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了。”
张琴脸色铁青,立马推开他们冲了出去。外面白子默寡不敌众,被揍的鼻青脸肿。张琴那个心疼,连忙让他们住手把白子默搂进怀里,心肝儿宝贝的叫着。
见这阵势白子默哪里还不懂这是张琴闹出的幺蛾子,他面色发黑,浑身泛着冷气地推开她,往仓库里面跑去。跑进去一看顾长溪完后无损的抱着青泽站在里面,心里一松,两腿一软立马跌在地上。
张琴连忙扑了上来,看白子默一双眼睛还盯着顾长溪看。心里的火气一蹭,声音尖力而恼怒:“给我把这小贱人扔河里去。”
白子默见那些人玩儿真的,连忙朝顾长溪扑过去,期望自己以身救人能让张琴醒醒神,却没想到张琴直接被他的动作气的脑子一懵。咬牙切齿的吼道:“给我拦住他!”
于是人分成两拨,一拨对付顾长溪一拨揽住白子默。
白子默入戏很深,一脸伤心欲绝的挣扎让顾长溪快点跑。顾长溪斜了他一眼,一个手刀劈在那些人身上。手法干净利落,又一脚把冲过来的男人踹到张琴面前,张琴身子一抖,第一次见识到顾长溪的武力值。
顾长溪揍人,拳拳到肉,招招狠戾,专往人身上的弱点招呼。喉管、下颔、肘关节、膝关节、撩阴腿,十几招功夫的时间所有人都被打趴下了。拦住白子默的几个人看兄弟被揍,各个红着眼抄着武器往顾长溪身上招呼,可顾长溪身上就像长了眼睛似得,那些武器硬是没碰着她一点儿,反而被顾长溪其野蛮专业的伸手给ko在地。
看着杀神一样的顾长溪,白子默心底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刚才顾长溪是在保护他吧?眨眨眼,白子默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而一旁的张琴直接被吓哭了,色厉内荏的尖嚎:“你们这群废物给我上啊,上!”
顾长溪眼神扫过去,她嘎地一下就闭嘴了。
☆、第48章 督主爱种田
一片哀嚎声中,顾长溪朝张琴走了过去。张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抖着嗓音:“你……你想干嘛?”
白子默扑了过去抱住顾长溪的大腿:“你可别揍我妈啊。”
顾长溪沉淀了思绪,指着张琴问:“你担心她?”
白子默看了眼抖成纸片的张琴,再看了眼顾长溪狂点头:“再不济也是我妈呀!”
顾长溪沉默地看着他,白子默欲哭无泪:“你到底想干啥?”
“我想让你们和好如初。”顾长溪其实被这两母子折腾的挺心累,一个动不动爱脑补,一个动不动就觉得别人看上他们家的钱财,真不愧是两母子,在某些方便还挺像的。
张琴也傻了,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儿。
怎么她刚想扔进河里喂鱼的人转过身来就关心她和她儿子之间的私事?所以这就是看上了他们家的钱,想用她儿子来博取自己的好感吧。
想到这里张琴立马有了底气,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冷傲的笑意:“我告诉你,就算我儿子和我和好了,我们家也没你的份儿!”
顾长溪眯眼,张琴直觉耳旁一阵凉风掠过,她耳畔的发丝就被齐耳斩断。一片寂静中,就听顾长溪平淡到极致的声音传来:“多说一句话,割了你的舌头。”
张琴赶紧捂嘴往白子默身后藏,顾长溪才不管白子默和张琴心情有多纠结。一句话说明了心里的想法:“我的目的是你们和好如初。”她凉凉道:“你宝贝的东西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
她看白子默愣住,难得好心的补充道:“你们和好,我高兴。”
白子默眨眨眼,一点一点把心里的惊涛骇浪压下去。这果然是喜欢我的吧,不然她怎么那么关心我的家事?
顾长溪看了眼天色,耽误了半天天都要黑下来了。她低头看着白子默和张琴:“想好了没?”
白子默听的心里澎湃:“那我们和好了,你教我功夫不?”
顾长溪摇头,她讨厌一切麻烦。
青泽在两人面前蹦来蹦去的说:“长溪,这样让他们和好真的没问题吗?”
顾长溪又望了两人一眼,才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原本打算制造一出事故,让张琴身处死地,让白子默上刀山下火海千里救母。一般经历过磨难的感情才会更加坚固!”
清泽听了抽抽嘴角,白子默和张琴也彻底懵逼了。所以说着妹子到底想搞哪样?
清泽无奈摊手:“这要发自内心的和好吧?雷锋系统没有强制性的,更何况人类的感情也不可能强制和好。”
“不行吗?”顾长溪望了眼天色,她实在搞不懂白子默在闹什么别扭?按理说张琴为他铺好了一切前路,如果不愿意就凭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就成了。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反正一个人强大了被人看你不顺眼又搞不死你这多爽啊!
