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原本已经有点骚动的人群开始传出来质问声,可是也仅仅停留在质问而已,这些黑帮老大只是冲着秦坤的面子来做做公证人的,要他们为了秦坤的振宇,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平白就得罪阮家这个毒品巨头,从此以后绝了货物的来路,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阮永泰又换过了笑脸,大声道:
“我这个人从来有个脾气,就是不强迫人!既然是赌博必然也要苏小姐愿意,苏小姐若说个‘不’字,我绝对不会相强的!在场各位都可以见证!”
“我答应你了!”我咬着牙道:“如果我赢了,你就放过他们!我若输了,就陪你一夜!纸牌?麻将?想玩什么你选吧!”
我对我自己的手还是有信心的,如果赌一局真能让他放了秦耀和田芷蘅,那博一下也是值得的!
“哈!”他讥嘲地笑了:“苏小姐还以为这是在你的场子里,规矩由你定吗?”
“那你想怎么玩?”我也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他将手中的遥控器轻轻地旋转着,阴冷地道:
“你赢!你让我上一夜!你输!你还是让我上一夜!不过我会放了他们!”
“什么”我震惊地退了一步,太过露骨的龌龊让我全身有些发颤。
“呦?苏小姐不肯赏光吗?”他似乎很是失望,却又大方地道:“我说了绝对不会强迫苏小姐你的!”
他的话说的极大度,却向一旁勾了勾手指,田芷蘅便被推到了他的脚边
“苏小姐若真不肯赏光那也没办法了,我不过也就是想尝尝秦坤的马子是个什么味道,这女人也是秦坤的马子是吧?”他的手触到了田芷蘅滚圆的小腹上,来回游移着:“还怀了秦坤的种?呵呵!这么大的肚子上起来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很特别?”
田芷蘅用双手护住小腹,向回退却,惊恐地道:
“求你别伤害孩子”
“别伤害孩子?哈哈!”他狂笑起来,脚尖用力向前一送,重重地踹在了田芷蘅的小腹上,田芷蘅一声惨呼抚着腹部蜷缩在了地上。
他却俯下了身,又把田芷蘅从地上拽了起来,一只大手在她的腹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小家伙挺安稳的么!不知道干几次,能把他干下来?”
阮永泰的这句话虽轻,可我却还是听见了,我眼看着他一把扯开田芷蘅的外衣,将手探向了裙底
田芷蘅发了疯一般地挣扎了起来,泪流满面地哭求道:
“求你,别碰孩子,求求你了!”
一旁的秦耀也是个天真不知厉害轻重的孩子,他虽然站不起来的,虽然受制于人,却还在那里大声地道:
“你快放开她,不然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哈哈!”阮永泰放肆地笑了起来,当胸一脚,把秦耀踹出了一口血来!
我不能再视若不见了
两个人,三条命!秦坤在这世界上唯一有血脉迁延的两个亲人,都在我面前倍受折磨,随时随地都有丢了性命的可能
“够了!”我喝断了阮永泰的暴行,沉声道:“我赌了!”
“苏姐!”阿鬼皱紧眉头看我。
我侧过头,将右手中指上戴的一枚黄钻的戒指触上他的手背,这枚戒指是下午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戒指上的钻石其实是个机括,转动之后会有一根银针从戒身里窜出,针上涂了烈性的麻醉药,可在三十秒内致一个成人昏迷,危机关头我可以用它来自保!
我们下午已经议定了,若秦耀他们真的是落在阮永泰的手里,那一切以救出两个人质优先!
“别忘了我们说过的话!” 我望定阿鬼,低声道:“答应我,一定把阿耀和田芷蘅好好地带回去!”
阿鬼只是看我,眼神很暗,我知道他在迟疑,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没有让我们迟疑的时间,我们不得不走那最险的一步棋了
“答应我!”我沉声吼他。
阿鬼神色一凛,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哦?苏小姐肯赏光了?完全自愿?” 阮永泰推开了田芷蘅向我而来,挑着眉恶劣地问道。
“是!我自愿!”我抬头望他,毫不闪避。
难道我还能说我不愿意?难道我有机会说不愿意?
“各位叔伯都听见了吧?苏小姐,秦坤的女人,她可是自愿和我赌的!”他得意至极地笑了起来,随即向着我道:“不用玩太麻烦的,就比大小吧!一张定输赢!”
一副崭新的扑克在圆桌上铺成了一个半圆,红色条纹的背面,就象罗马柱支撑起的拱门,一扇向我敞开的地狱的大门
第七十八章 输了
方片2,从我的指端滑下,飘落于地
我输了,输了一场没有胜利机会的赌局,从十三岁独自上赌台以来,我第一次输,输得如此彻底,连同自己的身体也输了出去!
