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悄悄话?”
梦瑶过来坐到志刚身边,“琳莉,志刚可是个好男人。”
琳莉看着她说:“剑平也是。”
“志超就不是吗?”
乔丽过来搂住梦瑶的肩膀说。
“是。都是好男人。”
梦瑶说,“三个这么精彩的女人,当然得有好男人相伴。”
乔丽说:“叫剑平讲讲他的探险故事吧。”
娄剑平讲起他攀登包括珠峰、乞力马扎罗山等世界上最难攀登的山峰的惊险故事,讲起他到南美密林中探险,与鳄鱼搏斗、与土著交往等。志刚听得悠然神往。梦瑶也听入神了,她一直依在剑平身边,听他讲停下来,喃喃地说:“我要跟你一起去,把这些全写出来。”
剑平搂住她说:“就你那体格,跟我登山肯定不行。在南美密林中也不行,不要说碰到野兽,要是得病了或许都没药可治。”
葛志超说:“我可以跟你去探险,比如南美土著的风俗民情,也可以是我的研究范围。”
乔丽说:“我也去。那里也会有我的研究课题。”
琳莉不快地说:“唉!你们都能去,就我不能去。连出上海都要请假。”
“谁让你当官了?”
梦瑶说,“当初你当科长时我就不支持,是你自己要走这条路的。”
“是啊,”
琳莉说,“路都是自己走的,无论好不好走,都得自己承担后果。”
他们又听葛志超谈他家乡的风土民情,原来他和志刚是安徽老乡,黄山市人。他不说黄山市,而说自己是徽州人。
“徽州是徽文化的起源地。”
葛志超津津有味地说起家乡文化,“那里有很多非常宝贵的文化遗产,丰富到大学、研究院里的专家都无法兼顾过来,在民间自生自灭,它们生生不息、顽强坚韧地生存与传承着。因此,我不认为只有读过书才有文化,没读过书而有文化的大有人在。而且,读过书的人也未必有文化。很多人读到博士硕士,却连最基本的传统孝道、尊老爱幼和交往礼仪都不懂,你能说他有文化吗?这些东西在中国农村长大的农民都会从父母长辈口中得到传授,所以你也不能说农民没有文化,他们掌握的农业文化和乡土文化知识是很丰富的。”
葛志超说起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有一次我到屯溪的深山调研,遇到一位老太太。老人家的后代在一边介绍说,她一字不识,不但没上过学,而且一辈子没有出过这个小村庄。他的邻居说不对,老太太一辈子到过三个村庄:出生的村庄、出嫁时为了风光而坐在轿子里经过了一个村庄和现在生活的村庄。就是这个老太太,说起教育子女做人做事的道理和生活礼仪来,一套一套的,如数家珍,连专门研究这些的我都感到震惊。我认为这个老人家如果到安徽大学去做个礼仪学副教授,绝对没有问题。这就是文化在民间传承的生命力所在。”
梦瑶说:“我知道徽文化是博大精深的,却不知道在民间还有这么深厚的根基。”
葛志超说:“不过,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现在却面临着失传的命运。刚才说的这位老太太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你们身处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大都市根本感受不到,在民间有无数精英默默无闻、无私无怨地做着抢救文化的工作,我只能算其中最普通的一个了。不过,这种抢救工作因为缺少经济支持,而无法改变很多民族文化遗产覆灭的命运,甚至眼看着这种覆灭每天都在上演而无能为力。真叫人痛心。”
琳莉说:“我认为这些文化遗产的最好出路就是让它们市场化。当然,大多数文化的东西市场还无法认可,可以选取其中有较大市场潜力的项目,发展成产业,以其市场收入来支持抢救更多的文化遗产。这就叫以文化拓市场、以市场养文化,最终是以文化救文化。”
志刚说:“这个想法好。琳莉,你可以就这个思路写篇文章,你的EMBA毕业论文就出来了。”
“哟,刚开学你就把我的论文想好了。论文我写,不过,市场这篇文章得你来做。”
“我来做?”
“对呀。我有一个判断,如果说过去的三十年是中国经济的房地产时代,那么今后三十年一定是文化产业的时代。所以现在进入文化产业正当其时。就好比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想进入房地产业很容易,可到了近些年你就是有实力想进房地产业也是不可想象的。”
“你建议我现在转向做文化产业?”
