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佑,希望尽快地找到他的女儿黄姗。
黄姗,你到底去了哪里,赶快现身,赶快回来吧。
第179章疯狂的黄姗(4)
就在黄江河夫妇筋疲力尽,身心交瘁地到处寻找女儿的下落时,黄姗已经到了省城了。毋庸讳言,黄姗的脑子因为高寒的负气出走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黄姗到菊花县找高寒无果,想起他以前要到南方去当新闻记者的话,黄姗简单地断定,她的寒哥一定是去了南方,于是她下定决心,就是踏破铁鞋,也要找到高寒,即使是死,也要为寻找高寒而死。她从直接从菊花县乘坐了到省城的长途汽车,打算再从省城坐火车到南方。她不担心花费,她携带的建行龙卡上存有十几万人民币,足够她找到她的寒哥。
下午四点,黄姗下了汽车。又饥又渴的她在一家餐厅吃了点东西,有买了一瓶水,然后匆匆地向火车站赶。汽车站和火车站相连,十几分钟就能走到。
到了售票窗口,当售票员问她要买哪里的票时,黄姗还没有正式拿定主意。她只知道要到南方,可南方的地面太广,地名太多,长江以南都可以叫做南方。买南京,上海,广州还是海南?黄姗迅速地在头脑中打着问号。这时,从车站的喇叭里传来要往广州的旅客赶快进站的提示声,她拿定了主意,就买到广州的车票。卧铺卖完了,黄姗毫不犹豫地买了一张坐票。只要能找到高寒,付出再多的艰辛她都心甘情愿。爱是至高无上的,它所产生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晚上发车,时间是八点一刻,疲惫的黄姗需要休息。出了售票大厅,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迎了上来,问黄姗要不要住宿。从无出过远门的黄姗爽快地答应了,跟在后边向女孩子指定的方向就走。十分钟以后,女孩子把她领到一个离车站不远的一家宾馆,标准的房间,地毯卫生间,一夜一百八。黄姗只住几个小时,她想和服务人员高价钱,可话到嘴边又打住了,为省一点钱去磨嘴皮子,不值得。
躺在房间里,黄姗打开电视,香港的电视剧,星哥搞笑的片子。她无心欣赏,只是让电视的声音来打发她难耐的寂寞。最上方的一行滚动字幕吸引了她的眼睛,是寻人启事。寻人启事里,她不是被寻找的对象,但黄姗却从中受到了启发,她正在为寻找高寒而发愁呢。对了,就用这种办法,去一个地方就现在电视台做一个寻人启事的广告,她的钱足够她在每一个达到的城市做无数个寻人广告。电视上如果没有效果,就在报纸上做。她相信,她的寒哥要当记者,离不开电视和报纸。情到深处人痴狂,黄姗为她的这种想法而兴奋不已。找不到寒哥,她决不收兵,如果弹尽粮绝了,她就和爸妈联系,要他们在卡上打些钱。她相信她用一辈子的时间,总能找到她的寒哥。
七点一刻,黄姗该离开宾馆了。她在卫生间洗漱一番,退房后背起包出了宾馆的门。
车站广场,车水马龙,游人如织,比肩接踵,到处是攒动的人头。一片旅游车停放的空地上,一个秃头小伙子闷头走路,黄姗躲避不及就撞了上去。
就连傻子也能看出,秃头是故意的,但黄姗赶紧说:“对不起。”没想到秃头张口就脏话连篇:“瞎了你的狗眼了,生出来就不长眼的贱货,走路不看路,想找事呀。”
黄姗正想辩解,这时走过来一个三个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斯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不容黄姗解释,那人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一类的东西,朝黄姗的眼前一晃,扭头对秃头的小伙子说:“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闹事,我是当地派出所的,看你眼熟,我怀疑你与一起最近发生的抢劫案有关联,请你们跟我走一趟。”
秃头很听话,乖乖地上车了。黄姗庆幸自己遇到了好人。其余两个人从黄姗的手里夺过包,一边一个夹着黄姗硬往车上挤。黄姗说:“我还赶时间呢。”那人说:“很快的,搞清了情况马上送你回来。”黄姗听信了那人的话,就只好也坐到了车上。
可怜的黄姗哪里知道,这是一帮明火执仗专门在车站变着法子抢劫的不法分子。她这一去,肯定凶多吉少。
第五卷 第179章疯狂的黄珊(4)
车子开了十多分还没有到所谓的派出所,黄姗急切地问;“你们不是说要去车站派出所吗,怎么这么远?”那人说:“马上就到。”说话不及,车子就拐向一个建筑工地,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凭着月色,黄姗看得出,这是一处烂尾工程。黑魆魆的大楼四周到处是横七竖八的脚手架,水泥块和砖块扔了一地,杂草丛生,直淹脚踝。附近的一堆生活垃圾散发着腐尸般的臭味。阴风阵阵,清白的月光一照到这里,仿佛也显得苍白起来。黄姗一阵恐怖,浑身哆嗦,预感到了不妙,就颤抖着声音问:“各位大哥,怎么在这种地方停下。”秃头小子哈哈一笑,说:“这就是我们办公的地方呀。”黄姗此刻才明白,自己不但遇到了强盗,还中了他们的圈套。黄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既然话已说明,他们也肆无忌惮。两个小子架着黄姗进了烂尾楼里。里面臭气熏天,一股臊味扑面而来,黄姗一阵恶心。
