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早晨,欣宜还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门。“谁啊?”
她抬起头问。
“是我。欣宜阿姨,我是小勇。”
欣宜披上一件羽绒服,下床过去打开门,小勇带着一阵寒气吹进来,她打了个寒噤,赶紧又把门关上。她回到被窝里坐着穿衣服,问道:“小勇,你来干什么?”
一年多不见,小勇已经长高了,嘴唇上长出一层细密的胡须,说话也变声了:“欣宜阿姨,我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离我远远的才好。”
欣宜一边穿着绒衣一边说。
小勇坐到欣宜床边,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说:“你不要穿衣服。我要你。”
欣宜大吃一惊,连忙推开小勇的手说:“小勇,你怎么还要胡来?”
小勇说:“我以前是胡来,现在不是了。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你这还不是胡来?心理医生没有给你看好吗?”
“看好了。所以我现在不是胡来。医生说**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不过心态要正确。我以前是见到女人就想干,也不管后果,所以把小静搞怀孕了,为她今后的生活带来很坏的影响。可是我现在不这样做了。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想和你长期保持情人关系。”
“这就叫看好了?我看你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你还是孩子,不能整天想着女人,你要学习,将来才能有个好工作,到那时才能想女人。”
“可是心理医生说,我已经过早地尝到过女人的味道,想完全摆脱不可能。只要把心态调整好,不影响学习,偶而再和女人**也没什么。很快我就会是成人了,会与别人没有任何区别。”
“可你现在到底还是个孩子,不能和大人一样。”
“我已经发育了,不是孩子了。不信我给你看看。”
小勇脱掉裤子,露出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给欣宜看。它确实比过去大了好几倍,过去光秃秃的根部也长出了一片丛林。过去长长的包皮无法翻下去,因为小弟弟又尖又细,进入女人洞穴中没有影响,可现在包皮已经翻下去了,露出光光的横着一只小嘴的头部。欣宜已经认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了,以其长度和粗细,完全是一个成人,甚至比欣宜见过的少数成年男人的家伙还要粗壮。
欣宜见小勇的大腿已经冻得起鸡皮疙瘩了,便说:“你赶紧上床来,不要冻坏了。”
小勇钻进被窝,抱住欣宜就吻。他过去只知道日女人,从来没有吻过女人,现在像个男人一样知道亲吻了。欣宜心中疑惑着,却也只得让他的舌头进入嘴里,这感觉确实与过去截然不同,好像现在抱着的确实是个男人了。
小勇似乎很有经验了,把欣宜吻得浑身发软,然后再把她的绒衣和内衣脱掉,揉着她一双**房,下面便把坚硬而粗壮的小弟弟滑入她已经张开的圆润的**。欣宜闭上眼睛不看小勇,完全是和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了。那坚硬粗壮的玉柱在**中有力的磨擦,哪里是当初那个在里面空旷地晃荡着的小**可比的?欣宜的高潮来了,她觉得自己巨大的洞穴把小勇全部吞没并且融化了。
小勇等欣宜高潮平息了,亲着她红红的唇说:“欣姨,我就叫你欣姨吧,阿姨的姨。我回来只住几天,就要和志红姨妈回上海了,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欣宜这时才有些相信小勇确如他自己所说,心态上已经是正常的了。他已经成人或者即将成人,做为自己的一个小情人,也未尝不可。当初跟小孩**的负罪感要减轻不少。但她觉得还是不妥,说道:“你还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呢。我和你做情人不合适,让人知道了更不好。”
“不会让人知道的。我过去不知道做这事要避人,现在知道了。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天又和我**了,你就是我的了。”
看着小勇一副有些夸张的大男人口气,欣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抱住小勇的脸亲一口说:“我的小男人,你心疼死我了。好吧,我要你再日我一次。”
血气方刚的小勇小弟弟已经是小钢炮了,他翻身上去,进入欣宜的洞穴里,狠狠地让她尖叫起来。
三小勇跟欣宜说的话确实都是吴民和玉琴教的。心理医生只看心理,让小勇心理健康了,他做什么是另一回事。他们要让小勇既不要有负罪感,也不要认为自己堕落成坏人了,要正确看待男女关系和**。但小勇确实因为年纪小,自控力还不够,对睡女人上瘾了,便对玉琴说:“既然你认为**是美好的事,那我想干你,你干不干?”
玉琴笑着说:“这算啥?你玉琴阿姨12岁就和男人**了,比你还早。关键是你要知道,和谁能干,和谁不能干。”
“你说和谁能干,和谁不能干?”
