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这件。”
嗯?
皱眉,不懂。
“陪我去。”
“不去。”
想都没多想,直接拒绝,难得回家,她没那闲工夫。
看那女人一会春风一会雨的,凌犀到真没生气,倒是咧开个人畜无害的笑,伸出五个手指,开价。
“500。”
☆、014 丫头,你的债,被人扛了
换衣服,抓头发,刷睫毛,戴首饰,喷香水儿,一系列看似繁杂的事儿,在冷暖熟练的操作下,不一会儿一个娇俏可人又不失端庄的贵妇形象就搞定了。
女人化妆真是个麻烦的事儿,不过凌犀还真算有耐性的,点了根儿烟,就在那瞅着她收拾,他觉得吧这漂亮女人真是打扮出来的,一根儿烟的时间,换一个赏心悦目,值。
10分钟后,俩人就到了石头镇最大的一家酒楼,这地儿冷暖自是知道,贵的离谱,老百姓消费不起,大都是一帮肥肠子四溢的贪官们小聚的地儿。
冷暖不知道凌犀的身家到底有多大,可男这人真的无论到哪儿都是一副皇上驾到的派头儿,这刚一下车,这镇上这点有头有脸的人都点头哈腰的迎上来。
“进去吧。”
点头应付了几句,一句总结全局的话,拉着冷暖就在万众拥趸中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豉汁风爪,粉蒸排骨,肉骨茶2份,两碗米饭。”
刚才那点稀粥根本不够塞牙缝的,凌犀饿了,他得吃点荤腥的,扫了一眼旁边儿那种眼神儿看自己的女人。
“要吃什么自己点,看我干什么?”
要不是她现在得尽职扮演一个称职的花瓶儿,冷暖真心想笑。
这男人真是狂妄,摆明了是不屑跟他们吃一个盘儿里的菜,却一点儿都不遮掩,大摇大摆的刺激了那一桌子领导平时那高高在上的脸。
“鲜榨黄瓜汁一份,谢谢。”
狐假虎威也好,狗仗人势也罢,反正冷暖自得其乐。
接下来这整个一顿饭,打从徐书记敬了她一杯酒让凌犀推了之后,她就彻底闲置了,全程尽职的扮演一个精致的花瓶儿,听着这帮人那缺德事儿。
冷暖也听明白了,这个徐书记利用职权批了点地儿,又弄个皮包公司融了资,现在后续压根儿就是不想开,为了就是套的那个现,但现在还不想被起诉诈骗,如果成立了,那钱和人都得完。
圈人家农村老百姓买楼钱,太缺德了,为这些事儿让冷暖听着特恶心,她其实这会儿心里挺看不上凌犀接这种案子的,这种官司难打,打赢了肯定是有名声的,可良心呢?
饭局过半,人也都喝大了,说话也都开始不忌讳的发飘了,那徐书记端着酒杯站起来直晃悠。
“要说,我今儿最该感谢的就是凌少,要是没有他插进来,10年前那冷富贵啥b样儿我就啥b样儿,来凌少,我先干为敬。”
一口闷了,凌犀不过是点了点头儿没咋搭理,不过身边儿那些人接话儿可接的挺快。
“哈,人家冷富贵啥b样儿啊,没准儿现在宝马大奔开着,中西美女的操着呢~”
“就是,10年前的400万可比咱今儿的800实成多了~”
“哈哈,是是,要么我也告诉老婆儿孩儿,打包儿收拾收拾漂外面儿去?”
“你傻吧,带钱跑还不换套新的,哈哈~”
别看这什么当官的,有学问的,说起糙话来,谁都比不过,凌犀真看不上这些社会主义垃圾,一句话都懒得跟他们说。
侧过头儿看看身边那女的,这才发现这女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杯子里都没有水了,还捧在手里比划着喝呢。
拇指和食指一圈,弹了女人一个脑瓜崩。
“诶,琢磨啥呢?”
“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一下。”
像是逃难似的,低头转身,说走就走了。
出了那个屋子,冷暖还是觉得呼吸不畅快。
冷富贵,冷富贵,单就这个名字,她发现都很让她很烦躁。
她不想听到这些,所以她躲出来了,当她是鸵鸟也好,眼不见不烦,从酒店一路小跑儿出来,脚还不小心崴了一下。
都没感觉出疼来,直接奔着凌犀那没锁的b2兽跑去了,双手插在头发里,就把自己和现实暂时隔绝,她得忘了那些,忘了。
嘭!
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冷暖没有抬头,她知道是凌犀,无意识的抓了几下头皮,沉淀着自己的烦躁,她没有曝光脆弱在人前的习惯。
“饭局结束了?”
