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的**还是那么美丽诱人,在灯光下白得让志刚晃眼。他给井儿抹浴波,轻柔地搓洗每一个地方,把蚌肉的外层也仔细地洗干净。他看着原本合在一起的两片蚌肉现出一条缝隙,并继续扩张,像花朵开放一样展开,形成喇叭口,露出里面红红的肉。
井儿也给志刚仔细地洗干净。他们擦干水,相拥着走到床边。志刚把井儿抱起来,竖放到床上,让她双腿张开向上,露出那呈喇叭状张开的花朵。花朵的双层花瓣微微地蠕动,像是在微风中摇曳。志刚真想掏出相机把这朵美丽的花照下来,放到微博上。
从花蕊中,凝聚了一滴露水,先是一颗圆球,渐渐长大,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顺着花蕊向下滑落,滚到花瓣下沿,志刚伸出舌头,及时地把它接住。花蕊中的水还不断地涌出,越来越多,志刚便站在床边,操枪对准花蕊正中杀了进去。
志刚感到那朵花像水母一样合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他的玉柱。他又感到洞穴中有一股向里的力量,把玉柱往深处吸。志刚大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即便是第一次和还是处女的春儿**,只感到她的蚌肉很紧,却没有这种往里吸的力量。他每往外抽一次,不需往里送,便自动吸进去了。
志刚说:“你怎么把我往里吸。你感觉到了吗?”
井儿娇喘着呻吟着,说:“我感觉到了。我能把你的东西夹紧往里送。”
“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你呢?”
“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这种快乐让他们神游天外、荡气回肠。首先是玉柱和洞穴不存在了,只乘下玉柱状和洞穴状的快乐,接着中间一段身躯不存在了,继而整个人都成为透明的空气,只有快乐无处不在。
两个生命同时爆发,成为一片一片飞舞着的像阳光般透明碎片。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井儿悠长间杂着急促的叫喊:“啊——志刚。啊——志刚。”
平静下来时,他们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床单都湿透了。他们都感到像脱力一般的虚脱。
井儿说:“今天怎么第一次高潮你就射了?”
志刚说:“再不射我就算命还在,魂也找不回来了。经历一次这种快乐,夫复何求。”
井儿抱住志刚汗津津的身体,说:“我们洗澡吧。”
他们一起进入浴室,又互相为对方洗身子。志刚说:“奇怪,你和春儿**声一模一样。”
井儿说:“我不能嫁你,春儿就代我照顾你吧。”
“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再说谁也代替不了你。你不嫁我就不娶了。”
“千万不要这样说。你是独子,还要传宗接代呢。”
志刚脑中灵光一闪,说:“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我结婚了,怎么给你生?”
“天明不是不行吗?明天你不要采取措施,我播种下去,不就行了?”
井儿默默地给志刚擦干身子,像在憧憬着什么,脸上现出笑容。她脸一红,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明天到酒厂去和你们告别,就到这里住下,你晚上再来。”
“好。这样明天他们就不会跟踪了。”
他们从浴室出来,到另一张床上躺下。志刚用指尖拨弄着一双红樱桃,说:“井儿。”
“嗯?”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可我想要男孩。”
“那我给你生两个。第一个女孩,第二个男孩。”
“那多费事。就生一次,生个龙凤胎,一男一女。”
“嘻嘻。”
井儿红着脸钻进了志刚怀里。志刚发现这个动作也和春儿一样。
“不过,有一个难题。”
“什么?”
“生个女儿跟你姓,生个儿子可要跟我姓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没有嫁给你,怎么能跟你姓?”
“好,那就跟你姓吧。只要不跟天明姓就好。”
第24章 姐姐和姐夫
志刚到上海刚下飞机,就接到大姐志红的电话,说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辞了工作,明天就到上海,她和二姐也约好了明天过来。志刚心想坏了,这一段时间忙得把两个姐姐姐夫的事忘了。
回到办公室,志刚把贵玲和兰花都叫过来,三人坐到沙发上。志刚问贵玲:“大志哥的情况怎么样?”
贵玲说:“基本稳定了。现在只要天天有人服侍,就等着慢慢恢复。”
“不会留下残疾吧?”
“医生说不会。”
“那就好。”
志刚从包里拿出两份签好的合同递给兰花,“这个给你收好。”
“签了?”
兰花接过合同看一眼后面的签名,“后面就考虑派谁过去了。”
“你看派谁过去?”