“不是转向,是扩大。其实你现在做的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临村沙龙已经是文化产业了。”
志刚这才理解当初强辉叫他做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论坛的深意。他说:“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文化产业,找个切入点才能进去。”
琳莉说:“去考察一下吧。一是文化产业比较发达的地方,比如日本、美国;二是文化底蕴比较深厚的地方,比如徽州。你做这一行业,我可以利用我的职权和资源支持你。这是利国利民又光明正大的事,国家政策也会倾斜的,所以我可以公开支持你而不必忌讳什么。”
“我也支持你,志刚。”
梦瑶说,“我们文化人这些年在金钱大潮的冲击下过得太憋屈,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也该扬眉吐气了。文化这东西本身就比金钱要珍贵得多,所以如果屈就想换金钱,只要拿出文化边缘的皮毛出来,就应该能得到大片市场。”
琳莉说:“说得对。不过也只能拿出边缘的东西来推广文化市场,让它来养育和保护文化的核心价值。因为有很多文化的价值不能用市场来衡量,比如说地方戏,它的价值毋庸置疑,可市场规模却不断萎缩。”
葛志超说:“琳莉不愧是领导干部,看问题深刻、透彻,要是能照你说的这样做,徽文化的抢救、保护和开发就大有希望。”
他们聊到深夜还意犹未竟。志刚想,这个小圈子不亚于佘山研究会,或许邻村公司的未来就诞生于今夜。
乔丽打个哈欠,说:“我们休息吧。楼上的卧室都准备好了。”
第28章 文化和未来
志刚挽着琳莉的胳膊上楼进到卧室,琳莉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吻志刚。志刚知道她又是很长时间没有男人,甚至有可能上次**还是和自己做的。他又一次觉得这漂亮女人真可怜,都不如一个普通女人幸福。
志刚抱着怀中有些颤抖的女人,双手抚摸她的臀部,又从裙子下顺着大腿摸上去,她又是没有穿**。志刚手指进入她湿淋淋的蚌肉里,她忽然擅抖得更厉害,把志刚的左耳朵咬住,志刚感到一阵疼痛,担心她别把耳朵咬掉了。
志刚进入她以后,她不擅抖了,像蛇一样缠绕着志刚的身体,让志刚觉得这个女人紧紧地粘在了身上。琳莉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直至高潮突然降临,似乎把自己全身缠在了志刚的玉柱上。她知道志刚没有泄,在等着她的第二波浪潮。
“志刚,想不到今天能见到你。”
琳莉的眼波流转,风情万种,情意绵绵。
“我也想不到。恐怕这是天意。一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二是让你给我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听这话像是我的部下在恭维我似的。”
“像吗?这可是真心真意的。”
“志刚,如果有一天咱俩的事传开了,会是什么一种结果?”
“你的官当不成了,我会成为名人。”
“然后呢?”
“然后?”
“我还真想有那么一天,然后我就做一个普通人,公开和你走在大街上。还可以想和你**就做。我想,哪怕一周和你做一次,我就知足了。”
“那还不容易。我明天就告诉一个最喜欢包打听的朋友,后天你的乌纱帽就没了。”
“好。就这么办。”
刚说完,琳莉的高潮就又袭来
第二天,志刚一到办公室,就开始做关于文化产业的考察计划。他设想将来的临村集团应以文化为支柱产业,民工之家、会馆、餐饮、学校等均围绕着文化产业来发展。
桌上的电话响了,志刚拿起话筒,是兰花从贵州打来的:“志刚,我这边的交接与整合工作初步完成,工商税务方面的手续也都完成了,新的公司要举行一个成立仪式,你得过来参加。”
“需要我过去吗?”
“你是上级领导,应该出席的。再说,你不想井儿吗?”
“嘿嘿。”
志刚尴尬地笑两声说,“什么时间?”
“时间是后天上午。你明天飞过来吧。”
“好。”
志刚给夏青打个电话:“夏青,我明天要到贵州去出趟差,那里有个男科病人,你和我一起去吧。”
“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当男科大夫了。”
“这个病人不是外人,是井儿的丈夫,你得帮这个忙。”
“好吧。我和胡克明说一声。”
志刚和夏青于次日下午到达茅台镇,酒厂大门口已经挂满了彩旗,厂名还没有更换,要等明天挂牌仪式时再更换。兰花和井儿、伟峰、徐厂长、天明在厂里等着他。井儿没见过夏青,志刚给他们介绍了,夏青说:“早听说井儿是个美人,想不到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井儿不好意思地说:“小地方的人有什么好看的,还是你漂亮。”
兰花说:“你们就不要互相恭维了,肉麻不肉麻?我们到饭店去,边吃饭边汇报工作。”
志刚把井儿拉到一边,对她说:“夏青是著名男科专家,我带她来给天明看看能不能治好。”
井儿说:“她一个女的是男科专家?”