“和长辈不能干,和晚辈不能干,那叫**。知道吧?还有对别人和自己有害的不能干。”
“这个我知道。但是像你这样的长辈是可以转换的,好比孙中山是宋庆龄的长辈,就转换成夫妻了。”
“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和我也没有产生感情啊。”
“那你12岁和男人**产生感情了吗?”
玉琴被说得无语了,好一会才说:“我那是被**的。”
小勇抱住玉琴,把脑袋紧贴到乳房上,说:“玉琴阿姨,我喜欢你,想干你。”
玉琴摸着他的脑袋说:“这样吧,只要你通过了吴民叔叔的心理治疗,我就给你干。”
“真的?”
“真的。”
“要说话算数。”
“当然了。对玉琴阿姨来说,多和一个男人**太无所谓了,没必要对你食言。”
“可是我现在就要做怎么办?”
“既然你将成为一个男人,这种自控力就一定要有。你今天控制不住自己,就不可能在吴民叔叔这里治疗痊愈。”
“好吧。”
小勇第一次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并且积极配合吴民的治疗,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和玉琴**。
当吴民认为小勇的心理已经正常了时,玉琴对小勇说:“我答应和你**了。不过我们还要约法三章。”
“哪约法三章?”
“第一,不要放纵,要有节制地和女人**,这样才能做得长。尤其是你还小,自控力差,就更要坚持做到。第二,我不是你的情人,只是在你没有女人时给你灭火,所以不要对我太热情,一个月最多做两次。第三,在你成人以前,不要轻易和别的女人**,而且与女人的交往必须要告诉我。就这三条,你能不能做到?”
“能。”
小勇一口答应。
玉琴便**衣服,教小勇从乳房开始亲吻,吻遍她全身,再吻她的**。小勇坚持不住,还没有吻完,便把坚硬的小弟弟塞进玉琴的**中。他坚持了很长时间,把玉琴的高潮做上来了,玉琴把他顶到空中,尖声叫喊,绵绵不断。
此后,玉琴教了小勇很多**技巧与知识,也教他如何正确对待这种事。她告诉小勇,自己尽管12岁就和男人**了,却没有影响学习,考上初中中专走了。那时候的初中中专竞争非常激烈,和后来的中专不一样,是比大学本科还难考的。人生中有些东西是必然有的,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努力才会有的。与女人**是必然会有的,不要着急,可学习和事业则必须要努力才会有。所以人生第一要努力做事,书中才有颜如玉嘛。
小勇便一直住在玉琴家,心理上完全健康了,生理上也因为玉琴不让他纵欲,也发育得很正常。小勇对玉琴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和信任感,什么事都对她说,包括学习上碰到难题也找玉琴。他的成绩竟不经意间成为班级前三名,并且长期保持着,偶尔还能冲上第一名。玉琴和吴民商量,要想办法让小勇能在上海上高中,然后在上海高考,一定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但这难度不小,郑挺和志春学历都不高,办不到人才引进居住证,就无法让小勇在上海上高中。
四志刚和文静初四就要走,到文静老家去。在文静家只住了一天,因为文静从初七开始就有排练和演出任务,他们初六便回到上海。
初七一早,文静就到公司去了。志刚闲得无聊,便开车到公司去。公司里面也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他发现静慧的房间门开着,里面还飘出香雾和檀香味。静慧的女红结合国学、书画教学,已经成为邻村会馆的品牌项目,随着女学员越来越多,会馆已经容不下了,志刚便拨了两间房给她,一间是卧室,一间较大的让她教学用。
飘出香雾的是静慧的卧室,志刚推门进去,静慧正坐在沙发上绣一幅约有六尺的山水画。这个房间挺宽敞,除了一张床、套沙发,在门对面靠墙的桌子上还供奉了一尊佛像,香炉里正燃着几根香。
静慧抬头见志刚进来,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停下手工,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问道:“志刚,你回来了?”
“回来了。”
志刚也坐到沙发上,欣赏着已经绣了一大半的画,“你幅画好熟悉。”
“就是秋珍画的,被王长庆买去的那幅。王长庆出钱叫我绣出来。”
“这么大一幅画,他得出多少钱?”
“你猜。”
“10万?”
静慧伸出两根手指:“20万。”
“哟。你还挺挣钱嘛。”
“我们的女红作品很好卖的。学员中有做外贸的,拿去给外商看,外商特别喜欢,一下子订了一百多件不同的作品,有一件和这幅一样大的作品卖8万欧元。”
“这么贵?你赚了这么多钱准备做什么?”
