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此时只想争辩,只想将自己的苦衷全部说出来,哪怕知道这人心狠手辣、毫无血性,可能会对此不屑一顾,但她不管,哪怕这人狠心到可以将自己连同孩子一起杀死,她也不怕,她只想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是个魔鬼!他十恶不赦,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对于这些,林倾尘当然不得知,只见他也不多做废话,邪邪一笑道:“既是如此,谁做不是做,这种事还是让我来为你做好了。”说完抬手便开始解她的衣带。
一双大手刚在她腰间动作,她顿时睁大了双眼!
不可以!她心里极度恐惧的看着他,先不说这是白天,自己定会羞恨难当,就说南璞玥,这会儿定在房内某个角落看着或听着这一切,很难想象到时会是怎样一种场景。
冷汗,一阵阵从身上冒出,已然湿了内衫。
正当她心急火燎之时,林倾尘脱掉她的中衣后,像思索过一番似的,手点开了她的哑穴,嘴里悠然说道:“我不喜欢和一具尸体做那种事,还是能发出一些比较声音好。”这样说完,便又开始解中衣。
周乔忍不住先翻了他一个白眼,继而忍不住想着将刚才他对自己的羞辱通通报还回去,于是语带嘲讽的反叽说道:“本小姐更不喜欢和一个女人做那种事!”
话一出口,他手上动作一顿。
女人?她竟敢说自己是女人?顿时脸色一黑!从小到大,他不否认自己长相的确柔丽了些,而且,他也不介意别人对他的相貌进行品头论足,因为,他早已习惯了,索性将其当做褒赞,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个够,可是!为什么这会儿听到她说自己是女人会这么感觉失败呢?!即便知道她是故意拿这话来打击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气恼,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在乎这么多干什么!上了再说!于是他压下欲将爆发的恼火,直视着她,阴森森说道:“那你就尝尝我这个‘女人’的滋味吧,看本公子一会儿到底能不能让你欲罢不能!若真满足不了你这只妖精的话,我就承认自己是女人!”说完一把将她的里衣尽数扯落。
春光毕露的周乔当即吓的喊了出来。
他倾身一吻,将她嘴堵住。
她咬,他就有办法让她咬不到,毕竟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所以直到耗尽她的体力,再也坳不过他,她才肯罢口。
见她放弃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再有任何顾虑了,经这一吻,已然被点起了浑身欲|火,于是解开外袍,连衣服都懒得脱掉,只把裘裤拉下,扶着自己的硬挺便进了去。
“嗯~”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滋味太美,紧紧地,直让他*。
周乔靠在冷冰冰的墙上,闭上眼睛默默承受,不用看也知道,她已然绝望。
这时,林倾尘一边前后抽|动,一边抱着她发出沉浸在欢愉中的低沉嗓音道:“妖精,啊~我这个‘女人’的功夫如何?是不是爱死本公子了?唔~”
☆、第七十六章。男人的柔情
她继续沉默不语。
片刻后,林倾尘大力顶了一下,她忍不住**出声,但很快又紧紧抿上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可耻的声音。
这样的表现,他甚是满意,抱紧她身心满足的说道:“看吧,你是爱我的。”
她冷冷一笑,继而在他的冲刺下不断发出闷闷的呻|吟声音说道:“嗯~是啊,肚子里的啊~更爱你呢!”
完后,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这话刚说出口时,林倾臣正在奋力冲进中,所以并没听进心去,等两人同时沉浸在余温中时,待安静的回想,他一下便顿住!像是一个响雷一样,在他的头上轰然炸开!
