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捂着鼻子;伸手指着门口。
“小翼儿还是这么不可爱!”说完;转身不见。
外面飘起了小雪;点点落在窗外的梅树上;点缀着;宇翼轻笑出声。
“真是久违了啊!”
* * * *
已经到了二月;按理来说;气候应该变暖了;但恰恰相反;三日不停的大雪让宇翼苦闷到极点;难道古代的臭氧层坏了?不会吧?雪下的纷纷扬扬;外面的仆人不断的扫着积雪;但总是扫完这一块;那一块就更厚了;扫完那一块;但刚刚扫过的地方就又会被新雪覆盖。
“小六;你下去吧;别扫了!”挥挥手;让六子下去。自己已经坐在屋里看他扫了两个时辰;总是扫不干净;看的自己都闲烦。
“大少爷;您这不是让小的难堪么?”
是啊!要是被管事的知道了;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吧!
“回屋吧!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让你走的;记住;是让你休息!”特别嘱咐了让他休息;这样;别人应该不会再指使他去干别的一些粗活了吧?
“谢谢大少爷!”搓着冻红的小手;跺着脚;道了声谢;一溜烟的跑了。
“离儿;你过来!”关了窗户;自窗外飘进的雪顿时融化;化成水滴;浸湿了桌布;窗外和屋里;像是冰火两重天;在屋里可以穿一件里衣;在外面就算穿上貂皮;也会觉得寒风刺骨!
“干什么?”稚嫩的声音;轻快的步伐;两三步;跳进宇翼怀里;宠腻的搂着怀里的人;在凳子上坐着。
“有没有好好听先生的话?”调整一下姿势;更好的抱着怀里的孩子。
宇翼给他名叫做离;因为他觉得原来的名字太难听了;离原本叫‘二狗子’;一听就知道是市井宵小之辈;这样很不好。
离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名字;睡梦中总会叫出自己的名字;稍后笑的痴痴的。
宇翼让离跟着先生学习;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教起。他学的很快;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上午跟着先生读书识字;下午跟着宇翼偷偷的学习武功。
宇翼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会功夫;不然;又会引起一阵喧哗。
“有啊!今天离儿也很听话。翼;今天我们不要练功了好不好?”小手抓着翼的前襟。
翼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不是因为他抓着 自己;而是他很不喜欢离叫自己翼;明明比他要大两岁;而且当初很明确的告诉过;要叫自己哥哥;但是离从没听过;总是叫着‘翼’。这是他忤逆自己的唯一一件事。好像在执着些什么。
“怎的?又想偷懒?”把小手放进自己手里;揉搓;让他变暖起来。
瘦骨嶙峋的身体让翼心疼了好一阵子。尽管到这以后;给离增添了很多营养;但小身板儿就是健壮不起来。
“没有;只是今天好冷。”缩缩脑袋;弱弱的解释了一句。
微微上翘的嘴角召示翼今天心情很好;但是好;并不能说明可以偷懒。
“早起的鸟有食吃;懂么?”包着离的手骤然施力;让离痛呼了声。
“嗯;知道了;知道了。”
“出去玩吧!”放开离;由他跑出去。
翼今天心情的确不错;因为一个好消息;一个和霜有关的好消息。
霜现在就在京里;不久应该会见上一面。
虽然两人实质距离很近;但精神上;翼总觉着是咫尺天涯。
就算是心里落寞;也按耐不住立刻想见到霜的激动;即使知道两人快要见面;可还希望更早一些;就算是看着他!
夜探;并不能称之为一种很好的方法;但总比没有强。
矫健的身体在一座座屋顶上掠过;耳边是呼啸的海风;让翼有飞的感觉。
霜的居住地在京城一个较为荒野的地方;那边有一片很宽阔的海;是京城唯一的一片海;之前很多人上那游玩;现在则是没有;自从说是那里会有海啸发生的事之后。
而海啸是谁传出来的;大家就无从得知了!
周边房屋变得越来越少;景色也越来越萧条;冷清的寂寞。雪还在飘;只不过小了很多;得亏翼修得一身好功夫;不然;也得冻成一活体冰雕。
面前出现一座府邸;按然的说法;应该就是这儿。
这座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庞然大物可是和无昼一样具有神秘感。 没有牌扁;不知道姓式的宅子。
轻轻一跃;跳过围墙;后院左拐第一间;就是那个人的房间。
点了霜的睡穴;贪婪的端详着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睡觉的时候;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用手指勾画着霜的轮廓;变瘦了!一定很累吧?等我;等我比你更强!等我来保护你!
