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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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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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青夏被白起抱到了床榻上,坐

    在白起的腿上,她的双手也被白起紧紧地裹在了他的披风之下,孟青夏便顺势将身上的重量全部都依靠在了白起身上,微微垂着脑袋,眸光微闪,终于,还是问道:“白起莲”

    正在说话间,却是湛在帐外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白起大人”

    帐外军鼓骤响,顿时有些急促了起来,分明是应该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白起的面容上也是微微一沉,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继而迅速掠过一道冰冷和危险的戾气,直到怀里的人儿微微有了动作,白起方才低下头来,看着也是一脸凝重与疑惑,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小女人时,白起眼底那让人害怕让人感到陌生的戾气这才有了些许的消散,经历良久的沉思,白起这才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瞳眸中重新染上一层轻尘所熟悉的温柔,低头在孟青夏的唇上印了一下:“别害怕,一切有我。”

    不等孟青夏再多问些什么,白起便已重新将孟青夏抱回了床榻上,就连那厚重的披风也都一并留在了孟青夏的身上,这才在孟青夏发问之前,起身阔步往外走去,一刻也不曾迟疑,只留下孟青夏一人,神情恍惚,而又复杂地坐在那,久久回不过神来。

    身上的披风仍然停留着白起的温度和气息,但似乎白起才刚刚离开这间大帐不久,那温度,便有些冷了

    帐外的战鼓越发的急促,是发生了重大的军情,见白起大人出来了,脚下一刻也没有停歇便阔步往前,是要往议事军帐的方向去的,白起的步伐也有些许的凛冽如风,湛急忙跟上,在白起开口之前,迅速在白起身边汇报着这鼓声急促的原因:“白起大人,岷山国来使”

    虽然那夜风呼啸,鼓声雷动,震耳欲聋,湛在白起身边说话,几乎话音才刚说出口,便又被吹散在了风里,但湛所说的这些话,却似乎一字不落地落入了白起的耳中,果然,白起听罢,脸色时陡然一沉,随即那冰冷的薄唇微微地向上一挑,竟然是冷笑。

    白起并未多言,径直便往那军帐处去了,军中鼓声忽然大作,必是发生了大事,不等白起到来,帐中便已是聚齐了各军之首,等待着白起的到来,同样在这大帐之中的,还有一名身穿着岷山国来使服饰的异邦人,虽出入夏族军帐之中,但毕竟两军相交,不斩来使,是早在各大氏族部落相互战争夺权的过程中便已形成的惯例,便是那使臣势单力薄,来了这里,竟也丝毫不曾害怕,反倒横眉挺胸,跋扈傲慢得很。

    帐帘掀开,原本有些哄闹的大帐之内,便顿时安静了下来,座上的臣子和各军主将纷纷起身,向白起行礼:“白起大人。”

    白起自外而入,坐上最上首,目光这才不紧不慢地落在了那大帐正中央的岷山国使臣的身上,那使臣是个貌美如画的少年,看年纪,左右不过十六七岁,身形纤细,肤色白皙,眉眼间全无阳刚之气,一眼看去,更多的竟然是如同女人那般的娇媚和傲气,无论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个使臣该有的样子,反而更像是那攀爬着主人的膝头,供人消遣,狐假虎威的玩物

    那使臣见状,便也立即按照来使的礼节,向白起行了个礼,虽是态度傲慢,但从礼节上,却也的确挑不出错来:“夏族的首领白起大人,这是我们岷山国的首领命小人送来的和谈信,自古部落间,常有互送牛羊,牲畜,奴隶,女人,来维系两方和平,停歇战役的。战争之下,死伤无数,流离失所之人多如牛毛,我岷山国首领心存仁慈,不忍见满目疮痍,血流成河, 故,有今日小人在此拜见您一事。若您愿就此和谈,送上美人,我岷山国首领,必将遵守诺言,将做客我首领庭的莲大人,安然送还予您。”

    顿了顿,那使臣却好像故意想在此时此刻观察那传闻中,威望甚高,手段卓绝,政绩杰出,更重要的,人们都说这个男人,生了一张令这世间女人无不倾倒的英俊容颜的男人面上的反应,但半晌,却是不能自那冷峻而又威严的男人的面上获得半分情绪变化的信息,见了白起的面目,那面貌美丽的少年使臣的脸上,也分明闪过了一抹复杂异常地情绪。

    不甘,嫉妒,却又有着深深的折服还有那,莫名生出的几分恐惧

    白起神情莫测,只靠坐在那主位之上,一只手支着头,眸光不冷不热,莫测而又讳莫如深地落在使臣身上,反倒让那原本高傲的使臣,此时此刻竟然不禁有些怯了,微微有些迟疑,方才动作谨慎地,自袖中掏出一卷帛书来,说话的口吻,竟然也比刚才有了迟疑:“若以青夏大人换之,莲大人,必将安然无恙送还”

    若以青夏大人换之,莲大人,必将安然无恙送还

    若以青夏大人换之,莲大人

    ,必将安然无恙送还

    若以青夏大人换之,莲大人,必将安然无恙送还

    这这这,岷山国首领若以青夏大人换之未免也太猖狂了一些!

