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谢谢您。”
春儿站起来,“等邻村会馆重新开业,邀请您去喝邻村酱香老酒。”
“好。到时一定去。”
颜处长爽快地说。
还没等到邻村会馆开业,颜昌生就打电话给春儿:“你好。请你下午给我送五箱酒来,明天有一个接待活动要用酒。”
春儿带着送货的小伙开车把酒送到颜昌生办公室。握手的时候,颜昌生抓住春儿的手不放,说:“春儿小姐,你给我一个机会,请你吃一次饭好不好?”
春儿手抽不回来,就让他握着,说:“行啊。不过你要连我和表姐家芳一起请。”
“不。我请美女都是只请一个人,请家芳也是只请她一人。”
春儿直率地问:“只请一个美女,你是别有用心吧?”
颜昌生也很直率地说:“请美女吃饭的男人,有几个是正人君子?”
“对不起,我不会做别的事,否则我就不卖酒了。”
“谁让你做别的事了?那样的别有用心是亵渎你的美貌。我就是请你吃饭、喝茶、聊天,这已经是非常美好的事了,我哪敢再有他想?”
“下次吧。下次约一个时间。”
“不行。就是现在。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春儿不想得罪他,毕竟还想长期做他生意,便叫送货的小伙子回去了。
春儿坐上颜昌生的车,到了附近一家洗浴中心。颜昌生说:“今天请你洗澡、蒸桑拿、吃饭、喝茶,好好休闲一下。”
春儿在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又蒸了一会桑拿,感到浑身从内到外地舒服,便到门口擦干身子,穿上浴衣,走到二楼休闲区。颜昌生早已在那里等着了,对她说:“我们先做个**,然后再吃饭。”
春儿跟着服务生进了一个单间,服务生给她端上水果茶水便出去了。过一会,进来一个小伙子,是**技师,叫春儿先扒在床上,给她**后背。技师从头颈后面开始,**颈椎,然后使劲拍打后背,再沿两边从上到下逐步**后背的肌肉。按到臀部时,春儿有些兴奋了,她知道臀部是自己的兴奋点之一,便忍住冲动,让小伙子一直**完双腿。
翻过身来**双腿时,小伙子几乎把春儿引爆了。他的双手在大腿内侧揉捏,距蚌口的实际距离只有几指宽。春儿问小伙子:“你们提供其他服务吗?”
小伙子心领神会,说:“也提供的。你需要吗?”
“是你自己上,还是另外有人?”
“我只是技师,不干的。你要是需要,我另外叫人来。”
“我不需要。”
技师做完**退出去了,春儿似睡非睡地躺着。颜昌生悄悄推开门进来了,扒到春儿身上便吻她。春儿挣脱开说:“这里不能干,小心检查。”
“有我在,怕什么?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警察不会来的。”
春儿已经被小伙子**得难受了,便让颜昌生脱下自己的浴衣,享受他在全身的抚摸,呻吟起来。颜昌生坚硬的小二进入她的蚌口,那里已经洞开如扉,小二轻松地便滑进去了。
春儿让这个男人的玉柱在洞穴里折腾了一会,高潮就来了,她高叫着:“啊——志刚!”
