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安危?
我那次从树上掉下来也不见你冲过来把我抱住?
」
我道:
「你一个大男人抱你人家以为我同性恋,抱你干什么?
」
阿明笑道:
「小英你看,典型的重色轻友,重小英轻阿明。
唉
」
小英道:
「谁叫你是臭男人不是美女呢?
天宇关心我吃醋还轮不到你啊!
」
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阿明道:
「呵呵,我还有点急事要办,小英你多照顾一下你的真心英雄吧,我先走了
」说罢走了。
小英走到我的床头,充满柔情,问道:
「还疼吗?
」
我道:
「天使到身边,扑鼻的香风、温柔的眼神、关切的问候
疼也不疼了。
」
小英笑道:
「我那么厉害?
不如去开家医院,用香风、眼神、问候治病就可以赚大钱了。
」
我笑道:
「我第一个住进去,帮你做广告,再立一个大广告牌:
『我的天使医院』。
」
小英脸有点红,笑道:
「那我就做一回天使吧。
」
我笑道:
「一回怎么够?
要做一辈子。
」
小英脸一红,道:
「你这人这么不正经,怪不得菲菲担心得要命。
」
我道:
「我正经得很。
你是不是天使要做到我的伤好为止?
」
小英道:
「是啊。
」
我道:
「我的伤这一辈子是好不了的啦。
」
小英奇道:
「为什么?
」
我道:
「因为伤心啊!
身上的伤一好,天使就飞走,那就伤心了,所以一辈子都好不了的啦,除非你愿做我一辈子的天使。
」
小英脸红道:
「身伤归我管,心伤别人管。
我看看你伤口恢复得怎样了。
」
我身上穿着医院的「囚衣」,很容易检视,小英动一动我就哇哇叫,主要是因身子擦伤比较厉害,像我这么旺盛的性能力,昨晚都不想让菲菲「强暴」第二次,实在是宜静不宜动。
小英叹了口气道:
「天宇,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伤成这样。
」
我道:
「不要紧,天使天天出现,就会好的。
」
小英嗔道:
「天使又当不了药用。
下次我叫我亲戚拿点茶油来,那些茶油听说泡了十几年了,效果很灵效,对擦伤烫金伤特别灵。
」
我道:
「好啊,这些伤不大,但折磨人。
」
小英道:
「灵丹妙药今天是来不了的了,我煲了点中药骨头汤,老火靓汤加续断、杜仲这类中药,对骨折有好处,你乘热喝了吧。
」
小英把汤倒到碗里,端到我面前。
我道:
「那我要当小英的小宝宝了。
」
我现在独手独脚,动一动都疼,没办法自己吃饭。
小英笑道:
「小家伙要乖哦
」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喂我。
我道:
「妈妈
」
小英笑答:
「妈妈在呢,宝贝不要怕。
」
我道:
「妈妈,我要喝奶奶
」
小英脸一红,道:
「呸,谁有奶给你喝。
」
我讶道:
「在床头柜里不是还有几瓶纯牛奶吗?
妈妈怎么这么凶啊!
」
小英窘得要找地缝钻进去,红着脸道:
「小家伙不老实,妈妈要扭耳朵!
」说罢就来扭我的耳朵。
我连叫:
「唉哟,妈妈你怎么舍得打宝贝啊!
」
正笑闹间,门响,床帘动处,菲菲出现在眼前。
菲菲看看疑惑道:
「大白天的拉什么床帘?
」
我道:
「你老公我大白天要睡觉当然要拉了。
」
菲菲道:
「你满嘴是油睡什么觉?
」
我道:
「老婆你这么细心我好感动,小英拿了骨头汤给我喝。
」
菲菲道:
「骨头汤?
医生告诉我说骨折喝骨头汤反而不好,你不要喝了。
我煲了黄芪炖鸡,你喝这个吧。
」说罢走上前,占据了小英的位置,倒好汤喂我。
道:
「小英还要麻烦你几天,等过几天这家伙能动了我就白天过来,你就不用专门请假过来照顾他了。
」
小英有些尴尬,笑道:
「菲菲你不睡觉帮天宇煲汤,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天宇有这么好的老婆婆,我都羡慕死了。
」
菲菲道:
「小英我都羡慕死你了,天宇为了你奋不顾身,我为了天宇不顾睡觉,看来你两个都很幸福,就我最惨了,没人关心!
