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你不知道现在的官员多么的腐败,市委做过初步的调查,仅仅一个北原市,官员们每年就要吃喝掉上亿元人民币,真是不可想象。”听口气,白宝山对这种用公款吃喝的现象深恶痛绝。
“那上面怎么不管管呀。”米兰随便地问了一句。
“管呀,怎么不管。今天中午,市委的黄书记亲自带领电视台新闻部记者到各大宾馆去检查监督了。食客们的车牌号都被录了像,估计还要曝光呢。”
“电视台,你有熟人吗?”米兰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机会。
“有事就说,能办的就办,绝不含糊。”白宝山大包大揽地说。现在,米兰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当菜盘子,白宝山也会绝不含糊地说他能摘下来。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就是昨天的那位,是北方大学新闻专业的高材生,想当记者,可人家一直不要,你看。。。。。。”
“好说,不就是一名记者吗,小菜。不过,我看还是先把你的事情办了。第一,按照我的承诺,你先领一份最低生活补助,第二,设法把你安排到政府有关部门。先说好了,我可只能把你安排到区里。咱们市一共六个区,你随便选择。”
跟随市委书记的人说话时条理分明,都爱用阿拉伯数字,白宝山也不例外,这就叫职业习惯。
白宝山说完,拍了拍后脑勺,对米兰说:“跑了一天,实在太累了。我呀,不能累,一累着后脑勺就痛,这也算是职业病吧。”
“那你吃药呀。”米兰说。
“不行的,吃了几次不见效。医生告诉我说不能总是吃镇痛药,时间久了会产生依赖性,对脑子不好。”
“那咋办呀。”
“只要按摩一会儿就没事了。”
米兰不糊涂,白宝山摆明是要她做头部按摩。既然不糊涂就不能装糊涂,米兰从沙发上起来,走到白宝山的身边,伸手就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按起来。
白宝山闭起眼睛,嘴却没停。
“你明天把你学历证书,身份证复印件户口本给我,我瞅着机会就给你办了。”
“嗯,那我先谢谢白哥了。”米兰高兴地说。
“哪里需要客气,举手之劳。只要妹妹不要忘了大哥我就烧高香了。”
白宝山突然就说后脑勺不再疼痛了,要米兰在两眉间按摩。米兰很听话,把手转移到前边来,用两个拇指在白宝山的两眉间搓来搓去。女孩子的手就是温柔,白宝山具体地感受着这异性接触的美好感觉。这纤纤玉手就是一副最佳的镇痛良药,白宝山希望对这双手也能产生依赖性,能长久地使用。
他的头微微地往上仰着,眼睛也微睁着,为的是能近距离欣赏米兰姑娘。
米兰的两个拇指并排着在白宝山的眉宇间向外搓着,手指的用力带动了胳臂,胳臂的用力又牵动了胸部,两只饱满的**来回地晃动着,几乎要触到白宝山的鼻尖。透过米兰薄薄的粉红色的衣衫,白宝山却只能看到米兰束身的肉色的乳罩。他有点冲动,恨不能伸出手来脱掉米兰的衣服,去掉胸罩后把两只肥肥的肉团握在手里,慢慢地把玩。
其实,米兰不是瞎子,她美丽的眼睛也揉不进沙子。当凭着直觉能感受到白宝山的不良企图时,米兰很快就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白宝山想伸出手来触摸米兰的手时,米兰说话了。
“白哥,我得走了,怕爸妈等急了,过两天我和你联系。”
白宝山刚想发挥他的邪念,没想到米兰竟然提出要告辞,他受不了这种紧急的刹车,心里是一万个不痛快。但他不能发作,他要保持他的谦谦君子的风度,他要放长线钓大鱼,直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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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章市委书记酸软的膝盖(1)
晚上八点,繁星眨眼。
劳累了一天的黄江河在秘书的陪同下吃了晚饭后回到了家里。夫人张曼丽正在看今天的新闻,黄江河进门的时候,画面上刚好出现了今天在饭店采访的镜头,记者许文蓝的现场点评言语泼辣,直击食客们的要害。张曼丽翘着二郎腿,嘴里不停地磕着瓜子。据说瓜子能补脑,张曼丽希望自己不但拥有发达的四肢,更希望能拥有健全灵敏的大脑,所以在饭前饭后,没事的时候,总是不停地嗑瓜子。看到黄江河进来理也不理,只拿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遥控器就换了频道。
黄书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小心翼翼地问张曼丽:“老婆大人,吃饭了没有?”
