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给她包一包抱走,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来那股子邪劲儿,伸手就去摸上那娇软白嫩。
这女人原本就滑嫩的皮肤被热水这么一泡,涩涩的像是有磁性似的吸着他的手指往下滑,粉嫩的晕圈儿上来回转了两圈儿,软嫩的像是一口就能咬掉似的,两条修长纤细的腿间那纯洁的地带,还沾着水滴,像是勾搭人去采摘的露水。
凌犀真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心魔催着他伸手去蹭了点儿那水珠儿,放进嘴里,甜甜的,滋味真好——
像是一个有恋尸癖的变态的医师,凌犀从上到下把女人摸了过遍。
是个正常男人他就有性幻想,凌犀打小儿想上的就是这么一种尤物,可他也是理性的那种人,这娘们儿是个婊子,干不干净谁知道?
操,自己真他妈是闲的——
自个儿折磨的自个儿身体像着了火儿似的,凌犀烦躁的把这小妞卷吧卷吧就给抱屋儿去了。
等冷暖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小腹的生理反应给憋醒的,眼前儿一抹黑,头晕晕的,迷迷糊糊的就起来去找厕所。
顺着亮儿摸到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释放着,双手插进头发里,像是失忆了一段儿似的,她还没搞清楚自个儿在哪儿。
啪~
一个又软又结实玩意儿甩到脸上,抽的冷暖有些吃痛。
什么玩意儿!
迷糊间,冷暖烦躁的拨开那东西,直到听见那嗤嗤的笑声儿,她才猛地精神了,瞪大了眼睛一看。
居然是男人那难堪的玩意儿,吓得她一下就醒了,忍不住的失声尖叫。
“鬼吼鬼叫个什么,吵死了。”
不知道是这个晚上第几遍冲冷水澡的凌犀光着身子,斜着眼儿看着马桶上坐着那裸着身子的女人。
要说这凌犀脑子里压根儿就他妈没害羞俩字儿,光着屁股晃晃荡荡的就靠她对面儿站着点着了烟,一边吸着,一边嘲笑着那捂住眼睛的鸵鸟妞儿。
“呦,男人这玩意儿你还见得少啊在这装什么装~”
想着那狰狞的东西,冷暖使劲儿的摇头,琢磨了半天似是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裸着身子。
倏地伸手儿抓了一条浴巾,遮住了身子。
“包什么包,也不是没见过。”
凌犀情不自禁的寻思着刚才那手下的触感,下面那玩意儿又狰狞了几分。
“你快出去!”
“我抽根儿烟,你继续。”
完全不当那逐客令是一会儿事儿,男人就抽着烟看着对面儿的女人琢磨着。
太吓人了!
太恐怖了!
她真的要疯了!
冷暖觉的自己原本要尿出来的都被吓憋回去了,想着对面有个禽兽叼着烟卷儿瞅着她上厕所,她就毛骨悚然!
那感觉怎么说,就好像自己像被弄上屠宰场的牛,他抽完那根儿烟,就决定她怎么分割。
起来也不是,走也不是,进退两难,除了捂着眼睛待在那儿,她真不知道还能干点啥。
凌犀这边儿咋想的呢,自己下边这鼓鼓囊囊的火儿,看样儿也消不下去了,一看见这女的冲多少澡儿都是白费。
他就是那种有问题吧就得解决问题的男人。
他也正经八百琢磨了,他想上她,他这下边儿现在直接就想钉进去。
不过他哪知道她有没有病,这心里这洁癖就是过不去。
回去给这女的做个体检是定了,可现在咋办?
咋办,现在下边儿这是真难受,一想她那下边儿白嫩嫩的一片儿,他这心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火儿得泄吧。
“这么的,你先洗个澡儿,出来再说。”
烟头儿一捻,像是领导宣布会议结果似地,撑着那根棍子,男人就出去了。
洗澡?
干嘛?