“开始我要亲自过去,等差不多了我就回来,然后让谁留在那边我还没想好。”
“最好是个男的留在那里。可是公司里阴盛阳衰,成熟的男性高管还真没有。”
贵玲说:“其实井儿的能力完全没问题,就是她的身份现在不能代表公司。”
“对。”
志刚说,“天明是她丈夫,她很难制约他。”
贵玲说:“我有一个人选,有一定的能力,不过还不够成熟。”
“谁?”
“小王,王伟峰。”
志刚说:“兰花先带小王过去,让他锻炼锻炼,也是考察他,如果合适就委以重任,不合适再说。你们看怎么样?”
贵玲和兰花都点头:“行。”
“好了,现在商量一下我的私事吧。”
志刚说,“我大姐和二姐两家四口人明天就过来了,得给他们解决工作问题。”
兰花说:“那还不好解决。这么多公司哪里都能安下。”
“没那么简单。”
志刚说,“我想既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上班,又不能离太远。还有,不能让他们影响公司的管理。”
贵玲问:“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大姐夫是瓦匠,二姐夫是木匠,他们可以到大志的工程队去干。两个姐姐都是初中生,没有特长。”
贵玲说:“会馆安排一个吧,可以做采购,初中生就可以了,只要会记帐。再说自己人做采购放心。”
兰花说:“那就给民工之家安排一个。正好我和小翠忙不过来,看能不能培养出一个助手来。”
“好。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对她们与普通员工一视同仁,不能有任何特权。”
贵玲说:“放心。如果她们表现不好,我和兰花来教训她们,比你有用。”
兰花点点头:“对。我们俩比她们大一点,镇得住。你放心。”
第二天,志刚去火车站接两位姐夫。他们都在南方打工,同车抵达上海。他们回到公司时,兰花已经把大姐和二姐接回来了。两个姐姐在志刚办公室里东看西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想不到这个小弟有如此气派。以前只知道他当了老板,还以为不过是个小包工头呢。
大姐坐到志刚的位子上,高兴地说:“志刚,什么时候你让我也坐上这么个位子?”
志刚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只要有能力还怕没位子坐吗。”
大姐又问:“你给我安排什么工作了?”
“大姐,你先到邻村会馆去,具体工作由贵玲安排。”
大姐问:“贵玲呢?”
“大志在住院,贵玲去医院了。”
“大志怎么了?”
“遇到车祸,断了几根肋骨。已经动过手术,没问题了。”
“哦。那你知道贵玲是怎么安排我的吗?”
“你先做采购工作。”
“就是买米买菜?她把我当老妈子了?”
“哪里的话。”
兰花笑着说,“老妈子一天能买多少钱的菜?一个邻村会馆每天要买几千块钱的东西,哪个老妈子有这种气魄?”
大姐瞪起眼睛:“一天要花这么多钱?那我能管好吗?”
兰花说:“你看,刚才还看不起采购,现在又不自信了。”
大姐又指着二姐问:“给二妹安排什么工作呢?”
兰花说:“志春先到民工之家来,帮我和小翠做点杂事。”
大姐又指着两位姐夫问道:“他俩干什么活呢?”
“他俩呀,”
志刚说,“大群的工地离这里近,就在他那里先干着。”
大姐夫叫陈友,为人忠厚老实,话不多,技术却拔尖。他16岁学徒,给师父端水端尿干家务,18岁出师,20岁就成为陈家村数一数二的瓦匠师傅,足见其是有内秀的。那年发大水,村里的土坯房全部被泡倒了,砖瓦房也有少数倒塌。大水退去以后,陈友带着一大帮徒弟日夜奋战,把陈家村所有人家的房子都盖了起来,而且一律是砖瓦房,砖瓦材料让人家自己买,他只赚一点不多的工钱。他的徒弟有很多后来都成包工头了,他却一直打工,就是因为他太善良了,徒弟也不愿意再跟他做吃亏事,而宁愿自己独立承包工程。二姐夫叫彭大力,木匠技术也不错,就有一个毛病:好赌。他原本是不愿意外出打工的,在周边做做短工,有时间就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为躲债才跑到南方去投奔了陈友,经陈友介绍找了份工作。那段时间,二姐志春没少受债主的气。大力虽有了工作,到年底却没有多少钱带回来,后来还是志刚帮他把赌债还清了。
晚上志刚在邻村会馆订了一桌,给姐姐姐夫接风洗尘。小翠和小双被贵玲到医院换回来了,便和王长庆、沈琼父女一起参加。志刚介绍过以后,特意拍着小翠肩膀对二姐志春说:“二姐,小翠协助兰花管理民工之家,以后也是你的领导了。别看她小,可厉害着呢,你要听她的,也好好跟她学着。”
志春说:“好啊。可是我叫她小翠还是什么经理啊?”