青泽知道顾长溪是情感白痴,要让她理解这些问题除非她亲身经历过。可抛去她上辈子不说,这辈子的顾寡妇对顾长溪也是有求必应。像张琴这样有控制欲的母亲,确实很难搞定。
顾长溪唯一还算听的其实就是青泽的话,闻言居然认真的考虑了下:“难道我要把其中一个打到半身不遂,这样一来想反抗反抗不了。”
青泽翘起尾巴:“打谁?”
顾长溪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了下,最后落在张琴身上。张琴吓的一抖,连连摇头:“我和好我和好,我以后再也不管子默的事儿了。”
顾长溪表情特别轻松:“瞧,多好办。”
青泽也是一脸惊讶,然后默默反应过来,这是对暴力妥协来着。但白子默显然不这么想,他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到顾长溪面前。虽然鼻青脸肿,但两眼睛头一次充满了神彩:“顾长溪,你能让我弄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不?”
张琴被吓了一跳,赶紧拉着白子默小声道:“你不想活了,敢和她这么说话。”白子默还没开口说话,张琴余光瞥见白子默的鞋带散了,连忙弯腰蹲下身子给他系鞋带。
白子默一愣,昏暗的暮色中,张琴给他系鞋带的样子忽然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他还不会系鞋带,每次都是张琴不耐其烦的给他系了一遍又一遍。
等张琴系好鞋底起身,就见白子默眼里泛着水光怔愣地看着自己。她一愣,看白子默扯了扯嘴角,立马疼的倒抽一口气。张琴赶紧拿手帕给他捂住嘴角,抱怨道:“那些歹命鬼,下手这么重。妈给你吹吹,不疼不疼哈。”
画风转换的有点快,顾长溪和青泽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反而是白子默太久没得到这样温情的照顾,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张琴伸过来的手。
张琴一愣,脸色立马暗了下去:“你还在怪我和你爸离婚的事儿?”
白子默沉默了没开口说话,张琴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顾长溪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戏,眉尖一簇,忽然想到了古若宗那张脸,心情瞬间不爽。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捏着手帕站在一旁死死的咬着牙齿。
白子默抿嘴,很久才看着张琴说:“古叔叔和顾长溪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长溪看着白子默,这时张琴脸色一白,已经站在了白子默面前朝自己瞪着眼睛:“能有什么关系,你古叔叔不过是心软见不得穷丫头而已。”
白子默扯嘴苦笑:“妈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为人有缺点,但也不是动不动咬住人不放的。”
张琴瞪眼:“怎么说话的,你古叔叔前阵子用你的姓去捐了所中学,顾长溪就是那学校里面的孩子。你古叔叔看她考古有灵性,不过想帮她一把而已。”说着话风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儿你在里面窜托来着。”
张琴脸色不太好,但顾长溪眯着一双眼,表情寡淡地盯着他们两人也不敢说些什么过分的话。心里一直暗骂倒霉催的,居然惹上这么一个祸害。
但她从来不想想,人顾长溪一直对她手下留情来着,不然她哪里还能蹦跶的这么欢快。
显然今天顾长溪的耐心用完了,她盯着两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张琴吓了一跳,脸色很勉强的抓着白子默的手:“你想干嘛?”
顾长溪觉得两人关系着自己的任务完成率,脸色不能太差,于是薄唇微翘,扬出一抹弧度:“想好了吗?要么和好,要么半身残废!”
白子默大步一跨,越过张琴走到顾长溪面前站着。目光瞅了瞅她,叹了口气:“顾长溪你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啊?”
顾长溪偏头,老实交代:“受了古若宗的委托,他希望你们能和好如初!”
张琴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拉着白子默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
白子默没反应过来,被张琴拉着走了。
等两人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趴在窗户上喊:“顾长溪,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顾长溪看着青泽,见它点头,也就点了点头毫无心里芥蒂的上了张琴的小车。
张琴除了脸色难看点,也不敢有异议。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从后视镜里看着顾长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张琴嘲讽地笑了笑,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托了这小丫头的福才找回了儿子。
白子默偷偷地瞧着顾长溪,他心情特别复杂,特别纠结。因为他觉得顾长溪在用自己的手段包养他的感情!
而他居然还习以为常了,明明认识顾长溪才多没多久啊?
