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损友!
赵行书看了下满桌的酒坛,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眯了眯眼眸,这酒劲还真是大啊!
云恒从酒馆出来后,就直奔相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要去见容尺素。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扼杀了,相府的人知道云恒对容尺素所做的种种,心疼自家郡主,拦着云恒不让云恒进去。
云恒想要动手,以武力来解决的时候,容娉婷听闻声音却是赶了出来,带着下人,还有阿七阿九两个侍卫,守在门口,容娉婷扬着头也够不着云恒八尺余的身高,小丫头叉着腰,怒瞪着云恒,恶狠狠的道:“我告诉你云恒赶紧给本小姐滚,我不会让你见我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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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脚喜欢上了虐心,自己写着自己眼泪哗哗的流,泪点好低的说qaq
下章会甜一些,么么哒!
第63章 渣男走上宠妻之路 谢(未来虾米)赏玫瑰
云恒已经被容娉婷赶了很多次,深知跟容娉婷讲道理是没用的,直接动起了手来。
云恒武功很高,但是双手难敌四拳。加上还有一竿侍卫家丁。
最后还是败下阵,被关在了门外,敲门也没人开。
在外面呆了许久才离开。
容娉婷见外面没动静了才松了口气,不过以防云恒还会再来,容娉婷不放心,让阿七阿九继续看着,就一溜烟跑了。
虽然阿九还是她的贴身侍卫,但被拒婚过后,容娉婷跟阿九相处就不是这么自在了。大多数,她害怕跟阿九独处!
就算明明她很想跟他呆在一起,但容娉婷还是害怕。
年三十,皇宫中举行的团圆饭后,夷光公主容明清等人从宫里回来。
这一夜大家都要在自家房里守夜,相府也不列外。
本欲夷光公主还想在容尺素院子里与容尺素说会话的,但念着容尺素刚醒过来,不能太过劳累,今年的守夜便也免了。
让容尺素在院子里好好休息,便跟容明清回自己的院子。
容娉婷本意是想要留在这里陪容尺素的,但经夷光公主的话后,便只有心有不甘的离开容尺素的院子。
夜晚。月上枝头。
晴河兰溪二人在外面守着,今天睡了一个下午,容尺素也睡不着了,斜靠着床榻,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琉璃般的眼眸,眸色幽幽。
手轻轻地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嘴角弯起一抹苦涩。
下完雪后,今夜的月亮很亮很圆,宛若一个熠熠发光白嫩的团子,透着月亮她似是能看到一个孩童弯眼跟她笑。
那是她未出生的孩子!
……
**
走不了前门。不代表云恒没有别的办法进入相府,去看容尺素。
昏暗的巷子里,云恒仰着头,打量一眼眼前高高伫立的朱墙,两道剑眉蹙了蹙,云恒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跃过墙壁,顺利进到相府。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过亲王的云恒,竟然会学起了贼爬墙。
云恒避过相府的侍卫,抓着一个丫鬟问了容尺素所在的方向后,把丫鬟打晕,直闯月白居。
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云恒先是看到守在门外的晴河兰溪,怕惊动相府里的人,云恒先是把这两个也给弄晕。
不然明日燕京的街道该要流传,商亲王云恒半夜爬墙等等诸多绯闻,可就大事不妙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云恒也是要脸的,虽然这脸早就被他作光了!!
门被人推开,传来‘嘎吱’的声响,容尺素以为是晴河、兰溪便没有在意,下一秒,却被怔住了。
眼前的人非是晴河。也不是兰溪。
而是她最不愿见到的云恒。
一袭不变的青裳,墨发束着额前飘着两缕长发,面容憔悴,甚至是说有些邋遢,光洁漂亮的下颚,冒出了青头胡渣子。
紧皱着秀丽的眉,睨着云恒,容尺素一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然,云恒这厮怎么会在这里?
“素素。”云恒唤了她一声,满是心疼。
病初醒的容尺素身子还是很弱,脸色也很苍白。
难道她也出现幻听了吗?
自是不可能。
云恒这厮竟然真的来了。
眼中忍不住的恨意,淡漠的脸是她一贯的神情,出口的声音很是清冷,比外面的积雪还要冷:“你来做什么。”
走在容尺素跟前停下:“我听行书说你醒了。”
“怎么?见到我没死,让你失望了吗?”她冷笑。
“我……”云恒一时哑然。
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你死。
她直接的打断云恒的话:“抱歉,我不知道,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我知道你还在气我,难道你就真的不肯原谅我,一点机会,改过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她讥诮的睨着云恒,突兀的笑了:“你需要吗?”