“就叫小翠也行。她姓周,叫周缨。正经地应该叫周总。”
“周总好。”
志春故意这样一叫,弄得小翠脸红了。
“二姐,”
小翠说,“你还是叫小翠吧,这样我听习惯了。不过我以后就叫你志春,在公司里上班时不准叫家里的称呼。”
兰花说:“这个规定还是志刚定的,但第一个罚的也是他,叫了我一声三嫂,罚50。”
菜上桌了,志刚让王长庆坐上席,大姐夫陈友坐次席,然后二姐夫、沈琼、兰花依次排下去。按规矩,大家先共饮三杯,然后志刚站起来敬王长庆:“王叔,你的喜事太多了,我一并恭喜你。找到了女儿,又认了个干女儿,还遇上个好女人。怎么好事都让你碰上了?”
王长庆站起来说:“真是的,这些天我都喜晕了。还得感谢你的邻村会馆,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沈琼说:“是我爸吃的苦太多,才有这么好的回报。”
志刚说:“小翠,你和王叔一起喝,也恭喜你呀,这两个可也是你的女儿。”
小翠红着脸站起来,三个人一起喝干了。
兰花问:“王叔,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王长庆说:“我都这把年纪了,不专门办了,下个月选个好日子,三件喜事一同庆贺。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一定参加。”
志刚说。
“王叔,”
兰花有些不高兴了,“小翠是我的助手,也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她没结过婚,你可不能马马虎虎就把她娶回家了。”
“我可不是马虎,”
王长庆说,“三件喜事同庆,喜上加喜,人家结婚想这样办还没机会呢。场面是一定好看。等日子订下来了,我把邻村会馆包一天,所有来消费的客人都由我来买单。”
兰花说:“今天你们预演一下,喝个交杯酒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
大家一齐说,都拍起巴掌。小翠红着脸想坐下来,沈琼一把抱起她,把酒杯塞给她,她只得和王长庆喝了交杯酒。
兰花过来搂住小翠,喊道:“王婶!”
大家一起哄笑,小翠也笑得扑到兰花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肩上。
兰花说:“我们在这说笑,把正事忘了。陈友、志红、大力、志春,我先敬你们。以后都在上海闯了,祝你们一切顺利、前程远大。”
志红说:“那可要靠你们照顾了。”
兰花说:“没有照顾,都是靠能力吃饭。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来,干。”
志刚给两个姐姐姐夫安排住在民工之家。吃过饭,他帮他们搬行李。两个姐夫的行李太多,每人两床被子和几个巨大的蛇皮袋旅行包。志刚吩咐他们明天休息一天,如果愿意出去玩,可以派车给他们,后天就上班。
志红说:“不玩了,出来就是做事情的。我和二妹的活轻,明天就上班吧,让两个男人休息一天。”
“这样也行。”
志刚说,“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志刚知道两个姐姐姐夫都是久别胜新婚,今晚肯定睡不好,所以才叫他们明天休息的。
志刚一走,姐妹俩就打声招呼,分别关门睡觉了。大力和志春先充满激情地做了一次,像是渴久了不顾一切地对着水龙头狂饮一气。然后两人没完没了地说话,男人聊外面的见闻,女人谈家里的琐事。大力说起广东那边的风气,女人很随便,小姐到处都有,志春警惕地问:“你有没有睡过女人?”
大力说:“你知道我喜欢赌钱。好赌就不好色,好色就不好赌。又好色又好赌的男人不能说没有,但很少。再说我哪里有钱呢。现在的女人很现实的,不跟你谈感情,有钱可以随便上,没钱摸一下都不行。”
志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你就不能既不赌又不好色吗?”
“那我还是人吗?你把我贴到墙上当菩萨供起来得了。不过我问你,你是愿意我好色呢,还是好赌?”
志春的手里一直玩弄着大力的小弟弟,这时感觉它又开始起来了,说:“在外面我宁愿你好赌,回家来希望你好色。”
大力翻身骑到她上面说:“好,我现在好色了。”
他们一晚上做了5次,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上班前,志春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见她精神不振,关心地问:“我看你很累,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
志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兰花心知肚明,悄悄地问:“说,昨天晚上干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