他连忙抽出身,想也没想,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周乔云淡风轻的一笑,“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喽~”
“你怀孕了?怀的我的孩子?”他几乎确定的说道。
“是啊,你满意了?杀了我吧,一尸两命。”
想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下,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管只来一次够不够,反正外面有好多清倌等着他,还怕得不到发泄?于是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几近**的她,心下蓦然生出一些奇怪的悸动,那种不可察觉的悸动,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这些都是被自己扯破的衣服,看来她是穿不上了,于是,点开她的穴道,继而不加思索,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一把丢在她的身上,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很是随意,其实是隐含了些许心软的。
红袍似火,丢过来的时候,还是暖烘烘的,这是属于林倾尘的体温,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要接的想法,只任凭衣袍从身上颓然滑下。
林倾尘不动声色的淡淡扫了一眼,继而开门快速离去。
这个时候,狼狈至极的她,缓缓滑下墙壁,紧接拾起自己破碎的衣服,抱紧自己的膝盖将头埋了进去,不一会儿,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低泣声。
整个房间异常安静,几步开外,梅枝白罩的屏风处,南璞玥一动不能动的倚在红木柜台边,此时,他面色绷紧而不能言,从头到尾,两个人的所有对话都被他一一听了去,而且更可悲的是,他想不听都不行,譬如现在,听着那令人动容的伤心哭声,心里更是揪得紧紧的。
不为其他原因,只是单纯的为她心疼,想到她的处心积虑,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毕竟是被逼的,他不怪她,只是心疼她,甚至很想过去安慰她。
时间点点流逝,从开始的哀伤啼哭,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归为安静,一个屏风隔着两人,谁也不清楚彼此的动向和心情。
直到黄昏时分,南璞玥的穴道才终于自动解开,顾不上浑身的酸痛,起身便向屏风外走去。
映入眼帘,只见地上的人儿衣不遮体,一直抱膝坐着,眼神呆滞的望着地上,不知再想些什么。
撇开些头,心疼的走了过去,随后蹲下身,拿起地上的那件红袍,为她小心盖在身上,她顿时就笑出了声,声音酸涩而绝望。
“小乔,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若是想哭,那就哭出来吧。”南璞玥为她掖了掖衣角,举止有些局促的安慰道。
毕竟还是女孩子,听他这么一说,很快便再也忍不住的埋下头去嘤嘤哭了起来。
见此,南璞玥也颇为心疼,安慰般的将她揽入怀里,接着安抚她道:“你放心,本王定会为你报仇!”
周乔一听,突然止住哭声,看着自己身上的嫣红长袍,又摸向自己的尚且平坦的小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最后,她竟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很惊讶的话。
“不要报仇”
南璞玥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扳住她的肩膀有些愤然道:“你疯了吗?他这般对你”显然无法接受她会说出这种话,这种对一切很是漠视的想法。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继而表情无波道:“我没有疯,我很清醒。”
“那你”
“我怀了他的孩子。”
片刻后。
“呵~”南璞玥凄凉一笑,“孩子,对啊,孩子”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些什么。
“王爷回去吧,让您见笑了。”她站起身,表情麻木的说道,接着有句话卡了好久后,终于忍痛说了出来,“小乔已是不白之躯,希望王爷回去后记得向吾父退亲,而且请王爷放心,在此前我会向家父谎称自己不想嫁,并非你之过。”
“本王不会退亲的。”
话说得清清楚楚,简单而又明了。
她一怔!
南璞玥继续说道:“本王既然已许下了婚约,岂有退还之理,虽然你已不是清白之躯,但是我的立场不会因此而变,你且放心罢了。”
听到他这般言语,周乔不知该感激还是愧疚,当下更不知要如何来回应。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很多人都会介意,而且十有**都会退亲,当然,他也并非圣贤,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保全她而已,毕竟几年的感情,怎可一遇这种尴尬境地便置她于不顾?他实在办不到,而且,换个角度来看,这样做也同样可以保全自己,因为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娶妻生子本是人之常情,可是,他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怪癖而无法碰触妻子,不说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男人,就说他那长久以来生人勿近的意识,估计也无法忍受与一个女子做那些亲密之事,照此来看,将来若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更是遥不可及,既是如此,索性就这样默认了也好。
“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话,明明已经知道自己不干净了,却还要娶吗?那么洁身自好的一个男人,真的可以接受她吗?
“没有可是,这是我的意思,你只管安心待嫁就好。”南璞玥打断她的多疑从容说道。
此时,无论换做是谁,恐怕只要遇到这种处境定会一口答应,她也不例外,即便这样做会让她心里不踏实,永远怀着愧意,但想到若真能就此太平,又岂能推拒?
☆、第七十七章。你爱他吗?