漂亮的长指把额前的头发拨到了耳后,淡淡的笑对着凌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个冷富贵是你爸?”
瞅着那个脸色有点苍白的女人,凌犀没转弯,直接问了。
看她刚才那不对劲儿,想想那帮人说的那个人,再加上‘冷’这个姓儿毕竟不多见,他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了。
“呵呵,虽然我很不想,但是他是。”
拨了拨额前被自己弄得凌乱的头发,冷暖有点苦涩,这些破事儿,也没什么好瞒的。
诈骗,抛妻弃女,留了一屁股的债,父债女偿,这陈芝麻烂谷子的狗血剧情,她懒得想,也懒得说。
“就因为这个出来卖?”
400多万,这个数字,他记得。
瞅那女的那历尽辛酸的样儿,凌犀觉得这么他妈烦呢,嘴上那话儿也没好到哪儿去。
“要不然呢?与其被逼死,还不如拼一下。”
把头发别到耳后,冷暖说的轻松。
瞅这女人不肯服软儿那死样儿,凌犀看着来气,却也是另眼看待了这个女人,凌犀其实欣赏骨子里有点儿硬气的女人。
什么都靠自己,不因为长得漂亮就去靠男人,几百万的债务自己背上身,也不让家里知道,这事儿放一般男人身上都不行。
“冷暖,你行,我欣赏你这劲儿。”
这算凌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夸冷暖,虽然赞的有点不伦不类的。
侧头儿瞅了一眼那个也在打量她的男人,看他幽黑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同情,冷暖反而真心舒服,那些并不解决实际问题可怜和同情她真是看怕了。
“那我先谢谢你了,要是能不接,就别接这案子了,乡亲们攒点钱不容易。”
那种乡亲们的打砸哭嚎,她真不希望这种事儿再发生了。
深呼一口气,冷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索性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许久,只听得耳畔一句不愉地冷哼。
“我就没输过官司。”
到了冷暖的家门口,凌犀并没有下车,只是皱着眉瞄了一眼冷暖的脚踝。
“过来我看看,脚没事儿吧?”
“放心,我好好儿的。”
看着这个女人唇畔因微笑而深陷的酒窝,凌犀直接一脚油门,离开。
而冷暖也把这一段抛到了脑后,因为进了家门,她就必须是高高兴兴的。
整个下午,冷暖就一直缠着冷秋伶,娘俩儿说了一下午的体己话。
轻车驾熟的扯着早就扯惯的谎,讲述着一个城市小白领的安稳又无聊的小日子,谎话说多了,也就像了现实。
晚上吃过晚饭后,冷秋伶早早睡了,冷暖也回了房间。
拿过一下午没碰过的电话一看,居然有2个未接来电。
看着那个8个8的尾数,冷暖确实很诧异,这个电话她一直存着,可她从没想过他那样的人物会给她打电话。
铃铃铃
正想着,电话再次响起来了,依然是那组号码。
“四爷,找我有事?”
听着电话那端沉稳的呼吸,冷暖都像是能感受到那股子逼人的气势。
谭四,那个城市道上的绝对龙头,冷暖只与他有过两面之缘,第一次她出了他的台,他杀了叛徒,警察调查,她做了假口供,第二次,高利贷逼债上了d9,他刚好出现,给她做了债务担保人,从此之后,再无交集。
他找她做什么?
“丫头,你的债,被人扛了,一次打款,全额还清。”
电话那端沉稳的中年男声的话一出口,冷暖确实一愣
有人还了她剩余300多万的债?
是谁呢?
几乎不做他想,冷暖思前想后,只能想到那个暴戾又别扭的大少爷。
可他为什么会替她去还了那笔债呢?那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冷暖很想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却翻开电话本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他的号码。
接下来这一整晚的心不在焉,机械的脱衣服准备睡觉,却不料一个转身,塑制的拖鞋不小心踩到了洗东西时候溅出的一滩水,一个打滑——
啊
自由落体是有了,但是没掉到地上。
就在冷暖完全没反应过神儿来的时候,一股大劲儿给她拽到了床上。
就在她刚看清楚那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张俊脸时,那张脸的主人,就皱着眉头的抓起了她那崴伤的脚。
看着那红肿的像馒头似的白皙脚踝,顿时火冒三丈——
“这他妈就叫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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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年和姒锦在追一个好友繁花觅的文《黑道第一夫人》,该作者笔锋娴熟,曾多次指导俺跟姒锦,剧情绝对有保障,她简介无力,看下去,不会后悔的,剧情一环扣一环,哈哈,我跟姒锦目前都陷在她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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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原谅她,红尘颠倒
冷暖一直觉得自己算是淡定的人,不过也总有些事儿出乎她的意料。
比如,有人突然扛了她的债。
再比如,有个男人半夜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对了,他手上还拿着一瓶治跌打的红花油。
“嗯?”
