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欺负我们是外地来的是不?我们很好耍?”红衣女郎恼羞成怒道。
“嘿!想干嘛!”龙冠在远处怕出意外,大吼道。
红衣女郎见势不妙,害怕的走开了。
施得发又回来道:“真倒霉,遇到两只鸡!”
“你猪脑啊,看见这样打扮的,你还上去撞钉子。”龙冠骂道。
邓勇禾添油加醋道:“老大,我看他是故意上去套近乎的。”
白书思考了一下道:“我看像。”
“我真没看到,老大,再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我一定做好。”施得发哀求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施得发又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远处又来了一名女子,身材非常火辣,穿着一套青绿色休闲装,走着猫步,戴着墨镜,她很高挑,前凸后翘,男人看了不得不吞一口水才能解渴。
陵川翔他们远远看去,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将口水往下咽。白书不由自主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妇吗?”
邓勇禾道:“你从哪里能看出是情妇。”
“这样身材的,你是有钱人会不会包养?”白书道。
“会!”
“这不就结了。”
“你们思想太龌龊了。”陵川翔道。
“哥,你要是有五百万,你会不会包。”白书问陵川翔道。
“会!”陵川翔看着那女子高挺的胸脯道。
“我还以为你人中君子呢,就这么把持不住了?”白书道。
施得发冲上去道:“小姐,你的胸部太美了。像汤圆一样又圆又挺。”
礼宾部的人听后差点没把自己跌死在地上。
那女子下意识的捂住胸部,一脚踢在施得发的命根上,砸下一句话道:“下流!”
施得发卷在地上嗷嗷叫道:“不是哪里美就赞美哪里吗?他娘的这女人怎么这么阴啊!”
龙冠盯着他怒吼道:“蠢猪,有你这样赞美人吗?蠢到家了!今天的培训就到此,回去!”
礼宾部的人解散后,白书的手机响起。白书一看,是张子芳的来电。
第016章 虞琴之死
张子芳慌张道:“你是不是虞琴的男友!”
“啊?!不是,是!”
“到底是不是。”张子芳哭泣着道。
凌川翔看着白书道:“谁啊?”
“是虞琴的舍友张子芳,哥,你来接。”白书道。
凌川翔接过电话道:“什么事啊?是不是虞琴要结婚了,叫我们去封红包?告诉她,滚她的。”
“你是虞琴的男友吧。”
“以前是,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找错人了。”
“我说你真不是个东西,虞琴受重伤了,还在抢救中,你快点来第一人民医院。”
“什么!”
凌川翔握着电话,手颤抖起来。
白书问道:“哥,她说什么了?虞琴真的要结婚?”
“快,叫车,第一人民医院。”凌川翔从意外的噩耗中醒悟道。
凌川翔和白书赶到医院急救室门前时,看到了王总和张子芳在那里焦急的等着。凌川翔一把揪起王总道:“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吗?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想当初干嘛从我手里抢了去?你就知道骗女人上床吗?”
凌川翔一拳打在王总的脸上。白书从侧面给了王总一脚,将王总踹倒在地。
张子芳扯住凌川翔的手道:“你们别犯浑了好不好,还是个爷们呢,都这个时候了还打。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他娘的是怎么样?”
“她是自己跳楼的,因为你!”王总终于爆发吼道。他怒不可遏又道:“那一晚我们根本没发生什么事,她醉了,我就只是把手机关机了,她睡卧室,我睡大厅,信不信由你!”
凌川翔松开了手,他不知道这样的答案是不是一个喜讯,或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喜讯,或许他更喜欢虞琴是真的背叛了他。他此时此刻脑子里一片黑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情恍惚。
这时,医生从急诊室里出来了,白书赶紧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道:“由于病人是摔伤,失血过多,骨骼严重受损,还没能度过危险期。你们谁是她的家属?”