犹豫过后,她终于还是满心欣喜的点点头。
见她安下心,南璞玥也心下释然,面上没有流露过多的表情,只淡淡说道:“下个月底我们便成亲了,而这些时日本王不可能时刻陪在伱的身边,所以你定要多加小心,实在不行,本王调一些侍卫保护你。”
如此贴心,忍不住让她心生感动,本是冰冷绝望的心,此时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热度,于是她鼻子一酸,摆手道:“不必了,王爷好意,小乔心领,只是那人异常狡猾,甚难防住的,何况他如今已知我已有了身孕,相信再也不会来纠缠于我了。”
听她说的有些道理,他也不再多劝:“既是如此,那便依你。”
寒风吹我骨,严霜切我肌,刚送走了南璞玥,入夜便招来了诸葛逸。
自昨晚之事发生后,诸葛逸已然对她起了戒心,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他,终于待到天色一暗赶了过来,当然,此次前来也不为别的,只想心平气和的与她做一番交涉,问清她的心,如果爱,请珍惜,若不爱,请放弃。
月色幽幽,天气寒冷,诸葛逸孤身一人行走在路上,明显的感觉到西南方向有小阵轻风吹拂,彤色的天空灰蒙蒙的,气温骤然回暖看来明天又要下雪了。
此刻,周乔正在坐于貂毛软榻上无事绣着女红,一针一线,无不透露着丝丝认真与熟练。
不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她一惊,心道:这个时候会是谁?
想想那个贼人是不可能再来了,很有可能是母亲或父亲,这样想着便放下手里的活儿,开口问道:“门外是谁?”
一个年轻而又平静的男性声音响起:“是我,诸葛逸。”
话说他这次来的倒是光明磊落,既不爬屋顶,也不偷听墙根,比起以前,少了几分见南璞玥时的轻浮和淘气。
得知是他,周乔虽感意外,但还是起身为他开了门。
“这么晚了,大人可是有事?”
他望了一眼院子,毕竟是晚上,孤男寡女被人瞧见总归不好,扫了一周,见院内无其他人,于是缓缓开口道:“若周小姐不介意,我们可否进屋慢慢说。”
周乔多少了解他的为人,知他本性正直不是胡闹之人,只顿了一下便颔首道:“然。”
请进屋,寝室内的一张梨木雕花案上,很是显眼的摆放着一面绣到一半的白色锦帕,诸葛逸信步走近前去,仔细一看: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原来绣的是鸳鸯。
他心下暗暗苦涩一笑,不知这是不是绣给南璞玥的。
此时明明很精致的图腾,却在他看来意外刺眼。
“大人坐吧。”周乔一边为他端来茶水,一边含笑说着,继而不经意的将那没绣完的锦帕拿到了一边。
抿了一口茶,他淡笑着开口问道:“可是绣给陵安王的?”
看似无心之话,实属异常在意。
周乔一愣,以为他只是随便问问,也没往心里多想,于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微笑回道:“然,不过是闲来无事绣着玩罢了,小女手拙,绣的不好,让大人见笑了。”
他却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心下难过,面上硬是挤出一丝笑容道:“绣的很好,想必他定会喜欢。”
周乔含笑不语,心里不置可否。
不说绣的好赖,只说心意,诸葛逸已然没底气再问接下来想问的了,比起一个才德兼备、温柔大方的女子,他好像已经输了,不过,既来之,怎可无果便走之,这根本不是他办事的风格,说什么也要问个究竟,哪怕问出来的结果只会让他遍体鳞伤他也不在乎。
想好措辞,诸葛逸正色看向她,试探问道:“你爱他吗?”
显然问得有些突兀,不禁让她先是一愣,紧接面色羞赧的低下了头去:“大人怎会突然问起这个?”恐怕即使不喜欢,但被他这么一问,任谁也会害羞。
知道自己问的唐突了些,诸葛逸咳了一声道:“你不要羞怯,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希望你能坦白相告。”
爱吗?周乔咬紧下唇,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我爱他,而且爱了他五年。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迟疑了,想想那几年对他的感情,突然间就变得迷糊了,那种感情,清晰却又不敢确定,明明喜欢,怎么就怀疑起来了呢?不禁气恼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错,她现在不知道原因,等她知道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我”想到可能是因为今日受到刺激和惊吓的原因才会导致自己现在对谈情爱之事有所抵触,于是很快鼓起勇气道,“然也!小乔对他的情意天地可鉴。”话说完后,自己更加不确定了,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有所躲闪,这么一来,不禁又开始自我鄙视起来。
“你爱他什么?”诸葛逸不死心,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问,周乔顿时就茫然了,很是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问这些究竟有何用?刚要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不解,一个恶心上来,便掩口呕了起来
这一干呕,立马弄的诸葛逸措手不及,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想也没想,立马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很明显,这次换他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