    白起幽深的鹰眸扫过那使臣手中的帛书,待那使臣话音刚落,只见白起的面上果真是陡然一沉,顷刻间,整个大殿之内,都仿若瞬间发生了空气骤然降温,气压渐重,简直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这帐内无人不变了脸色,整个大帐之内忽然间安静异常,安静得连人们逐渐加重的呼吸声都越发地清晰了,那一个个低着头的臣子与将士,脸色皆绷得紧紧地,异常地难看,只余下安静如死寂一样的安静

    “白”这番变化,竟让那傲慢的使臣都感到呼吸一紧,就好像莫名地让人扼住了咽喉一般,然而此刻,却见那神色冰冷而又危险的王者,那不曾有弧度的薄唇,是忽然向上轻轻地勾起了一道轻蔑而又莫测的弧度

    白起蓦然一笑,就连那身姿也稍稍地坐正了一些,他身上玄黑色的王袍在那火盆上跳窜的火光的照耀下,渐隐隐地好似勾勒出了可怖的火舌的影子一般,这雄狮一般骄傲而又强大的君主,他俊美的容颜上,蓦然染上了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与淡笑,只看得让那使臣未开口的话,硬生生地止在了喉咙口,喉咙发紧,好像要说不出话来,直有要向这傲慢却又莫测的男人,传闻中杀母弑父,篡位夺权,却又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的,这个神话一样的男人这尊如同天神雕像一般伟岸的身躯膜拜的冲动

    尽管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但这从骨子里生出的恐惧,竟已经足够让这个先前傲慢得目中无人的使臣,下意识地,双腿发软,跪了下来

    少年毕竟是少年

    白起淡淡一笑,抬起了手,让人收下了使臣手中的帛书:“这份帛书的‘诚意’,白起已收到。”说罢,白起方才点头,对身侧的湛和涟吩咐道:“送使臣离开,务必,安然送至疆界。”

    “白起大人”湛看了眼白起大人,又看向自己的哥哥涟,方才凛了凛心思,不等湛领命,涟却已经是如同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般,面不改色地领了命,径直将双腿发软,甚至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岷山国使臣,给“搀扶”了起来,往帐外带去。

    一时间,这大帐之内,仍是寂静一片,这哪里是什么和谈的帛书,与其说这是什么和谈的帛书,倒不如说更像是挑衅!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虽说古往今来,部族之间互送牛羊牲畜,奴隶女人不假,但那些北方的蛮子,怎么敢把那些被送作和谈礼物的女人和奴隶,同他们尊贵的青夏大人相提并论!

    更何况若以青夏大人换之,必将莲大人安然归还这样猖狂的口气,不是挑衅似什么!

    人们一时不能揣摩白起大人的心思,那使臣一走,白起大人面上那似有若无的莫测笑意,便渐渐地淡了,直到此刻,白起似乎方才有了些不耐,淡淡地挥了挥手:“不早了,你们也都退下吧。大战在即,各军当不得懈怠。”

    “是白起大人。”得蒙白起这番话,众人反倒心中一定,纷纷起了身,向那座上尊贵而又伟岸的王者,行礼告退。

    白起大人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此战,必是在即,岷山国此举,早已令夏族上下,心生仇恨,军心大振,纵然环境恶劣,但白起大人亲自率军之下,必也是胜券在握的

    大帐之内,臣子退下,湛方才面色犹豫地望向这个仍旧让人捉摸不透的君主:“白起大人青夏大人那”

    

    今夜又下了一场大雪,战鼓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地消停了一些,白起此次一议,看样子,果然又是要通明,孟青夏倒也不是真的要等到白起回来为止,白起如此这般彻夜议事,也已是常事了,但今夜,孟青夏纵然想让自己如同往常一样及时睡着,却好像反而成了难事,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大概是与今日那忽然急促起来的战鼓声有关。

    这一回明显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般一睁眼,竟然已经是天色渐渐地由漆黑,变成了深蓝,到了后半夜,大雪也终于使消停了一些,天还没完全地亮起来,帐外的士兵便已经换过一次岗了,兵甲触碰发出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直到天快明的时候,孟青夏终

    于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再次醒来,却也不过一个时辰之后,天倒是已经亮起来了,孟青夏探手触碰,身侧仍是一阵冰凉,白起并没有回来过

    正这般想着,帐外便传来了湛的声音:“青夏大人,我来给您送了些食物了。”

