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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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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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婆从女人家出来,走到半路上,忽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她,转过身一看,那女人的丈夫脚不沾地地赶来了,王婆婆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想,这男子真可怜,好不容易从战场活着回来,一直牵挂的妻子和孩子却都变成了鬼。
   没想到,那男子见了王婆婆就幽幽地说:“婆婆,我知道你还会来找我的,求你先不要告诉我妻子真相,她还不知道,我半个月前就在战场上被炸死了。”王婆婆听了大吃一惊,说:“天哪,想不到你也……那你还回来干什么?”男子说:“我放心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回家看到她们母子平安了,我做鬼才能做得心安。”王婆婆又问:“我是来向你打听战场上的事的,听你这一说,我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知道我家地址的?”男子说:“这都是阿炳告诉我的,我和他是战友,好得像兄弟一样。”王婆婆急忙问:“阿炳他还好吗?都大半年了他也不给我一个信儿,我都要急死了。”男子脸上苦苦地一笑,说:“你就放心吧,我那兄弟,他……他还活着……”
  王婆婆听说阿炳还活着,心里头高兴坏了,连忙告别那男子就往家里赶,还没到家,她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家门口,朝她高声喊:“妈妈!”
  是阿炳,阿炳回来了!王婆婆喜出望外,高兴地扑上前,抱住阿炳就“呜呜”地哭了起来。阿炳抚着王婆婆的背,轻轻地说:“妈妈,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走了,以后就在家陪着你……”王婆婆高兴地点着头,靠在阿炳宽厚的胸膛上,任眼泪不住地往下淌。忽然,王婆婆觉得阿炳的身子很轻很轻,再看看阿炳的脚,也像刚才那男子一样轻飘飘的,没沾着地。她忽地明白过来,一阵巨大的悲伤从心里涌出来,让她泪如泉涌,号啕大哭,这样难过了好一阵子,她忽然想到不能让阿炳晓得妈妈啥都明白,于是,她擦干脸上的泪,仰起头,满是高兴地对阿炳说:“儿子,回来就好,回家比什么都好!”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7期   左邻右舍  作者:侯传金  字体:


  金砖出世

  清朝乾隆年间,山东沂州岳家庄有位岳老汉,膝下无儿无女,只和老伴董氏一起过日子。老汉整日辛苦劳作,却常常吃了上顿愁下顿,董氏过够了这种苦日子,便经常说老汉没本事,害得自己跟着他吃了几十年的苦。她成天把这句话挂在嘴上,说得岳老汉耳朵都起了老茧。
  这年中秋节,岳老汉在外干了一天的活回家,董氏又对他唠叨开了,说家里缺油少盐的,这节还怎么过?老汉忙了一天已经够累的,一回来又听老伴的埋怨,不想跟她在言语上纠缠,二话没讲,扛起一把镢头就出了门。
  没想到,过了不长辰光岳老汉又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大喊大叫:“老婆子,快来!”董氏在房里装着没听见,不睬他,岳老汉也不气恼,进屋后继续笑着说:“快看,我拿着啥宝贝?”董氏这才跑出屋来,惊喜地问:“啥玩意?我瞅瞅。”老汉高声说:“嘿!我在地里刨到了一块金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来,放在老伴手上。董氏哆嗦着双手接过来,左看右看,叹道:“乖乖!这就是金砖?”
  董氏赶紧拍拍岳老汉身上的土,问金砖是哪来的,岳老汉说,刚才他到田里刨地,没刨几下,“当”的一声,刨着个东西,他捡起来一看,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东西他在财主家见过—金砖!
  当天晚上,老两口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热火朝天地拉呱开了。岳老汉说:“我细想了一下,这金砖咱不能马上就花。你想啊,这十里八庄的谁不知咱家穷得叮当响?若一下显摆开,人家问你金子哪来的?这一说出来,要是金砖让人认了去,咋办?”董氏觉得老汉说得有道理,就说:“谁说不是。你昨天进门时大吼大叫的,万一让西侧二狗听到怎么办?”岳老汉拍一下头,说:“对呀,这个二狗平日里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住得又近,可不能让他知道了!”董氏愣愣地看着老汉问:“你说咋办?”岳老汉说:“依我看不如先把金砖埋起来,过个一年半载再挖出来,细细地花……”董氏听得连连点头。
  老两口连忙起床,听听四周没动静,就由董氏望风,岳老汉轻手轻脚在院子里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把金砖埋了进去。

