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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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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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暖有些懊恼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那顿饭加了激素,饭后她碗都没有刷碗,就被这男人火急火燎的扛到了楼上

  男人那火儿旺的,让她根本找不到源头,直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就给她按到墙上,一口一口没命的亲了起来。

  凌犀的这一个晚上刺挠极了,那顿饭暖和的他热到不行,他想不明白自个儿咋回事儿,反正就是一门儿心思想干她。

  他亲的很激烈,都亲出了唧唧唧唧的声儿,凌犀使劲儿的舔啊,咬啊,怀里的女人像每一次一样软的向一滩水似的,可男人就是觉得不够,他突然特别期待她也对她有回应。

  “骚儿,你也亲亲我”

  冷暖被他那灵活的舌头勾的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脑子晕的像在云雾之巅似的,似乎被男人的激情感染,女人虚软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被迫的开始回应起他的热情。

  女人的小舌头第一次滑不溜秋的勾着他的长舌的时候,男人立马儿全身哆嗦一下,死命的又亲又揉,一边儿和她亲嘴儿,一边儿贪婪的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衣服爱抚。

  “唔嗯”

  怀中女人的一脸春情,嘴唇儿肿肿的眼神迷离,看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兴奋。

  “骚儿,你这样儿真美”

  冷暖被折腾的就那么虚软的靠在墙上,任凌犀顺着自己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啃她的脖子,吮她的胸。

  男人的爱抚令她感到战栗,这是凌犀第一次跟她那么长的前戏,在这之前的他都是脱了裤子直接上,根本对她毫无怜惜。

  每次她都只知道很疼,很疼,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说的那种飘飘然,可真正被他舔来舔去的爱抚,冷暖发现自个儿十分没出息的全身像是通电似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从里到外根本没法儿抵抗,也不想抵抗。

  “骚儿,想不想要我干你?嗯?想不想?”

  男人呼气越来越粗,激情早已染红了眼,话也越来越糙,手劲儿大的快要挤爆了女人,刺激的她原就敏感的身子直哆嗦。

  “唔嗯”

  冷暖早就乱了,茫了,胳膊腿儿全都软的没一个是自个儿的了,像个半残品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堵住那种诡异袭来的空虚,只能支支吾吾的乱叫。

  “想不想?嗯?”

  男人满头是汗,火燎似的难受,也非得硬跟自己别这那股子劲儿,等她点头儿,手劲儿也憋的越来越重。

  “嗯”

  女人一个吃痛,哼出了声儿,可在杀红了眼的男人听来,那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

  嘶啦——

  男人猴儿急的甚至都懒得一件件儿脱,直接一扯,冷暖的小裤裤就报销了。

  “叫吧~看爷儿怎么干死你~”

  

  就这么个开始,男人今儿像是干红了眼,在地上弄完了,又抱到床上干,一个晚上俩人从连在一起之后就根本没分开过。

  直到都精疲力竭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那性能力好的像怪物一般的男人就趴在她身上一直喘着粗气,火热的身子贴着她,俩人光不出溜的累瘫在床上,真别说,那样儿,感觉还挺温情的。

  “今儿你爽了吧?”

  男人抱着女人,也没闲下来,修长的手指头在她光洁的后背沿着漂亮的椎骨沿路,描绘着,想着这就是刚才跟自个儿共赴人间天堂的身子,一股余火儿就窜在胸口。

  “嗯。”

  颤抖过后的女人,说什么都不走心了。

  “呦呵,你还挺诚实~”

  这答案出乎男人预料,但却也让他暗爽的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儿,抱着女人使劲儿的吧唧了两口。

  这一个晚上,他俩就抱在一起,像双生儿似的根本就没分开,凌犀搂着她说了好多的话,无非是一些小时候欺负人和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还有一些自个儿小时候吃什么过敏啊,喜欢吃蟹不爱吃虾啊等等一系列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一直说到他自个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记忆再度扯会白日,冷暖摇摇头,压根儿不敢想昨儿晚上的自个儿,那放荡的样儿让她陌生的脸红。

  那人是自己么?

  真晕

  可昨儿晚上那样儿的事儿,没人比她自个儿更清楚,她真的算是蛮喜欢的,她也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敏感的让她自个儿都控制不住,就连她厌恶至极的那些糙话,听着都不那么反感了。

  其实她也发现了,凌犀是个挺矫情的人,有什么话都不会好好说,能动手的事儿比谁都利索,常常是提枪就干,不过你要是真的诚心不排斥他,他是真有手段让女人舒舒服服的。

  “咋地,还回味呢?”