“大部分钱给作者。我这里虽然留小部分,加起来也不少了,我设立一个基金会,专门挖掘民间传统的女性手工技艺,把拥有这种技艺的人请过来、养起来,也争取让她的手艺赚钱。”
“这样做你的钱是花不完的,而且到一定时候会越积越多,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也想过了。首先要支付你提供场地和食宿的费用,然后到贫困地区赞助家庭困难的女孩子读书,把她们培养到大学毕业。”
“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能收钱呢?就算我们邻村会馆也赞助贫困女孩子读书吧。”
静慧也不推辞,说:“那就谢谢你了。”
志刚看着静慧的侧面,虽然穿着僧衣,胸部还是挺着很高。他知道静慧虽然虔诚信佛,却不忌**,便伸手揉着她的乳房说:“最近没干过男人吧?”
志刚手一接触到身体,静慧就浑身一颤,显然是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她放下绣花针,把绣架推开,便抱住志刚亲吻起来。和文静结婚以后,志刚一次都没有和静慧**。其实他很想和静慧**,也只有他能看出静慧僧衣里面身体的性感。这是一个曾经做过歌手的女人,舞姿曼妙,性感而**。志刚解开僧衣,里面还有厚厚的毛线衣,他干脆把静慧抱起来放到床上,**衣服,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脱掉衣服,钻了进去。
静慧的皮肤光滑、柔软而细腻,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肢、肥大的臀部,摸在手里扭动不已,能感到是会跳舞的身躯。志刚的手摸过丛林地区,摸到玉唇像肥硕的海草,中指不经意就滑入温暖的穴中,静慧像打摆子似的颤抖,双腿夹紧手指。她的小手也把志刚的玉柱抓在手里揉搓,嘴里呻吟着说:“啊!志刚你快点进来吧。”
志刚便让玉柱摸索着寻找洞穴,噗嗤一下进去了,里面的肉立刻裹紧玉柱,让玉柱每一次进出都受到强烈的磨擦。志刚感受着怀里的身躯像风摆杨柳似地扭曲着,也把快乐散布到两个人身上。裹紧的**忽然间松开了,让志刚感到空空荡荡的无所依托,玉柱像在空中一样。忽然**又紧了,裹紧玉柱如咬住一般。志刚感受着静慧**松紧如意的刺激,看着身下女人漂亮的脸,柳叶眉中间紧锁着好像强忍住什么疼痛似的,上齿紧咬着下嘴唇,发出“嗯——嗯——”
的声音。突然,有如爆炸一般,她的牙齿放开下唇,嘴张开成另一个大洞,高声喊叫着:“啊——”
志刚猛烈进攻,让她享受到顶峰,再在他的押送下逐渐平静。志刚还坚硬地在她的**中往复运动,刺激她玉壁上的神经末梢,产生新一轮的快乐。静慧惊喜地知道他没泄,亲他一口说:“志刚,你真棒。”
志刚没说话,依然不间断地折磨她。他俩都热了,志刚便把被子掀掉,两人在没有空调的10度以下的室内光着身子,却散发出热气拼命挣扎。静慧又开始上齿咬住下唇,痛苦地紧锁住眉头,让身体像磨盘一样绕着玉柱旋转,一圈一圈地感受刺激。
眼看着静慧的第二轮高潮要来了,志刚积蓄力量准备冲刺,却感到眼前一暗,好像有人挡住了窗口的光线。他扭头一看,只见文静站在床头,瞪大眼睛,右手捂着张开的嘴看着他们。
第88章 文静被协迫了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没有人认真干活,易景丰文化公司也是一样。卓安妮中午要赴一个由政协主办的重要的大型宴会,音乐总监安东也要参加朋友的宴请,大家在办公室聊一会天,谈谈这几天的工作安排,便陆陆续续地走了。文静和安妮说一声,便开着她的奔驰车回家了。
文静发现家里门锁是在外面用钥匙锁上的,志刚不在家。她估计志刚是到公司去了,反正没事,便再把门锁上,下楼开车也到公司去。到公司见志刚的车在院子里,人却不在办公室,便随便走走,谁知却看见了志刚和静慧在**。
文静转身跑出去,开着奔驰车飞快地离开了邻村公司。
文静又回到易景丰文化公司办公室,伏到沙发上大声哭起来。她接受不了志刚这种随意与人**的行为。如果志刚只衷情于一个人,她或许还能理解,可上次发现是和兰花,这次看见是和静慧,还有无数传闻中的女人,那么,她文静不也就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吗?婚姻还有什么约束力,有什么意义?
自从除夕夜和雪山做过爱,文静感到内疚,不只一次地想过要对志刚宽容些,可当亲眼看到志刚**裸地和静慧纠缠在一起,正在她的洞穴里使劲时,她立刻崩溃了。如果这次看到的还是兰花和志刚**,她还不会有如此崩溃,她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下次如果再看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