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口子打起来了。为什么呢?原来买彩票的时候,吴静曾主张选另一个号码,但被彭玉旺否定了,结果那号码是个300万大奖。一念之差,奖金差了100倍,两人都后悔不迭。吴静更是窝囊得晚饭都没吃,一个劲儿的埋怨,彭玉旺心气也不顺,话越说越扭,声越吵越高,最后就动起手来了。大伙一看,七嘴八舌地劝她想开些,至于请客的事,嗨!自然就打电话不拿话筒——免提了。回头大伙再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中了3万块,倒惹得两口子闹矛盾了。
为这损失,好长一段时间,两口子都很郁闷,原来就弱不禁风的吴静,瘦得像个旱天的苦瓜,大家你劝我劝,可劝的了皮儿劝不了瓤儿,吴静就是耿耿于怀,高兴不起来。
数月后,她家又有喜事临门,丈夫彭玉旺被提拔重用,当了副科长。单位同事们想借此机会让吴静高兴起来,于是都纷纷祝贺,嚷着要吴静请客。可吴静却是一脸的沮丧,叹着气说:“请什么客?祝哪门子贺?!可别寒碜人了。他那些同学,哪个不比他官大?最小的正科,大的都当副厅长了!他这么多年才熬个小副科,跟人家一比,我都觉得跟他丢人,脸都没处放。”大伙看她那样子,不像在谦虚,也就不敢再多说了,可这喜事,怎么被她一说,就都变坏事情了呢?
这天下午,吴静没来上班,也没请假,往她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手机关机。由于她状态一直不好,大家都很担心,怕她出什么事。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正商量要去看看她,吴静却来了,并且一改往日郁郁寡欢的神态,满面春风,脚步轻盈,兴高采烈地挨个办公室给同事们发烟发糖发瓜子,显然有了大喜事。
能让吴静如此振奋,那得多大的喜事呀?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着,急着问个究竟。
吴静一高兴坐到了办公桌上,得意地宣布:“我太幸福了!我老公可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人哪!昨天他去市里办事,途中出了车祸,面包车翻到了桥下,十来个人就活了两个,其中就有我老公。那个活着的伤得比我老公重,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哪,而我老公只有肋骨腿骨几处骨折。等他出院,我请各位海鲜城一聚,千万赏光啊!”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敢情这中奖和提拔,都不能让她高兴,倒是出了车祸,变成喜事临门了,原来这好不好都是比出来的啊。
生死危情
2004年12月15日12:25 作者:国 鹰 来源:故事会
再诡怪的事都有可能在医学院发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红十字医学院男生宿舍楼早熄了灯,突然对面近百米外实验楼方向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那叫声太过尖厉了,整栋男生宿舍楼都听到了。平日里,小伙子们也常有喜欢恶作剧的,所以刚开始大家虽然一惊,却以为又是哪个人在装神弄鬼,还有人笑道:“又是谁在‘诈尸’?这小子学得还真像……”
话没说完,第二声惨叫声突然又响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格外长,分明是从实验楼里传过来的——那个实验楼本来是学院里专门为进行解剖学研究才盖起来的,一向有点阴森森的味道。
整栋男生宿舍楼里的人不由得都骇然色变:“谁,这是谁的声音?”
有人颤声道:“好像是守尸房的老白。”
老白是个古怪的老头儿。也难怪,标本尸体房里把门的人难免都有点怪异,一年到头都难得听到他说几句话,大家跟他打交道,也只有是在去尸房提标本尸体时跟他对上两句,他的声音总有一种让人难忘的特异,像哑了嗓子的猫头鹰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难道今天的夜晚和平时不一样?
