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志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兰花心知肚明,悄悄地问:“说,昨天晚上干了几次?”
志春脸红了,扭捏地笑着不说。
兰花不再问她,拿起内线电话拨一个号码:“钱主任,你进来一下。”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男人进来了,恭敬地叫一声:“陈总。”
“钱主任,”
兰花说,“这是新来的员工,叫冯志春,你给她办个手续,然后在办公室安排个位子,让她先熟悉一下情况,再安排具体工作。”
兰花又对志春说:“志春,这是钱主任。你跟他去,听他安排。”
“钱主任。”
志春恭恭敬敬地叫道。
钱主任带志春到一间大办公室,里面隔成一个个小格子,一个格子里坐一个人。钱主任指着一个空格子说:“你就坐在这里吧。会不会用电脑?”
志春说:“用电脑打过游戏。”
“会打字吗?”
“会一点,打得很慢。”
“你就先练打字吧,也可以上上网,先熟悉一下。”
“好的。谢谢。”
“小王,”
钱主任叫来一个女孩子,“这是新来的冯志春,你先教她填《员工登记表》把入职手续办好,然后简单培训一下,告诉她公司的情况和制度,还要教她把电脑学会。”
大姐志红自然也是一夜没怎么睡,陈友看起来老实,在床上却一点也不老实。他能持久,除了第一次和志红同时达到高潮,第二次、第三次都让志红来两次高潮才泄闸放水。志红在老家熬不住时也找男人解决一下,却总觉得他们不如陈友棒,依然怀念陈友给她一枪两次高潮的快乐。她比志春好在早上能多睡会,会馆中午才开始上班。
志红睡到11点才起来,梳洗完毕,便到会馆去。她见贵玲也是萎靡不振的,知道她昨晚服侍大志了,说:“贵玲,你昨晚没睡好吧?还不好好休息一下。”
贵玲说:“没关系,我习惯了。我看你睡到中午还没睡好,昨晚一点都没睡吧?”
志红笑着说:“你也在农村留守过,还不知道那种滋味。”
“那也要悠着点,当心把你男人吸干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那怕什么,男人多着呢。”
贵玲用食指戮一下志红的额头:“不知害羞。你真舍得扔下陈友不管?”
“老吴,”
贵玲叫来一个中年男人,“你不是吵着缺人手吗?这是冯志红,以后就协助你采购吧。”
她对志红说:“这是吴师傅,你就听他安排。”
“吴师傅好。你多关照。”
“好说好说。”
吴师傅说,“你跟我来吧。”
听吴师傅介绍,志红才明白,邻村会馆的采购工作实际上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两个会馆统一管理,倒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天天骑三轮车去菜市场。菜有人直接送到会馆,采购的主要工作是验货、称重、记帐。只有一些零星的辅配料快用完了,才需要去一趟菜市场。吴师傅说,不时去一趟菜市场是必要的,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是了解市场行情,以完善对供货商的监管体系,杜绝漏洞。
志红心想,小弟能做这么大还真有他的一套。如果像自己想象的天天骑三轮车去买菜,花费更多的人力不说,浪费和混乱也是惊人的。
这时厨房里一个学徒过来说:“吴师傅,送蔬菜的来了。”
“走。”
吴师傅领着志红往后堂走。志红见家芳正带着一个小伙子给一辆轻型货车下货,大叫一声:“家芳。”
家芳抬头一看:“哟,志红。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昨天才到的。志刚叫我过来做采购,原来是你给我们送菜呀。”
“那太好了。以后你可要对我高抬贵手。”
吴师傅说:“高抬什么贵手?只要你送的菜附合要求,就没有什么贵手拦你。”
“当然当然。我肯定会把最好的菜送来。”
志红看着吴师傅怎么验货、称重、记帐,然后叫家芳在帐本上签字,并给了家芳一张进货单。家芳和志红打声招呼,便和小伙子开着轻型货车走了。吴师傅说:“家芳是我们指定的供货商,但是要提供我们指定质量、产地的蔬菜,她现在专做高档会馆和饭店的生意,提供绿色环保有机蔬菜。等我们在安徽的蔬菜基地产品出来了,还会让她负责运过来,同时委托她向其他饭店供应。”
“这么说家芳也当老板了?”