倏地眼皮开始使劲儿跳,冷暖有种不良的预感
☆、024 小醋
凌犀是个处男。
这事儿搁谁听都是个笑话,可他吧,确实是,不过他这个处男跟那种憋的狼哇的到处找货开包那种又不是一码子事儿。
在凌犀看来,女人么,就他妈是一个上面看不上,下面还想上的玩意儿。
记得十几岁那时候儿,正是天天硬邦邦的岁数儿,哥儿几个去开荤,有钱么,一屋子女人随便挑,小萝莉也好风骚娇娃也罢,人民币一甩,各个儿抢着往你身上蹭,可就这么一蹭,原本憋的弹药十足的玩意儿,火儿全没了,那种骨子里往外翻的恶心,真他妈让他想吐。
等后来跟何韵婷在一块儿的时候吧,打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她还救过他的命,要说感情基础吧,肯定有,可那玩意儿吧,就真没动心,按说倒也奇怪,那时候火力旺,不过就算每天性幻想自个儿撸管儿,都没有一点儿上她的想法儿。
他也看过心理医生,可一个性心理仨字儿,多大个课题,看来看去除了他妈的性洁癖,没看出什么子丑演卯来,索性去他妈的,走走看吧。
可这怪就怪在,打从跟那个女人接触,他这性洁癖也他妈不作了,什么埋不埋汰的,他照样儿硬邦邦。
所以,他琢磨了,他得上她,他稀不稀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边这玩意儿稀罕。
“过来。”
瞅着那冲澡过度把自己泡的发白的女人揪个浴巾在浴室门口杵着,凌犀也不琢磨了,掐了手上的烟卷儿,朝她摆了摆手。
冷暖现在多希望自己能俩眼儿一抹黑儿再昏过去,她都拖着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了,寻思这男的火儿怎么都该消了,可一出来就看见那个模特似身板子的男人,该狰狞的地儿依旧狰狞。
听这男人有些沙哑的音儿,冷暖不是两岁,她知道下面儿得发生点什么。
说真的,冷暖还真不是那种特别在乎这层膜儿的人,也许有爱,也许随缘,这命运的事儿,谁也不好说。
就像跟他结婚那天,她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都卖了自己了,还装纯情给谁看?
想着想着吧,就觉得有些八女投江那种悲怆,嘴角也尽是苦笑。
“别愣着,过来。”
男人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又叫了一遍。
是啊,她过去也得过去,她不过去他也得给她拽过去,他凌犀要真想干的事儿,她躲得了么?
不过他不嫌弃她是个婊子了么?
看那眼神儿里除了炽热,还是炽热,没有啥厌恶,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你你饿不饿?我有点饿了。”
脚下的步子移动的无与伦比的慢,冷暖调整了最平常的一个脸色,扯了些他感兴趣的话题,算是垂死挣扎一下。
可这些真是她想多了,刚靠近男人一米范围内,男人一伸手,一股劲儿就给冷暖扯进怀里,扯掉那碍事的浴巾,看着女人大惊失色的靠在他的怀里,半湿的头发披散着垂到腰间,漂染的深棕发色衬得雪白的肌肤格外的妖娆。
冷暖当然无意勾引这个男人,可他显然不是这么想。
“饿我饿半天了,小骚货,你真他妈会勾引男人。”
兴头儿上的男人话糙的很,臊的冷暖冤枉的开始挣扎,贴上这个充满力量的赤裸雄性身体,说不恐惧全是骗人的!
啊!
挣扎有个p用,男人直接粗鲁的把女人推到在床上,兽性的身板子马上压了下来。
狭小的空间内,冷暖只能被迫贴着他的各处狰狞,滚烫的触感显示出他的火已经烧的很旺。
身下肌肤相亲的女人妖媚的像一滩水,全身上下毫无瑕疵白皙的皮肤泛着桃色的光泽,凌乱的长发散在四周,绝对的妖精!
“凌犀别闹了”
威压下,冷暖无力的推拒着,可现在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直接就亲了上来。
湿热的唇带着凌犀火一样的热情,她的小嘴儿真软,男人发现他很享受亲吻这个女人的嘴唇,把长长的舌头伸进去,就像是占有了这让他着迷的身子一般。
深吮,浅嘬,怎么玩儿都不想离开那种柔软,啊~那种荷尔蒙充斥全身的感觉,真他妈的爽啊~
唔
一来二去,冷暖已经被吻的晕晕乎乎的,推搡的手早就像瘫烂泥似地,根本不起作用。
这是什么滋味儿,像头顶在云端飘着似地,她居然有些飘飘然了!
她甚至开始配合着那条舌头的纠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颗近乎窒息的心不再跳出来似的。
女人的无意识配合更是让男人的兽性大发,大手更进一步粗鲁的揉捏着她,牙齿也开始肆虐的撕咬她的颈子。
哦~她要死了么?
那样的撕扯她并不觉得痛,全身的麻痒让她恐惧全无,那是一种骨子里的呐喊,想要挣脱什么似的。
这是冷暖从来没有开解的身体禁地,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样的失去控制。
嗯
无意识的声音逸出唇畔,麻痒了那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
媚眼儿泛着桃色的惺忪,白嫩的皮肤浮着星星点点的汗珠儿,难耐的紧咬着下唇,抓挠着男人的手臂。
“操,你可真他妈浪。”
就差一点,几乎就差一点,凌犀就他妈的失去控制忘了初衷了,可看着小娘们儿这迷幻那样儿,不知道是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才他妈练出来的!
操!
