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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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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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莫名奇妙,问:“为什么?”
  女人秀眉一蹙,不耐烦地说:“叫你捆就捆,啰嗦什么。”
  大力只好拿起麻绳。莹莹赤条条地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手背到后面,叫他先把双手捆紧,然后一头从从左肩上斜穿到右胁下,另一头从右肩上斜穿到左胁下,左一道、右一道,横一道、竖一道,把她捆得丝毫动弹不得。一**房被绳子捆得变形了,大力看得都心痛。
  莹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轻一声重一声。然后对大力说:“你要凶狠一点来**我。”
  见大力还愣着,她说:“我假装不让你干,你才把我捆起来,然后你打我、**我。懂了吗?”
  大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有这个怪癖,喜欢被人**。早说嘛。便上去抽她一个嘴巴,她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红色指印,她哀求道:“你别打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大力一听,便到她背后解绳子。她却厉声问道:“谁让你解绳子了?”
  大力说:“不是你叫我放你走的吗?”
  “那时你不能听我的,要继续打我,**我。知道吗?”
  大力不知道要听她哪句话。不过他还是弄懂了,就是把她**了她才舒服,便又给她两个耳光,把她打哭了,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却发现自己小弟弟还是软的。莹莹见他如此,便不哭了,让他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嘴里,帮他吸硬了,这才进入洞穴,然后再要他打她耳光。
  大力勉强在里面泄了。莹莹说:“下次换一个人。你不行。”
  大力再也不轻易安排自己睡这些富婆了。他也弄懂了这些富婆,她们谁都不缺男人,到这里来租房睡民工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怪癖。
  好在红艳经常来,他倒不缺女人。而让他惊喜的是小芳也来找他了。
  小芳的伤完全好了,贵玲把她安排在办公室做文员。她离大力更近了。大力在民工之家有自己的宿舍,那天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刚打开门,发现小芳站身后。他高兴地说:“小芳,你全好了?”
  小芳默不作声地走进屋,大力也跟着进屋。小芳转身抱住大力就吻,大力被她点燃了,抱起她扔到床上。大力**服的时候,小芳也把自己**,她那像象牙雕刻一般洁白美丽的身子,让大力有些不忍摧残。**虽比以前大一些,却依然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青涩,尖尖地翘着顶两颗樱桃。
  大力轻轻扳开小芳的双腿,两腿之间稀疏的毛发间竖着一条缝,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着它,它便悄悄地开了,两片花瓣越离越远,中间露出第二圈花瓣。第二圈花瓣在舌尖的轻拭下,开成一个椭圆形的圈,里面的花蕊便带着露珠展现。
  大力把家伙插入花心,那花瓣便合上,像手一样紧紧地抓住了玉柱。大力轻轻地抽动,觉得与花瓣间有些缝隙了,便加大力度。小芳始终平静地闭着眼,任他折腾。但渐渐脸上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了涟漪,接着便张开嘴哼哼起来。突然,她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身子往起一掀,大叫一声“啊!”
  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了。
  大力正忙着一次次地往小芳的洞穴里输送他的精华,听到身后的门响,他回头一看,是红艳进来了。
  红艳一把推开大力,“啪啪”给了小芳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上次没有被打死,还想找打。”
  大力着急了,上去也给了红艳两记耳光:“他妈的你是老子什么人,管得到老子日女人?你想日老子还不日你了。”
  红艳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小芳坐起来,大力抚摸着她的脸问:“痛吗?”
  “没事。”
  小芳平静地说,“和那一顿打相比,这个算什么呢?”
  大力说:“对不起。我以后永远不理红艳了。”
  小芳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你理不理她与我无关。”
  大力有些不快,心想我是为你和她翻脸了,怎么与你无关呢。
  她穿好衣服,问道:“大力,你想不想赚钱?”
  大力说:“废话,谁不想赚钱。”
  “我们合作,就用你这块地方赚钱。”
  “你说怎么赚?”
