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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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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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迷得七荤八素?那是怎么回事?”

    “嫂子你要不要再试试首饰,可以顺道一起买喔,今天我请客,我就代表我们全家好了!”

    “喂,小屁孩,姐姐我在问话,你有没有看在眼里?”

    “嫂子,快点行不行,我饿了!”

    “你真是——念初,快点脱下来我们走!戚家二少了不起是不是!”

    剩下的时间里,两人多半是在这种唇枪舌战间度过的,桑念初无奈地皱着眉头看两人从婚纱馆吵到饭馆再吵到车子旁。

    “嫂子,你自己回去吧!不可理喻的疯子老女人!”戚皓轩索性一甩手回到车里,今天太晦气!

    “你才是!”席璎抬脚踹上他的车门,她才是倒霉,竟然碰见这只猴子!

    “啊——我的爱车!”戚皓轩心痛不已,赶忙爬出来看看有没有被蹬掉一块漆皮,紧接着复又折回车内,恨恨地说,“死女人,你要是把我的车子踢坏了我就让你赔的倾家荡产!”

    桑念初站在一旁,本想帮着调停,不想手机却突然作响,她只好躲在一旁接听。

    “你在哪?”话筒里的人沉声问道,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她未来的丈夫戚擎苍。

    “在外面。”桑念初随口答道,并不想解释太多。

    “你和戚皓轩在一起?”戚擎苍强压心头愤怒。他刚看了新闻,那画面配上那挑衅的文字,直逼得他心里冒火,父母的责怪更是令他无言以对,简直想把这女人撕碎了才解气。

    “你怎么知道?”

    “‘会长的未婚妻劈腿小叔子,二人双双在婚纱店试婚纱’——你要是看到这样的标题,你也会知道你和谁在一起。”

    桑念初瞪大眼睛愕然:“只是碰巧路过所以让他帮我挑选一下婚纱而已,为什么这样也会被拍?”

    “我警告过你!这是政界丑闻你懂吗!”戚擎苍终于不耐烦了。这女人还要蠢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安分一点老老实实嫁给他不要再惹什么麻烦!

    “对不起”桑念初抱歉地说,她真的没想到事态竟会严重到有人随时随地就等着抓他的把柄。

    “我妈很生气。你现在在原地等着,我去接你过来,你来亲自解释清楚吧,不然我们没办法结婚!”戚擎苍摔掉电话,大步流星往车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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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席璎和戚皓轩这对活宝还没把气氛调节起来就被逮个正着,太伤感啦!婚!”戚擎苍摔掉电话,大步流星往车上走去。

    桑念初挂掉电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她没想到竟会传出这样的报道,让自己在未来的婆家人面前难堪,爸妈也一定会又要说道她什么了。

    只是跟戚皓轩一起挑婚纱而已,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也会凭空升出这种绯闻!

    戚皓轩率先注意到桑念初的表情变化,他略一思付便明白了这通电话的来头:“怎么,我哥找你?”

    “有点事,他一会来接我,你能不能先送席璎回家?”

    “不是什么好事吧?”戚皓轩一挑眉毛。他哥能想起她,必然只有在需要她或者骂她的时候。

    然而看到这样的情况,一对冤家却很自知不应该再发生任何争执,席璎直接乖乖坐进车子里说:“我们会老老实实回家的,放心。”

    桑念初点点头,眼看着戚皓轩带着席璎离开了,这才忐忑不安站在原地等戚擎苍。媒体怎么不把刚才这张照片拍下来呢?那也许就没这么多意外了。

    不消太多时间,戚擎苍便赶来了,看着桑念初一个人站在路边眉头紧锁的样子,他的怒气竟然缓和了些。

    他是政客,却总被这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所曝,他真是烦透了也不愿意管,无奈总有人找他的麻烦,又有母亲本来就对桑家人没有好印象,因此才找上茬来。

    “等很久了?”戚擎苍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桑念初情不自禁踉跄了一下,后退一步说:“你挺快的,只是几分钟而已。”

    她的手惴惴不安不知道放在哪里,一会垂下来,一会复又拽着裙摆的褶皱。戚擎苍皱着眉头看着他怕到不行的未婚妻——这怎么可以?

    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大手突然牵起她的手腕,吓得她一滞:“干什么?”

    “这样的我们像是吵架了,别正好应景那则新闻。”戚擎苍直直盯着她的水眸,深潭似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波澜。

    “笑一笑。”他命令她。

    桑念初无力地扯起一个牵强笑容:“这样么?”