张曼丽把一颗瓜子皮“呸“地吐到地上,没好气地说:“不敢吃,我怕摄像机跟踪到家里来。”黄江河讨了个没趣,赶忙讨好地说:“那我叫保姆做去,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吃,也不敢吃,我怕上电视,我长得丑,配不上你,丢不起人。”
黄江河一听就知道,关于突击检查的事由于没有提前给夫人打招呼,张曼丽生气了。黄江河明白,只要张曼丽一生气,他准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就赶忙解释说:
“老婆大人,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严格保密是组织定下的原则,我不能带头违反纪律,万一别人知道,影响就太坏了。”
“你少把纪律原则挂在嘴边,像个正人君子。还对我都要保密,难道你怕老婆出卖你呀。要是真的原则起来,你怎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得是,我再也不敢了。只此一回,下不为例。”黄江河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嘀咕着:不就是靠着你哥哥我当了一个书记吗,至于整天挂在嘴上。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怎么会娶你这么个母夜叉,往人前一站,别人还以为是到了法国,免费欣赏了一回埃菲尔铁塔。
黄江河和张曼丽同在一个大学上学,同级不同班。黄江河长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个头,强健的体魄,是运动场上的一员猛将,篮球足球样样在行,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而张曼丽就不同了,身材高大不说,皮肤黑得到了晚上不敢站在灯光下,那样别人会看不到她的脸。高大的身材和黑黝黝的皮肤并不是女人值得炫耀的资本。但张曼丽却有一样别人少有的本钱,那就是,她那长她十多岁的哥哥张幼林一毕业就直接分到了国务院直属机关,五年前已经是国务院某部的副部长了。
黄江河人长得很斯文,在斯文的外表下却有一颗远大的政治抱负,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在仕途上官运亨通,大显身手。在即将毕业的那一年,当他偶然得知张曼丽的哥哥就在国务院时,便向张曼丽发起了强烈的攻势。张曼丽由于哥哥张幼林的身份,虽缺少女人的味道,但却觉得高人一等,面对黄江河的追求,她冷若冰霜,一直回避。黄江河的爸爸是个摆地摊卖水果的,张曼丽打心眼里看不起黄江河的出身,尽管,张曼丽也出身于农民之家。
好女架不住三缠,当黄江河在一天夜里把张曼丽堵在阅览室的门口,掏出自带的刀具把手割破时,张曼丽终于动心了。她撕掉了裙子的一角,给黄江河包扎好伤口,从此接纳了这位只爱江山不求女人美丽的黄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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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市委书记酸软的膝盖(2)
由于黄江河是靠着老婆的关系发的家,在外边一言九鼎,在家里却是一个受气的窝囊蛋。此刻见老婆挑剔自己,就只能承认错误了。张曼丽虽然是个悍妇,但只要黄江河不顶嘴,敢于承认错误,张曼丽还是愿意给他改正错误的机会。因为他记得一位老人家的话,允许别人犯错误,也要允许犯错误的人改正错误。看到黄江河谦恭的态度,张曼丽就大度地说:
“还按老规矩办。”刚刚说完,黄江河就哀求道:“老婆大人,你看能不能换个惩罚的办法,这都是那些寻常百姓家惩罚孩子的办法,太粗俗,简直庸俗不堪。。。。。。”没等黄江河把话说完,张曼丽就瞪着眼睛说:“这是我们结婚前定下的规矩,你官当得大了,但规矩不能变,否则你就会忘本。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难道说你想背叛我,还想坏了规矩吗?”
