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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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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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桑念初轻声反问。

    她并非听不出他话里的爱,可这爱太疯狂太固执令她窒息,恕她直言,她真的无法接受。

    “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他在她面前坐下,神情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超然和自信。

    “我吗?”桑念初却是笑笑,垂下眼帘说,“我想要戚擎苍。”

    她知道,她知道自己这句话无疑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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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1、叫我嘉佑【6000字*一更*求荷包求票票!】'VIP'

    201、叫我嘉佑【6000字*一更*求荷包求票票!】文/月满空青

    “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何嘉佑在她面前坐下,神情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超然和自信。

    “我吗?”桑念初却是笑笑,垂下眼帘说,“我想要戚擎苍。”

    她知道,她知道自己这句话无疑是自掘坟墓。

    果然,何嘉佑听到这话脸色蓦地一紧,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和失望,他手上的青筋忽然暴起。吓得桑念初不自觉往后一撤。

    他想要做什么?桑念初紧张地想嘌。

    她并不知道此刻何嘉佑的心里正波涛翻涌,他有一万种想要直接狠狠上了她的冲动和理由,他讨厌自她嘴里说出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的名字。他必须克制、必须隐忍。

    然而他却忽然悻悻垂下手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对她说:“你需要休息,睡吧。”

    桑念初用几秒钟的时间凝神思考了下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她被他软禁在这里,她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法子想要做什么事嗵。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何嘉佑了,她想。

    当年的文弱书生竟成了娱乐圈只手遮天的首席,他用了什么手段她不得而知,可她明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到现在通天的地步他的手腕绝不会太软,手段绝不会不强硬。

    因此与其硬碰硬倒不如乖乖顺着他的话去做,也许还能为自己赢得机会,至少她不会激怒他,不会惹他不快让他做出出格的事情,她可以这种缓兵之计等着戚擎苍来救她。

    于是她点点头,重新躺回到床上,笑着领会他的一片好意:“谢谢。”

    何嘉佑看着她闭上眼睛,他在她的床前坐着,久久不能离去。他知道她没睡着,他也知道她一直都能感觉到他在这里,这种熟悉的陌生之感不需要掩饰,他对她的欣赏,自再度见到她之后,他就丝毫不屑于掩饰。

    墙头的画框里还挂着他们的照片,床头柜上也有,他们的曾经在这宅子里随处可见,似乎她只是外出一段时间,回来后他们就能重新步入正常的轨道。

    可殊不知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在悄然发生变化,他和她,他们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何嘉佑凝神看着桑念初,像在欣赏一件只属于他的艺术品。她的美没人能懂没人能欣赏,除了他何嘉佑。他看着她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知道她很紧张,她小巧的鼻翼正昭示着她有些急促的喘息,她不能平静下来。

    于是他忽然伸出手去,将她藏在被子里那只葱白的手握在掌心里,轻声说:“我不会碰你,放心。”

    指间相碰的一刹那桑念初蓦地一惊,虽然双眸没有睁开,心里却是本能的支配着手回缩了一下。可是她拗不过他,他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自他掌心里似乎传来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安宁之感,丝丝缕缕渗透进她的皮肤血液脊髓。

    她竟微微觉得有些困意。

    何嘉佑嘴角上扬,望着她愈加沉稳的呼吸他倍感心满意足。她就应该是这样,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应该觉得安全。只有他才能保护她,这归属感无人能及。

    他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等着她睡了醒醒了睡,他丝毫不觉得疲惫,就好像看着她他就能精力充沛一样。他握着她的手回忆着他们的过去,一点一滴,从学生时代开始,那时美好青涩的她那么美,像一只栖息在他肩头的可爱的鸟儿,倦鸟归巢,她如今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了。

    桑念初本是在思索对策,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所以只能按他说的话来做。她一直在等待时机,可等着等着她竟然进入梦乡。那梦里赫然是大学时的场景,那时的她还穿着A字裙,齐肩的如瀑黑发,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揽着他的腰,悠然并且幸福地穿梭在校园里,无忧无虑。

    他们坐在银杏树下,他们在校元旦晚会的舞台上,她梦到他雨天雪天为她送药送早点,她梦到他站在她寝室楼前手捧着盛放的红玫瑰,无论他身边有多少崇拜的目光,他却只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他笑的安静,他们的感情平和、与世无争。

    然而,是什么让他们的轨迹发生偏移?

