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扑满石子的小路走了一阵,猛然间瞥见尽头处似乎影影绰绰站着个人,看到她走来,他便不再抱着手臂,而是垂了下来,像是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他因此如释重负似的。
“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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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欢裴二少,每次出场都这么有feel大爱大爱!裴二少的支持者乃们愿不愿意为乃们的二少献上一束爱的花语,呃瓦承认这样说有点可耻“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桑念初定睛一看,这位似乎是今天在婚礼上颇具争议的伴郎裴家二少,他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要等她?
出于礼节桑念初点点头,躲闪着他的目光问:“你有事吗?”
“跟我走吧,反正你也无处可去。”裴傲南丝毫不掩饰就提出了要求,他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委婉。
“什么?”桑念初的脸瞬间红了,“你这怎么行?”
“怕什么,他不爱你你也不爱他,我看得出来。”裴傲南满不在乎地扯起她的手臂,“上车。”
“可是我——”桑念初急急地想要抽出手臂,却怎么都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担心我把你吃了?”裴傲南凑近她,“挣扎的灵魂,不想背叛却又给他点颜色瞧瞧?我赌你明天一早从我床上醒来一定会后悔。”
“你说什么呢!”桑念初更是慌乱了,该死,他怎么把她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了。
“我说所以我不会让你上我的床,跟我走,我可以陪你散心。”裴傲南索性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副驾驶座,利落地钻进车子锁上门,无视她的挣扎,为她系好安全带。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桑念初恨恨地说。今天真的是黄道吉日吗,为什么会碰上这种疯子!难道只因为上次晕倒在他怀里他救了她,他就觉得自己可以给他面子被他呼来唤去做任何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因为我救你一次就听我的话。”裴傲南再次窥探到念初心里的想法,这令她不安,自己好像个没穿衣服的小丑似的在他面前悉数暴露,然而他却还不依不饶,一定要将她扒层皮不可——
“所以你现在在猜测,这个疯子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为什么能这么强势不顾一切,还在婚礼上出手相救——”
“闭嘴!”桑念初惊慌地捂上他的嘴巴,他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她就要羞到咬舌自尽了!
可还是要谢谢他不是吗?她终又垂下手,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句“谢谢”,要不是他,她真不知道今天该如何收场。
“呵,”裴傲南被她挣扎的样子逗乐了,“你就是这么没有城府的女人,所以你今晚才会吃亏,如果是佩慈听了我刚才说的话,她就不会有这种反应。”
“为什么?”桑念初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忘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只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揣度。
“为什么?恩——她应该会认为像她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她那才疯了。当然,我就是个疯子,因为我的确不喜欢她那样心机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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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求花花求神笔,亲们,表太吝啬啦!亲们越热情,空空越有动力更新哇!“你也认为她心机很重吗?”桑念初惊讶地问,这句话令她彻底卸下对他的防备,甚至顷刻间将他视为此刻最足以信赖的人。
“婚礼上故意摔倒的把戏其实并不太容易见到,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一石三鸟,让知道她在演戏的人看到她演戏的天赋,让不知道她在演戏的人八卦这混乱的三角关系——这是为了让她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如日中天,是第一石;剩下两颗石子就是让戚擎苍那个正直的男人将矛头指向你和顺便让你尝尝她的厉害,第一次交锋就让你在婚礼现场上被小三,正常的女人都会因此受到格外沉重的打击。”
“你说的似乎很对。”桑念初被他细致入微的分析惊到了。
“你是在长得帅的人面前大脑都会当机吗?还是只在我面前——”裴傲南透过侧镜看着桑念初傻傻盯着自己的脸,怎么发起呆来还像个小丫头似的好笑呢?