  “你这里有民工,我找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来卖给他们,我们收钱。”
  “可大鹏不让向民工收钱。”
  “笨蛋。你收钱了还向他汇报啊?不能瞒着他?再说,他不让收钱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起来?这么大数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没有几个,即便是经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对她们那些怪癖产生了畏惧心理。
  “好。”
  大力说,“就这么干。你把女人找来,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个想到的是黛菊。
  晚饭后,小芳对黛菊说:“黛菊,我要到大力那边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黛菊答应了。她们与大力那里只隔一栋楼。到了大力房间,大力给她们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民工,大力让他坐下喝茶,然后对小芳说:“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小芳和大力出去了,并把门带让。那个民工开始**服,黛菊问:“你干什么?”
  那民工说:“干什么,干你呀。大力都收我钱了。”
  “胡说。”
  黛菊气愤地说,“我是陪小芳来串门的,不是小姐。”
  说着就往外走。她打开门,大力和小芳进来了,又把门关上。大力说:“黛菊,你老公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人家干一下,我给你钱。”
  黛菊不回答,硬要往外走,大力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到床上,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想卖还没机会呢。”
  黛菊说:“我不卖。我要喊了。救命啊!”
  大力上前搧她一巴掌,说:“我叫你喊。喊一声就给你一巴掌。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巴掌快。”
  黛菊继续喊,大力连给她几巴掌,嘴角流出血来。大力说:“看来你要我来硬的了。”
  大力把黛菊按到床上,小芳帮他脱掉黛菊的衣服,黛菊骂小芳:“你这个小婊子,老娘服侍你那么长时间,你恩将仇报,害老娘当婊子。你不得好死。”
  小芳也给她一巴掌,说:“你住嘴。”
  他们把黛菊**,大力对那民工说:“兄弟,你来吧。”
  民工往后畏缩着说:“我不干了。”
  便夺门逃出去了。
  小芳说:“臭婊子,搅了我们的生意。大力,你上,先把她干了,下次就行了。”
  大力便脱掉衣服,双手扒开黛菊的蚌唇,便硬杀进去。黛菊疼得“啊!”
  一声惨叫。她的玉蚌还紧紧合着,大力的小二硬戮进去后,让她疼到肉里面去了。大力也不舒服,被蚌肉夹得太紧,像是一层皮被勒下来了,也感到疼,但他依然抽动。蚌肉始终没有张开,大力便在里面勉强泄了。
  放开呜呜哭着的黛菊,大力说:“下次让你给谁干就给谁干,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还干你。”
  黛菊穿上衣服,跑回宿舍。黛兰见她哭着回来,坐到床上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也不说,见她衣衫零乱,手捂裆部,估计是让谁**了,便又问道:“是谁干的?”
  黛菊说:“是大力。”
  “这个混蛋!我找他算帐去。”
  黛兰站起来就要走,黛菊把她拉住,说:“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怕志刚知道就不要我了。”
  黛兰知道黛菊有多喜欢志刚,而且不敢有奢望,只要能做他的情人,能给他睡就满足。志刚也很喜欢黛菊,虽说远远谈不上娶她,可现在经常晚上让黛菊陪他,至少在目前是把黛菊当作最亲密的女人。
  黛兰叹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
  黛菊摇摇头,说:“他和小芳让我给一个民工睡,他收钱,我不干,他就**我。”
  “小芳也这么坏?他们这是让你卖淫啊。我告他们去。”
  “不要。”
  黛兰倒了一杯水递给黛菊说:“喝点水吧,然后休息一下。下面可能被撕裂了,这两天不能**。”
  “那志刚来了怎么办?”
  “志刚来了我陪他吧。”
  “那就委屈你了,姐。”
  “委屈吗?”
  黛兰笑着说,“妹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黛菊也笑了,说:“姐,是我自私了。只要志刚愿意,以后他就是我们俩的。”
  “你愿意?”
