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后来活到九十八岁,临终前,他拉着儿孙的手说:“你们一辈子都要记着,善恶有报,毫厘不爽。”
再后来,麻龙老汉的曾孙读了大学,学的是考古。因为从小就听曾祖讲盗墓的故事,便按图索骥,经过几次长途跋涉,终于找到了那个溶洞。
进入古墓之前,他备好了蜡烛、防毒面具,以及锋利的刀具。蜡烛是测氧气的,防毒面具是隔离毒气的,而刀具则是用来防毒虫。在他看来,曾祖扛着铁锹冒冒失失地就去盗墓,简直是送死呢。
考察过后得知,那溶洞长年不通风,里面累积了很多无色无味的毒气。人吸得久了,就会中毒。李丁极有可能就是死于这种毒气。而麻龙父子,因为来来回回地抬尸,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安然无恙。
麻龙老汉的曾孙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但是,后辈人却更倾向于相信曾祖的话:善恶有报,毫厘不爽。
(题图、插图:黄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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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 2008年第22期 双面特工 作者:吕崇德 字体:
一个优秀的特工,带着不为人知的特殊身份,当危险降临时,且看他如何将计就计,跑出一条生路。
身陷险境
苏联卫国战争时,渥伦斯基是苏联红军的一个优秀特工,由于他聪明机智、胆大心细,因此,深得上级首长的赏识。
这一次,上级又派给他一个重要任务,在红军对德国鬼子发起进攻前,弄清楚德军一个机场的飞机数量。渥伦斯基接到任务后,只说了句:“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临出发前,他与未婚妻娜塔莎依依惜别。渥伦斯基说:“亲爱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两人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渥伦斯基乔装打扮偷偷溜进了德军机场,一看,那么多飞机呀,足有几十架,难道敌人已经知道我军的进攻意图而提前做了准备?他暗自吃惊。可再一看,不对啊,那么大的飞机两个德国佬竟然能推得动它?霎时,他明白了,这是假飞机,狡猾的德国佬!必须马上向上级报告,揭穿德国人的骗局!
就在渥伦斯基想要离开时,突然警报声大作,他被发现了。渥伦斯基撒腿就跑,他绕了两个圈子甩掉了追兵,迅速用信鸽把情报传了出去。可之后,没跑出多远,他就被赶来的德国鬼子抓住了。很快,便被送到盖世太保那儿进行审讯。
渥伦斯基对盖世太保的暴行一清二楚,他们应该会狂笑着拔掉他的所有指甲,打得他遍体鳞伤,然后拖出去靠墙站着,用步枪对准他的脑袋“叭叭叭”就是三枪。
但让渥伦斯基感到吃惊的是,盖世太保并没有对他进行刑罚,而是用汽车送他去了一座古城堡改建的监狱。
渥伦斯基一个人住一间,房间虽然不大,但里面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十分方便。渥伦斯基感到很纳闷:他们这样待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第二天,城堡监狱的看守长里斯中校把渥伦斯基找去,对他说:“渥伦斯基先生,你想活着走出这里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做一件事。”原来德国佬是想利用自己,渥伦斯基啐了一口唾沫:“你们动手吧,休想要我出卖我的国家。”
里斯中校笑了笑,站起身走过来,说:“你误会了,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帮我们去参加一个马拉松比赛就可以了,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渥伦斯基的肩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
长跑高手
原来,在战争爆发前,渥伦斯基是苏联著名的马拉松运动员,德国人对他的身份进行调查时发现了这点。
而德军的这个城堡监狱每次参加马拉松比赛都是名落孙山,因此,当看守长里斯中校得知抓到了一个马拉松运动员后,欣喜若狂,马上把他从盖世太保那里弄了过来。
再说渥伦斯基,开始并不合作,他想:德国佬,让我替你们去争名次,做梦去吧!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不能死,未婚妻娜塔莎还在等着自己呢,为了娜塔莎,必须活下去!于是,他答应了德国人的条件。
里斯中校非常高兴,他咧着嘴说:“俄国佬,你这才像个聪明人!”
此后,渥伦斯基开始了恢复性的训练,他被特批获准在铁丝围起来的户外场地跑步。起初,看守们总是小心翼翼地唯恐出事。后来,他们慢慢地开始欣赏渥伦斯基的矫健身姿,就坐下来看他跑。
渥伦斯基每天赤着双脚,背着一只装满石子的背包,在高低不平的地上奔跑。他的脚底已不知扎进了多少刺,裂开了多少口子,但他全然不顾。
两个月后,渥伦斯基发觉,自己的体能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平,这使得他兴奋不已。
当然,德国佬中也有反对的声音,监狱里的盖世太保头子哈特少校就说:“比赛中如果出现问题谁负责?还有,谁敢保证这个俄国佬一定能获胜?”
