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好像不太领情了,就算被他认出来她也不想承认子骞的真实身份,她现在的生活应该很平静很幸福,不希望被他打扰才是。
那他又一个人自作多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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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榜第二的位置又被攻陷了俗话说得好,不爬榜的作者不素好作者,所以亲们可不可以再加把劲月底啦,再坚持几天,空纸不求第一,只求第二!!(≧▽≦)/
正文 156、因为太爱,所以选择欺骗【6000字*一更*本章求花花'VIP'
桑念初抱着儿子走出几步远,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停下脚步,疑惑地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
怎么,戚擎苍没有追上来吗?这倒是让她有些疑惑了。
诚实的说,一年还不到的婚姻生活却在她心里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强势和他的柔情,不经意间,她都还是能回想起来的。
因此,既然能够再见面,她本意是想要问问清楚,那对翡翠镯他究竟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有没有害他受到什么伤害。
想到这桑念初忽然又折了回去,怀中的宝贝眼见着要离开这可怕的地方,还来不及欣喜若狂妈咪却突然调头换方向了,怎么,妈咪还要回到那位坏叔叔身旁吗!他才不同意茆!
“妈咪,爹地就快来接我们了耶!”
他手臂环在妈咪的颈间,将头埋在妈咪的发间撒娇说。
“我们等一下就回去,宝贝乖,妈咪有事要回去找刚才的那位叔叔。”桑念初安抚着怀中的小宝贝,对于这个儿子,她当真不希望他同戚擎苍频繁见面,她担心那个秘密会被他识破蚊。
玄关的门虚掩着,桑念初推开来,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戚擎苍——”
无人应答。
这栋宅子真是大的可以了,难不成他在其他地方听不到她的叫声?那她可要不请自入了。
她忐忑不安地进了客厅,没走两步便发现躺在沙发上的戚擎苍,他眉头紧锁,手紧紧攥着拳,似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苦痛。
“戚擎苍!”
他连她返回都顾不上睁开眼睛看一眼,同刚才被欲。望充斥的他俨然判若两人,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桑念初立刻放下儿子,快步走上前去,在他面前伏下身子:“戚擎苍,你哪里不舒服吗?”
手不由自主抚上他的额头,轻若羽毛的温柔。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痛苦中的戚擎苍缓缓舒展了眉头——他没想到她还能回来,这可真是意外。
到底——还是她心疼他是么?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有些虚弱地请求她:“麻烦帮我拿一种药过来,褐色的瓶子,就放在电视下面的药箱里。”
“子骞,去帮妈咪倒杯水好么?”桑念初吩咐着儿子去厨房倒一杯温水来,而她则俯身堆在茶几柜前拉开抽屉,那里果真有一个药箱,打开来看,里面满满塞着的竟然全是药。
同他在一起的一年多她几乎没怎么见他生病,因此他这样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和紧张了。她从中拿出一个褐色的瓶子,快步折回到戚擎苍身边,举给他看:“是这个吗?”
“念上面的字给我听,我看不到。”戚擎苍无奈地笑笑说。
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来,那目光中没有焦距,而他整个人也因为眸光中星火的泯灭而黯然失色。
“看不到?”桑念初惊讶极了。她在他眼前晃晃手臂,他果真毫无察觉,只是自顾自静静坐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消息,手忙脚乱得险些把瓶子给丢掉了。
他看上去似乎很难过的样子,而她却帮不上任何忙。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为什么从来都不曾听说?
将瓶子上的字念给他听,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倒出三颗来放在他的手心里,就着子骞端上来的水,小心翼翼将杯子端在他嘴边,扶着他把药吞下去。
“会很严重吗?”
桑念初忧心忡忡地问。
“还好,只是偶尔会暂时性失明罢了,最近这种现象常有发生。”
戚擎苍头抵在沙发上,尽量忍着不让自己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故作轻松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尽管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为自己担心什么,可是从她的语气中他听得出,她还是很惊慌。
呵,他还没被全世界抛弃,至少还有她在意他不是么?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
“要叫医生来吗?”
她征询着他的意见,在她看来,他应该是有私人医生的吧?