」说罢眼圈红红。
小英尴尬道:
「菲菲是我不好,不该不听天宇的话,当时出去旅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现在将功补过,菲菲我来关心你,剩下的骨头汤你喝掉吧,熬夜补一补。
」
菲菲道:
「嗯,等会你喂我哦!
」
小英道:
「没问题,你躺在天宇身边,我两个一起喂。
」
菲菲笑道:
「不许乱说!
」
喝完汤我道:
「菲菲,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免得我泪流不止,旧伤未去又添新伤。
」
菲菲看看小英道:
「我很不放心你,小英这个大美女在眼前,你一天到晚色迷迷地看着,走火入魔怎么办?
为了小英的安全,我看还是请个陪人算了。
」
我一下傻眼,不要命才搏得这样的好机会,居然要被菲菲剥夺!
忙道:
「老婆,我现在是弱势群体,手无缚鸡之力,若有不轨,还不被小英一巴掌打了,你担心什么?
」
菲菲看了小英一眼,道:
「就怕有人舍不得。
」
小英笑道:
「怎么会舍不得?
我现在就打给你看!
」说罢举起手要打我。
我忙叫:
「两位大姐饶命!
」
菲菲道:
「我看到你就不放心!
如果有什么你记住『咔嚓』两声就行了!
」说着又用手比成剪刀的样子。
小英笑道:
「菲菲姐这么凶哦,放心好了,我一定把你的心肝宝贝看好。
」
菲菲看了小英一眼,道:
「他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
小英脸红道:
「我和他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免疫力强得很,万一他要越轨,你就『咔嚓』他吧。
」
菲菲道:
「嗯,那我先走。
」
菲菲走后,小英道:
「菲菲对你真好。
」
我叹道:
「唉,你都不知道她诡计多端,把我欺负得好惨。
」
小英道:
「不会吧?
」
我道:
「你看,刚才送鸡汤来,名为看我,实则不放心你和我在一起,要过来监视一下,结果看到我们拉了床帘,心中更加怀疑,但又不好意思赶你走,只好说害怕我欺负你,其实我一个病人,根本动不了,怎么可能欺负你?
只不过女人妒忌一起,什么怪事傻事都会做的。
」
小英道:
「那我在这里陪你好像不太好,我还是回避比较好一点。
」
我道:
「回避故然好,不过
唉
」
小英道:
「唉什么?
」
我道:
「唉
今天隔避房间那个人的家属过来跟阿明聊天,说他们请个陪人,叫她做点事好像求大爷一样,端多几次碗就有意见,涂药涂得病人哇哇叫。
不过这些没什么,我死都不怕,再吃点苦,受点罪也没什么。
」
小英听完,呆了呆,像是下了决心,道:
「天宇你为了救我死都不怕,我还怕这点闲言碎语做什么,我就在这里做你的天使,直到你出院!
」
我暗暗高兴,这至少说明小英对我有点意思,要不她可以请陪人自己又来,那么就避嫌了,多出一点钱而已,以她的家境,出这点钱没什么问题。
我忽然抓住小英的手,握在手心上。
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小英,你真好!
」
小英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有些慌乱,下意识抽了抽手,我握得更紧。
她慌乱中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目光,脸色通红,手儿微微颤抖,甚至能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我心中暗笑,进攻女孩子需要自然而然,不能太过唐突,比如借过马路拉手,不是随便拉的,要等车来了自然而然地拉,才不显得咸湿浪荡。
目的已达到,我笑道:
「小英,我想看看你的手相。
」
小英道:
「嗯。
」
我拿着小英的手胡说了一通,其实我看手相水平很差,也就会个皮毛而已,入门级水平。
小英只是点头。
我忽道:
「小英,你的手真美。
」
小英道:
「真的吗?
」
我道:
「你看你手上福禄寿三宫高耸,整只手珠圆肉润,不露一点骨头,必为富贵夫人也!
我最希望这样手形的人做我老婆婆了!
」
小英脸儿通红,低声道:
「为什么呢?
」
我笑道:
「很简单啊,富贵夫人的老公当然是大富大贵了!
」
小英嗔道:
「你这人总是欺负我,再欺负我就告诉菲菲了!