“不,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戚擎苍也会揣度人的心思,但是你好像比他还厉害。”
“嘘——别在我面前提戚擎苍,记好。”裴傲南准确无误地将食指贴在她唇上,惊得她猛然身子一滞,心里像爬过一只小虫子,酥酥痒痒的好难受。
指尖上的柔软触感令他像触电似的,欲。望在这一刻突然来袭,猝不及防,足够汹涌。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好想就这样吃掉她,可是他不能,他得忍。
于是他又抽回手来,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解释:“戚擎苍只会分析男人的想法,我却会猜所有人的心思。”
“为什么?”念初的兴致已经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你是百科全书吗?”裴傲南突然抬起一只手放在她脑袋上揉着她的发,“一直问‘为什么’,怎么在我面前像个傻乎乎的小丫头似的,怨妇的感觉都到哪里去了。”
“我我好奇。”桑念初躲开他的手,心里如同藏了只小兔子般乱跳。
“因为我经商,他从政。商人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男人、女人,而从政只需要跟男人打交道就行了——你见过有哪个女政客会像佩慈这样将玩弄男人的心思视为己任?那是女侍客。”
桑念初被他的话逗乐了,她终于放松身子将自己蜷在真皮座椅上,“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你笑起来比哀怨起来好看多了。”裴傲南将车子开上出城的公路,看见他这么坐着,他不禁觉得好笑。
“有没有人说你像只小狗?”
“恩?不是猫么?”桑念初意外,哪有人把女人形容成狗的!
“不你不是,你是像小型犬一样温顺又忠心不二的人,虽然偶尔会有好奇心,但只是好奇而已,不会谁摸摸你的头你就跟谁走,就算你的主人伤害了你,你也会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继续留在这里,譬如此刻你的心就还是在今夜本该属于你的那间卧室——”
“我没有!”桑念初红着脸轻声争辩道,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个偷窥狂一样,她才不要看他们在床上苟合!
“让一只傻傻的小狗易主真的不太容易。”裴傲南皱紧眉头显得心事重重,“是啊,很难,该食诱还是色诱还是给你自由?”
“你在说什么?”桑念初愕然,他真是个满口胡言的疯子!
“我在说我爱上你了,想让你离开他。”裴傲南突然停下车子,转过身去,目不转睛盯着念初躲闪的脸。
“一见钟情,算不算是爱?”“一见钟情,算不算是爱?”
裴傲南盯着念初闪躲的侧脸喃喃说,继而还没等念初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他便推开车门道:“下车,我们到了。”
桑念初推开车门,望着远处一望无垠的墨黑色惊讶:“这是海边?”
“是啊,还有什么比看海来得更有乐趣呢?”
随手牵起桑念初的腕子,这时候的念初已经不会再闪躲了,她乖顺地跟在裴傲南身后,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有猜心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希望见到什么,还有什么理由不听他的呢?这样睿智的男人一定不屑于趁人不备伤害自己。
“就坐在这里吧。”裴傲南在沙滩上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
桑念初跟着坐下,抱起膝盖盯着远处翻腾的海浪发呆,夜晚的海似有魔力,在那与天相接的黑色潮水下你不知道会有什么,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
“怕海么?”裴傲南突然问。
“不怕,怎么会问这个?”
“戚擎苍怕,他有深海恐惧症,所以——你的男人这辈子都没办法陪你来看海,需要的话,我随叫随到。”
“深海恐惧症?那是什么?”桑念初好奇地追问,“那是与生俱来的吗?”
“你盯着有海的一切地方,图片或是实物,不是在海滩,而是在深海处,将自己融入进去——想象一下,你此刻就在海面上,坐着一只小船,船下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大海——你有什么感觉?”
桑念初打了寒战,睁开眼睛说:“我想跳进去,但是又担心水下有什么,所以有点恐惧。”
“还好,算是正常人的反应。不过戚擎苍对海的恐惧状况是你刚才反应的10倍,所以——我想海一定给过他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恩,有可能。”桑念初轻声说。这番话让他对戚擎苍多少产生了点好感,或者是怜悯和心疼。他看上去那么不可一世那么深不可测,他的眼睛就像海水一样让你看不到深处,没想到他却是有故事的人,因为故事而害怕这奇妙和深邃。
那么佩慈呢?
“佩慈和戚擎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不能娶她?”
“戚擎苍很爱那个叫佩慈的女人,爱到能容忍她的一切,他的眼里根本不会有别的女人。他觉得佩慈是善良的,天真的,性子耿直的,不畏权势的——这样的女人你也会爱,对不对?”