“不用大惊小怪,我说过一会就会好。”
“你真是的,为什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桑念初只好由着他的固执。她皱眉绕到他身后问,“是头痛么?帮你揉一揉?”
鬼使神差,她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在他的太阳穴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实质效果,但她希望至少可以让他不那么痛苦。
她见不得他难受。
没想到时隔五年,她还是莫名在乎他。他连生病都那么牵动她的心,况且这病听上去好像有些严重。
戚擎苍感激地笑笑,放松身子,任凭她在这里为他提供“特殊服务”,他是真的很怀念这种感觉,她的手那么轻软温柔,指端还萦绕着沁人沁脾的暗香。被她揉着,感觉整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沉。
“真的不要找医生看看么?”桑念初总觉得这样不妥,“要不要帮你预约明天的专家号?”
“不用,很快就会好。”
他才不会去找什么医生呢,那些医生只会让他开颅,就算说胜算有九成,那至少还有一成是会出意外的,他宁可就这么等着颅腔里的淤血自行化开都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这种事情他不能告诉桑念初,不能让她知道他是因为那次被她踹到床下去摔到了头才留下这么一块淤血的。想到这儿他便主动岔开话题:“你怎么又回来这里了?”
“想问问你那对镯子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桑念初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仔细想想自己真的很可恶,五年前失手闯下的祸,五年后还好意思来问如何处理
“那个啊”戚擎苍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被我摔成碎片了。”
“啊!”桑念初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那镯子——价值千万的翡翠镯就那样被他给摔碎了?他还真是固执得可以!
“怎么,你不舍得吗?”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很可惜,从此世间又少了个宝贝。”“留着也是个祸害。”
戚擎苍突然睁开眼睛,很好,他又能看到她的脸了。
突然射向自己的两道灼热的光芒把桑念初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问:“你,你又能看见了?”
“你的手很有疗效。”戚擎苍笑笑,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说,“过来这里坐。”
“不不了,我还要回去。”桑念初这才惊觉,她竟然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而手机上竟然有十多通未接来电。
她匆忙抱起子骞,直起身子对戚擎苍说:“你照顾好身体,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她不能再被扰乱思绪了。他有足够致命的魅力,尽管她已经经历过他的伤害,他周身所散发出的吸引力却在无形之中牵引着她同他靠近,她怕自己无法抵挡。
“哦?难道你不好奇当初我做了什么,才能让你们顺利逃婚出国吗?”戚擎苍站起身,此刻他已经恢复常态,因此,他有足够的耐心和贪婪想要约束她,不放她走。
“你还能做什么,你只会搞破坏而已。”
想用这种方式留她么?怎么可能,他们早在那场婚姻结束之时就已经划清界限了。
“你真的这么想?”戚擎苍目光灼灼望着桑念初,她神态那么坚决,他这才惊愕的发现,原来女人是能将同情和爱准确区分的生物。
“你走吧。”他沉默片刻,忽然摆摆手要她离开。
是要有多讨厌自己,才能在她心里留下这样的印象?
他目送她抱着儿子离去,而这一次,她竟然真的再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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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念初从戚擎苍家中快步离开,没走多久便看到了裴傲南的车子。他站在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等她走近时,他浑身上下都是烟草的味道。
他本来很想问为什么她会又来到这里,可是不忍心责备她,毕竟是他非要带她参加那个见鬼的酒会的。
很好,他也差点重蹈覆辙将她送上戚擎苍的床是么?看来他以后还要更不客气些,该死的戚擎苍,怎么能这么阴魂不散!
桑念初觉得很疲惫,当晚到家便早早睡下了。一夜混乱不堪的梦,那梦里竟然全都是戚擎苍的身影,搅得她不能安眠,甚至于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醒来了。
不,那只是梦而已。她理了理纷乱的思绪,她跟席璎约好了,今天要见一面——五年了,她还好吗?有没有找到心仪的男朋友?
子骞就留在家里由爸妈照顾,她独自来到约定好的那家咖啡店等候。不多时,她便从落地窗里看到席璎匆匆赶来的身影,五年后的席璎容颜未变,只是她开始蓄起长发,不知道是为谁而留。
“念初!”
