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河一个人在家反锁了门,躺在卧室里看电视。他喜欢看韩剧,尤其喜欢看韩剧中的青春偶像剧。他不太在乎剧情,只喜欢剧中的女人。
平心而论,韩剧中的女人个子都不高,大多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但并不妨碍黄江河喜欢她们。他曾经分析过其中的原因,大概有两种。一种原因是韩国女人的肤色好,其次是她们的品行好。她们光艳的肤色就像三月的桃花,每一张脸就是一瓣花,看一眼惹人心醉,看两眼欲罢不能。遗憾的是,她们只行走在电视中,黄江河只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看见她们走路的轻盈的姿态,去不能触摸她们凝脂般的肌肤。他也曾经想伸手触摸一下,但那一想到冰凉的电视屏幕,他就有点失望。
韩国女人的品行好,黄江河也没有切身的体会。但他从剧情中能感受到。她们对男人除了彬彬有礼,还表现出唯唯诺诺。中国人不是说过嘛,女人是水做的。但水可以有很多种,最起码有淡水和海水,有污染的水和没有经过污染的水。他认为,韩国的女人才真正是用海水做成的,看起来透明,柔软,蓝盈盈的,光艳照人。
上中学的时候他就听说过,朝鲜半岛上的男女比例失调,男人比女人少了将近一半还多。朝鲜半岛的男人很有福气,大多数人可以娶两个以上的女人做老婆。那时候他还小。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因为战争的缘故。残酷的战争夺取了很多男人的生命,于是男人的数量就急剧地减少,美丽的女人就泛滥成灾了。
无论年龄大小,他都希望将来能去朝鲜半岛,因为在那里,他就能娶到像海水那样的蓝盈盈充满温柔的女人,还不止一个。
黄江河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回忆着他曾经美好但至今还没有实现的心愿。就在他想入非非时,对电视上刚刚出现的一个女人产生了男人应有的冲动时,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他想可能是蒋丽莎回来了,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蒋丽莎带有大门的钥匙,不需要在回来时给他按喇叭。
也许是邻居的车。黄江河坐着没动,可喇叭声持续不断。
他站起来走到院子,透过门缝看到了司徒小倩站在车旁把手伸进车窗。他开了门。
司徒小倩进来后,黄江河把头伸向门外,望望四周,确定周围再没有其他的人,才缩回头反锁了大门,和司徒小倩一起进了别墅。
一般人都很注意自己的名声和形象,黄江河是市委书记,对这两样都尤其敏感。生活可以奢侈豪华,但不能在生活作风上出差错。现在的中国最忌讳生活作风出问题。黄江河的生活作风是有些问题,但外人不知道,既然外人不知道就不是什么问题,更谈不上犯了什么错误。
还没进到别墅里面,司徒小倩就把手搭在了黄江河的腰上。等进了黄江河的卧室,司徒小倩就搂住了黄江河的腰。愚蠢的男人在玩弄女人的同时,精明的女人也认为她在玩弄男人。站在公道的立场上,谁都别说谁,一丘之貉而已。
司徒小倩很主动,她一边搂着黄江河,一边就甩掉了鞋子。不用提示,黄江河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当司徒小倩开始脱衣服时,黄江河倒有些害怕了。虽然,刚才韩剧中的女人让他冲动不已。
“她会回来的,要不咱们到外面。”黄江河问道。
再看司徒小倩时,一副光溜溜的身体已经出现在黄江河的面前。司徒小倩没有回答黄江河,黄江河也没有强迫司徒小倩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把眼前的酮体和韩剧中的女人做着比较,最终发现,司徒小倩的身体没有韩剧中的女人充满诱惑力。但黄江河很快就找到了接口。韩剧是什么,只是艺术。既然韩剧是艺术,里面的女人也都是艺术品。而艺术品都是虚幻的,只能在现实中找到它们的影子。这样想着,黄江河的心理就逐渐的平衡了。
前奏是必需的,相当于歌唱前的序曲和开演前的序幕。拉不开序幕,演员就 无法登场,演员不登场,就无法进行演出。在不再是青春酮体的司徒小倩面前,黄江河需要前凑。他的年龄如果没有语言上的挑逗,就难以产生激情。
当司徒小倩平躺在床说需要黄江河的抚慰时,黄江河无动于衷地坐在床头上,低头看着司徒小倩问道:“你怎么杀了个回马枪。”司徒小倩说:“我想你这匹烈马了,希望烈马能在我这片草原上奔腾,留下无数的马蹄印。我更需要你的枪刺穿我的胸膛,释放我的激情。”
“你不怕她回来。”黄江河担心地问。
“她不会回来了,今晚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司徒小倩信心十足地说。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回来了?你发现了什么了?”黄江河又敏感地问。
“没有,我什么也发现,凭的是直觉。”
司徒小倩隐瞒了事实。如果她说出了今晚看到的真相,黄江河就会受到空前的打击。如果黄江河的心灵遭受到创伤,他就不会有好的心情,那么最后吃亏的还是司徒小倩。她是个老道的女人,她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再反感,也不希望她红杏出墙。