“恩。”桑念初点点头,可是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他喜欢的佩慈只是他的一种感觉,他以为她是那样。将她的好无限放大,将她的错无限自我麻痹,他现在就是在这么做。”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我猜因为愧疚。”裴傲南略微思考一下,突然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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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儿咱回老家去鸟,木有更新空空表示12万分的歉意。今天有可能会3更,或者是4更。乃们有木有觉得戚皓轩好久都没出来了?很快就让他来跑场子喽!“为什么愧疚?”桑念初不打不破沙锅问到底似乎决不罢休。
“你为什么想知道,因为深海恐惧症让你激发了想要了解他安慰他的母性对不对?”裴傲南突然话锋一转,直逼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冲动。
桑念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没有——好吧,刚刚我真的在那么想。”
“我猜他有隐情,不过是什么隐情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个,只有你能知道。”
桑念初不再说话了,而是歪着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裴傲南,他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索性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或许你能挡一下你那扮鬼的脸。”
“谢谢你,”桑念初扑哧笑了出来,“我觉得好多了,我觉得我能包容一切,因为我已经嫁给他了。”
“你也可以选择离婚嫁给我,反正我不在乎你的婚史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像一只破鞋被甩来甩去?”桑念初无奈地笑,“我就是从男友那被丢到戚擎苍那的呢。”
“你怎么想,你就会是什么样。你觉得你是只破鞋那你就是破旧的,你觉得你被人丢弃那就是被人丢弃。可是换种角度,你只是一双鞋子从一个展台移到另一个展台,于是有更多的人看到你欣赏到你,有更合适你的买家带走你——你还会觉得自己委屈孤独被人遗弃吗?”
桑念初闭起眼睛想象了一下,继而表情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我觉得不会,这是我应得的。”
“骨子里高傲自信的女人都这么想。”裴傲南耸耸肩,对她的释怀,他表示格外满意。
海上有雾,咸湿的海水升腾到半空中打湿了桑念初的发,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坐在陌生男人的身边,而此刻她的新婚丈夫也正在氤氲的雾气中拥着别的女人坐在浴缸里。
“累吗?”戚擎苍疼惜着佩慈的身子。她最近又瘦了,原本就纤细小巧的身子今日更甚,他心疼坏了,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替她清洗着身子,温热的大掌划过她的敏感之处,她的身子就在他的疼爱下化成一池春水。
“擎苍好坏,我们不是刚刚才你就又勾。引人家。”感受到他胯下某物又愈加胀大,佩慈红着小脸娇嗔道。
“是你太诱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戚擎苍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随即他突然将她调转身子坐在自己的小腹下,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染脂的粉色肌肤上,“佩慈,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坏,人家累啊嗯——”不等她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的硕。大埋入她紧致的只属于他自己的身体内,含着她胸前的两颗红莓轻吮着,转而又换为用手掌附上,将她的美好全部握在手中。
唇一路上行直至咬着她的耳垂。饱满莹润的耳垂被他吻红了,趁着她迷离之际,他在她耳边恳求地说:“佩慈,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桑念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靠在裴傲南肩头睡着了,他就那么让她倚了一晚上,直到曙光初现,他才捏捏她的小手轻声说:“懒虫,该起床了。”
桑念初睁开眼睛,可怜的裴傲南被她的头压得肩膀酸痛,正吃力地揉着胳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裴傲南倒是相当善解人意:“没关系,是我的肩膀不常有人依靠,所以没经什么锻炼而已。”
他可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呢,这是在暗示他并没有什么真心疼爱的女人么?许是日出的映照,桑念初面颊红红的,揉捏着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裴傲南倒是毫不在意,他一把拉起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快走吧,一会你赶不上去婆婆家吃早餐了。”
裴傲南将桑念初送到家门口时,正赶上戚擎苍陪佩慈出门,看到一夜未进家门的桑念初竟然跟裴傲南那小子在一起,戚擎苍当场有些不悦,佩慈更是瞅准时机揶揄道:“准新娘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在你的新家过了第一夜,希望你不会嫌弃那床和浴缸,我们有整理过的。”
“没关系,还担心你们用不习惯呢,真好,看来你和我一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对不对?”桑念初浅笑着同裴傲南四目相对,托他的福,她一夜之间就从怨妇蜕变为期待生活的小女人了,全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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