两个小子打开照明灯在黄姗的包里翻来翻去,除了衣服只翻到一张卡和一张火车票。他把卡递给大个子,大个子看了看,严厉地问黄姗说:“这里面有多少钱?”黄姗战战兢兢地老实回答说:“十八万多。”秃头高兴地说:“哥们,终于逮住了一条大鱼,还是美人鱼。”大个子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秃头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说,密码是多少?”黄姗犹豫片刻,知道在劫难逃,报出了密码。她此时还抱有一丝幻想,钱为身外之物,钱去灾消,只要能平安无事,就是不幸中之万幸。
“女人爱说假话,但我相信你不会的,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我们哥们都喜欢漂亮的女人。”大个子凶巴巴地吓唬黄姗说。
大个子刚说完,秃头就把手伸过来,一把就抓住黄姗的**,捏了一把狠狠地说:“大哥,挺有弹性的,比我马子的舒服多了。”黄姗往后一退,哀求道:“各位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钱几乎全在里面,求求你们,卡我不要了,你们就放我走吧。”
“没那么容易,我们要先去验证一下,如果你说的密码没错,大哥我是讲信用的人,绝不动你一根指头。如果你敢撒谎,哼哼,我的三个兄弟可正年轻呢,他们要是报复你,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黄姗的腿早已软了,听到这威胁的话,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指天发誓,说的全是真话。
大哥吩咐秃头带着其他两个小子开车到提款机验证密码去了,里面只留下了大个子和黄姗两人。黄姗靠在墙上,手软脚麻,战栗着不敢吭声。大个子用灯照着黄姗的脸,抚摸一下,然后把黄姗搂在怀里,动作狎昵,调戏道:“妹子,水灵灵的怎么就瘸了一条腿。”说着就把手伸进了黄姗的胸部,肆意地抚摸。黄姗不敢挣扎,大个子抚摸够了,就关了手电筒并把它放在地上,两手捧着黄姗的头,把嘴凑到黄姗的嘴上。黄姗拼死不张嘴,大个子就在黄姗的唇上胡乱地咬了几口。在无限的恐惧中,黄姗哀求着大个子说:“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怕。”大个子不理会,正要把手伸进黄姗的隐私部位,黄姗不由分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着大个子松手,黄姗撒腿就跑。大个子杀猪般大叫一声,紧追黄姗不放。
黄姗出了楼跑到院子里,可一时也找不到出口,只能在院子里打转。这时,一道亮光照进来,然后是车子的声音。
车灯照刚好照到黄姗。耀眼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大个子追上来,一把扯住黄姗的头发,不管死活,拖着她就向楼内走去。
秃头跟进来,简直神采飞扬。他笑呵呵地取笑大个子说:“大哥,是不是趁弟兄们不在想吃独食。你要吃只管吃,不过这钱你可要少分点。”大个子把黄姗交给两个小子,张口就骂道:“少他妈放狗屁,快说,密码是真是假。”秃头喜笑颜开地说:“大哥,我们发财了,是真的,密码是真的,钱也是真的,我在两个取款机上都试了,一共取来一万。看来小妮子没骗我们。”说着把钱递给大个子。大个子接过钱,在手上拍打两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秃头问:“大哥,那卡上剩余的钱咋办?小妮子咋办呢?”大个子沉吟半晌,说:“要想把钱全部取出来,只有等到明天银行上班以后了,所以,这女人暂时还得留在这里。这样吧,我们四人今晚就在这里委屈一晚,等明天早上取了钱,就把人放了。”秃头讨好地给大个子点了一支烟,试探着问:“你刚才趁我们不在,是不是过了把瘾。兄弟们也辛苦一个晚上了,是不是该照顾一下情绪,让我们也开开洋荤,享受一回。”