这么晚了,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实验楼的解剖房里加班,这个人就是医学院的副教授赵凡宇医生。赵凡宇今年三十岁还不到,却已经因为教学和科研上的出色成果,在医学院里赫赫有名了,最近他手里又有个研究项目正在吃紧阶段,所以特别忙,偏偏他的助手小雪身体又不适,请了三天假,所以今天晚上他一直忙到十点钟才刚刚吃完晚饭,碗一丢就又来了实验楼。走进解剖室,他照例电话通知老白送一具新的标本尸体来,然后就换上无菌衣,戴上塑胶手套,认真做着解剖前的准备。
老白是既管标本尸体房又管实验楼的门卫,接到赵凡宇的电话,他就推着安放标本尸体的移动车到解剖房来了,他的腰间晃荡着一大串实验楼里各个科室的门钥匙,它们互相碰撞发出的“嚓嚓嚓嚓”的声音,在空空的楼道里争先恐后地响着,传进解剖室,让赵凡宇觉得身上冷飕飕的,有那么一点怪怪的感觉。
不过赵凡宇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学说,所以很快也就释然了,待老白把标本尸体车推进解剖房,他冲老白笑了笑,道了声“辛苦”。老白那张苍老的脸礼貌地回了他一个微笑,可给赵凡宇的感觉是,老白今天的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赵凡宇今天要做的是胸外科解剖,他之所以这么用心地做这项研究,除了教学和科研的需要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三年前他深爱着的女友林绮突然被一场肺部病变夺去了如花的生命。这也是赵凡宇如今事业有成而依然独身的原因,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堡垒攻克下来,否则对不起死去的林绮。
他心里默默地念着“林绮”的名字,定下神来,就掀开了标本尸车上的罩单。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四肢修长,面目清秀,身上还带着一股冷库里的寒气。赵凡宇按照惯例打开解剖台上的一个开关,固定了标本尸体的手足,然后就拿起电锯准备锯开标本尸体的肋骨,做胸内解剖。
赵凡宇果断地按下开关,当电锯的锯刃向标本尸体的胸腔猛锯下去的时候,突然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溅出来。赵凡宇大吃一惊:作为标本尸体,身上的血都应该是近于半凝状态的,怎么会有鲜血喷溅出来?他立刻将手里的电锯停了下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吃惊地发现,在已经被锯开的标本尸体的胸腔里,一颗鲜活的心脏居然还在“扑扑扑”地跳动着……
神手卖鼠皮
2004年08月11日10:44 作者:王道庄 来源:故事会
李家沟村老鼠多,家家户户的土窑洞里,老鼠挖窟窿打洞,啃箱子咬柜,把全村人给坑苦了,可就在这时,有个外号叫“贼眼”的,定期到村里来收鼠皮,这一下李家沟人可乐了。
贼眼收鼠皮分为五个等级,一等每张10元,每差一等减2元。村里人卖的鼠皮,每次都是四等,一张4元,而惟独村主任媳妇卖的,回回都是二等。
村中有个年轻人,低矮黑瘦,身手敏捷,脑瓜活络,不论白天晚上,老鼠只要出洞,他准能逮住,人称“神手”,可为何村主任媳妇卖的老鼠皮比别家的贵一倍,神手不解。这天,神手卖完鼠皮,瞅瞅四下没人,便问贼眼:“同是一个村的老鼠,价钱咋差这么大?你收老鼠皮还要看村主任的面子?”
贼眼“嘿嘿”一笑,低声说道:“生意人看货不看脸,收鼠皮看毛不看官。”他说着拿出两张鼠皮,一张是村主任家的,一张是神手的,“你自己对着太阳看看,再用手摸摸。”神手举起老鼠皮一瞧,村主任家的果然润泽光亮,自己的那张老鼠皮干枯暗淡;再一摸,前者滑溜油腻,后者粗糙刺手,神手服了。
琢磨了几天,神手想了个绝招,他把一两小磨香油,抹在10张鼠皮上,又用一块软布反复摩擦,直擦得那鼠皮油光闪亮,他想,这回可要卖个好价钱啦!谁知第二天卖鼠皮,贼眼却给了个最低等,每张2元,看着满脸怒气的神手,贼眼说:“老弟息怒,鼠皮毛色的好坏,是老鼠平时吃东西吃出来的,不是作假作出来的。”他又举例说,比如两个人,一个吃鱼吃肉,一个吃糠咽菜,面色能一样吗?贼眼说得头头是道,神手红着脸走了。
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回村里人全都大吃一惊:神手的10张都是一等,卖了100元!有人偷偷问神手咋回事儿,神手笑而不答。
又过了几天,贼眼又来收鼠皮,这次更奇怪,在神手的十几张鼠皮中,别的都是四等,
单单有一张,贼眼破天荒地定为特等,给了20元。
神手一张鼠皮竟卖20元,村主任媳妇觉得其中必定有诈,晚上,她把这事告诉了村主任,村主任听了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没作假。”
“没作假?那咋能一次比一次卖得贵?”
村主任如实相告:“上次那10只老鼠,是神手在乡政府食堂捉的。”
“那今天的呢?”
