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处夸耀,却不知道财富照样会要你的命。我混进你家中,先借你的手杀了石庆,同时费尽心思让你到处夸豪斗富。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从我家抢去的财产,同样会要你和全家的命……
司马伦对石崇说:“石崇呀石崇,原来你富可敌国的财富是这样来的,早就该死了!你就乖乖地做鬼去吧,你留下的财富,我自会好好享用。”
让司马伦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年,他从石崇手里抢去的财富,也要了他和全家的命……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3期 大褂传奇 作者:闵凡利 字体:
留下件大褂
民国时期,闵楼村有个叫闵宪山的汉子,很会过日子。这天,他带着儿子庆安到地里种豆子,种着种着,豆种不够了,闵宪山就对儿子说:“庆安,你到你舅舅家去借一袋豆种,快去快回,等着种呢!”
庆安刚满18岁,和舅舅家的表姐云儿订着娃娃亲,听父亲这么一说,连忙回家洗了把脸,换上父亲给自己新做的一件大褂,牵上毛驴,便往新桥村舅舅家赶去。
到了舅舅家,偏巧舅舅和舅母去走亲戚,只剩表姐云儿一人在家。云儿一看庆安来了,脸一下就红了,说:“表弟来了,屋里坐吧。”庆安也红着脸,说了借豆种的事,云儿便让他拿着袋子进里屋装豆种。
两人来到里间,庆安撑着布袋口,云儿用瓢从大缸里舀着豆子装进布袋里。她舀一瓢,就往庆安身边挨挨,庆安就往后退一点,云儿舀一瓢,挨挨,庆安就退退,这三退两退的,庆安竟退到了床跟前,云儿把瓢一扔,双手抱住了庆安……
两人都年轻,又是未婚夫妻,就把洞房花烛夜的事提前做了……
穿衣起来,两人都不像先前那样害羞了。庆安恋恋不舍地说:“表姐,地里还等着种豆子,我得回了。”
云儿泪眼汪汪,说:“你人走了,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留什么?”
云儿看了庆安一眼,说:“把你的大褂留下吧。”
庆安说:“我这大褂是爹卖了三升谷子刚做的,要是见我没了大褂,问我,我怎说?”
云儿说:“我让你破了身子,要是你以后有了外心,不承认,我咋办?”
庆安听云儿说的在理,就把大褂留了下来。
庆安把豆子送到地里,和爹一起种好。回到家,闵宪山没看见儿子的新大褂,就问:“你的大褂呢?”
庆安不敢说是云儿留下了,就说:“我忘在学堂里了。”
闵宪山再问,庆安还是这么说,又问了几次,庆安就说不出话了。一件大褂是三升谷子换来的,闵宪山是一个子掰两半过日子的人,心里疼得慌,就怒气冲冲地对儿子说:“你要是明天还不把大褂给我找回来,看老子不揍死你!”
回了个儿子
庆安犯愁了,大褂在云儿那里,现在去要她肯定不会给。没有大褂,这顿揍肯定躲不过,爹打起人来手特狠,能把人打个半死。与其挨揍,还不如先逃走,过一年半载再回来,那时爹的气肯定早消了。于是,他拿了娘的私房钱,包上几件棉衣,跑到村东头的铁路边,扒上北去的火车,一口气到了抚顺。
庆安身上没带几个钱,没几天就花光了,于是就当衣服,两三个月后衣裳也当光了,只好沿街要饭。眼看年关近了,他身无分文,连回家的念头也不敢有。到了腊月二十八晚上,庆安缩在一家粮店的屋檐底下,冻得睡不着觉,就听粮店里面的人打算盘,小伙计念,掌柜的打,那两个人不知算了多少遍,总是算不对,就重新又算一遍,还没核呢,庆安忍不住了,说:“又错了!”
掌柜的听到了,就请庆安进来帮着算,一会儿工夫,庆安就把掌柜的一年的账给算清了。掌柜的说:“你别要饭了,在我这里干吧,我按月给你工钱。”
从此,庆安在这家店里当起了小掌柜,日子慢慢过得滋润起来,就不急着回家了。他想,如果不混出个样子回家,肯定会被人看不起。
于是,他把挣的钱攒起来,再交给掌柜的,入了股,成了股东。
一晃十八年过去了,庆安不光在粮店里有股份,在抚顺城里另外又有了几个店铺生意。庆安在抚顺举目无亲,又一门心思想着出人头地,所以虽是三十大几,却一直单身。现在发达了,他想:我虽然数次让人往家里捎过信,也不知捎到没有,爹娘不知现在啥模样了。不行,我得回家!
