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那你还不赶快去学校?”
“去呀。可是没有车,我去不了。你开车送我吧。”
志刚哭笑不得。碰上这么个刁蛮小姑娘,你怎么对付?她也不管你有没有时间。
“好吧。我送你。那些同学呢?”
“他们昨晚就回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志刚把车停到路边:“下车吧。”
春儿没动,可怜巴巴地说:“志刚哥,你吻我一下吧。”
志刚看着她眼泪都要流下来的可怜相,想起当初的小翠。春儿见他不说话,只当他答应了,扑上来就把舌头伸进他嘴中。她的舌头柔软小巧,有股甜甜的味,又隐约有一股奶味。志刚想,她可能连亲吻都没有和男人做过。
亲过以后,春儿症症地看着志刚,说:“这是我的初吻。”
便打开车门跳下去。
春儿朝学校门口跑两步,回过头来笑着说:“志刚哥再见。晚上我还来。”
便蹦跳着跑进校门不见了。
下午还没有下班,春儿果然又来了。
“志刚哥。”
“你又来干什么?”
“和你谈恋爱呀。我都是你女朋友了。”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都亲过我了,还不是吗?”
“你都九零后了,还这么封建?睡过都不算数,亲过算什么。”
“我说算就算。”
春儿扑上去就亲志刚。志刚无奈,只得抱着她亲吻一会。她甜甜的舌头和青春气息吻起来很是愉快。
春儿放开志刚,说:“带我去吃饭吧。”
“你不要老是过来,会耽误功课的。”
“不耽误。今天下午没课。我以后天天来,就住这里了。”
“那不行。”
“为什么?”
“井儿的宿舍我要收回了。”
“那我就和你住一起。”
“那更不行。”
“那你就不要收回宿舍。”
“你住这里天天来回不方便。”
“那你就给我买辆车。”
“你是学生,不能开车。”
“你又老土了。我们同学开车的多呢。”
“我敢断定,开车的同学大多数都是给人老板做小三。”
“不全是。还有做小姐的。”
“你愿意和她们一样?开车在校园招摇而过,人家指着说,这是什么人的小三,靠和别人上床赚钱。”
“不愿意。不过,要是做你的小三我就愿意。”
“我连老大都没有,哪来小三?”
“那我就做你的老大。”
“好了,别闹了,我叫上贵玲姐,一起吃饭去。”
到邻村会馆坐下,贵玲说:“春儿,你点菜,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今天我请客。”
“好,我来点菜。反正你不请就叫他请。”
春儿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志刚赶紧拦住:“这不行,太浪费了。两三个菜就行。”
“那你就在里面挑两三个吧,反正都是我喜欢吃的。”
志刚挑了三个菜,加了一个汤,问春儿:“喝酒吗?”
“喝。我家是开酒厂的,能不喝酒吗?”
“那就喝白酒了。”
“我要喝酱香老酒。”
“这里还没有酱香老酒。来一瓶古井贡吧。”
几杯酒喝下去,春儿小脸绯红,双眼发亮,笑靥如花。趁志刚上洗手间去,贵玲悄悄问春儿:“想不想做志刚女朋友?”
春儿白她一眼:“废话。当然想了,你知道的。”
“你听我的,就能如愿以偿。”
“听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你愿意让他睡我?”
“我是他的女人不假,可我不是处女呀。我和井儿一样,想让他睡一个处女。”
“你怎么帮我?”
“我们把他灌醉,你晚上就和他在一起睡。”
“他酒量大吗?”
“不大。我一个就能喝他三个。”
“那好。你帮我灌醉他。”
志刚回来了,贵玲拿起量酒器,里面还有一小半酒:“志刚,我们放一个雷子。”
志刚说:“今天没有外人,还放什么雷子?不放了。”
贵玲使出她的媚劲,眼神盯着志刚,拿起志刚面前的量酒器,放到他手上,说:“我想喝酒了。”
志刚最怕贵玲的媚态,叫他无法抵挡,立刻缴械投降:“好。放就放。”
贵玲往空量酒器里又倒上酒,对春儿说:“春儿,还不敬你男朋友一杯。”
志刚赶紧说:“我不是她男朋友。”
“别废话了,喝酒时就说是。”
喝酒时男女之间经常连老公老婆都叫的,当不得真。志刚又和春儿喝了一大口。
看酒差不多了,贵玲说:“走吧,我们送志刚回去。”
贵玲和春儿把志刚放到床上,贵玲说:“春儿,把他交给你。我走了。”
春儿一把拉住她:“贵玲姐,你别走。”
“我不走,看着你俩干事啊?”