黄姗一听,嘶声力竭地大喊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把密码都给了你们了,还要怎样。”大个子走到黄姗的身边,狞笑着说:“好妹妹,刚才你要是从了我,我肯定放你一马,但是你却在肩膀上给我留了个纪念。我是怕了你啦,但我的兄弟们却喜欢被人咬,尤其是喜欢被女人咬。你就乖乖地听话,兴许他们会对你温存些。”说完就站到一边。秃头走过来,一手端起黄姗的下巴,用灯照着她的脸,轻浮地说:“真的是端庄秀丽。”然后扭过头来请示大个子说:“大哥,还是你先来吧。”没想到大个子却冷冷地说:“你也不想想,她一个小女子,哪来怎么多钱,万一要是个坐台小姐,给我染上爱死病什么的,我这一辈就完了。要玩你们玩,我没兴趣。”秃头一听,后退两步,凶狠地问黄姗说:“老实告诉老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哪来那么多钱?”黄姗灵机一动,顺着大个子的竿子就往上爬,大大咧咧地说:“既然你们问了,我就照实说。我就是个坐台小姐,卡里的钱是我两年的积蓄。前一阵子感到下身不舒服,就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说我得了梅什么毒。这次就是回家看病的。”秃头一听,半信半疑地又问道:“他妈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黄姗说:“你要不信就试试。”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秃头哪还敢轻举妄动。大个子这时也过来劝说秃头:“兄弟,一百元大钞往吧台上一扔,小姐们任你挑拣,套子一戴,干净卫生,何必在这里为难给我们送钱的小妹妹。”
也是该黄姗侥幸,她的肉体终于免遭伤害。整整一个晚上,四个人轮番休息直到天亮。
卡里的钱已经在向他们亲切地招手示意,但愿不要节外生枝,果真如此,即将到嘴的肥肉就会烟消云散。
第五卷 第180章疯狂的黄珊(5)
黄姗抱着胳臂靠着墙坐在地上度过了一个难捱的夜晚。这是一个漫漫的长夜,她做了不止一噩梦,当她从最后一个噩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穿过破窗照到了她的脸上。
四个歹徒也醒来了,大个子掏出时间,此时七点整。他把卡递给秃头说:“别忘了买个帽子戴上,尽量不要让摄像头照到你的脸。快去快回,如果八点半见不到你回来,我们几个会撤离。”秃头接过卡装到口袋里,领着两个小子出了楼。
汪笑天是日报社群工部的专栏记者,主要的任务就是接待群众来访,处理整理群众信访文件,把有价值的信件登载专栏里。近日,他又接到了省会群众关于一幢烂尾楼的投诉。一个南方的建筑开发商骗了群众一大笔钱后,捐款潜逃。汪笑天把此信件上报了主编,今天就带着知情群众来做实地调查。
八点半,大个子听到听到院子里有车子的响动,他兴致勃勃地走到门口,探出头来,一看不得了,进来的不是他们的车子,而是一辆中型面包,车子挡风玻璃的后面,赫然写着“采访专用”几个大红字。他情知不妙,赶快缩回身来走到黄姗身边,面带微笑地哄骗黄姗说:“现在这里来人了,你也知道,是我昨天拯救了你。不然,你就会遭到几个人的**,现在我只要听我的,还能保证你没事。”
黄姗被吓怕了,无论大个子说什么,她都点头。大个子见黄姗肯配合自己,就又说:“一会儿咱们两个一起出去,我搂着你,咱们假装是一对情侣。你只管低头走路,其余的我来应付。过了这道关,我会剩些钱给你。”说完,不管黄姗是否同意,一把抱住她就向门口走去。
大个子表面上搂着黄姗,手却却紧紧地卡主她的脖子,只要黄姗少有举动,他就会用力地卡下去。当然,这可能只是一种威慑和恫吓。
汪笑天一行的车子就停在院子的中央,当大个子搂着黄姗从里面出来时,他们认为两人只是临时住在这里的民工,也没有在意。就在两人就要经过他们身边时,黄姗趁大个子不注意,突然就大声地喊叫道:“快救我,救我。。。。。。”汪笑天一听,没有多想,弯身就向两人追来。大个子开始还想挟持黄姗一起跑,可黄姗不配合,又见汪笑天身后跟了一群人也向这边跑来,放下黄姗就像兔子般落荒而逃。
等汪笑天等人来到黄姗的身边时,黄姗已经软溜溜地躺倒在地了。她双目紧闭,不省人事。汪笑天把她抱起后走到车子旁,早有人打开了车门,黄姗被汪笑天抱进了车子。一个懂行的老人赶快掐住黄姗的人中,没多久,黄姗醒来了。醒来后的黄姗第一句话就说:“快到建行挂失我的龙卡,里面有十几万块钱,密码是182756。”汪笑天不敢怠慢,叫司机立即启动面包车,出了大门急速地向就近的建行开去。
按照黄姗提供的情况,银行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认真地进行了查询,值得侥幸的是,除了昨晚上被取走的一万块钱,剩下的十七万还安然无恙地存在龙卡上。银行依照程序要黄姗写了申请,然后冻结了龙卡上的钱。
虽然遇到了意外,但工作还要进行。汪笑天认真地听取了市民的反应,迅速地查看了这处烂尾楼的具体方位,然后又走访了烂尾楼所属的行政管辖单位,才带着人回到报社。
汪笑天把黄姗领到自己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