    是他的事业心?是他急于求成的渴望?是他一时贪念还是他原本就决定要设计陷害?

    没有答案,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答案。于是梦中的画面一转,就好像定格在他狠狠甩给她的那一巴掌上。

    桑念初的眉头不自觉蹙紧,竟然轻呼一声:“嘉佑”

    呵,梦到他了?

    何嘉佑笑笑,用如梦境一般迷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诉:“睡吧,我就在这里。”

    此时距离裴傲南被推进手术室已经过了十个小时,外面的人依旧在等待,无人觉得困倦。戚擎苍焦灼不安地踱着步,他心里想着念初,却又深知自己不能离开。

    “戚擎苍,我想你还是去找下念初比较好,这里有我们在。”

    席璎实在看不下去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便笑着安抚他的心。

    岂料他却断然拒绝:“等他出手术室了再说。”

    裴可欣哭累了,眼泪都流干了,她呆呆靠在戚皓轩的肩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戚皓轩拉着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陪她坐在那里,此时已然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

    可他眼睛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兄长戚擎苍,他分明觉得他哪里很奇怪,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直到他看到他也回神凝视着自己,他才恍然大悟:“哥,你的眼睛复明了?”

    “恩。”戚擎苍点点头,“前几天刚好。”

    “这样。”戚皓轩应了一句,继而轻声劝慰着,“哥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们照顾,你眼睛刚刚好,还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伤并不在眼睛,可是他真的有些担心自己会疲劳过度,他还要去找念初,一个瞎子实在是干什么都很不方便。

    “那我闭上眼睛在这里歇会,有什么事情立刻叫我。”戚擎苍环抱着双臂头抵在墙壁上,满脑子却都是念初的身影。

    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她有没有被怎样?不,就算是被怎样也没关系,只要她人平安就好,他不求太多。

    席璎双眼茫然盯着墙壁上的一颗钉子发呆,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一片空白。朦胧之中她忽然听到有人急急向这边赶来,她回过神来,顺着裴可欣起身迎接的目光望过去。

    是一对陌生的却似曾相识的老人,和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

    “爸,妈!”裴可欣一见到是家人来了,顿时有了依靠,眼泪禁不住又簌簌落了下来,她哭着扑到父母怀里,被唤作母亲的妇人已是红了眼眶。

    这是裴傲南的家人吗?

    席璎怔怔地看着,一旁的戚擎苍也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突然而至的小小混乱。

    裴父稳步走上前来,虽然他眸光中的担忧丝毫不弱于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毕竟是这家里的一家之主,他还能撑得住,只是略微朝在场的每个人一点头算是致谢,继而拉着可欣的手颤声问:“傲南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我不知道”裴可欣摇摇头,“妈,你说我哥会不会有事,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吗?”

    “傻孩子,你哥怎么可能会有事?”裴母手中的方巾寸步不离她面颊,以便于能快速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裴可欣拥抱了父母,又转而对着自己的大哥轻轻唤了一声:“大哥,我好担心。”

    “不用怕,没事的。”裴傲风抱紧妹妹的肩膀,眉宇间是浓化不开的忧虑。

    裴家人是认得戚家的,裴父先来跟戚擎苍握手,简单说着寒暄客套的话,裴母也略一询问皓轩最近好不好,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家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排解心头的忐忑而已,即便是交谈也两三句话就草草完事,于是裴母将目光投向唯一的陌生女子。

    “这位是?”她瞳眸中带着征询,心里已是有了三分答案。

    “这是二哥的女朋友席璎。”

    席璎虽是面色憔悴,听到这话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眼前的这位夫人很是端庄美丽,即便是岁月在她眉角刻下流逝的印记,她却依旧风姿不减当年,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席璎想。而裴父也是一派雅量非凡,正因如此,他们的子女才能如此卓尔不凡。

    “伯父伯母。”席璎低低叫了一声,鼻子却忽然一酸,不是的,她本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裴傲南的父母,他们应该一起,他会为她排解初见陌生人的紧张和茫然,他曾经答应过她的。

    可这一切都伴随着他现在的状态而成了泡影!