原来,张曼丽也知道自己的尊容,当初决定嫁给黄江河时,他怕有朝一日黄江河飞黄腾达之后她会步陈世美的后尘,就在登记结婚之前定下了规矩,如果黄江河结婚以后犯了错误,必须要给张曼丽下跪。一门心思想快速飞黄腾达的黄江河没加思索地答应了,心想张曼丽是个女人,嫁给了自己还不听人摆布,先答应了再说。没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欢之后,因为黄江河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张曼丽立马罚跪。冬天的晚上,可怜的黄江河光着身子在床上跪了半个时辰。从那以后,凡是张曼丽认为黄江河犯了错误,就必须下跪,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其实,仔细分析张曼丽的这种行为,她是因为自卑而产生的虐待心理,她总是怕翅膀日益强硬的黄江河有朝一日会离她而去。
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黄江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沙发上。他已经受到尊敬了,要是在以前,他必须要跪在地板上才能使张曼丽解气。就在黄江河跪了不到十分钟,女儿黄姗推门进来了,看到尊敬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妈妈面前,就急忙上前搀扶,并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以后,就不、不、不要再让爸爸下、下跪了,好好、好吗?”女儿黄姗聪明伶俐,毕业于省外语学院,在北原市外贸局工作,说一口标准的牛津英语,可是一说起汉语来就结结巴巴。看到女儿求情,张曼丽不再难为黄江河了,一声不吭地只顾看电视。黄江河被黄姗扶起后,眼睛里湿漉漉的,但却对女儿说:“姗姗,妈妈和爸爸玩呢。”
俗话说得好,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黄江河虽然没有改了姓名,但是总是在家里受张曼丽的窝囊气,这比改了姓名还要难受。他每次下跪过后都会产生极大的逆反心理,他要报复。男人报复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他以往只是想想,而现在他终于正式决定了,他要主动出击,去寻找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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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章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江河安慰了女儿,就到卫生间洗了澡,然后披着浴巾到了客厅,悄悄地坐在了张曼丽的身边。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每次受过张曼丽的处罚后,他都会主动地向张曼丽示爱,从而讨得她的欢心,以避免战争往纵深处蔓延。他把手搭在张曼丽的后背上,轻轻地抓了几下,没想到余怒未消的张曼丽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黄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张曼丽的暴躁,站起来就向卧室走去。
一段性感的广告挑起了的欲望,她随即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黄江河躺在床上,把脸对着墙壁一声不吭。张曼丽也开始脱衣服。脱掉外套后只剩下了红色的裤头和胸罩时,却叫起黄江河来。
“起来,帮我把胸罩取了。”张曼丽的声音就如战场上的枪声,而枪声就是命令,黄江河绷着脸坐起身子,挪到床边跪着把手伸到张曼丽的身后,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后扔到了床上。这动作惹恼了张曼丽。
“不高兴呀,想造反呀,怕受惩罚就小心点呀。”语气虽然严厉,但严厉中却含有点滴的温情。黄江河最怕的就是这种严厉中的温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惩罚了。这种惩罚比下跪更可怕,有时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但又无力反叛。
“过来。”张曼丽的语气严厉的成分又少了许多,温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黄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张曼丽,抬起两手,自觉地放在了张曼丽的两只硕大的**上,开始由轻到重慢慢地搓揉起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召唤。这是张曼丽欲望发泄之前黄江河的必修课。
随着黄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时间的延长,张曼丽躺在床上开始呻吟,声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着是浑身轻微的震颤。震颤的力度越来越大,张曼丽的身体的震颤简直就像癫痫发作时的痉挛。她肥大的身体内积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释放时的动作也超出常人的想象。呻吟变成了嚎叫的时候,她侧起身来,连拉带搂把把黄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遗憾的是,黄江河低落的情绪影响了他的性趣,当张曼丽要他展现雄风的时候,他却蔫不拉几的不得而入。这下急坏了张曼丽,她狠狠地掐着黄江河的臀部,嘴里不干不净地斥责道:“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但人肉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的,枯黄的黄瓜任你怎样把玩总是难以成为擎天一柱。折腾了半天,黄江河的玩意还是如一团软泥巴,任凭张曼丽欲死欲活,还是依然如故。
张曼丽**中烧,来回地扭动着身子,几乎到了哭爹喊娘的地步。黄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时心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有意的。
叫你疯狂,叫你罚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没有了老子,看你怎样过。动不动就拿你哥哥吓唬我,怎么不叫你哥哥找人来解除你的痛苦。
心里正得意着,不想张曼丽开始告饶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娘了,我再也不罚你跪了,快点吧。”
“你是我老婆,不是我老娘。我的东西都是你吓唬软的,我好说话,可这东西要提抗议了,你要怪,你怪你自己吧。”说完竟然翻下身来,躺到了一边。张曼丽不干了,翻动身体,骑在了黄江河的身上,把手伸进裤裆里就玩起黄江河的玩意来。
终于,经不住张曼丽的把玩,黄江河终于振作起来了。
一番云雨过后,张曼丽搂着黄江河,满足地问道:
“江河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它真的会生气吗?”
“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欺负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受到牵连,这是常识。你想,它的主人不高兴了,它能高兴吗?它要是不高兴,你还能高兴吗?上了点年纪的人了,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甩了你,你哥哥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怎么样了,你难道就不受牵连吗?妻以夫荣,母以子贵,这是最起码的常识。说不定那天把我惹恼了,我真的就会离你而去,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怎样,你的哥哥又能把我怎样!”
张曼丽听着黄江河的话,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