庆安转了粮店的股份,变卖了其他店铺,坐着火车往家赶。
火车到了站,庆安下了车,又租了辆大马车,拉着他这十八年挣下的财产,赶往闵楼村。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闵楼村。这天正逢闵楼村大集,庆安把马车停了,在离家不远的一个茶馆里喝茶,毕竟过了十八年,茶馆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这时,一队娶亲的吹吹打打从茶馆前经过,庆安就问茶馆掌柜谁家在娶媳妇,掌柜的说:“娶亲的是一个没爹的孩子。”
庆安纳闷了:“没爹能有孩子?”
掌柜的呵呵一笑,讲了个故事。
原来,庆安离家出走后,家里人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天,闵宪山遇上云儿父亲来赶集,两个亲家一见面,没等闵宪山开口,云儿父亲就说:“姐夫,云儿和庆安都18岁了,该给他们把事办了。你看,定哪个日子好?”
闵宪山一听,心里那个烦啊,就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外甥到现在没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转头就走。
这样一来,两家慢慢就疏远了。
没想到云儿跟庆安有了那一回后,竟然怀上了,肚子慢慢大起来,云儿娘看出来了,忙问闺女咋回事,云儿说:“你甭急。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我自会去找孩子的爹!”
过了10个月,云儿在家里生下个男孩,孩子一生下,她就用庆安留下的大褂把孩子一包,连夜到了闵宪山家。
闵宪山早就关门睡了,云儿先喊姑,没人理,后来就砸着门喊:“娘,娘,你儿媳妇回来了,快开门!”
庆安娘听到大门外有人在喊娘,忙去开了门,一看是娘家侄女,怀里抱着个婴儿,连忙让到屋里,问是怎么回事。云儿把包孩子的大褂递给庆安娘,说:“你们不是找大褂吗?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们送大褂的!”庆安娘一看,什么都明白了。闵宪山听到动静也起来了,忙问怎么回事,庆安娘没好气地说:“怎么回事?你儿子的大褂回来了!”
自从云儿抱着孩子回来,虽说儿子不在,可有了孙子,庆安娘心里宽敞了很多。闵宪山心里还记恨着云儿父亲,故意不给云儿家送信。这天他在集上又遇上了云儿爹,就故意说:“他舅,庆安回来了,快把孩子们的婚事给办了吧!”
云儿爹这些时候正偷偷打听云儿下落,一听这话,气得扭头就走。从此,两家连在年节上也断了来往。
一晃就是十八年,庆安和云儿的儿子已成人,今天是娶亲的日子。
父子拜天地
庆安听完故事,托付掌柜的帮着看住马车,抬脚就往家里走。
这时新媳妇刚进门,云儿正忙着,庆安一眼就认出了云儿,走到云儿跟前,故意拿肩膀一顶,把云儿顶得一下踩到个泥洼里,云儿一看,顶自己的是个外地人,有点面善,但不认识,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把我弄了一鞋的泥!”
庆安瞅瞅云儿,不冷不热地说:“脏只鞋怕什么,又不值个大褂!”
云儿一听,这人话里有话呀!大褂的事,他咋会知道?她又看看,越看越眼熟,但心里拿不准,就进了屋,对庆安娘说:“娘,外面来了个人,站在槐树下,话说得很蹊跷,你去看看,莫不是庆安?”庆安娘看了眼,又揉着眼看了,接着又让云儿把她的老花镜拿来,看了半天,还是不敢认,就走到庆安跟前,说:“庆儿,娘老了,眼花了,究竟是不是你,你言一声。”
庆安本来还想再戏弄一下云儿,一看娘出来了,娘的头发全白了,忍不住眼泪“刷”地一下就开了闸,“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娘,我就是你的庆儿,你的庆儿回来了!”
亲戚朋友一听庆安回来了,也不看新媳妇了,“轰”地一下就过来把庆安围上了,闵宪山见儿子回来了,高兴得胡子撅撅的,对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庆安娘和云儿说:“别哭了,都别哭了,今天咱家是双喜临门。对了,庆儿,你和云儿两口子还没拜天地呢,凑着明堂上的香烛在,你们先拜堂,然后再让你儿子他们小两口拜!”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3期 敲诈市长 作者:李春晓 字体:
发财“灵感”
宜州市有个青年叫刘南城,长着一身气力,却偏偏好吃懒做,不干好事。他老婆叫王兰,也是成天在牌场上混日子,夫妻俩收入低,开销却不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门心思想着什么时候发笔横财。
这天下午,刘南城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食人鲳’现已进入内地宠物市场,我市也有少量出现。这种鱼血腥残暴,喜食鱼类和其他生物,繁殖能力极强,一旦让它们流入江河湖泊,将对生态造成巨大灾难……”
看到这儿,刘南城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我要发财啦!”
