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坐着没动,他重新把来华审视了一遍,然后重复着那句也许被来华厌恶的话题。
“你真的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很相像,准确地说就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也许你认为我在追求你,可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已经有老婆了,并且我们已经有了孩子。”高寒一本正经地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被人认为是个纨绔子弟。
“我说过了,即使你不这样说,我也喜欢上你了,至于你有没有老婆和孩子,这与我无关。当然,你可以不接受我的这份情谊,但你不能阻止我对你的爱。”
天呀,不愧是美国人,开放的程度已经超乎出了一般人的想象。高寒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是真的不敢相信,美国人的说话方式真的是这么的直截了当。
看来,他们的谈话难以进行下去了,高寒不得不告辞了。来华把高寒送到了电梯口,就在电梯就要关门时,来华突然就挤了进来。
高寒低着头,他不敢看来华的眼睛。
出了电梯,高寒要走了,来华又把他送到酒店的门口。高寒打开车门就要上车时,来华突然说:“你能吻我一下吗?”高寒犹豫了。他知道美国人开放,可怎么也不会开放到要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来亲吻她。
出租车司机催着高寒快点上车,高寒还在犹豫。这时来华走上前来,踮起脚尖,在高寒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无论你怎样想,我都会想你的,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如果再想和哪个女孩亲近,千万不要在编造什么像某个人的谎话,那是老掉牙的把戏。对了,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我的爸爸就是你的上级,他是省委书记。但请你放心,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会像你,只会说假话。”
司机等不及了,拼命地按响着喇叭,高寒不得不走了。
在车上,高寒依然在回想着来华的形象,她不是刘燕妮,但肯定和刘燕妮有什么瓜葛。但是,怎样才能弄清这个事实呢。
第七卷 第381章走私(14)
夜已经很深了,加上天寒地冻,马路上只有出租车还在往来奔驰。高寒坐在车上,一路上都在想着来华的模样,他不敢相信,天下真的有如此相像两个人。他和刘燕妮不止一次做过苟且之事,他清楚地记得,在刘燕妮的两个肩膀上,有两颗成对称的红痣,如果她能验证来华的两个肩膀上,也有两颗同样的红痣,就能证明,今天的来华就是刘燕妮。
可是刘燕妮怎么就突然去了美国,又出现在商务代表团呢,她怎么又成了省委书记来斌的女儿?高寒越想越糊涂。
就在快要到家时,高寒接到了蒋丽莎的电话,问起他是否向省委书记提起了走私车的事。高寒只能据实相告,告诉蒋丽莎说,他没有机会向来斌书记提及此事。蒋丽莎虽然焦急,但并没有生气,他要求高寒无论如何都要到下榻的宾馆来一次。蒋丽莎虽然在只是高寒的后丈母娘,但毕竟是长辈,对于长辈提出来的要求,高寒只能满足。
高寒进到蒋丽莎的房间时,蒋丽莎早已把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宾馆的睡衣。她拖拉着鞋子给高寒开了门,高寒看到蒋丽莎穿着拖鞋的脚白生生的,两个**之间挤压而成的深深的**几乎裸露在外,心里就像揣了两只小兔子,蹦蹦乱跳。蒋丽莎虽然是他的丈母娘,但比高寒大不了几岁,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蒋丽莎又是如此的打扮,高寒确实感到别扭。
高寒在沙发上坐下后,蒋丽莎也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高寒抬头看了一眼蒋丽莎,那鼓起的山峰和深陷的**再次映入他的眼帘,他脸一红,迅速地低下了脑袋。蒋丽莎似乎也感到了高寒的难为情,就顺手把睡衣的衣领往一起拽拽,然而,富有弹性的领口一离开蒋丽莎的手,就又恢复了原样。
露着就露着吧,反正是自家人,我是长辈没什么的。蒋丽莎想着,就开始问道:“你和来斌书记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就没有一点机会。车子的事十万火急,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撬开了锁,十几辆豪华的轿车就会被没收,既然你爸爸发话了,你还是赶快想点办法,要不,你现在就给来斌书记打个电话,只要他随便说句话,车子就会马上放行。”原来,蒋丽莎在深夜把高寒叫来,就是为了督促他给省委书记 打个电话。
“阿姨,你不知道,我一个晚上都陪在来书记的身边,而那是开会的场所,哪里有机会谈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高寒回答说。
“那散会以后呢?”
