他沉吟一会儿,才低声问:“那二少爷吃什么你知道吗?”
“二少爷吃的饭菜小的不知道,因为二少爷天还未亮就出去,晚上都很晚才回来,不过总管跟我们吃的是一样的,并没有差别。”
傅咏欢羞惭了一些。自己整日臭骂齐信楚,说他苛刻自己,哪知他更严以律己,就连总管在齐家工作这么久,吃的也跟一般仆人相同;反倒是他,不是齐家的什么人,还吃得比齐家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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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总管支付一些银两遣散一些仆人,大宅里冷清了许多。
傅咏欢自从知道事实后,行事就更低调,并吩咐无忧不必给他做上特别的饭菜,跟一般人相同就好,也不再说齐信楚兄谋财的话。
他这几日翻箱倒柜,清出一整柜的东西,要无忧带着来到齐信楚的门前。
齐信楚开门,见来人是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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