刘南城从家里找出一点钱,撒腿就往宠物市场跑,他钻天打洞,总算通过关系找到一个叫张云的商人,从他手里买下三对“食人鲳”,兴冲冲地回了家。
刘南城把装着“食人鲳”的塑料袋挂在卫生间的水龙头上,匆匆扒了几口饭,找出纸和笔,趴在桌子上写起来。
他写的是一封勒索信:“我手里有好几条‘食人鲳’,它们的厉害你们是知道的,它们吃鱼吃肉还吃人,长得又快!限你们明天上午十点前往我卡里打两百万块钱,不然,我就把‘食人鲳’放到江里去,让它们把江里的鱼统统吃光,再吃在江里游泳的人!记住,不许报警!”
信写完了,刘南城又看了一遍,看出了问题:信里的“你们”是谁呢?工商局?他们好像不管这个;水产局?他们有这么多钱吗?嗯,市长肯定管这个,也有钱,那就敲诈市长吧!于是,他跑到市政府门口,把信塞进了门口的信箱。
整整一夜,刘南城都在床上睁着眼睛做美梦,一直到次日大清早,他才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视看新闻。到了十点,就箭一般飙出门,跑到一家银行门口的取款机前,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把那张用盗来的身份证办的银行卡插进去,但卡里一分钱也没多。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怎么钱还没打过来?”
一波三折
刘南城在太阳底下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再去查,还是没有。这下他火了:“连转账也这么慢,政府的办事效率就是低!”
终于又熬过了一个小时,他再去查,依然没有,这下他总算明白了,市长根本就没给他打款!他气得一股怒火直蹿脑门,骂道:“你这市长看来是不想干了,你以为我开玩笑啊?”
刘南城找到一间电话亭,拿起电话就拨“市长热线”,大喊:“你是不是不给钱?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敢把活鱼扔到江里去?”
接电话的是市府办的一位秘书,刚拿起电话就听到对方一通乱叫,让他莫名其妙,就把电话给挂了!
刘南城鼻子都气歪了:“这是‘市长热线’?什么态度!什么素质!”转念一想,不能跟钱生气,就强压着怒火,又拨通了“市长热线”:“给钱不给钱,你总得给个说法呀?怎么动不动就挂电话?”
接电话的还是那位秘书,见那个奇怪的电话又来了,就耐心地问:“你究竟有什么事?”
“你当我好玩啊?老子都快晒成腊肉啦!昨天的信你们没看啊?两百万块钱,少一分也不行!”
秘书听到这里,马上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连忙用手势向同事示警,同时拖住对方:“什么信?我们没收到呀!”
刘南城一愣:怪不得,原来信没送到,就说:“信就在市府大门外的信箱里!你看你们这些当官的,连信箱也不开,成天都忙些啥?”
秘书态度极好,说:“是,是,我这就去取,你等等……”
“等?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等你们来抓我!我再给你们一点时间:下午三点,如果钱还不到账,你们就到江里去捕捞‘食人鲳’吧!”
秘书见对方挂了电话,连忙去找信,找了半天,总算在信访办的字纸篓里找到了。原来刘南城把敲诈信投到了市府信访办的信箱,信访办的工作人员收到这封信后,看信上的字像鸡爪子抓的,说的事又像天方夜谈一样离谱,以为谁在搞恶作剧,就随手扔进了字纸篓。
这件敲诈案引起了市政府领导的高度重视,宜州水网密布,而罪犯的作案手段简单得把“食人鲳”往水里一扔就行,如果几对“食人鲳”真的流入江河,后果不堪设想。市长亲自挂帅,要求尽快破案,不许有一条“食人鲳”流入江河湖泊!
再说刘南城,他打完电话就哼着小曲回了家,他老婆王兰昨天打了一夜麻将,正躺在沙发上睡觉,刘南城上前一脚把老婆踹醒,喝道:“做饭去,老子饿死了!”
王兰满脸的不情愿,嘟囔道:“人家刚睡着……”
刘南城哪管她这个,继续说:“你把菜给我搞丰盛点,今儿高兴,我要喝两盅。”接着,他又到卫生间盯着塑料袋里的“食人鲳”好一阵端详,越看心里越美:这哪是“食人鲳”,分明是活黄金!他一直看得累了,这才进屋躺到床上。
王兰做好饭,把刘南城从床上喊了起来。刘南城坐到桌前,看见桌上有鱼有肉,不禁胃口大开,一连喝了好几杯。王兰瞅着他乐呵呵的样子,纳闷了:“钱没钱,粮没粮的,你乐呵啥?”
刘南城得意地举着筷子在王兰面前晃悠:“你知道吗?我要发财啦!”
王兰盯了他一眼,说:“发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