便忘记了一切,消受着无尽的快乐。
颜昌生也不听春儿喊什么,只是集中注意力探索深洞,但还是在她的洞穴里迷失了方向。
从那以后,春儿再也不见颜昌生了。接到颜昌生要酒的电话,她就叫送货员送去,或者让其他业务员去。她不想让人家感觉自己靠上床来卖酒,那样卖的不是酒而是肉了,可要是卖肉何必如此曲折,直截了当便是,价钱还能更高。
颜昌生再打电话来约春儿见面,春儿也不答应。她不缺男人,但不喜欢和睡过的男人有任何金钱交往,或者说不喜欢与有金钱交往的男人**。
魏文静的业绩虽不如春儿,却比其他业务员高出很多。她的美貌不输于春儿,气质上要比春儿冷艳些,让客人不敢造次。对于邀请她吃饭的客人,文静也有所选择,遇到感觉不好的客人她会找尽理由不接受,遇到能谈得来的客人她也会留下来吃饭。她知道这些男人,100%好色,但是绝大多数男人对女人都是尊重的。尤其是她愿意与之交淡、具有一定文化修养的男人,你只要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
魏文静目前只和一个男人睡过,就是志刚。她并非传统观念,90后已经少有在性观念上传统的女孩了,她不过对男人要求高,不愿意屈就任何一个看不上的男人。换句话说,如果有100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她愿意和这100个人都上床。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让她喜欢,有一个都不容易。她比同龄女孩保留了更长时间的处女之身,就是这个原因。
而对志刚,文静却有些自轻自贱。她喜欢志刚的成熟和睿智,以及在他身上文明与野性恰到好处的相融合,这是有别于传统或者社会公认的文明准则,但或许在本质上与文明的内核更接近。自从第一次与志刚**后,文静便总渴望志刚坚硬地犁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柔情似水,承受志刚所有的粗暴、莽撞和锐利。她没有来过高潮,所以并非只是身体指令她产生这种渴望,而是她身体和精神共同的需要。然而,志刚却很少主动找她**,连和她交谈都不多,这固然是因为志刚很忙,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有春儿在身边。
文静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是个善良而有心胸的女孩,很少会产生嫉妒心,但是在志刚身上,她对春儿产生了强烈的嫉妒。
文静看出志刚是不愿意也不会娶春儿的,但他对春儿无疑很亲,像对妹妹一样,这一点自己无论如何是比不上的,毕竟他们之间的渊源要深得多。自己只不过是通过春儿才认识志刚的,所以无论和志刚的关系怎样发展,都得感谢春儿,更不可能因为嫉妒和春儿发生龃龉。只是每次和志刚在一起,性格活泼的春儿都占着上风,自己少有机会,让她很郁闷。
文静知道自己是爱上志刚了。她想嫁给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第63章 春儿吃醋
第63章 春儿吃醋志刚现在也很郁闷。今年春节以来就没有顺心事,公司的规模在瞬间就缩小很多,只有过去的五分之一了,而且还不稳定,风险随时存在,如果邻村酒业的营业额上不去,资金链随时有可能断裂。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找一个人好好聊聊,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话都释放出来,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合适。贵玲和兰花尽管很贴心,可以说一些心里话,但她们毕竟稍大几岁,文化也不高,很难触碰到志刚内心深处的柔软地方。春儿则如玻璃人一般透明,可爱却没有深度,她也不想往深处去探究,只想快乐生活,没有快乐都会自己制造出快乐来。其他的女人如静慧、李晴、韩述萍等都是性伴侣,**是不错的,却不是心灵伴侣。
文静却有点神秘,至少目前还没有把她归于只是性伴侣一类。志刚和文静只在黄山屯溪老街有过一段谈话,给他印象很深,觉得这个女孩子家教好、读书多,还有自己的思考与观点,不是人云亦云的人。她的文史知识和见解,是志刚所缺少的。
志刚给文静打电话“文静,我想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
文静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却保持着矜持,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文静沉吟一会,说:“好吧。在哪里?”
“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吧。”
他们洗过澡,穿着浴衣在二楼茶歇区找个位子坐下。
“你喝什么?”
志刚问。
文静看看茶水单,说:“喝你家乡的茶叶吧,六安瓜片。”
“好,咱们喝一样的。”
志刚对服务员说,“两杯六安瓜片。”
两杯泡在玻璃杯中的茶很快就放在了他俩座位中间的玻璃圆桌上,看着六安瓜片特有的大片茶叶在开水中不断旋转沉浮,渐渐地舒展开身躯,文静问:“你可以聊天的人很多,为什么约我?”
“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想和一个人聊,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了。”
“我现在需要别人来安慰我,哪里有心思来抬举别人。我觉得上次在屯溪老街的谈话才刚开始,总想和你继续谈下去,可到今天都没有机会。”
文静不无幽怨地说:“天天见面,机会多的是,只怕是你静不下心来。”
“你说的对,我真是静不下心来。以前生意做得好的时候是,今年生意越做越差,就更静不下来了。”
“生意好的时候静不下心来很正常,你很难会坐下来反思。现在生意不好了,如果能让你静下来好好反思,或许正是天意呢。”
“唔?”
志刚心里一顿,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是瞎说的。”
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人生经验比我多很多,其实我出不了什么主意。要是说对了一点东西,也是误打误撞。”
“我不要你能指点我什么,更不需要一个人生导师。说实话,现在谁能成为我的人生导师?只有靠自己。我只是想有一个人聊聊,哪怕是只听我说而没有一句意见也好。”
“那我就听吧。你说说看。”
志刚没有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开放式结构,坐在二楼喝茶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二楼全部和一楼大部分地方。志刚问:“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烦恼?”