“改过?改过什么?你想要改过什么?改过当初就不该娶我吗?”她自嘲笑了,旋即摇了摇头:“不,皇命难违,你改不了的,你不可能改得了的。”
指着云恒,她又突然间变脸道:“云恒,当初你就不该娶我,我就不该嫁给你的,若没有嫁给你,我就不会这么痛苦。”
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湿润了,再坚强,她不过也是一个女人而已。
够了,她真的是受够了。
“素素,我没有后悔娶你,给我个机会,重新给我个机会,我会对你好的。”
容尺素朝他吼道:“给你机会?云恒,你可以把孩子还给我吗?你可以吗?你把孩子还给我,我就给你机会啊。”
云恒拉着容尺素,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你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暗哑的声音有些沙哑,身上还残留着酒气。
云恒低头,吻上容尺素的眼睛,把她咸咸的眼泪全部给吻住。
容尺素想反抗,可云恒的力气太大了,她反抗不了。
就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让他吻着。
舔!舐着她干涩的唇畔。
面色苍白,红着眼眶,死死地瞪着云恒。
羸弱的模样,怎看怎惹人怜爱,脆弱的是就像是晨曦的露珠,稍一不注意,便会碎了,破了,散了……
心隐隐抽痛,云恒顿了顿,放开了容尺素:“对不起。”
容尺素嘲讽的笑了,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府来做什么?
下一秒,容尺素被云恒抱起,下意识她的双手挂在了男人的身上,怒瞪着云恒:“你要做什么?”
“我带你去个地方。”
云恒强行给容尺素穿上衣服,就抱着容尺素从窗里使用轻功跃了出去。
寒风呼啸,刺痛了肌肤,云恒把她护的紧紧的,生怕稍不注意,怀里的女人就会被风吹走。
从前也有过人带她这样飞过,只是记忆太久,她自己都要忘了。
缩在云恒的怀里,呼吸都变得急促。
在半空中,容尺素不敢乱动。
过了好久好久,仿似过了一个世纪,云恒才停了下来,容尺素看着四周,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把她带到山顶上了。
呼啸着的冷风,尽管身上穿着狐裘,容尺素身子虚,还是冷的发抖,咬着牙,容尺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好些,不想在云恒这个男人跟前出丑。
稳住紊乱的呼吸,容尺素瞪着云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想在这里把我弄死,如此,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你!”云恒气结,他就真的那么糟,随便一个举动,都能让这个女人,认为他想害她吗?
她继续咄咄逼人:“怎么?被我说对了,无话可说了吗?云恒你最好就杀了我,这样我好跟我的孩子团圆。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黑着脸问眼前的女人:“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容尺素挑眉,讥诮着反问:“不然呢?”
云恒觉得自己不能再跟她斗嘴了,不然他一定会被容尺素这个女人给气死。
容尺素见云恒没理自己,而是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朝黑乎乎见不到脚的草地里走了过去。
皱着眉,容尺素一脸的疑惑,云恒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弄死她?
容尺素环顾着四周,寻找着有没有可以藏躲的地方。
不是她阴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个男人着实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她要提防他自也是理所当然的。
寻思着,容尺素往一棵树后走,还没走出两步,云恒这厮,已经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挡在了容尺素的跟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跟我来。”拉着容尺素要走,仲松片刻才想起什么,直接把容尺素横抱起来,容尺素不反抗,就算是反抗也没用。
溜圆的黑眸,死死的瞪着云恒,咬着粉唇,云恒却不为所动,仿似没有看到她的怒气一样。
反而嘴角还扬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
怎么看,容尺素怎么觉得怪异。
越过那半人高的草,下面是个斜坡,往下面看,中间一个地儿,架起架子,走马灯挂在上面围成了大大的圆形。
圆形中间燃烧着一堆篝火。
容尺素越来越不明白,云恒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把她杀了烤着吃吗?
云恒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吧!
“你……”
“嘘,别说话。”云恒对她笑,很温柔的笑,宛若三月暖阳般温柔和煦,一瞬间竟是迷了她的眼。
云恒抱着容尺素进了摆满灯笼的圆圈,在篝火旁的草地坐下,周遭点着灯笼,还燃着篝火,倒也不算冷,该庆幸的,今日竟然没有起风。
否则,这些灯笼一定都会被吹跑的吧?
云恒掏出了一只哨子,吹了几声,在容尺素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不看她的疑惑,示意容尺素看前面。
突然间,有什么在往天空上蹿,一声巨响,天空中开出了绚烂的火树银花。
容尺素怔怔地看着,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火树银花绽放,把整片山头都给映亮了。
扭头看向云恒,却发现云恒也在看她。
她未语,云恒却是问她:“喜欢吗?”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眼中微微有些薄怒,容尺素真想大骂云恒一顿,他是不是神经病啊?
天寒地冻,竟是带她上来看这无聊的火树银花?