    裴父微一颔首算作回应,举止间极是慈祥平和,裴母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跟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好孩子,让你担心了。”她怜爱地摸着席璎柔软的发丝,这孩子眉眼透着一种恬静的美,她喜欢,她欣赏。

    现在不是受宠若惊的时候,席璎咬着唇点点头,眼泪忽然就滚落下来。裴母轻轻为她拭干泪水,她拉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如果傲南他有什么意外,你不要再等他,我们不会怪你的。”

    “不,那怎么可以!”席璎蓦地睁大眼睛拼命摇着头,“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都不会放弃,他一定会脱离危险的。”

    “我们也并不是放弃,只是担心拖累你——”裴母蹙紧眉头眼角微润,那是她的宝贝儿子,那是他们裴家的骄傲,当他们一家人都因为当年一场闹剧似的感情分崩离析时,是儿子傲南撑起这整个家。

    “我真的不怕。”席璎坚定地摇摇头,“无论出现任何意外,我都愿意照顾他。”

    裴母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们懂她的心。

    裴傲风于是走到戚擎苍身边坐下来,低声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戚擎苍张张口,却发现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也是中途接到念初的电话才赶来的,这是非纠葛他一个外人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合盘托出。况且他和裴傲风并不算熟悉,他们只有几面之缘,这位被妹妹追到国外去的裴家长子言谈举止间透着不输于他的成熟和稳重,他想,如果是生意场上,他可能会更好面对这位睿智的合作方一些。

    “我也是后来才赶去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么”裴傲风若有所思地盯着坐在母亲身边的少女,“关于她的,对不对?”

    戚擎苍哑然,只得默许地点点头。

    “席璎。”他重复着她的名字,忽然有些诧异地说,“这不是那个叫桑念初的女人呢。”

    “这当然不是。”戚擎苍立刻有些崩溃地解释,“桑念初是我的妻子。”

    “哦。”裴傲风有些尴尬地笑笑,“我不太清楚我弟弟的事情,只是经常听他提及,很抱歉。”

    “没关系。”戚擎苍叹了口气,“这个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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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念初已经在何嘉佑家醒来了,她睁开眼睛时窗外是茫茫黑夜,而何嘉佑并不在她身边。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她能看到自门外透过丝丝缕缕的桔黄色光线。

    这是一栋简单的复式楼,不如戚家和裴家那样豪华,却也不失温馨。桑念初在黑暗中坐起身来环顾四周,一切就好像她刚离开的样子,一点都没变,所有的摆件、所有的陈设,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这里,一切照旧。

    她蓦地有些紧张,这十年来,他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她站起身来,先是安静地在屋子里寻找手机,遍寻无果,她这才意识到或许是被他收走了,于是她转而拿起床头的电话。

    一长串忙音,信号无法接通。何嘉佑难不成是把她同外界的一切联系都切断了?

    她只好进洗手间,简单为自己洗干净手和脸,然后走下楼去。

    何嘉佑在一楼餐厅里,他正坐在餐桌前,未开灯,只燃着几根红蜡。桌上摆着精致的美食和红酒。

    他见她走过来,立刻起身迎接,笑着解释说:“你一定饿了,来吃点什么吧。”桑念初在桌前坐了下来,望着一桌子的好菜出神,她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手艺,他们刚刚同居的时候他最喜欢卖弄厨艺,最喜欢看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

    “十年了,我的手艺一点都没变,不信的话你尝尝。”他拿起筷子。他用的是一双玉箸,通体凝脂般洁白无瑕,而念初手里则是一双银筷子,他笑着解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出,我有没有在饭菜里下毒。”

    桑念初坐在那里不动,她脑海中想的是戚擎苍,已经很晚了,他吃饭了吗,是不是还在为寻找她而焦急?

    “我吃不下。”她忽然轻声推拒,婉言谢绝他的好意。

    “为什么?”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问。

    “擎苍或许还没吃饭。”

    这一声轻并且短促的猜忌带着浓浓的思念,他看出来了,她虽然不明着表示出反抗和想要回家的念头,却时时处处都在言语上毫无顾忌地同他作对!

    他忽然怒不可遏,厉声说:“那个蠢货有什么好的?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有跟你说过!”

    “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桑念初笑着回答,“他也是你当年那纸合同的签订人。”

    “你是在怪我当初抛弃了你,还是在提醒我让我也成为你某个孩子的父亲?”

    烛火忽明忽暗,这本来是富有浪漫情调的烛光晚餐此刻却显得狰狞异常,何嘉佑的影子投射在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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