」
我笑道:
「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欺负你呢?
万一她把我'咔嚓'了怎么办?
小心我在菲菲面前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我!
」
小英羞得给我一顿拳头
就这样,我和菲菲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男女之防在或真或假的打情骂俏中逐步消融。
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偷情的不妥,却在偷情的诱惑中不断沉沦。
何况我时常使用「意淫大法」,让自己的身影不断在小英梦中出现,「舍身救美,以身相许」的古老故事本就千古传唱,何况救自己的是个常常在梦中出现的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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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之后,小英已沉沦在我的攻势之中,我借看手相摸手,借打蚊子摸腰等等,她都欲拒还迎,脸红心跳的,显然在我的柔情蜜意中已不可自拔。
另外我发现她对和我偷情负罪感好像不是很强,我猜可能和她处在这样的环境有关,她老爸甚至把二奶娶进门,和我偷点情算什么?
我差点想借看骨相去摸她的全身,不过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欲望,因为就算能摸,也不能真玩,干上火而已,又不能指望她替我打手枪,还是慢慢来吧,一步一个脚印,把感情基础打牢一点。
小英所谓的「灵丹妙药」终于拿来了,就是她们乡下亲戚泡了十几年的茶仔油,据说对皮肤创伤有很灵验的效果,有个人皮肤伤得见骨,涂了茶油一个多星期就基本好了,这此民间验方往往比医院的药好很多。
小英开始帮我涂油。
我身上擦伤、刺伤的地方确实很多,医院没什么办法,也就包包纱布、处理一下伤口,到过西医院住院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西医对这种表皮伤基本不用药,主要是消毒处理靠自己恢复,效果很慢,又折磨病人。
涂得很仔细,就像老婆服侍老公一样,把我身上每一处创伤都照顾到了。
不过还有一处死角,就是我的大腿根那里,她也不好意思问。
我知道揩油的时候到了,要借机再捅破一层窗纸,让我两关系更加亲近。
我身着医院的「囚裤」,没穿内裤,对于腿部骨折的人来说,穿内裤是一种折磨,每次拉尿脱内裤,会很痛,所以都不穿内裤。
她帮我涂腰部的伤口时,我移动了一下左腿,疼得大叫一声。
她问我哪里疼,我不答,她又涂一下,我又叫一声,她又问,我又不答。
其实我的身体语言已告诉她是哪里疼了。
她脸刷的红了,红到耳根,问:
「是不是那里疼?
」
我点点头。
她犹豫了一下,托起我的腰,从腰部把我的囚裤拉下来,我的大鸡鸡一下暴路在她眼前。
她面红耳赤,指着我的腿根说是不是这里,我说是。
她拿了棉签,红着脸往我腿根涂茶油。
麻烦的蛋蛋和腿根连接处有个伤口,被医生用胶布贴了。
用不用药?
她手有些抖,脸儿更红,终于决定要撕掉那块胶布,涂上茶油。
放下棉签,她用手拨开我的蛋蛋,手腕碰到我的长枪,我的长枪在暴露的那一刻已经慢慢勃起,此时在她纤手的拨弄下,猛然胀大,变得又粗又长,在她的手腕边跳动。
她一言不发,轻轻地帮我撕掉胶布,涂上茶油,然后又贴回胶布,整个过程超过五分钟。
要命的是,我的茎头马眼此时竟分泌出几滴液汁来,挂在发亮的枪头,犹如一道独特的风景。
贴好胶布,她逃命似地将手从我的腿根拉回,却不小心碰到长枪,枪头的液汁碰洒在她手腕上,一闪一闪亮晶晶。
拉上我的裤子,她红着脸用纸巾把液汁擦去。
我道:
「小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小英红着脸道:
「没关系。
」
我道:
「小英你回避一下,我叫护工来小个便。
」
小英便出到床帘之外,我猜想刚才的长枪肯定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像。
我按响铃,等护工过来。
不过这次奇怪,很久都没人过来,我在对话器问怎么回事?
护士小姐答现在护工不在,到别的房间去了,叫我等一等。
我只好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过来帮我接尿,我急得又问,还是原来的回答。
他娘的,难道要我拉在床上?
要投诉他们才行!
这时,小英在床帘外道:
「天宇,你等一下,我去找一下护工。
」
一会儿,小英回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