村主任说:“乡长家有只老鼠,好几年了就是捉不住,是我昨天让神手去捉的。”
神 枪
2005年05月09日16:58 作者:柴兴志 来源:故事会
中篇简介:一个很有前途的少年射击运动员,因为一时任性,竟一步步走上了人生的岔路……
1。 逃亡遇劫
小白是市射击队的一号选手,眼看全国大赛选拔赛近在眼前,队领导们都对他满怀希望。
小白却并没把选拔赛当回事,每当他举起手里这把跟了自己三年的爱枪,就好像自己的胳膊一下子伸长了50米,简直就是指哪儿打哪儿,凭自己的实力,入选大赛早已是十拿九稳的事了,选拔赛算什么?到时候就等着抱奖杯吧。
教练可不是这么想,对他抓得可紧呢,照样要小白跟队友们一样端着枪一瞄就是一天。小白烦透了,一个神枪手为什么要陪一帮笨蛋们傻站着?正满腹牢骚的时候,一群麻雀唧唧喳喳地从头上飞过,嗨,多好的活动目标啊,这样练才能提高水平,说不定自己还能拿个飞碟冠军呢,小白站不住了,悄悄把枪掖在怀里,装作上厕所溜了出来。
小白当然不敢走正门,他跳出围墙,顺着麻雀飞去的方向,一口气追到山坳的麦田边。金灿灿的麦田里,几个老人和一群孩子正挥着小旗、放着炮仗在驱赶麻雀,小白跑过去拦住他们,说了声:“看我的!”立刻拿出看家本事,快速装弹瞄准,对准低空掠过的麻雀连发五枪,果然枪响雀落,弹无虚发,旁边的人忍不住叫起好来。小白越发来了兴致,上下左右连连射击,麻雀一只接一只应声坠落,孩子们欢呼着去给他捡战利品。
真是过瘾啊,直到手里的子弹打光了,麻雀统统吓跑了,打下的麻雀也穿了一大串了,小白这才发现时候不早,于是给每个孩子分了两只麻雀,匆忙往回赶。那些孩子也有意思,拿了麻雀还塞给他几个炮仗作为交换,小白也就顺手揣兜里了。
等到翻过射击队的围墙,他才发现训练结束了,心里一下子敲起鼓来:别人都好骗,枪库那个李保管怎么对付?小白平时最恨李保管,每次训练结束他就立刻收枪,决不含糊,可小白有时候忍不住要把枪偷带回宿舍摆弄,为这个李保管没少到队里告状,害得小白也常挨批评,两个人从此就成了死对头,今天如果被他抓住小辫子可就麻烦了。
小白想先躲进厕所再想辙,可刚溜过墙角,猛听一声大喝:“站住!把枪交出来!”李保管铁青着脸站在了面前。小白只好强作笑脸,一手交枪一手把那串麻雀奉上:“嘻嘻,我可是为了练练枪法,还顺便给您打几只麻雀下酒,这是野味啊,可香呢……”李保管一把夺过枪:“少跟我玩儿这套,走,见队长去!”接着不由分说就抓住小白,把他拖进了队部。
事情闹大了,这种事故怎敢隐瞒不报!上报市里后很快有了结论:射击队宣布了开除小白的决定,原因是平时逃避训练,经常违纪屡教不改,偷携枪支到野外打鸟,错误性质已属违法,考虑到小白尚不满十八岁,所以决定从轻处理。
多好的冠军苗子啊,怎奈法纪无情,队领导们只能忍痛割爱了,一面准备做好小白的思想工作,一面通知了小白的家长,请他们速来领人。
小白心里又悔又气:领奖台是上不去了,如同自己胳膊的爱枪也要离他而去了,这个可恶的李保管分明是在报复,本来睁一眼闭一眼就瞒过去了,这家伙偏要揪住不放,结果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这个李保管不要得意,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怎么报复呢?小白在屋里转起了圈子,手往兜里一插摸到了几个炮仗,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天快黑的时候,小白悄悄溜到枪库旁边的树丛里,看到李保管正在清点枪支准备下班,他马上跑到枪库后面的墙根儿下,贴窗放了个加长引信的炮仗,点燃后自己便藏进树丛。引信“呲呲”冒了会儿青烟,轰然一声炸响,吓了一跳的李保管顾不上锁门,慌忙跑出来查看。调虎离山成功了,小白乘机溜进去偷了自己的爱枪,抓了两盒子弹,跳出围墙逃之夭夭。
到省城下了火车后,他先到饭馆点了两个菜一瓶啤酒,吃饱喝足又看了场进口大片,散场出来已近半夜,本想找个旅馆睡一夜,一摸口袋傻了眼:走前只顾算计报复李保管、偷手枪,银行卡忘在了宿舍里,全部家当只剩了二十多元!小白有点儿后悔了,当时赌气脑瓜一热跑出来,全忘了盗窃枪支已经触犯了法律,更没想过今后该怎么面对父母,到如今有家难回走投无路了。
小白决定先到车站里忍一夜,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可到了车站才知道,没有车票不让进候车室。听说车站附近的小巷里有许多十元一夜的小旅店,小白就随便找了条小巷拐进去,小巷里黑漆漆的,远远地看到有家门前亮着灯,想来定是小旅店,便加快脚步向灯光走去。
这时,忽听一声低喝:“站住!”眼前闪出两个黑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手里亮闪闪的像是握着刀子,小白猛回头要跑,又是两个黑影闪出来截断了退路,一个高个儿黑影喝道:“想活命就把钱掏出来!”事已至此,小白索性镇定下来,伸手握住腰里的手枪,退几步靠在墙上,说:“我没钱!”
高个儿喝道:“别他妈舍命不舍财,不交钱就宰了你!”说着就持刀逼了过来。小白“嗖”地掏出手枪:“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