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把秦荣的阴茎来回舔了个遍之后秦飞才开始整根整根的开始吞吐。口腔钳制着他的性器,想吐又不吐出,想吞又不深入,造成极大的摩擦力。
秦荣简直舒服的就要痉挛了。
“嗯,嗯~”他摇摆着腰身把自己的下体不住的向秦飞送去。
“还要,哈,不够”艳色的红唇半开半阖,吐露出不受理智控制的淫词艳语。
秦飞配合的给他来了几回深喉,逼得他阴茎血脉喷张,跳动了几下就射了。
秦飞张开口,混着唾沫任精液流下口角,“爸爸,好多,每天都能产生那么多是精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没有喂饱你。”
秦荣看着这样的秦飞不禁涨红了脸。
秦飞站了起来,掰着秦荣面向洗漱用的大方镜。
“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荡不荡,浪不浪,骚不骚?只是被口交就成了这样,想不想看看被插入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秦飞说着替秦飞脱下长裤,以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把秦荣把了起来放到了洗漱台上,让他的下体直面镜子。
“别转头,爸爸,这么漂亮的景色浪费了多可惜?”
此刻的秦飞就像海妖美杜莎,每一句话都有迷惑人心的力量。秦荣就真的依言去看镜中的自己。
要哭出来一般诱惑的表情,浑身上下只有半挂着的衬衫,大敞的双腿,可以看见射过之后又直立起来的阴茎。
这真的是自己?秦荣疑惑的去捕捉儿子的视线,想透过视线交缠获得解析。
可是秦飞为什么不看他的眼睛,他滚烫而侵略的目光又聚焦在哪里?
浑浑噩噩的秦荣顺着秦飞看去原来是自己的饥渴的小洞。它一张一合,不停收缩,明明没有插入却摆出高潮了一般的姿态。
真是淫荡啊。
秦荣撩开自己的阴茎,和秦飞一起注视着自己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孩子看着新奇的玩具。他伸手用食指指尖微微的戳了一下小穴,指尖立刻被它吞噬。
“啊,啊。”他的呻吟声百转千回,舌尖还不由自主的滑过干裂的唇角。
“里面很空,快来。”秦荣不开心的嘟起了嘴巴,抓着秦飞的手就覆上自己的下体。
“真是天生的母狗。”秦飞顺应着他的动作将水状的润滑剂全部淋在他的穴口,手指配合的开始抽插。
“扑哧扑哧”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浴室。
在润滑剂下尤显饱满晶亮的臀部扭动着,像条水淋淋的大鱼,快和镜子里的令一个自己贴合,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
手指出来的瞬间还隐约可以看见深红色的肠肉被翻出来,秦飞还刻意用两指扩大肠道,令里面的世界清晰可见。
太羞耻了。
“小飞,别玩了。”在喘息中勉强分出声音恳求到。
“想我插进来?”秦飞一开口便也可以听出浓浓的情欲。
秦荣无辜的点着头,“我要小飞你的大肉棒赶快插进来,我想看小飞插我的样子。”
“贱货。”秦飞骂到,倏尔又温柔起来,“爸爸,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插,要不你自己蹲在上面?”
秦荣哪管的了那么多,立马照做,扶着镜面就蹲好,翘起圆圆的屁股。他只能看见镜子里阴茎摇晃,看不见整个臀部被秦荣用力分开,露出那个贪婪呼吸的小嘴。
秦飞凑近,粗粝的舌苔刮擦着穴口,舌尖钻进小穴里模仿性交一进一出。
“嗯啊,啊啊啊——”像是弹奏钢琴,每一次探刺都会激起一阵美妙的乐符。
“再舔多一点,下面也舔舔。”秦荣迎合般自己抱住了臀部,不知廉耻的要求更多。姿势也由蹲立变成跪趴,整张漂亮的脸蛋都贴到了镜子上,自己艳丽的舌头在镜里镜外互相吮吸。
秦飞啃噬完他的会阴,将多流出来的润滑剂收入自己口中才真正的拔枪上阵。充足的前期工作让他一下子全部没入那滚烫的身体。
“啪啪啪”的声音立刻响彻整个浴室。
深入浅出,每一次顶撞都能比上一次更熨帖,能把灵魂撞的四散开来一样。两人都浑身发麻,电流激荡。
“是这里吗?”秦飞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前列腺。
“知,知道你还问!”被撞的失魂的秦荣还要分神来回答秦飞的问题显得尤其艰难,故意收缩后面难为秦飞。
乖乖,秦飞被绞的热流一阵,差点把持不住,只好搂着秦荣的腰暂时歇息一会。两人的呼吸交替,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秦飞的胸膛紧贴秦荣的后背,一起交叠着起伏。
感受彼此相连的温馨。
整军片刻,利剑新发。此番更是无所顾忌,秦飞简直是想把自己的根部都全部塞进父亲的体内,进去时彼此交缠,出来时却像要硬生生撕裂原本就相连的血肉。粗粝的经脉仿佛将肠道改造成百分百契合的容器。他凸起,他下凹,紧紧包裹,寸隙不存,连些微的空气都被挤压干净,于是更是难舍难分。但偏偏秦飞还动作的那么快,令秦荣欲生欲死,酣畅淋漓。
情节1
秦飞是从事财务相关的工作的,每到月底就经常忙的回不了家。
儿子不回家秦荣也就没有做饭的欲望,随便煮个面就窝在卧室里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萌X成长记。只有足尖点带白毛葡萄牙水犬。正在地板上拱来拱去练习着发声。那小小的呜咽声连成一片,立刻引起了秦荣的笑意。
他的妻子不幸的在生下秦飞之后不久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可以说小飞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带大的。孩子小的时候也和小狗似的,蜷成一团,不会明确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呜呜呜呜呜。那时的自己太年轻,初为人父,又没有父母指点,很难弄明白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到底要做什么?