没人回应。
虞琴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失去了之前那份青春阳光的朝气。她的笑声,她的身姿,她的哭声,现在已经化成了冬天里的一块冰,一动不动。她原本是残冬里一朵无比鲜艳散发暗香的梅花,现在却是春寒里的败叶。那一个个回忆化作图像,不断闪现在凌川翔的脑际里。
凌川翔静默的坐在床边,握着虞琴的小手,泪流满面。
虞琴的小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凌川翔。
“醒了醒了。”白书叫道。
“嗯!那就好了。”张子芳情不自禁的抓着白书的手臂道。
“你怎么这么傻!”凌川翔哭道。
虞琴想说话,但是没气力,她使劲全力想说话,突然,她嘴里一口血直喷出来,吐在了凌川翔的脸上。
凌川翔手忙脚乱道:“虞琴,你怎么样,医生医生!白书,快叫医生。”
“哦!”白书立刻转身去喊医生。
虞琴满嘴是血,喘气道:“川——川——”
凌川翔握着她的手道:“我在这。”
“我——没——没做——对——对——不起——你——的——的——事。”
虞琴用这辈子最后一口气说完了这一句话,一个人这一辈的内容想用一句话来概括是那样的艰难。虞琴的小手从凌川翔的手里滑落,掉在床单上,不再有任何颤动的声迹。
“虞琴——虞琴!”凌川翔抱着虞琴悲泣的喊道。
三天后,凌川翔一直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张子芳给他的那封信,信中的字迹几乎被泪水浸湿过,字迹模糊。这是虞琴跳楼前的日子里哭着写的信,搁在宿舍的桌面上,张子芳在收拾虞琴的衣物时看到的。
信上道:川翔,难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吗?你难道忘了,你不许对我发火的吗?难道你忘了,睡觉前要打电话给我的吗?川翔,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受不了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结局让我一生都感到痛苦。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就这样离我而去,头也不回。我不能没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感到活着毫无意义。所有的希望都如幻灭一般,白天要强颜欢笑,晚上一个人心如刀绞。
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吗?我一直记得,那是一个浪漫的冬天,我们一起吃火锅。
你的朋友约了我去吃饭,当时你我都不认识,大家一个餐桌里说说笑笑。你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当时你很能说会道,你帮我的朋友写了一篇论文,所以他为了答谢你才一起出来吃饭。
我很感激他,虽然他并没有意思要介绍我们俩认识,但是,他却是我们俩的桥梁。
我还清楚的记得,第二天,你就直接当着老师上课的面,走进教室,在全班同学面前说喜欢我。
我乐坏了,我感到是全世界女人中最幸福的一个,宿舍的同学每晚都拿我当主题来讨论。
川翔,我真的是爱你的,我一直在努力的奋斗,为了我们的未来。
那一次暑假,我们俩租了房,在那里过上了夫妻一样的生活,吵架不断,为了炒菜炒得不好吃而闹翻天,我知道我很任性,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而闹翻天。搞得你苦不堪言。
让你洗衣服,让你做饭,让你······
你知道吗?那都是我考验你的耐性,你都能容忍包容下来了,我觉得你是大海。
找一个男人跟自己过一辈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在你身上已经深深扎了根。别人虽然有钱,但是我们可以去挣。
我现在完全都依赖着你而生活,我不能没有你。我每天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现在在做什么,要是你在身边该多好,要是我们能成家该多好,要是我们有自己的孩子该多好。
心口好疼,原来人伤心的时候,只能感觉一种疼的滋味,甚至难以呼吸。
这几天我疼得好厉害,我快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
要是我的死能换回你对我的眷恋,我宁愿以死来交换;要是有要是,我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那种女人!
川翔,你真的好狠心!我恨你!我好恨你!
“哥啊,你吃点东西吧,三天了,你不吃不喝会死的。”白书拿着一碗豆浆劝道。
“我怎么能这样对她?”凌川翔嘴唇干裂道。
白书沉默不语。
“我真不是人。”
白书不知道说什么好。
“虞琴,你怎么那么傻。”
“哥啊,这都是误会。你就别自责了。要怪只能怪虞琴这丫头想不开,就这么容易的轻生了。”
“不,都怪我,只看表面的混账东西,脑子给驴踢了。你说我该不该跟着虞琴一起去呢?”
“哥,你别吓我,也许这就是虞琴的宿命,你不要再往心里去。”白书担心凌川翔干傻事,寸步不离,连尿急都憋着不敢离开。
龙婷听说凌川翔病倒了,很是纳闷,她想:就这么一个强壮的大男人,前天还生龙活虎,怎么说病倒了就病倒了,这小子又要搞什么鬼。
她来到凌川翔的宿舍,一肚子火气,当看到凌川翔奄奄一息时,火气全化为乌有了。
龙婷皱着眉头蹲在床边问:“你这是怎么了?”
凌川翔微微睁开眼睛,迷糊中把龙婷看做是虞琴,吃力的抬手摸她的脸道:“虞琴,是你吗?”
龙婷揪着白书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虞琴是谁?”