“散会后我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就去了美国人下榻的宾馆。”
“有什么谜团比这十几辆车子更重要?”蒋丽莎有点生气地问道。
“我大白天见鬼了。你还记得刘燕妮吗?我在会上遇到了一个从美国来的女人,和刘燕妮长得一模一样,而她自己却说她叫来华,是我们省住美国商务团的代表,还说她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从他们下榻的宾馆出来。”高寒把心中解不开的谜团说了出来。他本能地希望蒋丽莎能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虽然他清楚这不可能。
“你说什么?她和刘燕妮长得一模一样,”蒋丽莎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是的。身材,年龄,个子,甚至连头发和说话的声音都相似,你说是不是 遇到鬼了。”高寒继续解释说。
“难道她们两个是孪生姊妹。也不会,一个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一个是北原市的女人,怎么能联系在一块呢。”蒋丽莎也纳闷了,暂时把走私车辆的事放到了一边。
“我有一个证据能证明她们是否有什么联系?”高寒的思想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他很想解开这个奇怪的谜团。
“什么证据,说来听听。”蒋丽莎的好奇心也被高寒调动起来,急切地问道。
“在刘燕妮的两个肩膀上,长有两个红痣,如果来华的身上也长有同样的红痣,谜团就能解开了。”高寒情急之中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可他在说完之后还没有充分意识到。蒋丽莎是何等精明的女人,他从高寒的话里马上捕捉到了高寒主动暴露出来的隐私,于是就质问道:“你怎么就知道刘燕妮的肩膀上有两颗红痣,你和她是不是——怪不得你不惜时间和精力为她治病,原来——呵呵,年轻人,好风流呀,和你爸爸一个样。”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原来在一个办公室,偶尔看到的。”高寒此刻才意识到,他只顾想着证明来华和刘燕妮的关系,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他和刘燕妮的关系暴露给了蒋丽莎。
“你就别解释了,越描越黑,我不会向外说的。”蒋丽莎安慰着高寒。她此时笑得极为灿烂,连胸前的那辆座鼓起山峰也跟着身体上下抖动起来。
“阿姨,咱们就别开玩笑了,你说怎么才能证明她身上也有同样的红痣呢?”高寒向蒋丽莎请教道。
“好办呀,你和她——嗯?”蒋丽莎把不好出口的深刻含义,全部蕴藏在那个带着升调的问号里。
“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是叫人知道了,会捕风捉影的。”
“那影子早就有了,还用得着人家去捕吗?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替你想办法,能解开你心中的谜团。”蒋丽莎说着,把自己的刘海向上理了理,斜着眼睛看着高寒。高寒发现蒋丽莎的神态怪怪的,但他没有往深处想。她不会那样的,她是长辈,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
“你还是先证明吧,如果你能证明来华的身上有两颗红痣,就能进一步证明她和刘燕妮有了某种关系,如果我们把这种象征她们之间关系的一系列证据告诉了来宾书记,你被扣的车子就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了。”
高寒把蒋丽莎的问题翻了过来,并且理由充分,蒋丽莎也无言以对。
蒋丽莎从高寒刚才的话里,断定高寒和刘燕妮之间一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故事,连日来遭受到黄江河冷遇的她,心中有一种无法排遣的苦闷。看到眼前风流倜傥的高寒,内心燃烧起无法遏制的渴望。她的心里在斗争着,矛盾着。她把苦闷压抑在内心的深处,把渴望写在了脸上。她盯着高寒的眼睛,用深情的眼神传递着她的渴望。
高寒意识到了蒋丽莎的失态,感觉不妙,就想站来告辞。他站起之后告辞的话还未出口,蒋丽莎就跟着站了起来,向前迈了两步,挡在高寒的面前。
第七卷 第382章走私(15)
蒋丽莎挡在高寒的面前,高寒见势不妙,就想绕过蒋丽莎向门边走。可是已经晚了,蒋丽莎早已伸出手来,把高寒紧紧地抱在怀中。
蒋丽莎温柔中冲动的一抱,只把高寒抱得心旌动摇,同时又浑身哆嗦。如果刚才高寒对蒋丽莎的行为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他的怀疑变成了现实。
“阿姨,你要干什么?”高寒惊慌失措地问道,由于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蒋丽莎张开嘴巴却没有说话,她把嘴靠向高寒的脸。
“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丈母娘,是我的母亲,母亲和儿子怎么能这样?”