一个字,完全压缩了冷暖此时此刻的惊慌与讶异。
他来干什么?
凌犀根本没去管那个女人,只盯着手里红肿的有些粉红色泛青的脚踝,一股火儿窜上来。
“操,真他妈是个蠢货。”
这一骂,冷暖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块。
“你吃炮仗长大的?”
她真就不明白这男的脾气哪儿来的,天天脑门上像是燃着火似的,那温热的大手熨帖着她刺痛的脚踝,让冷暖很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嘶别动!”
一个瞪眼低喝,凌犀大手稍一使劲儿,就把那不安分的小脚丫儿又拉了回来。
看着这个凌野兽从身后拿出来那瓶儿红彤彤的玩意儿。
冷暖愣住了。
红花油不是吧
冷暖十分确定,她家没有这东西。
诡异的日子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接下来,冷暖就亲眼见证那只凌野兽粗鲁的搓热那红花油,又力道适中的推在她的脚踝上,那动作轻缓的真的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就是说,他凌犀大半夜的特意来给她擦药油?
原谅她,有点儿红尘颠倒
冷暖脑子有点乱,细长的手指胡乱抓了几下头发,她觉得自己有件事儿真得问问。
‘为什么帮我还债?’
当然,世上本就没那么凑巧的事儿,今儿他刚知道,晚上就还了债,这个好人,冷暖就没做过他想。
“我凌犀的老婆欠人家高利贷?我他妈真丢不起那个人。”
望着那个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凌野兽一脸轻蔑的解释,冷暖歪头莞尔一笑。
ok,他怎么说,她怎么听。
冷暖当然不会去信这种解释,这男人要是真怕丢人,从头到尾就不该娶她。
至于真正的原因,冷暖其实也琢磨不透。
这算是听了她这悲惨的经历之后的一个同情?
那他凌犀还真算是一个好人,不过冷暖从来就不喜欢欠任何人的。
“以后每个月还你一部分,利息照旧。”
还钱?
‘本少爷不缺那几个子儿。’
看那女人一副划分的干净的样儿,凌犀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又窜了出来,随之也贯穿到手下的力道,大手一个使劲儿一掰。
咔嚓!
嘶
“啊!好痛!”
脚踝的阵痛让冷暖一个应激反应,直接把脚从那魔爪下抽出来了,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真难得,你还知道疼呢?”
蠢女人,骨头都扭了,自己竟然都没个反应,要不是他小的时候打篮球经常受伤到久病成医,懂得些正骨,等她这脚伤拖一拖,最少也得带上几个月的石膏。
凌犀回手抽着纸巾擦着手上的药油,刚一转身,就看着那女人眼看就要栽下床,一个倾身,手疾眼快,又把她拽了回来。
这一拽回来不要紧,从新定位的二人的位置非常尴尬。
微弱的台灯灯光,顺着凌犀刚好侧身的身后直射过来,就那么清楚照在肥大的睡衣窜到上身的冷暖身上。
而此时的冷暖,内里完全是真空状态,她没穿内衣,当然,她也没穿内裤。
两条修长的腿间的私密就那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呈现在凌野兽的眼前。
冷暖的那里,真的很漂亮。
从白嫩平坦的小腹顺下去,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都没有,雪白的毫无瑕疵,甚至从他的角度还看的到那一路顺下去的粉红色,嫩嫩的,像是泛着光泽似的。
凌犀是个在男女关系上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忍得住这男人的本性,曾经何韵婷有一次差点要献身给他,可在她解开浴袍的时候,他又再度给她包上了,那时候他对哭的委屈的她说,他是不想伤害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看见那黑黑的毛发,他有种恶心的感觉,恶心到不想去碰触她。
他觉得他心里的女人,就应该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的,女人应该是粉红色的。
这是他藏得最深的yu望,跟何韵婷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已经以为自己已经压下去这样的yu望,可真的见到这样的身子,他真的有些近乎膜拜的想要占有。
凌犀呼吸有些急促,近乎急迫的伸出手去触摸那一片雪白
真好
跟想象中一样的软滑光洁,想上好的缎子似的触感,让凌犀的手更加的放肆,顺着那更为隐秘的地方继续探索
变态!
看着那野兽似的眸子里闪烁着舔舐猎物的兴奋的去来回反复的摸她那里,冷暖毛骨悚然,以至于全身僵硬到都忘了要闪躲,直到那侵占的大手滑到更深的地方
“喂!你干什么!”
倏地——
冷暖双腿使劲儿一夹,却还是晚了半步。
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