  灾祸上门

  从此,董氏不再挂在嘴边说岳老汉没本事了,家里过了好几天安生日子。哪知这天下半夜,岳老汉忽然听到屋里有响声,他用脚踹了下老伴,起身打着火镰,点上油灯一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头戴面罩的大汉手持砍刀站在床前!老汉战战兢兢地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蒙面大汉一把将老汉从床上扯起来,拿砍刀对着岳老汉,捏着嗓子狠狠地说:“快把金砖交出来,你若敢说半个不字,砍死你们。”岳老汉长吸一口气,心下镇静了些,说:“好汉……不要这样吓唬我,我穷人家,又这么一大把年纪,哪来的金砖给你?”
  “还狡辩?我亲耳听到你俩的话。”岳老汉心里一“咯噔”,干脆装聋作哑,蒙面汉见他不做声,照着床头就是一刀,凶狠地说:“再不交出金砖,我把你们砍成肉酱。”岳老汉说:“你干吗这样凶?我一大把年纪,给你一吓,忘了……”
  蒙面汉这才收起刀,口气随着也软了些,说:“怕啥?我只要金砖,不想要你们的命,你们再好好想想。”岳老汉煞有介事地抱着脑袋,心里却在想,我如果把金砖交出来,你小子就要灭口了,我们还能活吗?要是能拖到天明,或者弄出点响声来,让东侧的邻居大牛听到就好了。大牛这孩子心地好,他若知道这里有事,准会过来相助。
  岳老汉正在想着,蒙面汉突然重重给了他一脚,喝道:“你是想拖时间吧?我现在开始数数,若是数到“三”你还不拿出金砖,我就砍死你们这两个老家伙。”蒙面汉说完就数起来,才数到“二”,一直在簌簌发抖的董氏就爬起来,说:“好汉,别……别砍,我说,我说。”岳老汉冲老伴吼道:“不能说!”蒙面汉大怒,将刀高高举起,就要朝岳老汉砍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堂屋大门突然“咣”地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紧接着几根棍棒敲得大门“咚咚”直响,蒙面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压低嗓门对岳老汉吼道:“你们谁也不许动,不要讲话,不准开门。”
  这时外面的人开始喊话了:“屋里还能喘气的听着,我们是牛头山上的好汉,听说岳老头手里有块金砖,今天特来取走,如有怠慢,杀你个鸡犬不留!”
  牛头山上的土匪个个无恶不作,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这一带的老百姓没有不怕的!
  岳老汉心里阵阵发怵,眼前这个蒙面贼还没应付走,又来了一帮强盗,这该如何是好!
  外面的土匪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把门敲得越来越响。蒙面汉再也沉不住气,走到门前,一边拉开门闩,一边说:“我是自家人……”哪知他话未说完,头上就重重挨了一下,眨眼工夫就被人搭肩拢背用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岳老汉睁大眼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牛头山的土匪?进来的只有一个人,再一看来人的面目,岳老汉吓得后退了一大步:“啊!怎么是你?”
  绑住蒙面汉的正是西侧邻居二狗。老汉惊奇地问:“你……如何知道我家有难?”二狗说:“我今天回来得很晚,刚要脱衣睡觉,突然听到你家里有异常动静,把耳朵靠在墙上一听,这才明白你家里进了贼,眼看事态危急,容不得多思量,我便找来绳子和几根棍棒,爬过院墙,假装是牛头山上的强盗,一手拿两三根棍棒一起敲你家的门,装作人多势众,这才诳得这贼子开了门……”
  岳老汉又疑惑地问:“你一眨眼工夫就将这贼人来了个五花大绑,这可不是谁都会的,你啥时学了这一手功夫?”
  二狗脸一红,说:“这些年我没干正经营生,乡亲们见了我都避之不及,做人很没滋味。前不久我姑父调到县衙任书办,他劝我走正道,帮我在县衙谋了个捕快的差事,因还未就任,我就没对外张扬,只是每天到捕房苦练功夫,很晚才回家,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岳老汉苦苦一笑,说:“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刚才我还以为蒙面贼是你呢!”
  二狗当即扯下蒙面贼的面罩,岳老汉一瞧,顿时火冒三丈,眼珠子差点没惊得掉下来,说:“怎么会是你?你可太能装了!”