高寒把头偏到了一边,躲开了蒋丽莎的亲吻。蒋丽莎不说话,紧紧地抱着高寒,把两只**压在高寒的胸前。高寒听到了蒋丽莎急促的呼吸,闻到了从她身上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他紧张着,拒绝着,在紧张和拒绝中感受着成熟的美。他在内心告诫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长辈,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她有任何肌肤的接触。他想到了曾经对黄珊发过的誓言,努力地拒绝着美丽的诱惑。
等蒋丽莎再次把嘴唇压在高寒的脸上时,高寒稍一用力,就推开了蒋丽莎的搂抱,然后就想夺门而逃。他有的是力量,就是两三个像蒋丽莎这样的女人也挡不住他的去路。逃避,使他唯一的选择,如果再呆下去,就会铸成后悔也来不及的,终身大错,和刘燕妮多次的苟且,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女人征服男人不会靠体力,如果温情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威胁就是最好的武器。
“站住,你如果再敢走一步,我马上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说你试图非礼我,不管怎么,我看你还怎么面对这个家庭,怎么样面对黄珊。”
舆论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表面看起来善良的女人,内心的世界又是何其肮脏。高寒害怕了,他只能停下匆匆的脚步。
高寒只能站住,只能乖乖地转回身子,来到蒋丽莎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可耻的呀。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说,可你——”
蒋丽莎没有回答高寒的问话,她坐到了沙发上。她坐下之后又给高寒使了个眼色,让高寒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爸爸他不行。”蒋丽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冲动,相反,现在的她脸上泛着羞怯的红晕。
这不该是她和高寒讨论的话题,可既然说出了口,高寒既不能不应付。
“那你就让他去看医生,何苦要这样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蒋丽莎难为情地说。
“那你就只有暂时克制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会烂在我的肚里,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请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耻辱。”高寒保证道。
蒋丽莎本想给高寒来一个投怀送抱,谁知高寒并不领情,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感到无地自容。她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这时她倒是情愿为高寒做点什么,好弥补她一时冲动带来的尴尬,于是就说:“你不是要我想办法证明那个来华身上有什么红痣吗?你来安排,我去实施。”
“我早已想好了,你明天和我一块去见她,然后你就邀请她一块洗澡,这样你就能发现她身上到底有没有我们要见的证据。如果得到证实,你的走私车就好办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蒋丽莎爽快地答应了。高寒看看时间不早了,也该告辞了,蒋丽莎也没有挽留。
高寒走后,蒋丽莎心里空落落的,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她重新用了她前两次用过的办法,把手放在自己的隐私处,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眼前总是出现高寒高大魁梧的身影,越是抚摸,就越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这样到底是风**荡还是正常的需要,难道女人正常的需要就是**吗?她问了许多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肯定的答案。但另一个答案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就是女人的需要才是最现实的。虽然这个答案和她要寻找的答案大相径庭,但还是本能地支持了这个答案。有了自己认可的答案,她又开始思索起另一个问题,黄江河当初挑逗自己时,他不是还和张曼丽正维持着牢不可破的婚姻关系吗?为什么男人能到处寻欢作乐,而女人就得为他们守着。隔壁的李旭东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理论从实践中来,反过来对实践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蒋丽莎有了理论的支撑,就有了实践的依据。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要找个实体来作为发泄的对象。男人能玩弄女人,女人怎么就不能玩弄男人呢?想到这里,她立即就放弃了自我安慰的行为,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就去开门。
蒋丽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敲响了李旭东的门。李旭东开门的时候,只穿着三角裤头。他见蒋丽莎穿着睡衣,靠着门框站在他面前,一副娇羞的神态,火热的眼睛里散发出挑逗的光,就预感到这个风骚的女人耐不住了漫漫长夜的寂寞。没等蒋丽莎站直了身子,他就一把把蒋丽莎拉了进来。
送到嘴边的肥肉,焉有不吃的道理。李旭东情愿充当一枚别针,来扎破蒋丽莎充满欲望的气球。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心灵的门敞开了。没有语言的交流,两双眼睛就是对话的窗口;没有被动和主动,干柴只要遇到烈火,必定燃起熊熊的光焰。一个是风流成性,把和异性的接触当成了喝凉水;一个没有丝毫的娇柔做作,把欲望的发泄当成了正常的需要。
绿色的地毯,柔色的墙壁,昏暗的灯光,两具燃烧的肉体**裸地粘合在一起。不久,两种声音——喘息和呻吟就交织混合在一起,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狂躁不安。
没有两情相悦,没有真情实意的重合,只有两具相互需要的肉体,在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