“我怕。”
“怕什么?不是你哭着喊着要的吗?再说,这事哪个女人都要经历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可不要走远。”
“放心,我今晚就住在会馆里,有事你打我电话。”
贵玲走了,春儿真有点害怕。毕竟她还是处女之身,从来没与男人亲热过。平时说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真到这时候,她却没主意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样。
志刚酒不算多,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已经决定要春儿了,事已至此,再往外推就太矫情了。
“春儿,”
志刚对有点手足无措的春儿说,“来,坐过来。”
春儿坐到志刚身边,双手搂住他的腰。志刚拉开春儿胸前系成蝴蝶结的飘带,飘带分开成两根散落下来,一下子就使春儿的形象变得风情万种了。志刚一粒一粒地解她胸前的扣子,露出里胸罩里挺拔的乳房。他轻轻揉一下乳房,春儿立刻像触电似地浑身一颤,便知道她的乳房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太敏感了。
他们从亲吻开始。志刚吻遍了春儿全身,连脚尖都吻了。他怕进入时春儿疼,要把前戏做足,让春儿自然进入角色。他的舌尖舔到下面那条缝时,它慢慢开启一点,露出里面白色的处女膜。志刚是第一次看见处女膜。他用舌尖舔着上边小小的瓜蒂,感到它配合地蠕动着。
此时,春儿闭着眼睛,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随着志刚舌、手和身体的不断接触,她感到身上发热,起先是乳房被揉得舒服,随着舌尖的旅途一路往下移,感到下面一块发热,然后从里面源源不断地产生出一种说不清的快乐的感觉,电流一般传导到腹部、再到全身。
志刚准备进入了,轻柔地对春儿说:“恐怕有点痛,你忍住点,进去就好了。”
春儿闭着眼点点头。志刚开始进入,胀大得很难受的小弟弟刚碰到蚌肉的边缘,春儿猛地一颤,喊道:“好疼。”
志刚停了下来。他双手再轻抚春儿的**和身体,逐渐抚摸到下面,在三角地周围轻轻地抚摸良久,再慢慢让小弟弟进入。
“啊!疼!”
志刚强忍住冲动,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感到小弟弟前头最粗的地方被挡住了。再一使劲,“啊!”
春儿叫了。他停下一会,再一使劲,“啊!”
春儿又叫。他一狠心,稍微多使一点劲,蹼哧一下进去了。
“啊——”
春儿叫过以后,不叫了。疼痛渐渐减轻,她只感觉那里有个东西塞得满满地发胀。一会儿,发胀的感觉也渐渐消失,快乐一点一滴地积聚,越来越多。她一直不敢动弹,此时稍微动一下,发觉这一动下面更快乐了,便一把抱住志刚,高兴地叫着:“志刚哥,你成功了。我好快活。”
志刚稍微加快一点节奏,让春儿继续积攒快乐。他不敢使劲,生怕下面娇嫩的蚌肉经受不住。
春儿轻松了,说:“志刚哥,好像你使劲我也不疼了。你再用点劲。”
志刚加大力度试试。
“啊!好快活。志刚哥,用劲吧。啊——”
志刚感到下身在蚌肉里被包围,像被小手紧紧抓住似的,这就是处女的感觉。他感到这蚌肉开始与其他女人的蚌肉一样开始扩张,但仍然舒服地紧握住他的小弟弟。他停止一会,感到自己要爆炸了,不由地加快了节奏,并且顺应形势,在春儿里面放开闸门,让洪水骤然喷出,冲刷她娇嫩的河道。
春儿久久地抱住志刚不放。两人松开时,她惊喜地说:“没想到**有这么快乐。志刚哥,我还要。”
志刚苦笑道:“你以后会知道,达到高潮要比今天快乐得多。可是我马上起不来,你要也没有了。”
井儿好奇地俯身抓起他柔软的小弟弟,问:“刚才就是它进去了?”
“就是它进去了。”
“它真可爱。送给我玩吧。”
“你又拿不走,怎么给你。”
志刚经不住小姑娘这么盘玩小弟弟,它慢慢胀大了,又变硬了,长度增加了数倍。春儿惊奇地看着它的变化,用两只小手抓住它,叫道:“哇,它怎么变这么大了?还烫手。怎么办?”