再度看到自己的小姐妹,席璎眼眶瞬间红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她的一丁点音讯,她还以为她怎么了呢!
真是个可恶的丫头,当年丢下那么个烂摊子,害得所有人都要帮她收拾,她却远走高飞!现在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回来,无牵无挂——她到底知不知道戚擎苍为她吃了多少苦!
她在桑念初对面坐下来,本来准备好的拥抱却突然觉得有些拿不出手,此刻她只剩下感慨,感慨时光怎么没在她脸上刻下任何印记,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只不过那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固执,她变了。
是变得没心没肺,不再顾及别人的死活了吗?
席璎不懂,她只觉得她们之间像是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原来时间能改变的不仅仅是样貌,还有人心。
该死该怎么说出第一句话
席璎表情古怪,突然对着念初说了一句:“嗨!”
一句敷衍般的回应,却打破了两人之间原本微妙的伪装,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如此陌生,只是纵然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喉咙,除了那句蹩脚的招呼,再也说不出半个想念的字眼。
她是真的真的好想念她,想念她们在一起的日子,想念她闯下祸端她来保护她。可是那样的生活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高贵平静,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她永远也做不回当初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永远也找不回对自己的依赖了。
该死,席璎鼻子发酸——就算她过去是个麻烦精,就算她过去总摇摆不定,那也是最让她熟悉的臭丫头啊!她从来都不曾嫌弃她!
可是这五年,她是不是真的很幸福,被呵护到再也不会在意曾经陪伴过她的人了?在念初脸上她看不到任何担忧,她是不再顾及别人的死活了吗?
想到这,她终于流下失落的眼泪——她的念初变了,她或许再也找不回原来善良的她了。
“你哭什么?”
桑念初慌了神,她本来就紧张时间会不会让两个人变得陌生。她并不是没想过她同席璎见面的场景,她以为真如那些所谓打动人心的句子所说的那样,无论多久不联系,再见面也还是会很快找回当年的感觉。
可是——
是有什么误会吗?席璎正恶狠狠地瞪着她,他不明白她的愤恨从哪里来,只好靠着猜测,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在恨我抢走了裴傲南吗?”
“呸!那点小事我才不会计较,我是恨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就离开,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大家都为你吃了多少苦,伯父伯母为了操了多少心,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替你收拾那个烂摊子!”
“我知道。”桑念初愧疚地低下头去。
“不,你不知道!”
席璎恨恨得直咬牙,这傻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害戚擎苍生了病,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甚至连家都没了!
“什么?”桑念初局促不安地追问,因为席璎太过激烈,导致周围的人都朝着她们看了过来,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当真有必要发这么大火吗?
“你给我出来!”她丢下两张百元钞在座位上,拉起她径直走出大门,将她塞进计程车里。今天的这种场合喝咖啡怎么能尽兴,她们得喝酒!
她带念初来到自己的酒吧,正值下午时光,人不算多,她亲自为念初调了一杯色彩分明的鸡尾酒,放在她面前,怒气冲冲逼视着她。
“这是什么?”
“好的鸡尾酒不需要一个响亮的名字,不过你硬要知道它的名字的话,请叫她‘回忆’。”
她怎么了?字里行间都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是她所熟悉的席璎么?
轻轻抿一口她调出的酒,透着浓浓的苦涩和辛烈,那丝清甜转瞬即逝,就如同她们的过往一般,被时光冲淡了美好,留下的只是浓重的思念。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是不是因为我五年都没有联系你,所以才讨厌我?”
桑念初放下酒杯,忐忑不安地问。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像仇人一样对待她。
“不,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也跟裴傲南有过联系。我生气是因为我恨不负责任的你,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你知道吗!那对镯子,你知道何嘉佑当初为什么托人送给你吗?你在那张快递单子上签下字了,这就是你收受贿赂的证据!”
何嘉佑?
这名字犹如炸雷般在她耳畔响起,桑念初立刻怔在那里——她怎么没想到会是何嘉佑指使?
“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嘉佑对你和戚擎苍恨之入骨,他就设计这么一招陷害你。要不是因为事先跟你离婚,你所有的钱连同那套房子都被裘铎海那个混蛋以‘没收全部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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