其实小孩无非就是要吃喝拉撒,他无奈之下只好一样一样试。可怜秦飞明明想换尿布却被灌了好多奶。
最初的一段时间之后一切就慢慢好了,秦荣在处理孩子方面也越来越娴熟了。
看他一个单身的青年英俊,又事业有成,想给他介绍续弦的人很多。但是他再也遇不见悦悦那样的女孩了,只能将心思放在小飞的身上。
看着小飞一天一天成长,那巧妙结合了他和悦悦五官的小脸是他最大的慰藉。看着他就能想起他和悦悦在一起的日子。他是他和悦悦血脉的融合,是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存在,是他的儿子。
秦荣把他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有些胡茬的下巴摩擦过孩子娇嫩的肌肤,逗得孩子咯咯大笑,小手挥舞,打在他的脸上,秦荣也不躲。父子两其乐融融。
转眼那么多年过去了,半年前他从沉睡中醒来之后被告之出了车祸已经躺了2年。秦飞形容憔悴的守在他的床边,看他睁开眼,竟然泪流满面。
“小飞?”他叫他。
秦飞直直扑上来抱住了他,脑袋拱在他的脖间,一遍遍叫他,“爸,爸。”
那种简直是穿越生死隔阂的再度相逢,令父子俩抱头痛哭。
性关系发生的自然而然,对这种悖德的情欲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就像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从互相抚摸到接吻再到插入,似乎两人本来就该紧密相连。
秦飞以他身体不好的理由不肯再让他回去工作,况且他昏睡两年脱离社会确实不合适马上工作。
但是失去的似乎不止这两年。秦荣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混乱,很混乱。这大概也是车祸的后遗症,幸好有秦飞陪在他的身边。
思绪回到现实,秦荣关了电视。闭上眼,靠在床头。
就在他堪堪要睡着时,电话却响了。
他现在没有工作,因为记不起原来的朋友也极少同他们来往,这个时候会给他打来电话的也只有秦飞。
“喂?”
“爸爸?”电话独特的些微变音使得秦飞的声音听起来更好听。
“小飞,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我今天又回不来了,爸爸自己早点睡吧。”
“嗯。”秦荣应了,“你也别太累。你们公司对员工也真是剥削。”
“爸,心疼我了?你也知道财务的月底各种核算和报表,加几天班是正常。”秦荣呵呵笑着,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倦怠。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好啦,爸爸,等我回来在好好疼爱你。”
秦荣听的脸一红,立马故作严肃,“不聊了,你认真工作吧。”
“好好,爸爸再见。”
“再见。”电话被挂下。秦荣想了想就直接去洗澡,准备睡觉了。
结束通话后,秦飞失神了很久。
等他回过神,继续看着面前硕大的监控视频时,秦荣已经裹着浴巾重新走回了房间。
秦飞根本没有在公司加班,他甚至不是那个公司的职员。
他现在坐在一组黑色的大沙发上,面前是三维立体的监控屏,身后是巨大的玻璃。玻璃外穿着白袍研究人员拿着各式材料不时走动。
玻璃上传来叩击的声音,接着看似没有缝隙的玻璃中间突然分开,进来了两个研究人员。
“Dr。秦,这是这期的行为数据报告。”
“没有异常?”