里斯中校却是自信满满:“我们已经给他测试过了,他的成绩比去年马拉松比赛的最好成绩还快半分钟,何况他还背着一袋石头!他说要背着这袋石头,来打破自己曾保持过的记录。”哈特少校听了,这才无话可说。
尽管如此,为了保证比赛时万无一失,里斯中校还是带着渥伦斯基去实地勘察了一下比赛路线。
一路上,渥伦斯基用他的敏锐目光仔细查看着每一处路线和地形,在里斯中校的指指点点下,不住地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小试牛刀
比赛那天终于到了。早上七点,城堡监狱里所有的看守士兵整队排列。渥伦斯基来了,他上身套着白色汗衫,下穿一条蓝色运动裤,平常训练时用的那只鼓鼓囊囊的背包,此刻随意地搭在肩头。只见他向看守们一一致敬,德国士兵异口同声地鼓励他:“祝你成功,俄国佬!”
比赛的沿线布满了德国士兵,他们除了背着机枪,每个人手里还有一个步话机。
里斯中校和哈特少校就站在比赛的起点,周围是当地伪政府官员和各界头面人物,都是监狱特意邀请来观看渥伦斯基比赛的。里斯中校手里也拿着一个步话机,可以随时监控比赛情况。
随着一声枪响,比赛开始了。渥伦斯基的编号是6号,肩上还是背着塞满石头的背包。起跑后,他的位置不太好,落在了大部分选手的后面。
哈特少校有点焦虑,里斯中校倒是一脸轻松,说:“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哈特少校还是不放心,他命令两个手下骑一辆三轮摩托车远远跟着,说:“盯着那个6号,别让他从你们的眼皮底下跑了!”
半个小时后,沿线的士兵报告说渥伦斯基已经赶了上来,离领先的几名选手只有大约五十米的距离,况且他的肩上还背着包。瞧那模样,好像里面塞的不是石头,而是一袋羽毛。
里斯中校面露微笑地对哈特少校说:“看吧,他不是正在往前赶吗?”
可快要进入市区时,渥伦斯基看起来好像很累,一边跑一边直喘粗气,还对着旁边指指点点着什么。三轮摩托马上开上前来,上面的人问他:“6号,你要干什么?”
渥伦斯基指了指干裂的嘴唇,做了个喝水的动作。士兵马上递给他一瓶水,渥伦斯基接过水,大口大口喝了个精光,精神一下好了很多,步子也迈得更加轻快了。
这时,里斯中校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立刻对着步话机问:“6号,他还背着包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里斯中校吼道,“什么?还背着包!告诉6号,马上把包扔掉!”
沿途的德国士兵得令,立即朝着渥伦斯基大喊道:“6号,中校让你把背包扔了,背着它,你不可能得到冠军!”
渥伦斯基有点恼火了:“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立刻退出比赛。”里斯中校闻报,也只好听之任之,而哈特少校在一旁,眉头依然紧锁。
又过了一会儿,士兵报告说,现在有两名选手并肩跑在最前列,其中一位是6号。他看上去精神抖擞,肩上依然背着背包。
这时,哈特少校严肃的面孔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转过身子对周围的要员们说:“太好了!我们的6号他已经跑到前面去了。”
胜利逃亡
转眼之间,领先的选手们已经进入市区。只见穿着6号运动服的渥伦斯基跑在最前面,其他的选手,和他要相差五分钟以上的距离。
只见渥伦斯基跑着跑着,突然手捂小腹向旁边的士兵喊道:“哎呦,刚才水喝多了,我得去方便一下。”一个士兵忙指了指路基下的一间厕所说:“赶快!”
渥伦斯基闻听飞快地冲了下去。他刚跑进厕所,跟在后面的那辆三轮摩托已“吱”地停在了路旁,车上的盖世太保问道:“6号他怎么啦?”士兵忙回答:“他想方便一下。”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还没见人出来,盖世太保便对一个士兵说:“快去看看,6号怎么回事?”士兵答应一声刚想下去,只见6号已摆弄着衣裤往路基上跑来了。士兵远远地朝他大喊:“快跑,后面的人快赶上了!”