  男人不知道啥时候睁开的眼儿,都盯着那个灵魂租借的妞儿半天了,一大早上就那么瞅着她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睛水汪汪的琢磨事儿,那余火儿就蹭蹭往上窜。

  昨儿晚上他可真美了啊~从他开了包以后,第一次觉得有那种做到山巅的感觉,像是踩在世界的最高点似的,那感觉别提多美了~

  “你还说!”

  白天不懂夜的黑,晚上的事儿舀到大白天来唠,女人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脑袋像土行孙似的插地里!

  “呦呵,我说你卸磨杀驴啊,爽了就把哥哥我丢脑袋后面去了啊~”

  捏着女人红红的脸儿,男人笑的又慵懒又痞气~

  

  要说现在男人脑袋里又根儿筋是负责昨儿晚上的记忆,冷暖一定毫不留情给他剪了!

  知道他越扯越没边儿,冷暖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这一安静,那注意力多多少少就从听力转移到视觉上去,男人掀开被子,瞅瞅自个儿怀里滑不出溜的女人,那家伙的,惨目忍睹的让凌犀自己都下了一跳。

  那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片片青紫,简直惨目忍睹。

  瞅着那小腰两侧的两个打手印子,就像让鬼掐了似的,男人眉毛就拧紧了。

  “啊~你要干嘛!”

  忽地被劈开双腿,女人吓的尖叫了起来,又看男人皱眉的眼神儿里没有什么情欲,一颗心才撂下。

  此时,俩人以一个十分诡异的造型对峙着,男人好像是第二次这么看着她了,跟他猜的差不多,那白花花的地儿被他弄的红红肿肿的,瞅着特别狰狞。

  这色情狂瞅的冷暖心里毛毛的,又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觉得自个儿现在特像初中生物课解剖的那个四肢被扎在蜡板上的蛤蟆,等着被剖腹研究似的。

  谁料好半晌,男人特突然的撂了一句。

  “我去给你弄点热水,你泡一会儿。”

  

  等过了有一会儿,当冷暖泡在这个热热的浴缸里的时候,她还觉得自个儿跟做梦似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放洗澡水是那祖宗爷儿干的事儿。

  这行为简直让她毛骨悚然,这是干什么,算修复设备损耗么?

  冷暖身子仰躺,热气袅绕的熏着她,所有的毛孔儿都像是打开了似地,全身的酸痛都似是舒缓了许多,不像早上那么酸疼了,确实特别解乏儿。

  要么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冷暖现在洗个热水澡都不忘放水人。

  打从闭上眼睛那会儿,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其实不可否认的说,凌犀是一个挺暖人心的人,但是他的暖吧,是有局限性的,不像是人家那种会说会唠会哄,做三分要你记他七分那种,他的暖吧,有点别扭,说白了,还有点儿雷锋,做好事儿不留名似的,有时候瞅着像是敷衍似的,可细细一琢磨,也确实让人暖和。

  这种男人吧,其实细想想挺迷人的,平时风趣幽默的,你要真遇到点儿什么事儿,也都不知声儿的挺着你,对于女人而言,这种男人其实挺危险的,像是慢性毒药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渗进去了。

  不过冷暖不是那种3岁的小女孩儿,不能白痴到以为男人对你好啊什么的就是喜欢啊,爱啊什么的,她以前坐台的时候,也不少男的对她无微不至的,可那是什么感情啊,人家这边儿对你温情脉脉,转过身儿就该结婚结婚该生孩子生孩子,谁都不耽误谁的前途。

  那叫啥啊,那叫男人的本性,男人这种东西本来对自个儿感兴趣的女人都是挺照顾的,别看她现在不在d9做了,可身家儿一样洗不白,她对这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呢?

  还是那个小妓女,只不过从当初的利用变成现今贪鲜的包养,若是仗着他现在对自己还不错,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保不齐哪天就会死的很惨。

  一番自我博弈,冷暖在自个儿心里本来向他走近那一步又退回来了,如果说,刚刚她还对他的霸道与温柔兴起了一种无意识的情愫,这会儿也被自个儿琢磨凉了。

  捧起水撩在脸上,女人使劲儿的扑棱扑棱脑袋。

  冷暖啊,想什么呢,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对了,那男人做那事儿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儿,她得记着吃药,女人保护自己点儿,没啥不对的。

  

  一室旖旎散去,两厢各自琢磨。

  不同于女人的居安思危,凌犀可是美坏了,自个儿窝在沙发上叼着烟儿琢磨着。

  看来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儿真得亲自体会,再描述也不是那味儿,昨儿晚上那活色生香的性爱太让他满足了,那昨儿晚上趴在冷暖身上的时候儿,他就自个儿在那琢磨了,昨儿这妞儿实在是太顺着他了,从他俩在一起,这简直就是第一回,以前都是他一个人儿在那爽儿,昨儿看见她的反应,感觉到她的迎合,简直那是另外一种境界,俩人儿别再一起,拧在一起,却又不得不互相干着彼此。

  他有那么一瞬间就恨不得这辈子就贴她身子上边儿,暖呼呼的,软软的,那种感觉太让他陌生了。

  嘶
  哎呀我操!

