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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转折章节,仔细看吧,没有无聊信息。
明儿早点发
☆、133 蝴蝶效应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煽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这是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罗伦兹1963年在一篇提交纽约科学院的论文中分析的一个效应,一经提出,就被引用到多个领域,而从哲学范畴来解释,就是任何事物的发展均存在定数与变数,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
用我们国人的哲学来说也许更简单——
牵一发而动全身。
矫情翻篇儿,下面我们言归正传,回到故事里。
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兴许是雄性天性争强好胜的作祟,男人总是在暴力征服之后才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好说话。
凌奇伟在挨了不知道是来自凌犀的第几拳后,终于叫了停。
然而却不是因为他全身被凌犀一点儿不给面子的拳头打的快散架子了,而是因为凌犀那还没癒合的伤口被他的还手砸的已经开始渗血了,看着那血渍点点的肚子,凌奇伟还是在最后关头停了手。
没错,他是羡慕嫉妒恨他,但他从来没想过真的弄死他。
“别打了!你是真嫌命太短么!”
看着凌奇伟捂着胸口气喘吁吁气急败坏却不无担心的样儿,喘气儿都疼的凌犀却呲牙笑了。
没错,他要的就是这个。
在车里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换了件儿备用的衬衫儿,半个小时后,哥俩儿出现在归新的私房菜馆。
凌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来这儿吃,但一脚油,来了就是来了。
找了个地方儿停好了车,瞅着这几个月前两个人一起来的地方,凌犀顿住了片刻,摇摇头清醒清醒脑子,下车进了屋儿。
一进门儿,只见诺大个饭馆儿,装修依旧精致,然而时值饭口,却半个客人的影子都没有,唯独一个小老板归新正掘着屁股擦着那装饰的瓷瓶儿。
“你小子是不是得罪财神了,这买卖咋整这样儿?”凌犀双手插兜儿,嘴上叼根儿烟,跟大爷巡城似的四下瞄着,嘴上损着。
“呀,凌犀哥?啥风儿把你给吹过来了啊?”归新一瞅来人,立马把抹布扔桌子上,热情的不行的迎了过来,才要说啥,看见后边儿进门儿的男人,“呦,奇伟大哥,真是稀客,小弟的馆子今儿真是蓬毕生辉啊~”
“是他妈棚上有灰吧。”扫了一眼过度冷清店,凌犀那刀子嘴根本也憋不住的实话实说。
归新一张娃娃脸儿一红,肉手来回抹抹脑子,“哎呦,哥,你就别损我了,我也是没招儿啊,明儿就关门儿了,今儿我再收拾也没用了。”
“怎么了?挺不住了?缺钱吱声。”这小子当初为了爱情大张旗鼓的离家出走,就一点儿钱都压这小店儿上了,凌犀猜他十有八九是没钱了。
他现在别的不多,就是钱多,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哎,不是钱的事儿,是我妈勒令我马上回家。”说起这事儿,小归新就是满面愁容的嘟囔,“你不知道,也不知道我那一向孝顺的大哥最近咋了,上个星期回家跟我爸大吵一架,给我爸气的住院了,这不么,我妈让我回家安抚安抚老爷子,你说我就是再浑,也不能拿我爸身体开玩笑是吧?”