“苏小姐好象是输了哦?” 阮永泰靠近我,手指轻佻地来钳我的下颚,笑问道:“那彩头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享用了?”
我向回退开了一步,避过他的手。
他双眉一扬:
“怎么了?苏小姐赌品不会如此低下吧?难道还想耍赖?”
“愿赌服输的道理,我三岁上就懂了!”我冷冷道:“把他们先放了!”
他将炸药的遥控器放在手里把玩着,轻轻抛起,然后接住,每一下我的心都会随之上下一个翻搅,他悠悠道:
“炸药无线遥控距离一千米,我把他们的人留在这里!”
随即向我伸出手来道:
“苏小姐,请吧!”
他的手掌极大,平平地伸在我面前,掌上纹理清晰可见,我真希望我的眼前有第二条路可选
当他揽住我的腰,将我带离大门的时候,我听见他极其张狂地在那里笑道;
“回去告诉秦坤,今天晚上,我会替他好好疼疼他的女人的!哈哈”
淀湖海天别墅
一望无垠的湖面正中,一轮明如镜冷如冰的圆月悬在那里,浩淼烟波间的粼粼月光在微风的轻抚下成了一湖的碎银,景色很美,让人着迷。
他的别墅就坐落在水的中央,只有一条重兵把守的通路,易守难攻,通道上把守的守卫,沿着水岸巡视的保镖,各个荷枪实弹,空气里除了水气外,还漂浮着隐约的杀机!
看来他不仅止于想羞辱我与秦坤,他还想以我为饵,布下死局,等着秦坤自投罗网,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秦坤是不会来的!
他为我准备下的房间装饰奢华,空气中隐约漂浮着玫瑰熟悉的芳香之气,正中一张海蓝色的大床显得十分特别与触目,同色的丝绒床幔将床榻挡了个严实,我已经意识到了不祥。
他从后而来,环住我的腰身,将下颚抵在我的发上,轻柔地摩挲,我没有反抗。
“听说苏小姐很喜欢白玫瑰,我特别备下了一件礼物,不知中不中苏小姐的意?”
床幔顺着他的语声缓缓滑落在地,海蓝色的大床上铺满了纯白的玫瑰,犹是带着露珠的花瓣,成团成蔟,象蔚蓝天际锦绣的云团,可以说是赏心悦目。
可我却着实发起悚来,因为那细柔娇艳的不是白玫瑰的花瓣,而是整朵整朵的玫瑰花,对!连着花梗的那种!
墨绿色的花梗,在纤细柔嫩的细白花瓣间纵横交错,花梗上尖锐的花刺跳动着屋外湖面上的粼粼冷光。
我吸了口气,微笑、转身、抬头问道;
“有必要这么血腥吗?”
“难道秦坤没和你玩过?”他挑眉。
我吸了口气,努力浅笑道:
“他没这种这么特别的嗜好!”
我必须承认秦坤在床上时,除了激进一点不知节制以外,真没什么不好的嗜好。
“苏小姐好似不喜欢?”
“你的目的不过是要秦坤难堪,要他颜面尽失,何必要玩得这么血腥?让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伺候你,难道不比强迫占有更有成就感?”
我柔顺地靠入了男人的怀里,他的身量实在太高了,我踮起脚尖勉强才能勾到他的颈子,我将温热的呼吸溅在他颈项赤裸的皮肤上,然后用牙齿在他喉间的突起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
“呃”他发出了一声喘息,原本阴冷假笑的眼睛里逐渐渗入了情欲的味道:“提议不错!只是不知道秦坤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地伺候我?”
他喉间的肌肉在我的吮吸轻咬下,不断地抽动起来,我哀声求他:
“不要到那床上去,好不好?我怕疼!”
他一把拽紧了我的头发,俯身给了我一个吻,不是很温柔,但也不算太恶意,唇舌被他吮得有些疼,可我尽可能地顺应他,撕缠他。
他应该是有些情迷了,放开我的口舌,挑起我的下巴对我道:
“那张床会让我很兴奋的!不过如果你能让我更兴奋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到那张床上去!”
“一定会的!”我笑靥如花,把头埋了下去
灵巧的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细柔的唇,湿热的舌,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慢慢地在胸口那暗红色的突起周围吻了一圈,却不触上那最敏感的顶端。
他似乎有些恼了,低头横了我一眼,我在那一瞬重重地抿下了唇去!
他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兴奋的低吼,我却在同时将双手送到了他小腹,那已坚硬如铁的那个部分上,重重一个搓揉!