文静说:“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钱,但绝大多数人都比我的烦恼多。”
“为什么?”
“钱越多烦恼越多啊。”
“有意思。你说我现在这样烦恼是因为钱多了?”
“是啊。表面上看,你是因为钱少了而烦恼,其实是你在钱多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才导致现在的状况,所以你也是因为钱多而产生的烦恼。”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志刚如释重负地说,“但是我不能自己这样劝自己啊,所以希望有一个人来这样劝我。现在感到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谢什么。你让我喝这么多茶水,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更饿,快点请我吃饭吧。”
“好,走,我们上餐厅去。”
走进餐厅,他们一人只点了一碗肉丝面。文静吃不完,夹了一半给志刚。放下碗,志刚看着文静漂亮的眼睛说:“我们上去。”
文静点点头。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他们俩人都想要的。她跟志刚走上三楼,让服务生打开一个房间进去。志刚抱住文静,让她隔着浴衣的**紧贴自己的胸,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裤腰,抚摸着臀部。刚洗浴过的臀部光滑细腻,志刚双手稍微往下移动,裤子就滑下去。志刚双手再往上移到后背,皮肤依然细腻光滑,他把浴衣从头上脱掉。
文静的椒乳还像处女的一样,往前突出而尖头高高翘起。这个只和志刚做过几次爱的**,散发出诱人的少女的体香和光彩,似乎还渴望着志刚用犁耙再把她深耕细耙,进一步摧熟。文静享受着志刚的抚摸,感到一股热量从小腹下面升起,逐渐弥漫全身,随即在花朵上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她感到下面的花朵慢慢舒展开来,一直张开到最大,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来开垦。
志刚在文静热切的渴望中把玉茎深入到**中,深翻着她沉睡了许久的生命之源。在志刚富有耐心而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文静感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脉管逐渐被全部打通,她感到一股强劲的气体畅通无阻地从花朵中间一直通到喉管,不由自主地发出强劲有力的呼喊,她的身体同时震颤着如春风中的小树。她成为一片花瓣在春天的阳光下漂荡,一直飘到无垠的天空中,融化成一片阳光,和空气成为一体。她的生命消逝了,她的快乐如天空一般辽阔。
志刚坚持不泄,让她的第一波高潮席卷而过。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后,文静惊喜地发现快乐还没有结束,玉茎还在她的**里,并且继续制造着绵绵不绝的快乐。她不知道志刚还有如此能耐,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
志刚又做了一个小时,估计不会有第二次浪潮了,便恣意喷射着琼浆玉液在文静的**里,让自己力尽而亡。
让志刚在自己**里没完没了地折腾过后,文静吻着志刚胸前的肌肉说:“志刚,你愿不愿意娶我?”
志刚一愣,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思考,凭着感觉做出了决定说:“我愿意。”
志刚早就想结婚了,只是在想娶欣宜没成后,再没有发现合适的结婚对象。近来烦恼的事情多,又没有往这方面想。当文静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好,觉得娶文静甚至比娶井儿还合适。
志刚和文静确定了恋爱关系,最意外的是春儿,也最让她嫉妒。其实春儿很明白志刚最喜欢文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井儿就是的,但志刚一直不结婚让她总抱着幻想。既然志刚不愿意娶她,她就希望志刚永远不结婚,就永远是她的情人。
春儿开始不理文静,也不理志刚了。她主动打电话给颜昌生,约他到大浴场去洗澡。她开始喜欢上让男技师把自己**到兴奋点,然后和颜昌生痛快淋漓地**,达到高潮。其实她不喜欢颜昌生,主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尤其是他的秃顶。如果没有小伙子把她**到极点,她恐怕还是很难和颜昌生**的。
离开颜昌生,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空虚。本来她以为自己活得很充实、很有意义,可一旦知道志刚要和文静结婚了,却感到生活没有意思起来。她知道自己也应该找个人结婚了,至少也要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好让感情有所寄托,情绪不好时会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让她责骂甚至捶打,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现在尽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不愿意找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倾听她的痛苦,除了这次制造了她的痛苦的志刚。
春儿找到小晴,说想替她出一次台,小晴很奇怪,问道:“你不是一直鄙视做小姐吗?”
春儿说:“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做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