“这也挺好,你小子早就该回家了,得了,别pp了,饿了,给整点儿吃的。”归齐的事,凌犀没兴趣听,也不想听。
“哥,还坐上回那包房呗?我给你收拾收拾。”归新说着就引着俩人自然而然的往上回他跟冷暖吃饭那屋儿引着。
凌犀瞄了一眼那屋儿,眸色一敛,顿了顿。
“不用,随便儿找一屋儿就行。”
最后归新给他俩安排在他这饭馆唯一一个封闭式包房里面儿。
凌犀跟凌奇伟面对面坐着,凌奇伟慢条斯理的喝着归新刚冲泡的一壶白茶,而凌犀这个烟囱则是从坐下来一直抽着烟儿。
刚从一场格斗中打的你死我活的俩人儿就坐这儿谁也没先说话,气氛多少有些诡异的尴尬。
许久——
“来一根儿,试试,好玩意儿。”
看着凌犀歪着脖递过来的烟,从来烟酒不沾的凌奇伟竟破天荒的接过来叼了上嘴,凌犀给点上之后,就抽了起来。
不过不是自己能整明白的东西就是整不明白,凌奇伟才抽了两口,就让凌犀这烟的冲劲儿给呛的连连咳嗽,然而他像是跟自己过不去似的,咳嗽完了,接着抽。
凌犀斜着眼瞅他,“嘶——呛你就别抽了呗,跟自己别着劲儿,过瘾呐。”
像是没听见似的,凌奇伟接着抽了一口,呛的咳嗽的吐了口烟儿之后,眼神儿显得有些落寞。
“我习惯了,逼着自己往前走的事儿,我做半辈子了。”
僵持了一个多月的势如水火的哥俩儿,就在这一刻凌奇伟先放低的态度下,正式崩盘——
压抑太久的人一旦崩盘,感情的处理方式总是极端的,不管别人怎么理解凌奇伟发疯的行为,凌犀都明白,其实他不过是太想让自己的努力得到注意了。
从小到大20多年的感情,凌奇伟是个什么人,没人比他更清楚。
与其说他是在乎那些家产,到不如说他更在乎的是一辈子努力都没有得到的老爷子的肯定。
他心里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对于从小不管怎么兴风作浪都被凌国仁捧在手心儿上的凌犀,他知道很多的内伤是他给的。
“别动不动就说半辈子,你今年才28,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现在咱爸走了,也没人逼着你干啥了,以后的日子是你自己的,想怎么过,怎么活都是你自己定的,没谁能替你决定什么。”弹弹烟灰,凌犀又抽了一口。
听着凌犀这算是掏心窝子的话,凌奇伟沉默了许久,最终捻息了那根并不适合他的烟——
“明天去公司我打封辞职信给你,不用你为难,我自动离职。”
算了,什么总归有个头儿。
陈欧查他,他知道,与其自取其辱,不如主动放手。
“哥”
“别叫我哥,我也不配当你哥。”凌奇伟这一刻觉得自己像是最最丑陋的跳梁小丑,被自己弟弟的坦然照的体无完肤。
他真的好奇,为什么到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回不了头的地步,他还是愿意给自己机会?
“凌犀,你真的不恨我么?”
恨?
呵,当然恨。
但家人就是这么回事儿,不管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只要有一天悬崖勒马,那过去的事儿就是过去了。
他妈没了,他爸也没了,就剩这么一个哥,他不能也让他没了吧?
受不了这么矫情的氛围,凌犀一张俊脸显得很不耐烦,“诶,不是我说,这篇儿你就真不能翻过去么?从小你就墨迹,长大也一个b样儿,咱哥俩儿用这么唠嗑儿么?”
呵,这个就是他弟,他从小最羡慕的弟,也是在这个原本不属于他的家给他最多温暖的弟。
“呵,也许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吧,我就是不能接受现实呵,可接不接受这都是现实。”一番喃喃自语后,凌奇伟深呼一口气,从那个自己给自己搭建的伪装堡垒上一跃而下。
“算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一口闷气以如此方式谢幕,凌奇伟有些自嘲。
“丧气什么个劲儿,以后的路还长着,离开集团以后你自己起灶儿做点儿什么吧,资金方面,我支持你。”凌犀不是个会唠墨迹嗑儿的人,一句话,穿破凌奇伟弄的越来越矫情的气氛,说到了点儿上。
可凌奇伟就像是非得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不肯绕开这个话题,“凌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一直装傻?我跟婷婷结婚的时候,你也这样儿,你明知道我根本就知道她是女朋友,你也不吱声儿,现在还是这样!”
“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老提没劲。”凌犀对这话题真是一点儿不来电。
也许当时他是心里别扭了一阵儿,可现在想想,就跟拍死一个不痛不痒的蚊子似的。
何韵婷?
从来不是重点,他从来没真的喜欢过她。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才是咱爸的亲儿子,我们都是一样的表里不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凌犀一脸明明了然于心却满不在乎的样儿,凌奇伟满脸讽刺。
凌犀骨子里流着凌国仁的血,却没有遗传他的阴险狡诈,反观他
“你错了,你以为咱爸那么精明的人会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抽调资金出去自己炒矿么?他这么多年都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是什么?”
看着自己弟弟一副拐着弯的安慰自己的样儿,凌奇伟笑的苦涩。
“呵,你还是太年轻”
也许有些秘密憋的久了,总是压抑,凌奇伟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儿什么。
“老头子不管这事儿不是因为他把我凌奇伟当儿子,而是他知道那矿主根本就是何守正。”
何守正?