原本压抑了的低吼从他的唇里冲了出来,我只觉双腕一下被他扣住了,他激烈的吻沿着我的面颊颈项啃食起来。
我不禁要承认那句很流行的话的确是正确的,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
“别这样!轻一点!好疼!”我朦胧了泪眼看着他,可怜兮兮地挣了挣被他死死按在墙面上的双腕。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心疼,吻了吻我的眼,松开了他的大手。
我搓揉着被掐疼的伤口,将手腕送到他眼前,轻嗔薄怒地怨他道:
“你看!都青了!”
他笑了,兴奋且畅快地笑着,一把抬起我的腰,让我的双腿环上了他那壮实的腰胯,哑声道:
“苏珞,你的确有点本事啊!怪不得秦坤拿你当宝来疼!”
这样被钉在壁上的姿势,让我想起了红馆的那一夜,那记忆过分的痛苦,身体不自觉地僵了僵。
他扬起了眉毛,调笑道:
“别告诉我,你刚刚的表现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
这是胜败最关键的时候,我不可以在这时候乱了阵脚,我将双手环紧他的颈项,柔媚地附在他耳边笑问道:
“那你中不中用?不会比秦坤逊吧?”
有什么比如此露骨的挑逗更能让男人欲火中烧?他的眼睛一瞬象被烈火点燃了,声音暗哑,神色痴迷:
“宝贝,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中不中用!”
戒指上的机括已经启动,尖锐的银针在我指间闪动着锃亮的光点!
拥着我的男人已然意乱情迷,我将针尖缓缓贴上了他颈上的动脉
第七十九章 折磨
“啊”破碎了的哀鸣出自我的口中,整个右腕居然被他生生卸脱了臼,戒指也被他卸了下来,滚入了房间的角落里,带走了我唯一可以支撑与依赖的希望。
尖利的痛楚从手腕传遍全身,冷汗一下濡湿了整个身体,我重重地抽着气。
男人的笑布满了浓重的色意,却无法掩盖那笑容下犀利冷绝,毫不容情的冰冷神色!我突然忆起我是在谁的眼里见过这种眼神了!
公海上,他父亲阮兴强的眼里!我真是太低估他了,他们父子两人都是同一种人,笑里藏刀,阴险至极!
男人托着我脱了臼的右腕,状若惋惜地摇头道:
“苏珞!你对男人的确很有一套!但是你既然如此了解男人,为什么不再等一等?等我享受的时候,等我畅快淋漓的时候,你再下手,那样你会有一半的机会可以得手!”
我何尝不知道,这并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可是当他准备掠夺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动手了!那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一瞬,没有思考,没有意识,只是最诚实的反应。如今回头细思,我想我必须承认,我的主观意识上已经不再允许秦坤以外的男人来占据我的身体,我想把自己最干净的身子留给他!
可是现在
“秦坤的女人不是只小绵羊,而是只爪子尖利的豹子对吧?那是不是要好好磨磨她的爪子呢?”他神情十分亲善,却道出了可怕的问句。
我真没料到他会发难地如此突然,他蛮横地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了床边,慢慢向我倾下身来,我被迫一点一点象后仰倒,身后等着我的是什么,我实在太清楚了!
不可能不害怕,不可能不畏惧,我惊恐地瞪着双眼,他温柔地抚摩我的眉宇,叹息道:
“忘记了,你说过你怕疼对吧?不过只有疼,你才能牢牢记得在我身下耍花样是什么结果!”
说罢,他的手指在我的眉心重重一点
身体已不能抗拒跌落的惯性,我闭起了眼!
“呜”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当那无数的尖刺在猛然间刺入皮肉的时候,痛苦的哀鸣依然冲口而出!
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想支撑起来,手肘用力一支,却又是新一轮的酷刑,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痛所充满了!
我象砧上的鲜鱼,无望地扑腾着,每一次颤动却把自己往地狱的烈火中再推一把。
他只是悠悠地靠在床边,欣赏着我徒劳的挣扎。
我终于连扑腾也做不到了,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种痛苦不似当时在张家兄弟手里,椅脚穿透脚背的那种犀利巨痛,那种痛,在骨骼碎裂的那一瞬间达到最高点,可以让我生生痛晕过去,可是自那撕心裂肺的一瞬后,痛觉会麻痹会缓和。
而现在折磨着我整个肩背的痛楚,虽没有那么犀利地痛入骨髓,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那微弱的抽搐,却一分一分地在加剧!
他压了过来,轻柔地问道: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瞪着这个男人!象逐渐烧热的水中,那待死的青蛙,根本没有任何挣扎与反抗的能力!
他的指端抚着我面上的轮廓,那唇角的笑容让我止不住发寒:
“放心!不止味道不错,过会你还会很兴奋的,我保证是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兴奋!”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