两个研究人员都面露难色,二号体对于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一个实验体,但是对于秦飞,灌输了秦荣的记忆的它,或许用家人来形容更为恰当。
“情绪波动有异常。”
秦飞面色不虞地翻开报告。
在秦飞家里出来除了在每个房间都装了监控,还有各色捕捉秦荣情绪的细小装置。
而这些装置每个月只开三天是科学院对他的最大让步。
因为克隆人类是不被大环境所允许的,他们违背了科学的道义秘密实验,自然得不到政府的资金补助。为了更好的让克隆实验进行,他们不得不秘密的向社会求助。
但是人类总是有亵玩稀奇事物的心态,得到资金补助的同时他们所付出的便是交出克隆人的所有权。因为克隆人自身基因所限,他们会快速成长,只需要两年左右就可以成长成成年人的状态。当然,这样的成长速度不会缓慢,他们会这样直至死亡,就是说一个克隆人平均只能活8…9岁。如此的成长令他们难以像正常人一样接受知识,为了不使交付给主人时他们只有幼龄孩童的智商,科学院研究出了知识的强行灌注法,你可以选择想让他明白什么而不明白什么,也可以连接他的大脑将你的记忆与之共享,更进一步,你甚至可以捏造记忆,创造出一个独属于你的人形玩具。
秦飞是研究人员中的一位,也是赞助商的一位。他耗尽家产才换来了现在的“秦荣”,或者说二号实验体。
鉴于技术的不成熟和克隆体的不稳定,需要每天的数据支持。但是秦飞创造出的并不是一个玩具而是他的“爸爸”,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每天的观察才被改成一个月三天。
遗憾的是另外两个实验体的主人的不尽如人意,他们擅自关闭观察系统又不遵循使用指南,在交付使用之后不足两个月克隆人就逐个死亡,尸体回收之后尸检发现他们生前遭受的严重的性虐待。
“秦荣”是活的最长久的,但他还是无时不刻要接受挑战。虽然知识都是后天灌输,但他们能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他也可能发现自身的不合理之处。譬如他的年纪,秦飞无法等待他长到40岁的模样再接收,毕竟二号实验体是他再次与父亲相逢的全部可能。
虽然二号实验体和秦荣长得丝毫不一致,但是只要内里是一样的,秦飞就能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
真正的秦荣却早已在那场车祸中丧生。
“没关系。不是很激烈。”秦飞合上报告,“我回去会好好安抚他的。”他按了按额角,三天没有停息的盯着监控令他疲惫不堪。
“Dr。秦,你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同事建议道。
“不用。”秦飞勉强微笑,生命如此短暂,他想一刻不停的注视着他。
电话H上
闭上眼睛已经很久了,但是秦荣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难忍受自己一个人的晚上。
当他躺在混合着两人气息的大床上,伸手旁边却空无一人。这场车祸就像是改造了他的身体令他前所未有的需要小飞。
黑夜总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说服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握住了那微微挺翘的前端。
秦荣如泣如诉的发出一声长叹,隔着内裤开始搓揉。他的手没有秦飞大,也没有他温暖,更不如他有力,但是聊胜于无,他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自己的下身。
欲望苏醒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似乎不满内裤的阻隔,探头探脑的从边缘露出。秦荣脱下内裤,把欲望从掩饰中剥离。他直挺挺躺在床上为自己打着手枪。指甲刮擦着铃口,又把分泌出来略带腥味的粘液涂满自己的柱体。
然后就着这些润滑开始上下动作。
阴茎胀大,快感也激增,他在撸动的过程中不断缩小自己右手的包围番外从而起到一个挤压的作用。还边撸边撕扯着自己的乳头。
他的身体早已被欺负开发的分外敏感,尤其是胸部这一片。
对于自己身体的了解加快了登峰的步伐,更何况是双管齐下,阴茎在临界点开始剧烈的抽搐,接着马眼张阖,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被断断续续的射在手里。
他把手放到唇边舔了舔,只有自己的味道。
高潮过后的疲惫感如同温柔的海浪,把他裹紧推向黑暗,但是同时带来了莫大的空虚。
不够。
不够。
在性爱上他简直就是贪婪的饕餮。
后面很痒,迫切的想被填满。
自己似乎只剩下一副空壳,内里叫嚣着要来自别人的温度。
秦荣从枕头旁摸出了电话,翻到通讯录里秦飞那一格,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拨出。
要是加班正忙的话自己这样打搅不是很好,而且打了又能怎么样?秦荣把电话放回原位,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从秦荣开始意义不明的翻滚,秦飞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按下遥控器把身后的玻璃调成黑色。虽然克隆人的性行为也是重要的研究资料,但是秦飞还是不想被人看见这样的爸爸。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但是在红外线夜视仪的观测效果下,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人影。
秦荣掀开了被子开始抚慰自己的下身,而后索性脱掉了内裤,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不停动作。
秦飞眸色一沉,浑身发热。他没有想到在他不在时父亲会亵渎自己的身体,也许这不是偶尔被他发现一次。在他平时外出而家里没有开设监控时,父亲也曾这样自己满足自己?这简直是对他能力最大的质疑。
但是他此刻没有时间愤怒,屏幕里情人放荡的举动成功激起了他的欲望,秦飞疑迟片刻也握上了自己的要害跟随着屏幕里的节奏开始上下。
喘息声交织成一片,在秦荣射了之后秦飞调整了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