志刚说:“把它放到你的洞里就好了。”
“它进不去。这么大怎么进去呀。”
“傻丫头。刚才不是进去了。”
“真的?那快进去吧。”
志刚又进去了。春儿快乐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听到是井儿在叫,便把自己完全融化在她的洞穴里了
第3章 斗不过的对手就是朋友
邻村会馆重新开业以后,比以前名气更大了。志刚和贵玲巧妙地利用了此前的负面新闻。很多以前不知道邻村会馆的人看到负面新闻后,尽管不是好印像,但是记住临村会馆了。重新开业以后,同样的媒体不间断地刊发临村会馆的正面新闻,便那些人开始关注了,而且印象深刻,其中相当一部分人便成为临村会馆的新会员。
周志民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不敢再轻举妄动。尤其是那次工商联开会,他发现志刚竟然和张部长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很熟,竟被震摄住了。
斗不过的对手就是朋友。在商场混迹多年的周志民,坚信这一定律。他托强辉给志刚代信,要请他吃饭。
志刚问强辉:“你看我去不去?”
“去。”
强辉说得很干脆,“斗争其实还没有结束,你不把他收购了,他就会永远惦记着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和他真成为朋友了,收购他或者与他合作了,斗争才会真正结束。”
“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我们不能把底牌亮出去。不到关键时刻我不出马。”
志刚带着贵玲、曲贝贝、沈琼去赴宴。周志民不愧是生意人,像是欢迎亲密无间的老朋友一样,热情地和志刚握手,还和贝贝、沈琼拥抱。他夫人蔡明英、小姨子蔡明丽也和志刚行拥抱礼,志刚感到这姐妹俩的**房柔软地直接垫到胸前,像冬天穿了羽绒服似的把距离隔得远了。
志刚是第一次来东邻会馆,见它的装修豪华程度在邻村会馆之上,但风格上特征不明显,以及文化氛围等远在邻村会馆之下,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这一看他心里更踏实了,知道它不可能再成为邻村会馆的对手。
周志民安排的宴席以徽菜为主,这一点和志刚不谋而合。在外地的安徽人都喜欢吃徽菜,所以近年徽菜馆盛行。臭鳜鱼、干锅石蛙、土鸡蛋炒地衣、咸肉炒香干、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葛粉圆子等一一端上桌,志刚品尝下来,觉得味道相当不错。他想,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这里的徽菜就比邻村会馆地道,如果将来合作,可以把这一特长发挥。
周志民来自安徽省据说“麻雀都能喝三两”的阜阳市,其酒量可想而知。他拿玻璃茶杯当酒杯,开两瓶酒才把每个人面前的茶杯倒满。他端起足有三两酒的茶杯,站起来对志刚说:“冯总,这段时间多有得罪,不打不成交嘛。我先干一杯谢罪。”
说完,他把三两酒一饮而尽。
志刚也端起同样多的酒,说:“好。周总快人快语,豪爽。我们都是安徽人,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而且还要共同做点大事出来。”
他也一饮而尽。
蔡明英端起酒杯对贵玲说:“张总,他们男人喝酒太冲,我们文明一点,喝一口吧。我敬你。”
贵玲和她喝了一口。
曲贝贝也端起酒杯对蔡明丽说:“蔡小姐,我敬你。”
放下酒杯,曲贝贝问蔡明丽:“今天李大总编怎么没有来?”
最近李世勋和蔡明丽是出双入对,也不避人,都知道李世勋和沈琼快离婚了。沈琼也打算放弃这段婚姻。
当着沈琼的面,蔡明丽也不好多说,只得回答道:“李夫人在这里,你不应该问我。”
贝贝佯装不知,说:“你不就是李夫人吗。”
蔡明丽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志刚见状,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敬蔡氏姐妹,你们俩可是东邻会馆的姐妹花啊,既美丽又能干,以后要多指教。”
两姐妹站起来和志刚喝酒,算是打过圆场了。贝贝还不依不饶,沈琼拉住她衣袖不让她再说。
志刚说:“周总,我们两家会馆完全可以联合起来做点事。”
“是啊,我也这么想。我们强强联手,一起扩张,在上海滩这一领域没有人能阻挡。”
“联手没问题,要扩张嘛,就不是简单说说的事了。”
“哦?你说说看。”
“如果要扩张,就必须做品牌,那就要统一品牌、统一运作,就不是联合的问题,而是整合的问题了。”
“有道理。具体怎么做,以后再慢慢商量,今天把大方向确定就行了。总之,我们两家会馆走到一起,就是一加一大于三。来,喝酒。”
蔡明丽对曲贝贝的挑衅感到恼火,是因为她和李世勋之间有危机了。
李世勋是上海人中的精品,身材高大、形象俊朗,又体贴温柔、心细如发,无论是与他一起出去交际,还是日常生活,都让女人很享受,也很体面。尤其是他在床上的体贴入微,让蔡明丽欲摆不能,几天不见就想他。李世勋对她的印象也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和她上床。可当她以那种手段要胁时,李世勋的感觉就全变味了。他不得不考虑与沈琼离婚而和蔡明丽结婚,当沈琼答应和他离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