顾长溪看着窗外,望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山廓,向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对张琴太仁慈了。下回看来果然还是要采取强硬手段才行,不能被青泽带歪了。
小车开回故宫的时候,古若宗从门口迎了上来。满脸焦急在看到车里的顾长溪时立马松了口气,他伸手把张琴扶了下来:“你可吓死我了。”他没说他得知张琴□□张琴的时候差点就报警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张琴找的人对付不了顾长溪。
张琴扯了扯嘴皮子,没说话。
古若宗歉意地看着顾长溪:“对不住了,我妻子有点任性!”
顾长溪冷冷扫她一眼:“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古若宗脸色挂不住,顾长溪很冷静地说:“我有拳头,任性小心她的命!”
古若宗无奈:“长溪。”
顾长溪看着他:“我们不熟!”
古若宗脸色挂不住,张琴见他吃了瘪冷笑一笑,推开古若宗的手又坐回车里去,不耐烦的说:“上车,走了。”
古若宗叹了口气,还想和顾长溪说什么,但见她不想搭理自己,只好又叹了口气转身上了车。
青泽对他没什么好感,觉得古若宗真是个奇葩,自己老婆都动黑手了还以为一句道歉就完事儿。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能早就被丢河里威鱼了。
它趴在顾长溪肩头,眯着琉璃色的瞳孔咧了咧嘴,惊喜在路上小心请收好!
☆、第四十九章
顾长溪给顾寡妇回了封信,连带着在秦泽那里赚的鉴定费也一起给顾寡妇寄了回去。至于那块徒手碎大石的羊脂白玉,顾长溪一直没得空来收拾,索性拿来压箱底了。
这几天秦泽也一直没出现在顾长溪面前,京都的秋天很少下雨,却在昨天傍晚下了一场大雨。
被雨洗过的天空一蓝如洗,就连空气也变得清醒舒爽起来。
从邮递员小哥手中拿过报纸,顾长溪的视线豁然被上面的头条新闻所吸引。艺德轩少东家秦泽路遇车祸,生死难定!
凝视了几秒之后,顾长溪淡定的收回目光,继续往屋里走去。
李安民朝顾长溪招了招手:“顾长溪过来一下,我们有事和你商量。”
顾长溪走了过去,就听见李安民和蔼可亲的说:“这马上就要开学了,昨晚上铭旌提醒我了……”他看着顾长溪面无表情的脸又笑了一下:“这不,由于你的能力直接让我们忽略你还是个小女孩了。”
顾长溪继续看着他。
李安民总觉得自己在她这种置身事外的目光下有些说不下去,清咳了一声,偏头看着徐铭旌:“还是你来说吧。”
徐铭旌温和笑:“不知道你觉得继续上学怎么样?”
顾长溪偏头,继续上学,她似乎已经把自己是个学生的身份给忘了。古人云学海无涯苦作舟,顾长溪古代文学的造诣那是学霸中的战斗机,但对于现代新新世界的学问和眼界其实还有待进步和深造。
于是她点头了:“可以。”
徐铭旌笑:“如果你同意就把你安排到人大附中和杨衍一个班。”
杨衍不自在的压了压棒球帽,和顾长溪在一个班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视线无意在顾长溪手里的报纸上划过,杨衍吃惊了一下,立马扑过去:“这是。”他视线紧紧盯着报纸上关于秦泽遇到车祸的报道。
“恩,被撞了。”顾长溪淡淡答。
杨衍立马瞪着她,那目光活似瞪着阶级敌人一样:“你怎么说的这么轻松?”枉自秦哥对你那么好。
顾长溪瞄了他一眼,杨衍愣了一下,被她眼里的镇定给吸引了。他哼了一声,拿着报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因为是娱乐版块,报社小编用极其诙谐的口吻讲述了一个□□深夜飙车,因为车震时空最后把自己坑了的故事。
杨衍瞪圆了眼睛:“胡说,秦哥从来不沾花捻草。”再一看顾长溪似笑非笑的表情,杨衍有些狐疑:“你知道?”他的意思是指顾长溪知道内|幕?
顾长溪眉梢微微上挑:“不知道。”但她知道秦泽这只狐狸不会这么容易让自己受伤。
其他人听两人说话没头没尾的,再一听和秦泽有关。连忙拿过杨衍手里的报纸挨个传阅,李安民和艺德轩一直有来往看了报纸。和杨锦秋对视一眼,杨锦秋叹了口气:“走吧,咱们去看看秦泽怎么样了。”
一行人组队去医院看病,最后被告知秦泽还在抢救中暂时不能探望。而报纸中那位车震的女主角已经脱离了危险,被白子默安排在了高级病房中。
虽然知道秦泽不玩车震,但也想知道和他扯上关系的女主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于是一行人又组队到了高级病房,就算那女生整个人被包裹成了粽子大家也从她身上看出了柔柔弱弱的林黛玉风格。
也刚好那姑娘叫陈黛!
大家从陈黛口中得知了消息,原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