  人心难测

  这蒙面贼不是别人,竟然是岳老汉东侧邻居大牛。原来,那天岳老汉对老伴说捡到金砖的话,被大牛在隔壁听了个一清二楚,别看平时大牛装着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见着了岳老汉嘴巴甜甜的,乖顺得不得了,可一听到岳老汉平白无故得了块金块,立时就生了贼心……
  二狗好奇地问:“大叔,我和你做邻居这些年,怎么从来就不知道你家有金砖?”岳老汉拿起镢头走到院子里,刨挖一阵,把金砖交到二狗手中,二狗在油灯下只瞅了一眼,便说:“这哪是什么金砖,不过是块普通的砖头打磨小了而已!”岳老汉尴尬地说:“没错,这的确是块普通砖头。只因家里实在太穷,老婆子天天怨我无能,我才想出这个点子哄瞒她,免得她成天尽唠叨,没想到差点赔上了一条老命!”
  二狗更加不懂了:“你弄块假金砖又当不得真,迟早得露馅,又能瞒多久?”
  岳老汉紧握住二狗的手,满脸羞愧地说:“大侄子,我对不住你!我把假金砖弄回家后,故意高声大嗓嚷嚷着,除了演戏给老伴看,还留着个埋伏。我是想把‘金砖’埋它个一年半载,再偷偷取出扔了,到时老伴要是问起金砖的下落,我就推说准是你偷听到‘金砖’的事,不声不响地偷了去,把屎盆子悄悄扣到你头上,让你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唉!真是人心难测,我眼里的好人,差点害了我;我认准的坏人,却在危难中救了我。我真是眼拙哪!”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7期   夺命连环骨  作者:赵和松 吴桑梓  字体:


  栖身茶叶岭

  菱江镇有座茶叶岭,岭上有座茶叶亭,是采茶人歇脚的地方。民国初年,这里来了对母子,借茶叶亭一角安了身。他们天天捡来柴草为采茶人烧水热冷饭,还自采草药为大家看病,很得当地茶农好感。没几年工夫,儿子小松就从儿童长成少年。
  这年夏天的一个傍晚,小松母子正在纳凉,一个中年和尚跌跌撞撞爬上岭,还没到亭子门口,就喘着粗气跌倒了,娘俩连忙把和尚抬进亭子,将解暑驱痧的草药灌进他嘴里,不一会,和尚慢慢喘过气来,小松娘又让他喝了一碗米粥。和尚定定地看了母子俩好一会,说是要去东岳庙。
  东岳庙在茶叶岭东面,庙旁有五间抛尸房,镇上人也叫那里为五间头,是菱江镇商会所建。因为菱江镇是个热闹的商埠,往来客商极多,那年月出门在外丧命异乡是常有的事,凡是死在镇上无人收尸的外乡人,商会就施舍一具薄板棺材,放进抛尸房。东岳庙原先比较热闹,现在兵荒马乱的,庙内总是冷冷清清,阴气沉沉。
  第二天一大早,小松娘正在烧茶,小松就到东岳庙去看那个和尚了,但不一会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说:“那个和尚在五间头翻死尸!”
  五间头的死尸年年有放进去,却从不见有抬出来,反正是烂了的棺材上再放棺材,没人知道里面有多少死尸。小松娘急急地跟着儿子去了那里,果然听见五间头里传出木鱼声和诵经声。小松娘好生奇怪,五间头里堆满腐尸,臭气熏天,在那里念经,不熏死也会熏出病来的。这样想着,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师傅!不能在里面念经啊!”
  过了好一会儿,那和尚才从里面走出来,鼻孔里插着两根长长的草,见了小松母子,他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感谢施主提醒,小僧自有解法。”说完晃了晃鼻孔里的草,又进了五间头。不一会,木鱼声和诵经声又传了出来。小松娘的心动了几动,让小松留在那里,看着和尚的行踪。

  五间头怪事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小松急匆匆跑回来,对母亲说:“不……不好了,那个和尚不好了!”小松娘连忙跟着小松来到庙里,只见和尚脸色发紫躺在地上,边上炭炉上搁着的锅内滚动着黑色汁液,散发一股浓浓的药味。小松说:“他让我把他吊到炉子上头去,要脚朝上头朝下,我吊不动才叫你来帮忙的。”于是,母子俩把和尚吊了起来。刚一吊好,和尚就贪婪地吸着炉子上冒出来的药气,一会儿,和尚“哇”地吐出一大口淤血,发紫的脸色渐渐变红。这时,他才有气无力地说:“放,放我下来!”下来后又说:“把药倒出来,让我喝下去。”母子俩又一阵手忙脚乱,让和尚喝下了药。药一下肚,和尚就睡了过去。
  忙过之后,小松娘才问小松是怎么回事。小松说:“我对他鼻子里插的草感兴趣,就与他套近乎,帮他烧火做饭,后来他告诉我鼻子里插的是防秽草,他让我也插上防秽草进了五间头。今天早上,他又一个人进了五间头,刚才我去找他,他从五间头跌跌撞撞跑出来,鼻子上没了防秽草。他一出来就忙着弄药,找出绳子要我把他吊起来……”小松娘这才明白,和尚是在五间头里失落了防秽草才中的尸毒,要不是他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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