只要一想她这个样儿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那劲儿,凌犀的火气就窜的厉害,一股子狠劲儿上来,原本琢磨的轻缓动作也都没了。
揪住她的头发,跪起身子,就在女人吃痛的惊呼还没出口,一个使劲儿就给她按到下面,没有准备,一个使劲儿。
唔——
冷暖倏地呼吸困难起来,脑子也嗡的像是瞬间清醒似的,可她全然无力挣扎,甚至撑的她的嘴连牙齿的咬合都控制不住,只能任凭那只手抓着自己的头机械的前后。
“骚儿,使点儿劲,给我嘬出来。”
蛮力的手劲儿伴着难听的糙话,让冷暖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像是做了场噩梦一般,那个叫尊严的东西,好像被什么狠狠碾过似的
直至那头猛兽精疲力尽,缓缓从嘴里离去,可那满溢在喉咙深处的东西,让冷暖倏地翻身下床,直奔厕所。
呕!
呕!
不知道吐了多久,眼眶都因为胃部的翻涌而溢出眼泪,漱口,疯狂的漱口,却还是去不掉那股子味道。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迷蒙的眼神儿还泛着光亮,脸蛋儿还涌着粉色的情潮。
啪!啪!
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冷暖要打醒自己!
她刚才在干什么!她居然会期待更进一步!
可那个男人只当你是货!一个埋汰的货!
别人怎么看她,她从来就不在乎,可自己要是再不摆正位置,那就是愚蠢!放了慢慢一池子的凉水,冷暖把整个脑袋扎进去,她得清醒清醒!
——
要说现在的凌犀,真是飘了,他就没想过,单就这女的一张小嘴儿,就能给自己弄的这么刺挠,他是打定主意了,等回去,就给这女的弄个身体检查,要是没什么毛病,他下次可不别扭的用这别扭的法儿泻火儿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二郎腿儿那么一翘,点上一根儿烟,凌犀就在那琢磨着下一次真人pk的美事儿。
心情也嗨了起来,等那个女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还有心情调侃她在刚才的运动中的全然被动。
“喂,我说你这口活儿不怎么好啊。”
“好久不做了,不习惯。”
不想说这是她的头一遭,这会儿妓女的外衣能给她尊严,能让她像个人似的站在这。
这话他妈问的,就是自己找抽,听这话凌犀自己他妈闹挺,低着头儿抽烟,也不愿意再搭理她,寻思了半天,又从旁边儿的抽屉里拿出一捆儿钱儿,丢了过去。
“别说我亏待你,喏,这些都给你。”
呵呵,没错的话,那是一万块钱,想她上次出的价儿是干一次3000,他还出手真大方,一个口活儿,给这么多。
就是,冷暖,有钱赚,你还酸个屁?
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殁。
出来混那天,就得知道,什么都得受着,委屈什么的,要它没用。
这么寻思着,也没多高傲,低着头去抓了那沓儿钱,轻轻咧嘴,笑的特灿烂。
“谢谢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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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前面我修了一下,今儿18点之前,肯定都能看上,加了很多对话。
别觉得我虐,后面会虐男主的,啊哈哈
☆、025 让小浪猫儿挠了
冷暖有时候其实挺佩服自己的,刚刚经历了那么一遭施暴,心里酸的都能滴出水儿来,可面上还能像逛市场买菜似的逍遥自在。
如果说娱乐圈不是潜规则这么多,她估摸着她做一个戏子应该比一个婊子合格。
不知道这凌犀是不是因为释放了兽性而心情大爽,反正今儿个整个人特乐呵,抱着她亲亲舔舔,搓来搓去的,像是两个热恋中的小情侣因为关系更进一步而更加亲密似的,可冷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不过是这大少爷心血来潮,过了这个劲儿,她不过还是那个花钱就能买到的货。
这心里酸,总要找个发泄的地儿,到了后半夜,冷暖就开始发烧,这一烧像是把这些年的压抑都勾出来似的,一下就冲到临近40度。
“二少,刚打过了针,待会儿退烧,再休息一会就成了。”
这大半夜被凌犀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医生,毕恭毕敬的给这女人开了些退烧的药,临走前,又被稍显烦躁的男人叫住,要了管儿红霉素软膏。
如果不是刚刚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凌犀也没发现她红肿的嘴角两侧红红的渗着血丝。
笨蛋,嘴坏了都不知道吭声!
烦躁的拿着棉签儿沾着药膏涂在女人的嘴角两侧,凌犀也觉得自个儿刚才的行为可能有点儿过激了。
“别乱动,白抹了!”
抓开那个女人迷迷糊糊蹭着嘴角的手,凌犀又难得有耐心的给她涂了一层。
“疼”
不知道是真是那么疼,还是冷暖心里疼,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无声,却越来越多。
看着女人那样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的凌犀也挺烦的,这女的简直就是蹬鼻子赛脸!
“憋回去,别他妈哭了!”
冷暖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