“差不多吧。反正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需要天天起早上菜市场卖菜了。”
几天干下来,志红才知道采购部门的工作要做好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仅是每天称称重最记记帐。那么多蔬菜、肉类、禽类、水产和干货、辅料、调料,一般饭店里都是大厨需要什么就开单子让采购去买,但这样往往会误事,也不科学。哪些原料可以储藏、储藏期是多少,哪些必须天天买,应该选用当令蔬菜而不用大棚菜、还必须考虑成本,如何监督供应商是否供应指定产地指定质量的蔬菜,等等,都是采购员应该考虑的。每年、每月、每周甚至每天都要有一个采购计划。采购部原来有两个人,两个会馆各一个,吴师傅是负责人,经常要两边跑,忙不过来。因为没人顶替,他很长时间都没有休假,早就要求给他增加人手了。
家芳和志红原来就熟,家芳好几次邀请她去玩,她都说刚来,要好好熟悉情况,没时间出去。她和吴师傅提起过这事,吴师傅说应该去看看,充分了解供应商企业的情况,是采购工作必要的环节。志红便在一次家芳送菜来,验过货以后,坐上她的轻型货车一起过去。
家芳在城郊结合部租下了一个占地10亩的大院子,有办公楼、仓库,还有停车场,每天都有上游供应商把蔬菜直接运进来,她分配以后再送出去。志红在办公楼门口看到家芳公司的牌子,叫上海家家芳有机农产品有限公司。志红边上楼边问:“家芳,你就是公司总经理了?”
家芳说:“董事长兼总经理。怎么样,气派吧?”
“真不简单。一个女人能做这么大,从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本事呢。”
“说实话,还得感谢志刚,要不我还在菜市场里天天辛苦。他把临村会馆和临村盒饭的供应交给我了,这才有了机会,我有了他一家,就能发展第二家、第三家。现在有几十家会馆和大酒店都是我供应。”
家芳的办公室比志刚的小点,也够气派了。志红坐到她的老板椅上说:“我坐在志刚的位子上,还只是感到新鲜,与我没关系,怎么坐到你这里就感到很亲近,好像我也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位子?”
家芳说:“到上海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大家都有机会。就是志刚的位子你也可以坐到。”
“那我可不敢想。”
家芳走到志红身边,把椅子推转了一圈,问道:“你说,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
志红说,“咱姐妹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好好玩玩。你还有什么节目?”
家芳附在志红耳朵边问:“给你安排一个男人。好不好?”
志红赶紧用双手把耳朵捂住,说:“快别说了。丢死人了。”
“好。那就带你先参观一下,然后吃饭去。”
第25章 好赌不好色
家芳把志红带到天易大酒店,走进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而且还有熟人,大鹏和红艳志红都认识,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家芳介绍说他叫杨德才,是大鹏的助手。家芳坐主位,安排大鹏和志红一边坐一个,红艳坐大鹏身边,德才坐志红身边。家芳对德才说:“德才,这个美女是我好朋友,今天你要让她玩得高兴。她要是不满意,我明天找你算账。”
志红在村里留守时虽也有过男人,但那只是偶尔偷偷腥,在山间背人的地方苟且一下,还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哪里敢像这样公开地和男人一起喝酒玩乐。她感到新鲜刺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欢,脸上火辣辣地发烧,身边这个帅小伙礼仪周到、温柔体贴,让她芳心窃喜。小伙子也不时悄悄地看她。志红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她和志春十几岁时就是家乡远近闻名的姐妹花。志春长得像志刚,看上去要文静、本份一些,志红却比志春更艳丽、更妖娆,因而也更吸引男人的目光。尽管她现在快40岁了,但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美丽加成熟的女人味比年轻时更性感。
家芳似乎有意把德才和志红往一起凑合,站起来同时敬他俩酒。德才也站起来。不等志红把话说清楚,家芳和德才就已经把酒喝掉了,志红只好也喝掉。
家芳坐下来,凑近志红耳朵悄悄地说:“志红,你应该早点到上海来。这种日子比你留守的苦日子可好多了。”
志红说:“陈友不过来,我怎么能来?”
“傻瓜。你就不应该和陈友一起来。这里好男人有的是。”
“那怎么行。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
“这小伙子帅吧?床上功夫一流。今天他是你的,好好享受一下。”
“不不不。那怎么行。我不要。”
“好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吃过饭,大鹏把他们带到KTV里唱歌。家芳唱歌时,大鹏和红艳跳舞,看他俩脸贴脸胸贴胸的缠绵样子,志红感到脸红心跳。德才也邀请她跳舞,她说:“我不会跳舞。”
也许是音乐声太大,德才听不见她说话,拉着她就往中间走。德才双手搂到志红后腰,两人的胸一靠近,志红感到触电一般的颤抖,赶紧挣脱开,跑回沙发上坐下。德才只好坐回到她身边。
家芳唱完歌,又叫进来一个帅小伙,搂着她跳舞。家芳示意志红看她怎么跳。
德才又拉志红跳舞,志红勉强跟他走到中间,让他抱住自己。两人的胸脯贴到一起时,志红不再挣脱,也像家芳一样双手抱住德才的后腰。她觉得热血往上涌,浑身既舒泰又不由自主。她感到小腹被什么硬东西顶住了,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心想这小伙子那玩艺挺长。她想往后缩,却缩不回去,那家伙依然硬硬地顶着她的小腹。她转头看家芳不见了,心中发慌,便问德才:“家芳去哪了?”