    这些日子,湛一直是亲自守着她这里的,只是今日,湛来得似乎比往常要早了些,大概是听到了孟青夏起身的动静,湛方才进来的,孟青夏虽然心中感到有些古怪,但除却今日湛比往常要来得更早一些,却又似乎只是自己多虑了,毕竟,前些天,也是湛亲自将食物送到她这里的。

    孟青夏不疑有他,披了件外袍,便让湛进来了,毕竟行军在外,不比往日有那般多的讲究,况且屏风阻隔,湛也一直在那屏风外头,等孟青夏穿戴好了衣衫,方才端着食物绕过了屏风,将手里的食物送到了孟青夏的面前来。

    “青夏大人,该用早膳了。”

    不等青夏开问,湛立即便抢了话头,看起来倒像是有些怕青夏问他问题似的。像孟青夏这般心思细密,又总是聪明得很的家伙,湛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孟青夏这里见识到,自己在她面前,该有多么的无处遁形了。

    她的眼睛,沉静如星辰,却总比刀锋还要明利。

    热腾腾的羊奶粥,味道虽不是孟青夏喜欢的,但这东西,却是这寒冬中极为保暖的好东西,孟青夏疑惑地看向湛,但湛却只是笑了笑,又一次催促道:“青夏大人,还是喝了吧,否则一会就该就该凉了”

    今日的湛未免也太孟青夏心存古怪,但湛就那么直愣愣地将那碗羊奶粥捧在她面前,反倒让孟青夏动弹不得,哪也去不了,好像她若不立即喝了那碗羊奶粥,湛就不肯罢休似的。

    孟青夏虽然觉得心中古怪,但始终也想不出其中端倪来,湛这般,看样子又要第三次开口催促了,孟青夏索性便接过了那碗羊奶粥,在湛的注目之下,老老实实地用完了尽管不好喝,可她也的确,需要体力,让自己能够熬过这恶劣的天气,至少不给白起添乱。

    直到,孟青夏用过了那碗粥,湛好像才松了口气般,可往常这时候,湛该早早就退下了,今日却好像如何也不肯离去一般,东拉西扯地,总是找一些话题来说,那双眼睛,还时不时有些迟疑又复杂地观察着孟青夏的反应,这在孟青夏看来,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那碗喝过的空碗仍在一侧,孟青夏嘴里心不在焉地应着湛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她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古怪的食物和容器,渐渐地,那容器的影子竟成了两个,三个,孟青夏以为是自己彻夜难眠,太过疲惫了,才导致眼花,她甩了甩头,眨了眨眼睛,试图探究个清楚,这才发觉,自己的视野,竟是越来越模糊了

    就连那原本还算清明的脑袋也变得有些混沌了起来和湛说话,也渐渐地不能再如常应答了,身子沉甸甸的,像是要睡过去,见了她的反应越来越迟钝了,那眼皮也渐渐地撑不开来,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已经不能再支撑了,湛的话,这才渐渐地也变得更少了

    孟青夏此时不可能还察觉不出今日从头到尾湛的不寻常了,那碗

    孟青夏越发混沌的眼眸里,好像也因为顿时想到了什么一般,闪过了一抹怒气,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舌尖咬破,那痛楚和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刺激了自己,让自己稍稍有了片刻的清醒,孟青夏方才顺手自自己袖中滑出了护身用的小匕首,小匕首削铁如泥,蓦然出鞘,将湛也吓了一跳:“青夏大人!”

    孟青夏却是不管不顾,她的脚下一阵踉跄,只靠着那血腥味,勉强支撑着自己的意识,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那一下踉跄,简直把湛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孟青夏这手中的匕首误伤了她自己,不及多想,湛便已经连忙探手搀扶住了险些栽倒的孟青夏:“青夏大人”

    不料孟青夏却是顺势一手拽住了湛的袖子,一手将匕首抵在自己的喉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情况,是威胁不了湛的,可那匕首锋利的一端就那么抵着孟青夏纤细的脖子,那白晰肌肤下,几乎隐约可见血管里鲜活血液的流通,尖锐刀锋,已微微地染上了星点献血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以药对我”孟青夏低喘着息,那药劲已经发作了,她说完这番话,已是艰难,况且,若是湛的话,怎敢如此擅作主张对她也必是,有了白起的命令,他才敢他才敢

    湛没有料

    到这样的局面,见了孟青夏的献血与那稍稍一动便会划破喉咙的匕首,湛果然吓白了脸,脑袋里也有一瞬的空白,都忘了孟青夏现在已经是药效发作的人,他甚至可以轻易夺下她的匕首,只在孟青夏那有些锐利过人的咄咄逼人之下,湛一时间也有些糊涂了,支支吾吾道:“青夏大人,我如此也是为您着想。白起大人也知您的脾性,若您知道岷山国人以莲大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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