听到这个名儿,毫无疑问,凌犀确实是一怔。
当初何守正要用炸药炸死他爸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俩过去有过什么仇,但在何韵婷主动跟他坦白让这一切都泡汤之后,因为他爸制止他在查下去,他也一直没有查。
当初他只是觉得这是他爸的隐私,他没有必要知道的太多。
而今天凌奇伟忽然提起这件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婷婷为什么嫁给我么?她不过就是何守正安插到咱们家的一个棋子,我不过是他找老爷子报仇的一个踏板。”凌奇伟满面讥诮。
何韵婷的事一直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一个硬伤,凌犀不愿意多说。“这些事儿已经过去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过去?不,我想你还不知道吧,何守正是何建国的儿子,你是个学法律的,不用我跟你解释何建国是谁吧,别把老爷子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何守正千方百计要整死老爷子是因为什么?你以为他20年前那笔巨额风投是哪儿来的?你以为他当年和谭四是因为什么掰的?你以为就因为你跟冷暖的这点事儿就能让老爷子和谭四反目到如今这个地步么?”
轰——
有那么一瞬间,凌犀觉得自己脑子像炸开了似的。
23年前那场爆炸案,当时全市最轰动的新闻,作为市商业银行行长的何建国利用职权亏空巨额国家资产,就在准备出逃的前一夜,被大量土炸药炸死在家里,而事后警察多方搜证,那笔巨额资金去向不明
而也是同一年,凌国仁拿着一笔所为风投资金成立了‘la精密仪器制造’,也是同一年,赵桂琴疯了,更是同一年,冷秋伶炸瞎了眼睛
而冷暖今年刚好23。
这一切的一切
“凌犀,这个社会太复杂,站在高处谁敢拍拍胸脯告诉所有人,我从来没走错过路?没有,真的没有。”
凌奇伟是什么是什么时候走的,凌犀不知道,他整个一个人现在就像是陷在一个巨大的噩梦里,那许久不曾出现在他脑子里的画面一幕幕像电影似的在他眼前晃荡。
他妈掐着他的脖子,发疯了似的叫着魔鬼
叫的是他?还是他爸?
乱了
全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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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越着急越着急
内容如此,表达有点草
今儿俺最好的朋友结婚,晚上回来俺会改
呃我承认我更不稳定没办法你们现在看的文真的是一个史上第一慢的作者写的
情绪好就多,没情绪就少,米有办法,俺也控制不了
故事有点复杂,可以往前面翻。
归新呢——参见80章——
至于何守正和凌国仁——呃——参见102——
(不瞒你们说,我也找了n遍才翻着)
此致,敬礼,拜拜不过俺答应你们,每天都会有新进展
☆、134 请你离我远一点
黑夜刺激,充满危险,阳光平淡,却很安心。
人活的简单一些,那样反而容易放过自己,也许这才是快乐的根源。
冷暖出院以后没有在乔滴滴的盛情邀请之下去她家,而是住在了谭四位于市区xx高层的家里,也许现在只有住在这里,才能让她真正安心下来。
养伤期间,她每天的生活很简单,一杯牛奶,一张cd,一条每天等着她喂的地图,还有一个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存在——归齐。
冷暖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只觉得全身的各个部位像是临时租来一般,酸痛不已。
哎,都是伤口惹得祸,尽管已经拆线10几天了,但因为伤口太大,又加上引流管的伤口没有缝合,每次翻身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所以现在的她睡觉基本上都不翻身。
一个pose,从头到尾,僵尸也不外如是。
冷暖躺在一个人住明显过大的床上揉着酸疼的脖子,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股香味儿从门缝儿里挤了进来,拧拧鼻子一嗅。
嗯,好闻,是猪蹄汤。
半掩的宝蓝色窗帘的细缝中,夕阳四散,溅的她一身金黄。
看看墙上的表盘上的时针指向的正南方,冷暖不免有些懊恼。
午觉睡了6个小时,不是成猪了么?
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捂着伤口,屏住呼吸绷住劲儿,冷暖吃力的坐了起来。
呼嘶
尽管小心,却还是被一阵牵拉弄的有些吃痛,借着手撑着,冷暖慢慢挪了挪身子,从旁边抓了一个抱枕塞在了自己和床头之间,等冷暖摆好了造型安稳的靠在床头之后,她简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哎
真是不知道这样废人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在冷暖养伤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觉得时间过的简直可以被称作度日如年,绝对慢的可以,然而万物讲求相对论,有慢的,自然有快的。
就像冷暖的头发,之前一冲动剪的齐耳短发现在已经触到了肩头,一捋已经能扎成一个麻雀尾巴大小的啾啾。
睡了一觉头发乱的可以,并不清爽的粘腻感让爱干净的冷暖很不舒服,伸手在枕头底下摸来摸去,摸到了皮套儿,抬手要把头发绑起来。
“哎,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