离终点还有一千米时,里斯中校忍不住又问:“6号现在怎么样?”步话机中立即传来回答:“我现在看不到6号,不过他刚刚率先转弯了。”
里斯中校急不可耐,又问下一个在终点处的士兵:“你能看见他吗?”那个士兵回答:“我看见选手们朝我这里跑来,越来越近了,领先的穿白色上衣,蓝色裤子。”
里斯中校一阵兴奋,又命令道:“告诉6号,把背包扔掉,最后冲刺。”步话机中迅即回答:“领先的选手中没有人背着包。”
里斯中校刚想纵情大笑,步话机中又传来了消息:“中校,6号第一个到达终点,但是他、他不是渥伦斯基。”
“什么?不是渥伦斯基?”里斯中校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几乎要哭出来了,哈特少校则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他们立即驱车赶去终点。
夺得冠军的确实是6号,但是个穿了渥伦斯基运动衣的冒牌货。这个人双手捂着小腹,大叫冤枉:“先生,是你们的运动员让我这样做的,他说只要我替他跑步,不仅能海吃一顿,还有奖金拿。”
哈特少校听后勃然大怒:“混蛋,还想要奖金?我送你去集中营!”里斯中校也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狡猾的俄国佬,一定是趁机逃跑了!”
那么,渥伦斯基果真如水汽一样蒸发掉了?当然不是。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在马拉松比赛时寻找机会脱身。之前勘察比赛路线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那个厕所离公交站很近,而且旁边有个流浪汉,好像住在那里的样子。
比赛时,渥伦斯基便假意要上厕所,然后上前拍拍流浪汉的肩,假装呻吟着说:“先生,我的肚子疼得不行了,你能不能穿上我的衣服替我跑啊,我告诉你,等你到了终点,会有人给你吃个痛快的,还有奖金呢!”
流浪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一口答应下来。就这样,渥伦斯基换上背包里的便服,随后搭车逃走了。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2期 怪病 作者:张 爽 字体:
有一种病你恐怕闻所未闻,这治病的方法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王员外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三代单传,到了晚年才得了个儿子,王员外把他视为心肝。可没想到,这小少爷长到五岁,身上却出了件怪事。
这年春节刚过,小少爷的饭量就见涨,鸡鸭鱼肉一样没少吃,可就是越吃越瘦,而且刚吃完了饭,不到半个时辰,就又a开始喊饿。这让王员外焦急万分,他花了重金,把方圆百里的郎中请了个遍,可郎中们一个个敲锣打鼓地来,又垂头丧气地走,别说治了,这病连听都没听过啊。
王员外急得团团转,还是管家给他出了个主意:“老爷,不如我们重金悬赏求医,说不定有什么奇人异士能治好少爷的病。”
王员外听了,忙命人在大街小巷张贴告示,说如果有人能治好他儿子的病,就将一半家财双手奉上。告示贴出去没几天,就有人登门了。
来人是个江湖郎中,姓吴。吴郎中也不与王员外多说话,直接要给小少爷诊病,王员外急忙领他去见宝贝儿子。吴郎中见到小少爷,先抬起他的下巴相了相面,瞅了瞅舌苔,又号了号脉,问了一下情况后,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王员外看见吴郎中的表情,刚升起来的一丝希望,一下全灭了,绝望地问道:“我儿无救了?”
“有救。”郎中答道。
“有救?”王员外一听,忙问,“您既说有救,那为何又摇头呢?”
吴郎中叹口气道:“你儿有救,但这病却不太好治。他的体内有两条虫子,一条为红色,一条为绿色,头上皆有冠,名为红娘子、绿娘子,少爷吃的东西都被它们夺去了,所以吃进去的虽多,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如今这两条虫子已长成,头在少爷的喉头,尾巴已到了肠子,再不治恐就晚了。”
王员外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病状可是闻所未闻啊,什么红的绿的还长着冠的。
虽然这郎中言之凿凿,但总不能拿儿子的性命开玩笑。王员外犹豫了半天,最后一跺脚,还是交代管家明天把全镇的郎中都请来,给少爷集体会诊。
第二天,郎中们早早地便都到了。吴郎中手捋胡须,把诊断的结果跟大家一说,众郎中听罢马上炸开了锅,没一个人相信的。可是又没人能说出到底是什么病,大家便决定先看看吴郎中开的方子,再作决定不迟。
那云游郎中开的方子倒是简单,上面只有两味药,可大家一看都傻眼了。只见上面写着:新鲜牛肉两片,砒霜两钱。要知道,这点砒霜足够毒死两头牛的,怎能给五岁的孩子吃呢,这不是要毒死他吗?
还是王员外先开了口:“这砒霜可是剧毒,虽然听说过以毒攻毒的方法,可这分量是不是大了些?”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