德才听不见,俯下身子把耳朵凑近她的嘴,她又问了一遍,德才凑近她耳朵说:“我带你找她去。”
志红跟着德才走出包厢,绕了几个弯,又穿过几个门洞,不觉已经离开KTV,音乐声留在了身后,上楼到一个房间门口。德才说:“他们在里面。”
志红把耳朵凑近门板,依稀听见里面有家芳的笑声,她推门却推不开。德才说:“不能进去,他俩在里面干事。”
德才推开隔壁的门说:“我们到这里来。”
德才打开灯,志红看清了是一间卧室,便想往外跑。德才一把抱起她扔到了床上,她知道下面会有什么事发生,便不再想跑了。德才脱掉她的外衣,开始脱内衣时她不让了,说:“你先脱。”
德才一会儿就把自己扒光了,巨大的小二已经挺直如柱,长逾半尺,志红被吓呆了,竟然有这么大的家伙。她有些担心,这家伙进入自己会不会痛,甚至害怕它会不会拔不出来。她听人家说过,有农村留守妇女与家里养的公狗**,因为紧张而拔不出来,被送到了医院。她害怕要是这样被送到医院,那可丑死了。
德才似乎看出她的心情,温和地说:“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德才进入的时候,志红并没有感到疼,只是觉得比陈友进来时要紧些,也困难一些,把她的洞穴塞得满满的。渐渐的,这满满的充实感觉就转化为无边无际的快乐了。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是在天上仙境。她彻底放下了戒心和自尊,开始小声呻吟,双手抱紧德才,让他进入自己最深处,感觉那长东西能把自己穿透。但是她没有被穿透,只感到它顶到了子宫最深处的内壁。那里之深,可是从来没有体外的东西碰到过的。
她的呻吟越来越响,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从天上掉了下来,越落越快,并且不断地被空气侵蚀,逐渐地在空中融化成空气。她拼尽浑身的力量仰天长啸,这一用力,便把德才那巨物夹紧并反复挤压,德才现在经验异常丰富,忍住了没泄。
志红知道德才没有泄,陈友经常是这样,但是不一样的物件,感觉毕竟不一样。她看着骑在身上的帅小伙子,问道:“你能坚持多久?”
德才说:“你需要多久我就能坚持多久。”
“这么厉害?”
“当然。我是做这一行的,不厉害还行。”
志红惊异地问:“你是”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要不好意思说,是鸭,是男妓,都对。”
志红听说过男妓这回事,村里留守妇女们凑到一起经常谈这些事,她没想到让自己真实经历了。
德才依然不停地运动,让志红感到快乐持续不断地托着她漂浮在空中不落下来,这一点可比自己的男人陈友厉害。陈友可以让她连来两次高潮,但中途需要停顿,把握好节奏,让他连续运动不停却做不到。
志红突然又来高潮了,她拼命起伏扭动,感到能把德才那长玩艺折断一截在洞穴里。等她的高峰过去以后,发现它还在里面坚韧地快乐着。
在志红的第5次高潮中,德才投降了,那大家伙像抽水一样把大量的液体射进志红身体里,液体喷射到洞壁的感觉让她更是如醉如痴。
志红听说睡男妓的费用比**贵多了,便问:“睡你一次要多少钱?”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
家芳叮嘱过德才怎样回答,他说,“家芳给过钱了。”
志红心想:“花钱睡的小伙子就是厉害。可惜不能经常睡,也睡不起。”
陈友和大力在大群的工地上班有半个月了。大群和大力同村同辈,和陈友也认识。他们报到时,大群对他俩说:“论技术,你俩在我这里至少也要当个班长,不过你们刚来,班长位子也没有空缺,就只能委屈一下,做普通工人了。”
陈友说:“没关系,大群,该怎样就怎样,我们听你的。”
瓦工班长彭大明和陈友同岁,上初中也是同班同学,原来关系就不错,大群便把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