  “谁让你是我姐呢。亲姊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受伤住院的时候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你服侍我。”
  黛兰搂住黛菊说:“正因为是亲姊妹,我才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愿意和我分享当然好,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要。”
  正说着,志刚来了,见黛菊躺在床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的。”
  黛兰说,“她肚子疼,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那要好好休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
  黛兰说:“冯总,你坐吧。”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
  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睛,对志刚说:“你叫我们不当外人,我就喊你志刚,那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姐妹俩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那”
  志刚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到我那里去吧。”
  黛兰看看黛菊,黛菊说:“去吧。我正好要休息。”
  志刚把黛兰带到自己的公寓,这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美人。她当初来求志刚帮忙时,志刚是怀着同情心和正义感帮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神圣感,丝毫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
  尽管他事实上帮的是黛菊,但求他的是黛兰,所以对黛菊反倒没有那种神圣感。
  黛兰还穿着保洁工的工作服,这首先就把一个女人的味道给掩盖了。此刻志刚才发现她的身材特别好。她比黛菊高一些,所以更苗条,胸高、腰细、臀大,三围不用量,肯定是令人**的比例。她比贵玲更温柔,比兰花更漂亮,却同样有她俩的精干和成熟。志刚心想,其实农村留守妇女中埋没了不少人才,如果给她们机会,肯定能出很多贵玲和兰花这样的人物。
  志刚把黛兰的蓝色工作服扒掉,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里面还有一件套头的贴身亵衣,由于腹部又细又扁,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下面突然悬空失去了支撑,好像要坠落似的。志刚给她从头上脱去亵衣,摘掉胸罩,一对洁白的乳房便像白鸽似的扑愣愣地跳出来,忽悠忽悠地上下抖动。
  不同于妹妹的浑圆有力,姐姐是性感诱人。志刚抓住那一对晃悠的乳房说:“这么性感的女人,没有男人来享受多可惜。”
  黛兰已经娇喘吁吁、难以自抑了。她早已把志刚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后背,然后就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的花朵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这朵花开放的时候像玫瑰,一圈一圈的花瓣卷起来,看不见中间的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轻拨开花瓣,看见里面的花蕊泡在**中鲜艳夺目。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插进去,让花瓣在玉柱的周围舞蹈。
  黛兰早已尖叫着呻吟不己,大半年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来的。尤其是最近,眼见妹妹和志刚缠绵悱恻,让她更难忍受。
  高潮很快就汹涌而至。这是积蓄了大半年的饥渴和欲望,凝聚成涛天巨浪,把志刚像一只小鱼拍到了沙滩上。志刚觉得自己成了浪花中的白沫,被吸附进了沙滩里。
  志刚和黛兰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兰主动要的。天还没亮,黛兰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洁员,要起早打扫卫生。志刚独自躺在床上,又一次体会到留守女人的苦。她们最青春的年华就在留守中度过,等日子过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这种大群的妇女守活寡而耽误了半生的现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体中普遍存在,而且由于封建意识而更残酷、更无情,那时的妇女被耽误的不是半生,而是整个人生,有些妇女嫁到夫家就没见过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还是处女。她们的共同想法是支持男人在外面打拼,让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读书和生活条件,然而现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时的女人要自由多了,临时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于受残酷的家法族法处置而危及生命。
  然而,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却往往违背了初衷。留守孩子们由于家庭不完整而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影响没有被重视,还由于缺少父亲男性化的影响和管教,他们的付出或许比他们的母亲付出得还要多。小勇就是个例子。想到小勇,志刚真不知道对他怎么办,也预测不出他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很难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由于一夜折腾没怎么睡,志刚想着就又睡着了。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时,一看表已经是上午10点。他打开手机,是贵玲来的电话:“志刚,你在哪里?”
  志刚睡眼惺忪地回答:“我在家里。”
  “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还没起床。肯定不是生病,是昨晚和女人干了好几次吧?”
  “嘿嘿。还是贵玲姐了解我。”
  “你快起来吧,我这有工作要汇报。”
  “好。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办公室,贵玲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志刚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重要就不能向你汇报了?你这个老总可干得潇洒,白天不上班,晚上干女人,迟早要让女人把你吸干了,成为僵尸。”
  其实志刚很少因为睡女人而影响工作。他即便是一夜不睡,第二天早晨依然会准时上班,今天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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