不知道作的什么梦;霜无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好像在寻找水源。
娇艳欲滴的嘴唇引着翼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清涩的吻。
翼只有一次接吻的经验;还是蓝枫那次;但那是被动的;翼几乎没有任何动作。
主动让人兴奋;但也同样;让人不安。就像告白的人;想主动;但又不敢;因为怕自己临场退却。
对于‘吻’没有什么深度了解的翼来说;接吻;就是两个人互‘啃’?然后伸出舌头浑搅一番就可以了;因为蓝枫就是这样做的。
学着蓝枫的样子;啃了半天;也搅了一会儿;浅酌但不深饮;点到及止。
没什么感觉;就是香香的;飘飘欲仙。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 ‘没有感觉就是最好的感觉!’显然;翼忘记了!
天该亮了;人该醒了;自己该走了。
不舍的看了霜一眼;飒飒离去。
* * * *
霜感觉有只狗在睡觉的时候咬自己;再想想;怎么可能?
嘴怎的这么疼?坐到镜前;霜愣了。自己嘴上啥时候多了俩香肠?
上火了?
没错;的确上火了;不过不是他!
13。注定之挑明
关心则乱;心乱则情始也!
下了四天的雪;在元宵节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漫天雪地可看到一黑色劲装男子行走于皑皑雪从间。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踏雪而来;前后的雪路;没有差别。
“翼儿!”男子冲着屋里叫唤。
从屋里走出一个和天地一色的月白少年;来人面目清秀;但也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至少脸上没有什么疤痕。
稀疏的眉;扁而小的朝天鼻;厚而大的嘴巴。值得一说的也就是他的眼睛了;墨色的瞳孔不时迸发出璀璨的光芒;让人感到神情恍惚;为之迷惑。整体来说;将这种长相扔在人海里;再次找到得希望十分渺小;绝对是一抓一大把的类型;但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一个个闻名于江湖甚至行走于朝野中的都为他所折服!
没有什么是长盛不衰的;没有什么是始终如一的;但;每个人都懂的道理;却总有些人像飞蛾扑火一样坚持不懈的去做同一件事;即使知道依然不会成功。
宇翼觉着这样的一般都是智力有问题;或是从小受到什么打击的人才会去做;可宇翼也沦落为智障的一员。
从来没有间断过的感情;知道可能永远得不到回应;也会一直坚持下去;但翼所坚持的是做火焰而不是飞蛾!很聪明的做法;却很难做到完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旁观者清;你不可能去奢望自己能不玩火自焚。既然参与了;而且还是坐在主角的位子上;你就不可能不烧了自己的衣袖。
宇翼作杀手那会儿;从不把自己的房间装置成隔音的;隔音效果好;当然好;但有时候也会起些反作用也说不准。要是你家卧室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小偷在外面肆意拿东西;你却不知所以;这又能怨得了谁?没有不隔风的墙;但也没有完全隔风的墙;人多嘴杂;做事小心点就好;长在河边走难有不湿脚。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可办妥了?”迎上前去;将黑衣男子拉进屋里;突然周围起了杀肃声;只几秒;旁边的树林又恢复平静。
“怎么了?”
“几只小虫子而已;不要去管。”进了屋;却不关上门;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却透着股清冽悠扬;正好可以让屋外三米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说宇翼是故意的?也不能完全说是故意的;毕竟屋外的想听;咱不能拒了人家面子不是?既然想听就听呗!听了好给他主子回话;也让人家好交差。
你说为什么独独留下这一个人?这可真的不能怪宇翼了;怎的说也要给人家上头那位留个面子;不能人家刚来;咱就把人缴了;没有待客之道的事宇翼干不出来;可怜见得;小翼儿还是很绅士;很善良滴!
“办妥了么?给你。”递一杯清茶过去;自己端着一杯;闻而不饮。
一口将杯里的清茶饮尽;遭到宇翼的鄙夷;“真是浪费了这上好的茶水。”
“适可而止啊!你交待的都办好了;你没交待的;也办好了!”拿起茶壶给自己再倒一杯;这茶不错!
“什么意思?”我没交待的?
“嘿嘿!就是”
“呵!小飞非;什么时候你也和然一样啰啰嗦嗦?啊?”最后一个音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人家哪有?翼儿不要这样诋毁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这种人就是得寸进尺的典型!
“得了您哪!别拐弯抹角吞吞吐吐。”
“讨厌啊!小翼翼别这么说!”
“你够了吧你!别给你点儿阳光你灿烂;给你个鸡窝你下蛋啊!”
“没趣!”
“到底什么事?”
“嘻嘻;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的确;两天后太傅府来了一位贵客!让宇翼激动的差点晕过去的一位贵客;由于有蓝枫这个前车之鉴;所以;硬是撑着没过去!