“别小看她,在上海名气不小。不过最近她不当医生了,我是叫她来帮忙她才答应的。”
“怎么治呢?”
“我们先去饭店,你让天明和夏青在办公室聊一会再去吃饭。”
他们到饭店坐下,志刚对兰花说:“你和小王辛苦了。”
兰花说:“不辛苦,这里山清水秀,是好地方。”
“小王,”
志刚对伟峰说,“这里的生活能适应吗?”
“能适应。”
“以后你一个人在这坚守就更辛苦了。”
“没问题,冯总。我还年轻,适应能力强。”
“是啊。趁年轻多经历些事,对成长有好处。”
兰花向志刚介绍了明天公司挂牌仪式的流程和邀请的嘉宾。仪式结束后,所有员工都参加会餐,下午全厂放半天假。
“好。”
志刚说,“对员工的待遇要放宽一点,不要让人说我们上海公司抠门。”
“我们的待遇是茅台镇最好的企业之一。工人们的收入比以前有所提高,而且对今后的发展有了信心,积极性很高。”
酒喝到一半,夏青和天明过来了。兰花说:“夏青,你先自罚三杯再说。”
“好。我认罚。”
夏青连喝三杯酒,说,“我吃点菜,饿坏了。”
吃过饭,井儿把他们带到镇上最好的大酒店住下,兰花也住在这里,伟峰因为要长期坚守,已经住在厂里了。
他们都进了志刚房间。志刚问夏青:“天明的情况怎么样?”
夏青说:“他这么年轻,身体也好,不应该这样。我估计他是受到惊吓而造成了这种后果。比如正在**时,甚至刚开始**,突然有人闯进来,把他吓住了。”
夏青问井儿:“他和你没有碰上这种情况吧?”
井儿红着脸摇头:“没有。”
“极有可能是与别人偷情时受惊吓了。这种时候如果出现意外,受惊的可能性大。”
志刚问:“好治疗吗?”
“只能说可以治疗,效果也是因人而异的。但是他不配合,不和我说实话,这就很难治疗了。”
志刚说:“这样看来,只有等把天明背后的人弄清楚,才有可能知道天明是怎么受惊吓的。”
夏青把井儿拉到隔壁兰花的房间说:“井儿,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晚上和天明试试。”
井儿听了夏青的办法便回家了。志刚知道今晚她是不可能来了。兰花和夏青也各自回房间睡觉。
志刚睡下不久,听到有人用手指弹击房门,他想可能是兰花,她在这里两个月了。打开门,果然是她。兰花进来就把睡衣扔到床上,抓住志刚的小弟弟,直接就进入她的洞穴中。
志刚一边冲击她,一边问:“这两个月憋坏了吧?身边一个现成的小帅哥怎么不上?”
“你说小王?我怕影响不好。这么小的镇子,瞒不住人。我们是来工作的,这里环境陌生,风土人情也不了解,弄不好会坏事。”
“你说的对。还是小心一点好。你坚持让我过来,就是想这个吧?”
“不是。当然主要是为了工作。”
兰花的高潮来了,一只手扳住床沿,差点把志刚掀到床下。志刚对她的**习惯最熟悉,互相配合也最熟练。从一开始,他俩**的目的就很单纯,就是为了互相之间肉体的满足。时间长了,便多了一层亲情和关心体贴,但从来就谈不上爱情。这样反而便他们能更充分而无杂念地享受**。
志刚依然把兰花的洞穴挑在枪尖上,问她:“今天你要几次高潮才能满足?”
“上次说10次,你只做到了5次。我就要5次吧。”
志刚让她来3次就投降了。兰花已经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她抱着志刚进入了梦乡。
今天夏青与天明谈话时,天**里很矛盾。
柳凤和天明做过几次都没成功,才知道他在床上不行了,便告诉了父母。她父亲柳强还是想要酒厂的股权,至少要能得到舒家的工艺和秘方,所以还是坚持把天明抓在手心不放。他想等把酒厂拿到手,天明就是废物一个,女儿要嫁给谁不能嫁?他没想到志刚的动作这么快,天明在井儿妈的茶叶里投过一次毒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便没法阻止签约。当兰花和伟峰进驻酒厂以后,他对酒厂的股份已经无望,但还对天明手里的工艺秘方不死心。
天明再笨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知道柳凤爸是个心黑贪财的人,完全是在利用自己,一旦他的目的达到,不可能把女儿嫁给自己的。柳凤倒是对自己真心好,可自己已经是废物,娶她就是害她。但他又不敢让井儿知道自己与柳凤及柳家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