    继而她低下头去,委屈地说:“我保证下不为例,我真的不懂这些。”

    她乖顺的样子惹人心疼,像个知错的孩子似的,戚擎苍叹了口气,将她拉进车子旁,等着她上了副驾驶座,替她系好安全带,才又折回到驾驶座上,调转车头朝家的方向开去。

    戚太太此刻正站在玄关里他们一开门就能遇到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根戒尺。戚家人犯错要家法处置,戚家的儿媳在外面不规矩,当是要杖手50杖的。

    桑念初忐忑地跟在戚擎苍身后,一进门就看到戚太太黑着脸站在那,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之后,扬扬手中的戒尺,冷笑一声:“你回来了?”戚太太黑着脸站在那,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之后,扬扬手中的戒尺,冷笑一声:“你回来了?”

    戚擎苍跟着愣了一下,念初还未过门,他没想到母亲会把这家伙给拿出来,何况他觉得会长夫人受体罚这说出去也不是什么颇无争议的体面事。

    “妈,干嘛拿出来这东西,说两句算了,念初又不是故意的。”

    “戚家对儿媳妇视如己出,体罚就是一种表现!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怎么能变,你进去陪你爸爸吧,这不守规矩的儿媳妇我来教训!”

    戚擎苍看了桑念初一样,她小脸分明都已经吓到煞白了,若要是别的女人他肯定管都不会管一下,可是此刻自己的手正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想到这双手一会可能会被打得肿起老高,他心里突然涌入一丝异样。

    “别太过分了,不然媒体还是会乱播的,念初已经知错了。”

    “你去忙你的就是了,你不放心妈吗?”戚太太转而对着桑念初命令道,“过来这边!”

    桑念初跟在桑母后面,被她领进一个未曾进过的暗房内,房间里只有一盏散发着些许红光的小灯,没桌子没椅子,墙壁是冰冷的灰白色,让人一踏进来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过来!”戚太太命令道。

    桑念初揉捏着衣角,不安地走下台阶。跟着的吴妈立刻就将屋门从外面关上了。戚太太是个美人胚子不假,可她此刻严苛的表情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下就好像是地狱的阎罗,凶神恶煞。

    “我没想到你没进门就能来参观这间房,戚家人犯了错都是在这屋受罚的,你也不例外。”

    桑念初勾着头一言不发,她知道此刻辩解不如沉默。

    “你真胆大,敢勾。引你小叔子,你知不知道女人试婚纱是一定要跟丈夫和友伴在一起的?如果没有,自己去就是了,干嘛要约上你的小叔子!他是长的不坏,可你们的年龄能搭调吗?”

    桑念初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又觉得无从说起,她难道要说是戚皓轩主动找上她的吗?那只会再多连累一个他罢了!这种倒霉事还是她一个人来承受吧!

    “手伸出来!就是不喜欢你们这种犯了错就哑巴了的样子,在不该招惹的男人面前怎么那么谈笑风生呢!”戚太太扬起手中的戒尺,一把扯过桑念初的双手,重重的就是一下。

    那戒尺打在人的皮肤上是火辣辣的痛,念初细皮嫩肉的,又没干过什么体力活,小手干净的一个茧子都不长,猛然这么来一下,她怎么会受得了?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

    “还敢叫!你要沉默的站在这接受惩罚!叫什么叫,你以为你叫了擎苍就回来找你?你们这些女人真是不开眼,戚家长子哪里不好,偏偏要对皓轩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感兴趣,该罚,该重罚!”

    话一出口不过心,桑念初却意外听出些端倪。这话里说的“这些女人”应该就是指她和佩慈了吧,或是还有别人?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怎么会联想到不爱戚家长子,只爱戚家老幺的地步呢,还偏偏这就是她不满的点,莫非她对小儿子很是失望,又不舍得打,转而发泄到她身上?

    由不得她多想,戒尺加身的切肤之痛如夏日骤雨般急急落下,快且猛烈,丝毫不留间隙。念初咬紧嘴巴不敢出一声,低着头闭起眼睛不敢看自己双手的惨状,手此刻已经是出了血点子了吧,剧痛正在转为酥麻,想是手都已经开始麻。痹流血了吧?

    她在拿她泄愤,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一定错不了。桑念初痛得冷汗都将衣服打湿了,却依旧死死咬紧牙关不松口,倔脾气上来了。明明已经承认过错的为什么戚太太还要这样卯足了劲的责罚她,她还不曾过门,随时都有可能悔婚,她不懂吗!她以为她戚家权。高。位。重桑家人就能屈服于她吗!不可能,爸妈一定会要她好看的!

    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忍受着皮肉似要崩开的刻骨剧痛。戚太太累到满头大汗,她都忘记数了,可是这死丫头为什么就是不松口,为什么不说一句不做戚家儿媳了,为什么不给她个台阶下,为什么连句“疼”都不会喊!