司徒小倩说着,抬手放到胸前,拦腰抓住自己胸前的两座山峰。本来有些软塌塌的山峰受到挤压,立即就像充气的气球,直挺挺地站立起来。两圈乳 晕也如同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
这一招挺有效,黄江河很快就热血沸腾了。
感觉不是很好,黄江河像压在一堆柔软的泥巴上。但黄江河的想象力很丰富,他能把这堆泥巴想成韩剧中的明星。人在吃馒头时,如果充满了想象,把馒头想象成德克士或肯德基,就会胃口大开。目前的黄江河就是如此,好像进了洋快餐店,享受着异国的美味佳肴。
黄江河在震颤的草原上攀上了巅峰之后,很快就回到了现实中来。疲惫的他需要好好的休息,希望司徒小倩赶快离开他,离开这栋别墅。潜意识里,他还是担心蒋丽莎回来。
“你该走了。”黄江河吹催道。
“没良心的,过河就拆桥,我不走,我要整夜陪着你,也要你陪着我。”司徒小倩娇嗔道。
“她是个夜猫子,出没无常,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要是发现你躺在她的位子上,她会把你撕成碎片。”
“她是夜猫子,我还是夜老虎呢。不等她把我撕成碎片,我就把她一口吞下了。我说了你也不信,用不了多久,我和她还是朋友,亲如姐妹。既然是姐妹,好东西就该共享。别说她会回来,就是现在回来了,她也是白看几眼,打落了牙齿咽到肚里。”司徒小倩得意忘形地说。
女人都喜欢吹牛,都喜欢在男人面前诋毁另一个女人,黄江河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没有多问,也不想多问,很快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据有经验的人说,男人和女人到了中年,如果失去了配偶,体力就会旺盛,寿命也会延长。这种说法很有理论根据。适度释放情欲有利于身体的健康,过度的放纵对身体百害无一利。虽然司徒小倩也不断地偷嘴吃,但毕竟有限,所以她的精力极为旺盛。
她睡得很晚,却起得很早。早上五点,就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她在院子里伸展了四肢,活动了筋骨之后,就返回别墅,进到厨房开始为黄江河准备早餐。
司徒小倩炖了两份牛奶,又荷包了四个鸡蛋,然后才把黄江河从梦中唤醒。她把黄江河从床上拉着坐起来,然后从衣架上取过衬衣,亲自套在他的身体上。等黄江河穿好了裤子,她又忙着给黄江河穿袜子。多少年来,她都没有如此精心地侍候过那男人,她心里充满了异样的幸福。
黄江河穿着拖鞋准备进到盥洗室,司徒小倩赶在他的前面,又亲自给黄江河挤好牙膏,递到了黄江河的手里。
“干脆,我把保姆辞了,你接替她的位子。你替我打理家,我替你打理公司,咱们组成一个股份公司。”黄江河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不错的主意,亏你想得出来,只怕你舍不得辞去市委书记的职务,你的丽莎也不同意。如果你做到这两样,我会同意的。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有两个家,两栋别墅。凡是单日子你住到我那里,双日子就住到这里,我和你的丽莎一人分你一半。”司徒小倩也开玩笑说。
“不用费事,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们俩用刀把我从中间分开,一人一半,各人侍候好各人的一半。我一个身体,同时享受两个女人,何乐不为。”
“不好。”司徒小倩说。
“为什么?”黄江河问。
“其他的都好分,那个东西不好办。我在考虑是从中间劈开呢,还是拦腰砍断。最好是把那玩意儿连带到我那边,其他的我就不在乎了。”司徒小倩自己说着,黄江河还没笑,她倒是先笑起来了。
“浪,绝对的浪。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感情呢,搞了半天,也就是喜欢我那个玩意儿。”
太阳出来了,羞答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兴许是昨晚没睡好,和月亮幽会去了。早上刚起床,就又听见一男一女的浪声浪语,脸不红才怪呢。
第九卷 第535章美人牡丹
两人吃完了早餐之后,黄江河吹催司徒小倩道:“快走吧,万一丽莎要是回来,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司徒小倩说:“昨晚我就给你说过了,她不会回来了。她昨晚上也一定累了,现在正在床上睡觉呢。”
司徒小倩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每当黄江河说起丽莎可能要回来,她总是以肯定的口气加以否定,这不由不使黄江河起了疑心。于是他就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呀?难道你是顺风耳,千里眼。”司徒小倩知道黄江河在套她的话,就扮个鬼脸,说:“我什么也没长,就是有耳报神。我只要想知道什么,在心里默念一遍,我的神马上就会告诉我。”
当惯了市委书记的人,训人成了习惯,和人谈话缺乏耐性。此时见司徒小倩皮笑肉不笑,更肯定她知道些什么,就板起脸来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从这儿出去后,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跟踪了丽莎,发现了什么?”