“不喜欢吗?”他一脸纯情的问她,没有预期想要见到的效果,云恒有些失望。
王力那帮小子不是说,女人都喜欢这些浪漫的吗?
挠着后脑勺,似是一个摸不着头脑的年轻小伙。
容尺素真怀疑这一切不切实际的,到底是不是都是她的幻觉!
不过,真的是够了。
“你要疯,你自己疯。本王妃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疯!”
她要走,刚起身,手被云恒拉住,一个不稳摔倒了下去,被云恒抱住,转身压在了身下。
本就不盈一握的纤腰,加上这一场病,又瘦了不少。
容尺素喘着气,怒瞪着云恒:“你放开我。”
脑后勺被云恒扣得紧紧的,云恒的大手桎梏着她的腰,根本就无法动弹。
“不放,素素,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放开你。”
他的深情款款,看着容尺素的眼里却极是讽刺。
“王爷这话没少跟人说吧?”这认真的模样,她真的就险些要相信这些话是真的了,险些就要被他的深情给感动了。
若没有那些不堪的记忆,她一定会信的。
可现在,早就看透了云恒这个肮脏的人,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更加不想要这些短暂的温存!
云恒仲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到底,容尺素还是不相信他。
猛地掐住容尺素的下巴,迫使容尺素抬眸与他对视。
“唔……”轻声口申口今出声,容尺素死死瞪着他,“还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吗?”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非要跟我吵架你才开心吗?”急促的喘着气,声音也加重了几个音贝,湛墨的黑眸流转着微怒。
他不明白容尺素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他。
他之前的确是错了,可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吗?
难道一次就要判他死刑吗?
动了动唇,刚要说话,唇被云恒给堵上,狠狠地吻着她,她不从,不肯张开嘴,他就撬开她的贝?,探进去,吮吸属于她的甜蜜。
像是一个饿了许久见到食物了的狼,一发不可收拾,狠狠地欺负着,等他满足了才放开她的唇,不过红的太诱人,他忍不住去浅辄。
如果不是容尺素刚大病初愈醒过来,云恒顾及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真想狠狠地在这里要了她。
他把她吻得意乱情迷,在她耳畔问她:“原谅我好不好?素素,就让我以后照顾你好不好?不要跟我和离,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话,让她猛然惊醒,旋即冷笑:“王爷言重了,靖宁可高攀不起王爷您。王爷以后还是叫我靖宁吧,素素,你不配叫。”
“我知道你恨我,给我时间,我会好好补偿你,让你原谅我的。”
云恒压在容尺素的身上,他的睫羽很长,垂着眼,宛若蝶羽把整只眼都给遮住了。
她笑,不说话。
原谅?怎么原谅?
她怎么肯能会原谅他?
风吹过脸颊,冷冷地,把脸都给吹红了。
月色下的她很美,宛若一个仙子。
不知为何,云恒竟的在她身上看到了江宴的影子。
叹了叹,他这是愧疚了还是怎么了?
把容尺素搂紧,躺在了她的身旁,让她枕着他的臂弯,把容尺素搂得紧紧的,用裘衣盖住容尺素的身体,替她挡风。
“睡吧。”
天空中火树银花还在绽放,不绝于耳的声音很吵,不过难得的是,容尺素竟然没有嫌弃,而忽略了这声音。
闭着眼,躺在云恒的怀里,吸着他身上混合着酒气的木兰香。
木兰、木兰、这是她前世最爱的花!
也是她最讨厌的花!
因为萧青城喜欢,所以她也喜欢。
因为恨萧青城,所以她恨他的一切!包括讨厌他喜欢的东西。
月朦胧雾朦胧。冬双吐血。
她不知不觉,竟是在他怀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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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初照,她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了云恒的身影,篝火却还在继续燃烧着,灯笼奇怪的竟然燃了一夜,也还没熄灭。
容尺素动了动,支起半个身子,盖在身上的裘衣从身上掉了下来,低下头,眉宇瞬间皱了起来,她的衣服什么时候开了?
而且,胸前布满的紫红印子是怎么回事?
怒气的小火苗迅速从眼瞳中窜了起来,握着粉拳捶着草地,云恒这个禽兽,竟然趁她睡着吃她豆腐,占她便宜!
只是,她怎么睡得这么沉?一点知觉都没有。
衣服还没有系上,云恒回来了。
换下了昨日邋遢的衣袍,彼时身上着着朝服,墨发一丝不苟的高束着,一副刚下朝回来的模样。
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那里摘回来粉色的花朵,手一只手提着包袱,一只手提着食盒。
大袋小袋的模样,令人疑惑。
这厮究竟干嘛去了!
云恒见容尺素醒了,取下嘴里叼着的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