“皇上!”随着父亲的一声皇上;一个屋子顿时鸦雀无声;跪了一屋子的人。
“太傅;我已经不是”
“在老臣心中您永远是大梗的皇帝!”马屁拍的很响;好像很有把握霜一定会再登宝座一样。
“太傅可知今日我来找你有什么事?”一派闲定;没有半丝慌张;好像料定太傅会这般;原来霜与太傅府也关系非浅啊!可惜进来这么久;却从没正眼看过自己呢。
“皇”
“叫我寻就好。”
“寻先生;请里面说话。”
看着霜离去的背影;翼无语。
不过一刻钟;两人就出来了;然后霜指名要宇翼相伴!
很兴奋;但也很小心;两人不可能再回到山里的样子;这是明摆着的;他是主;自己是臣;必须要搞清楚;宇翼默默警戒自己;千万别激动扑上去!
太傅府的后花园多年无人经营;竟长得一园春旎;四季不衰的花种;紫花烂漫;红花窈窕;黄花清丽;蓝花柔媚。各色参半;各有千秋。而面对这一园的春景;宇翼却提不起兴趣;他看向花丛中的人;看他折了一朵又一朵的花骨朵;等着他开口!
“净?是你么?”抬头看向从外之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复又低身于丛中;好以掩饰自己的恍惚神情。
“怎么?不生气了?”经过上一次的离走;宇翼打算不能再一味的宠着他了;必须要施行大棒教育。对孩子;就得狠点儿!
“你变了!”不难听出声音里有难掩的失望之色。
“是;我变了;难道你就能说你一成没变?”瞧着他略微红肿的嘴唇;宇翼想起自己已经偷探无名府三次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是啊!谁没变呢?”没变的也只有那座山依在;水依存吧!
“你找我;所谓何事?”面露不耐;真真让霜感觉到;自己变了!
“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而已!”声音里有些哽咽;宇翼听出;看向从里;发现那人竟然泪流满面;自己于心不忍;上前擦拭;却只是越擦越多;他从不知;这个男人也会哭!
“哭什么?”温柔的捧起他的脸;泪眼婆娑;眼尾有些夸张的红润;竟然有一丝魅惑之色!
差点就吻上去!
看着到自己肩膀的宇翼;霜语塞;臭小子;才七八岁;就已经长这么高了?
“净喜欢我么?”说的柔情;吐得甄味;一派风流之色!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从第一眼见到就爱上了;现在谈喜欢不觉得太迟了么?
“喜欢就好!”说完;拉着宇翼相继倒在丛里;压在宇翼身上!
* * * *
“你确定你要在上面?”难以置信的看着在自己面前表演脱衣舞的男人;脱;也要脱的艺术;脱的引人瞩目!这是脱的基本;但是;咱们这位帝王显然让人伺候惯了;或者说;因为太猴急;所以顾不上这么多。
三下五除二;干干净净!
“怎么?小子;你想在上面?”恰着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那眼神;简直就是色狼看绵羊!飞扑上前;将宇翼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等一下;为什么你要在上面?论功夫;你不如我;论能力;你比不上我!”
“论你是小孩;我是大人;而且;你喜欢我!”话说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意义了;放松身体躺在霜的怀里;心里只喊;强奸小孩儿啊!
摸着手下一片滑腻的肌肤;竟有一种被吸附上去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虽然长的只能算是清秀;但是皮肤却是相当白皙;透彻;引人遐思啊!
左啃一口;右咬一口;自己玩的不亦乐呼;全然不顾宇翼死活。
游历花丛多年的霜;看到宇翼这样美好的胴体;只觉着口干舌燥!
自己竟然有些着迷了;不可自拔的陷了进去!
霜现在很清楚;现在正和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做那种事;而这个孩子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自己;而且自己也很享受他这样说;喜欢他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眼神;喜欢看他对自己撒娇;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在撒娇;不过差不多了!(差很多啊!)
地上是一些还没有化成水的冰;还有一些嫩芽从冰里冒出个尖尖头;宇翼躺在地上;很凉;扎的背很疼;也很刺激!
明明是大地刚刚转暖的季节;还很冷;但是丛中的两人只觉得欲火焚身;别怀疑;一个八岁小孩;我们可以说他早熟!
摸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顺着他的发根一直到发丝;都是柔柔的;没有一根分叉;很好的发质。
“净;叫我霜!”在进去的那一霎那;他说;叫我霜!
宇翼一直在叫;霜;霜!
泪;被霜吻掉了;然后又留下来;再次被吻掉;就又流出来!永无止境的反复!
霜的动作没有温柔可言;完全是自己高兴!
宇翼叫的很大声;估计整个太傅府都可以听得到;他想;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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