    她是有多爱擎苍吗?想当初那个叫佩慈的丫头一看到她亮出的戒尺立即吓得魂飞魄散什么情啊爱啊的都忘记了,可这念初倒好,她如木头似的直直站在这,这倔强的样子生生让她来气!

    “你还敢不敢了!”戚太太心里发堵,跟着就是扬起戒尺使出浑身力气抽下来。

    桑念初的身子明显不自觉颤抖一下,手都快痛到失去知觉了,那鲜血已经染红了戒尺一滴滴落在地面上,连戚太太都不忍看了,她却依旧咬紧牙关,脸色惨白,一声不吭。

    “你不认错,我就一直打到你认错为止!”戚太太简直要发狂了,她下决心非把这丫头打到昏过去为止,手没地方打就打身上,哪怕她桑家人闹上来都不怕,她一定要为儿子出这口恶气!凭什么都喜欢痞子少爷,凭什么不喜欢哪哪都优秀的长子擎苍,凭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狐狸精勾。引别人,所有的狐狸精都该被打得皮开肉绽,再也不能将爪子伸向别的男人!

    她转而扬起戒尺对着她的手臂打下去,将戒尺上沾的鲜血都打在她的衣袖上,这冷不防的一袭桑念初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咬出血的薄唇里也跟着溢出一声呻吟。

    正在这时,暗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戚皓轩瘦削修长的轮廓被屋外的光线勾勒在戚太太眼前,跟着的还有惊慌失措的吴妈,她跺着脚,气急败坏地说:“二少爷,你疯了吗!你可不能这样搅合啊!”

    戚皓轩看到桑念初浑身发抖的站在那,地上还有斑斑血迹,不用说便什么都懂了。此刻他心里除了愤怒到想发狂的心思就没别的,他知道她一定是将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是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嫂子身上,就因为这样,他怒火中烧,这会恨不得让她也尝尝这种痛!

    “出去,这没你说话的份!”

    话虽这样说,戚太太手里的戒尺却不自觉落了下来,垂在她身子旁。

    她怕他?

    戚皓轩冷笑一声,走到桑念初身旁,拉起她的手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似的,眼眶都红了。

    这不该她承受!

    “皓轩,你快出去。”桑念初虚弱地说,许久未说话的她声音都带着颤抖和沙哑,一张口,被牙齿咬出的伤痕便沿着唇角溢出血来,显得触目惊心。

    她怎么能把未过门的嫂子都打成这样!

    戚皓轩将桑念初护在自己身后,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吼得声嘶力竭:“叶凤仪,要打你就打我!”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为了避免您的稿件丢失,请勿在线直接“叶凤仪,要打你就打我!”

    一声怒吼惹得一家子人都听到了。戚老爷子带着大儿子过来看个究竟,一看面色惨白的儿媳妇和她手上不停溢出的鲜血,当下就有些震惊,连戚擎苍都跟着被触动了一下。

    “妈,你怎么能这样。”他皱紧眉头从戚皓轩手里拉过桑念初。

    “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你没资格碰她!”戚皓轩嘲讽地看着哥哥,索性将嫂子拦腰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快放我下来”桑念初无力地垂着手。

    “勾着我的脖子,我不嫌弃你。”戚皓轩笑笑,那笑里分明有眼泪,“嫂子我带你包扎,跟他们在这里争执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血都流干了。你相信我,我平时经常受伤,包扎很有一套的”

    “喂——”戚擎苍本想拦下来,却被老爷子叫住。

    “你等他包好了再去罢。”他瞪了一眼太太,随即从她手里夺过戒尺,丢在一旁地上,“真是给我丢人,以后你不要再用这东西了。”

    “老爷,我那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擎苍好。”戚太太嗫喏着递上去。她看着一路走过去滴下的血痕,登时清醒多了,刚才像被下蛊了似的恨不得直接打得她浑身上下血流到干为止,这会却怕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

    “没有解释的必要,想想怎么跟桑家人交代吧,你闯下的祸你自己负责。”戚老爷子背着手回到屋里。他真是家门不幸,家里上上下下竟没一个能靠得上的,这,或许就是报应。

    戚皓轩把嫂子抱上车,一路开的又快又稳,不觉间便到了自己家。念初非要自己走,他拗不过她,只好扶着她进了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去找药箱。

    “嫂子,给你消毒的时候上药可能会很痛——”

    “叫我姐姐。”桑念初虚弱地倚在沙发上辩驳。

    “什么称呼的重要么!你刚才就该把我供出来,他们反正不敢打我,你怎么能让他们认为你跟佩慈那狐狸精是一样的女人呢!”

    “嫁到你们家之前都要先挨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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