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在公司食堂吃过晚饭,便回到家里。他洗过澡走进卧室,见文静打开的大衣橱有一扇门没有关好,他把它打开,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想象着春儿把衣服再放满衣橱,心里便充满了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
井儿来时已经很晚了,她喝了不少酒,小脸红扑扑的,双眼发亮,情绪很好。她洗过澡,坐到床上志刚身边,捧住他的脸吻一下,说:“志刚,你真离婚了?”
“真的。”
志刚看着井儿睡衣领口半露的**,亲吻着它们,把井儿扑倒在床上。他扒开领口,把**捧出来,用舌尖舔着两粒樱桃,说道:“可惜你不能离婚,要不我就能娶你了。”
他这说的是废话,当初就是因为井儿嫁人了,而且无法离婚,他才娶的文静。井儿微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像是母亲抚摸儿子一样。
志刚把井儿的睡衣全扒开,再一次欣赏着那洁白如玉、精致如雕塑的**。乳房还是那样饱满而美丽,丛林深处的花朵更是鲜艳如玫瑰,润泽生动,含露开放。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也是志刚生命中最美的花朵。他轻轻地用舌尖从外围的玉唇开始舔舐,感受着花朵的生命在蠕动、在开合,也像她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志刚的舌头。
志刚让玉柱轻轻滑入**,再次感受了**内壁与玉柱之间交流的快乐。微微一点颤动,或者一点抽搐,都像过电一般传给玉柱,然后通遍全身。他和井儿之间的肉体交流还是那般畅通和细微,没有一丝阻碍和滞涩,像是清澈的蓝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像是洁白的雪原上没有一点斑痕。志刚和他的所有女人,包括和春儿**,都没有这种细致入微的感觉。
看着身下娇喘着的白里透红的脸,红红的唇有点扭曲地张开着,好像被开水烫着似的,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痛楚与快乐不分、幸福与苦难交融,一双美丽的眼睛微合,迷离地透出一点星光。志刚每在**里动一次,她的表情就变化一点,痛楚与快乐就加深一点。志刚亲一口她的嘴唇说:“井儿,都说我有女人缘,可怎么就和你无缘?”
井儿呲牙裂嘴地说:“我正在给你干,还说无缘?”
“可我是想娶你。其实我这辈子真正的艳遇只有一次,就是遇见了你。”
“啊——志刚!啊——”
井儿的高潮到了,她那倾尽生命之力的挣扎,让志刚不得不放开自己生命的闸门。
井儿不让志刚下去,让他继续压在自己身上。她亲着志刚问:“志刚,你还愿意娶我吗?”
“当然。我任何时候都愿意娶你。”
“那我就嫁给你。”
“真的?”
“真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件事,其实我在到上海来之前,就和天明离婚了。”
“什么?”
志刚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井儿也坐了起来:“是真的。”
“那是怎么回事?”
“其实天明和柳凤很早就有奸情了,柳凤的父母想利用她要胁天明,把我家的配方或者酒厂弄到手。邻村酒业并购了酒厂以后,他们知道没有机会了,可是柳凤和天明两人真的产生感情了。天明宁愿放弃和我的婚姻,但依然遵守酒厂的规定,不把工艺配方外传,将来要传给我的儿子。就这样,我们和平离婚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志刚气恼地大声叫道,吓了井儿一跳。她从没见过志刚这样和她说话。
“我见你和文静两人挺好的,怕影响你的婚姻,就没有告诉你。我是今天才知道你离婚了,现在告诉你晚了吗?”
井儿忍住眼泪、有些不高兴地说。
志刚冷静下来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要你离婚了就不晚,我就是娶了公主也要离婚。问题是,我刚刚向春儿求过婚了。”
“啊?”
井儿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我要是早知道你离婚,早就跟文静离婚了,也不会向春儿求婚。可是现在我怎么面对春儿呢?”
井儿咬着嘴唇说:“志刚,你就娶春儿吧。你知道的,她为了你这两年吃了多少苦。”
“我知道。可是你怎么办?我最想娶的是你。”
“我怎么能和亲妹妹抢你呢?你娶了春儿,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我不能那样做,太对不起你了。我要娶你,宁愿叫春儿做情人。”
“那你对得起春儿吗?”
志刚无语了。他此时心里的痛苦无以复加,最幸福的时刻却产生了最巨大的悲哀。他俩相拥着流泪,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又关上,传来春儿的声音:“志刚哥,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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