“是这么一回事。”白书拉着龙婷到一边,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龙婷听后,火冒三丈,气愤的给了凌川翔一巴掌骂道:“你混蛋,闹来闹去,原来你就为一个误会看电影看得大哭不止,彻夜难眠。呸,我为虞琴感到不值!算我看错人了。”
龙婷甩头就走,白书在后面喊也无济于事。
凌川翔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
白书安慰道:“哥,女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别往心里去。”
“白书,带我去看看海。”
白书一屁股坐到地上问道:“哥,你这是想干啥,你去海边想干啥?”
“你去不去!”
“去,马上去!你等着,我给你叫车去。”
海风徐徐地吹过凌川翔的身体,他看着茫茫的大海,辽阔浩瀚。这种感觉并不是让他疏松筋骨,浑身释放,而是揪心重重,自卑不已。
他跪倒在沙滩上,抓起一把沙子道:“大海,虞琴,我配不上你说的大海,我连沙子都不如。”
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阵轰响,那种如获得新生命的力量,势不可挡。远处停留着几只渔船,渔民在为自己的生计忙碌着。海鸟在高空迎风滑翔,藐视一切的生物。凌川翔膝盖下爬来一只螃蟹,它带着蔑视的神情盯了凌川翔一眼后,若无其事的跑开了。
“没事出来透透气也好,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白书点了根烟道。
凌川翔两眼看着翻腾的海浪,远处是虞琴的身影,他站起来,撒腿就往海里跑。
白书的三魂七魄跑了两魂六魄,赶紧追上去,一个飞扑,抱住凌川翔的双脚,两人摔在沙滩上,满嘴是沙子。
凌川翔一脚踹开白书,跑上礁石,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海里。
第017章 孤岛惊魂
第017章 孤岛惊魂
凌川翔慢慢的沉入海里,阳光将周围照得透亮,海里的小鱼尾随着他的游动。海水的压力开始压迫他的耳朵,让他渐渐感觉到死亡的逼近,他心里得到了一些慰藉,原来,死亡是一种让人快意的事情。
凌川翔睁开眼睛,海底深处是无限的黑暗,虞琴在远处微笑着看着他。他伸出双手,想要充满愧疚的拥抱过去。
突然,虞琴的画面被白书的一个狗爬式的挣扎给撕破了。
白书不会游泳,呛着水只管往下沉,甚至沉得比凌川翔还快。白书是被一股暗流拖着走的,他嘴里冒着泡,瞪大眼睛死命的抓爬着。
凌川翔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游去救白书。
凌川翔抓住了白书的手臂,但是已经来不及,暗流越来越凶猛,尽管凌川翔水性很好,始终都无法抵抗水的席卷。
海浪拍打着沙滩,唱起了二重唱。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天边的海。在海里的半边太阳,像血红色疲倦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就要昏睡过去。
一只螃蟹爬上凌川翔的脑袋,它的脚扎了一下凌川翔的脑袋壳。
凌川翔醒了过来,发现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手里还紧紧抓着白书的手。
他使劲摇了摇白书的手臂,没有反应。他慌了神,赶紧将白书翻过来,哭喊道:“白书,醒醒。你小子可不能死啊!你还没破童子身呢!”
凌川翔将白书嘴里的残渣扣了出来,不停的按压白书的胸口,然后给白书做人工呼吸。
白书依然没有反应。
凌川翔急疯了,两手狂抓头发,朝天骂道:“我日你妈太阳。”
“你给我起来!起来!”凌川翔乱捶道。
白书呛了一下,吐了一肚子水。
“你小子总算活过来了。”
“阎王爷说我还没娶老婆,不能枉为人。”
凌川翔推了一把白书,倒躺在沙滩上。
白书满头是海藻,肩膀上还搭着一只螃蟹。环顾四周,迷茫道:“哥,我们这是到哪了?”
“嗯?我不是把你救上岸了吗?”
“这——不对啊。四周没路了啊。”
“什么!”
凌川翔急忙沿着海滩边上跑,趁还有点夕阳余晖,他赶紧往山上跑。白书紧跟其后。
凌川翔饿得开始虚脱了,他好不容易跑上山顶,气喘吁吁的瞭望四周,大海茫茫隔烟雾。
夜幕降临,他们感到身子微凉。
“哥,我们是不是到了一座孤岛上了。”白书感到寒意道。
“有可能。”
“难不成我们要学鲁滨逊,在这自力更生?”
“说不定还会有野人出现。”
“都怪你,就为一个女人要寻死,放着整片森林不要。”白书埋怨道。
凌川翔听了,给了白书一拳,恼火道:“我叫你跟着跳了吗?白痴。要不是你,我早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