“这个嘛,该让你知道时你不想知道都不行。现在嘛,秘密。”司徒小倩故意拉长了声音说。
黄江河心里已经明白,关于丽莎,司徒小倩一定知道什么。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司徒小倩守口如瓶,不漏半点风声,他也无可奈何。看看墙上的挂钟,离冰莹接他的时间不远了,就打发走了司徒小倩,自己站在家门口,等待着冰莹的到来。
人的运气到来的时候,简直势不可挡。桃花运也是运气的一种,如果命中注定要犯桃花,那就只能听天由命。要想破除,就得懂点法术。可惜的是,一般人都希望桃花运垂青自己,盼还盼不来呢,怎么舍得驱赶。
就在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在别墅内调情时,帝豪酒店五楼,郝琦的卧室里,蒋丽莎和郝琦同样在演绎着惊人相似的一幕。翻江倒海,云情雨意的场面如果被拍成电影,简直能摄人魂魄,心肠软弱之人甚至受不了此等刺激,还要痛哭流涕。
郝琦和蒋丽莎从欢乐谷跳舞回来,手挽着手肩并着肩上了楼。一进到房间,蒋丽莎就瘫倒在沙发上。平时四体不勤的蒋丽莎在舞场折腾了半宿,早已少气无力,娇喘吁吁了。
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倘若蒋丽莎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郝琦也就没有了侠肝义胆的心肠。面对娇柔无力的蒋丽莎,郝琦扮演了护花使者的角色。他来到蒋丽莎的身边,款款问道:“天色不早,咱们休息吧,明天还要到工地上呢。”
蒋丽莎看着郝琦,伸开双臂,要郝琦抱她上床。美人撒娇,郝琦求之不得,毫不犹豫地抱着蒋丽莎走向里间。
暗淡的灯光衬托了气氛的优雅,蒋丽莎的娇喘更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郝琦抱着蒋丽莎走到床边,感到怀中美人柔软无骨,呼吸如兰,柔美无限。他把蒋丽莎放到床后,并没有松手。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蒋丽莎在他的怀中也似若有若无。这种感觉是一种境界,没有极高的修养,男人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琦琦,放下我,我想睡觉。”蒋丽莎轻轻地对郝琦说。琦琦,是蒋丽莎对郝琦的昵称,郝琦也喜欢这种昵称,就像他喜欢蒋丽莎的人一样。同样,郝琦叫蒋丽莎是也喊她莎莎,给人伊丽莎白的感觉,那可是英国的女皇。
娇媚的情人,哪怕提出再过分的要求,自己的心愿也会得到满足,何况,睡觉的要求很正常,不算过分。
蒋丽莎的话音刚落,郝琦就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他的动作很慢,就像镜头上的慢动作。在他的眼里,蒋丽莎脆弱得如一块白嫩的豆腐,如果动作猛了,会碰碎了心爱之物。
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会吹嘘,说自己在女人面前如何粗暴,如何张扬。这不全是真话,但也不全是假话,要分情况而定。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总能逆来顺受,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则恰恰相反,常常会顺来逆受。司徒小倩会给黄江河穿衣服和袜子,郝琦同样也会给蒋丽莎脱衣服和袜子。
当郝琦慢慢地给蒋丽莎脱光了衣服,一副美人图就毫不遮掩地呈现在郝琦的面前。
蒋丽莎一条胳膊伸展开来,一条胳膊弯曲在胸前。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蜷曲着。碰巧的是,床单刚好是白底红花,更碰巧的是,红色的花是绽放的牡丹。盛开的鲜艳的牡丹,配上娇媚的洁白无暇的酮体,给人的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简单地概括,就是意境深远,美不胜收。
于是,白色的酮体,白色的床单,红色的牡丹,组成了一副天然的画面。郝琦惊诧了,他惊诧于这无意中构成的美丽的图画。郝琦冲动了,曲线优美的酮体对他产生了不可遏止的诱惑。在诱人的光线中,翩翩绅士刹那间和疯狂的野兽重合了,兽性占了上风。
一股强劲的龙卷风袭击着蒋丽莎,她很快就飙升到旋风的中心,被抬到了虚无缥缈的天空。
龙卷风过后,只剩下和煦的微风。海面平静,如丝绸般的皱纹荡漾着。郝琦突发奇想,想调戏蒋丽莎,就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种你希望永远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