  想的太投入了,烟儿就这么烧到了过滤嘴儿,带着火星儿的烟灰儿一掉下来,给没穿衣服的凌犀烫的蹦了起来~

  铃铃铃~

  操,越乱越添乱,抽了张湿巾膈应的擦着身上的烟灰,另一只手去听电话。

  (“大哥,你那天让我查的事儿有眉目了。”)

  “说。”

  

  良久之后——

  男人半倚在沙发上,反反复复的看着那几张从监控录像上剪切的图片,眼神越发的阴沉沉。

  看着那图片上那个带着眼镜儿的斯文男人抱着那个女人,照片儿里看不起那个女人的表情,可从男人的眼神儿里看那个浓浓的感情根本就毫不遮掩,亲昵的就像是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

  行啊,冷暖,你厉害啊。

  牙齿使劲儿的撵着嘴里的过滤嘴儿,用力的就快咬碎似的。

  行啊,小娘们儿,在那件事儿之后,他忍下了这口气之后,她居然还跟他有联系,居然还这么亲昵的抱在一起,当他凌犀是什么了?

  这么乱七八糟的一推,凌犀越想越歪,越想越歪,凌犀甚至怀疑那天女人的因为她爸伤心不过是搪塞他的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这对儿苦命鸳鸯没法儿在一起吧~

  凌犀发现现在就算这个女人跟那个男人没有肉体关系,他也压不下这股子火儿。

  阴森,阴沉,阴测测——

  等冷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样儿的凌犀,点烟儿冷笑,没有看她,这样忽如其来的阴晴不定让冷暖有点儿不知所以。

  陡然压低的气压,让她安静的走到梳妆台去吹头发。

  呼呼呼——

  迎着热风儿拨弄着潮湿的发丝,女人心里不解的从梳妆台的镜子看着她斜后方的那个男人。

  他只是低着头儿抽烟,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能从他那几口就抽没的烟杆上能判断出他有点儿不对劲儿。

  又抽了哪门子风儿?

  嗡嗡嗡——

  就在关了风筒的时候,床头柜儿上的震动在安静的室内听着特别清楚。

  待女人抓起来看到号码儿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诧异极了,他怎么会有她这个号码儿,这是凌犀新给她的啊~

  这号码儿她记得,尾数是三个7,是归齐

  几乎是直接反应的,她给按了静音,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儿的凌犀,也不知道他看见还是没看见,其实也没做错什么事儿,可她不确定他能信她,所以冷暖得装作没有这回事儿,搞得好像真的偷情似的,老实说她怕凌犀打她。

  嗡嗡嗡

  像是无比执着似地,归齐又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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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按,他再打,她再按,他再打

  这下冷暖也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准备出去去接一下,那只刚走两步儿,就被一股大力给死死扯住,心里咯噔一下的回过头去,只见男人根本不看她的侧头儿抽烟,然而拉住他那只手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在这儿接。”

  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听起来去压抑着一些东西,这种反应简直比破口大骂更让她害怕。

  “喂”

  冷暖觉得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索性就只好坐下来接了电话儿。

  “那天你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原件儿落到我公司这里了,改天我给你送过去。”

  “嗯,谢谢。”

  冷暖心里其实是舒缓了一口气儿的,她其实挺怕归齐跟她说些什么更深的话,毕竟这男人已经快把她胳膊掐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

  归齐的声音挺疲倦的,但是显然跟她通话好像很开心似的,声音也有些轻快。

  “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电话那头儿的关心让身边儿的男人一阵冷笑,冷暖也急着挂电话儿。

  “好好照顾”

  话都没说完,冷暖就把电话儿挂了,她知道他的关心是认真的,可现在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那个男人的沉默她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冷暖想要站起身,却被那只手拉住丝毫不能动弹,再一转过头儿就发现男人冷冷的盯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脸。

  “那天是你跟他在一起?”

  粗鲁的把女人拉到自己身上,十指插进她的头发,用力的一抓,男人声音轻如羽,却飘忽不定的让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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