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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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帝国-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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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关于成吉思汗军在中国(无疑指北京)犯下的暴行,以及对广场上堆积的尸体腐烂、尸骨遍野、随之产生的流行病的描述参看花剌子模使节、目睹者拉齐提供的材料(Tabaqat…i…Nasiri)(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93—394页)。在《元史》中,由于蒙古征服者在死后很久才作为中国皇帝加以追述的,故避而不谈这些事。
    〔162〕三木合·巴儿秃属泰赤乌惕部(埃德曼《铁木真》第328页)。
    〔163〕如巴托尔德估计(《伊斯兰百科全书》“成吉思汗”条目,第882页)总数是62000人。
    〔164〕《元史》22页“令汝主为河南王,勿复违也。”
    〔165〕但蒙古人未能长久保大名,因为木华黎于1220年又不得不重新夺取它(《元史》20页)。
    〔166〕正是金将明安率一队女真人投降蒙军。他们都改变了效忠的对象,聚在木华黎身边为征服北京而战(《铁木真》第328页)。
    〔167〕在成吉思汗时期,回鹘王取亦都护称号,意“神圣君主”。8世纪拔悉密的突厥人也取此称号。他们同样也居住在古城附近的别失八里(今济木萨)地区。参看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Türks”条目,第949页。
    〔168〕据志费尼记述(巴托尔德《突厥斯坦》362页)。关于回鹘摆脱西辽归顺蒙古之事迹,除穆斯林史料外,汉文史料也可以印证。《高昌契氏家传》记:“[西辽]派太师僧少监来围(?)其国,恣睢用权,奢淫自奉。[回鹘]王患之,谋于仳俚伽曰:‘计将安出?’对曰:‘能杀少监,挈吾众归大蒙古国,彼且震骇矣!’遂率众围少监。少监避兵于楼。升楼斩之,掷首楼下。”(《圭斋文集》卷11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初编本》)。——译者
    〔169〕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62页注4。
    〔170〕据志费尼记,参考《突厥斯坦》第358页。
    〔171〕主要根据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对此有两种记载,参看巴托尔德在《突厥斯坦》358页,362页,367页中的讨论。
    〔172〕《辽史》卷30《西辽本末》记述:“乃蛮王屈出律以伏兵八千擒之,而据其位。”《世界征服者史》记述:“[屈出律]像从云中射出的闪电一样袭击菊儿汗,完全突出不意地把他擒获。……他的所有军队四散,并离得老远,因此别无他法,他向屈出律称臣,在他面前屈膝。”(汉译本,上册,421—422页)。——译者
    〔173〕该汗名阿尔斯兰汗:阿布儿·穆扎菲尔·玉素甫(死于1205年)。其子末代哈拉汗统治者,名阿尔斯兰汗,阿布儿·法斯穆罕默德(死于1211年)。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363,366页(据志费尼的记载和贾马尔·喀儿锡)。
    〔174〕喀什与于阗地区不归顺屈出律。屈出律没有出动军队去强攻,而是每逢收割季节便派兵去烧毁他们的庄稼,连续三、四年收不到庄稼,发生严重饥荒,百姓为饥饿逼迫,归顺了屈出律(《西辽史研》第113页)。——译者
    〔175〕清真寺教长。——译者
    〔176〕据贾马尔·喀儿锡,约1211年,志费尼所记年代相当于1217—1218年。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01和368页。
    〔177〕对此贾马尔·喀儿锡与志费尼记载又不相同,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01页。
    〔178〕《突厥斯坦》第402页(据志费尼和拉施特,附有一篇阿布哈齐的评论)。参看德梅松译《蒙古人和鞑靼人史》(圣彼得堡,1871—74,2卷102页)。
    〔179〕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55页。关于屈出律败亡地点,《西辽史研究》第113页记述:“屈出律离开巴拉沙衮南窜,1218年在瓦罕河谷东部达拉兹山谷被杀。”具体讨论见姚大力《屈出律败亡地点考》,载《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5期,1981年8月。——译者
    〔180〕《秘史》中,蒙语称花剌子模人是萨尔特人(Sartes)。(见海涅士译本,第87页)。
    〔181〕今乌尔根奇,元代译成玉龙杰赤。——译者
    〔182〕即使在河中,摩诃末由于1216年执行苏菲库布拉威的命令,处死了谢克马扎德哀丁·巴格达第而引起了穆斯林教士们的仇恨。关于蒙古入侵伊斯兰世界的历史和对阿拉伯…波斯史书的评论,可参看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第38—58页。应该回顾三个主要的原本:奈撒微是1223年花剌子模王札兰丁的秘书,1241年,他用阿拉伯文写了《札兰丁传》一书;朱兹贾尼为躲避蒙古统治,于1227年从阿富汗地区逃往印度,约在1260年,在印度用波斯文写成《宗教保卫者一览表》一书;志费尼从年轻时代就是蒙古官员,其父也为蒙古人服务。1249—1251年和1251—1253年他游历了蒙古,1262年蒙古人任命他为报达总督(马立克),约于1260年,他写成吉思汗史(《世界征服者史》)。1283年志费尼去世。最后还有拉施特(1247—1318年)的《史集》,他部分地取材于《世界征服者史》一书。
    〔183〕关于这些名称,参看伯希和《〈突厥斯坦〉评注》第52—53页。《元史·太祖纪》名哈只儿·只兰秃,第20页。——译者
    〔184〕《札兰丁传》认为杀害这些商旅是出于亦纳乞克的贪婪。朱兹贾尼认为亦纳乞克得到摩诃末的默许。伊本·艾西尔的《全史》谴责了摩诃末所犯下的罪行。《世界征服者史》记载,亦纳乞克因一位商旅对他表示不恭而被激怒(参看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398页)。  伊斯兰史书关于此事的记载不一致。据奈撒微《札兰丁传》(59页),讹答剌惨案是因亦纳乞克贪图占夺商队货物造成的,他向摩诃末报告他们是探子,摩诃末仅指示将他们扣留,而他却将他们杀害,侵吞货物。伊本·艾西尔的《全史》记讹答剌长官向苏丹报告了商队的到达和商品的总数,苏丹命令杀死商人,没收其货物交给他,商品被卖给不花剌和撒麻耳干商人,货款归苏丹所有。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记载,苏丹的母亲秃儿罕可敦的亲属拥有哈只儿汗的称号,蒙古商队中有一个印度人以前认识他,这次竟直呼其名而不称他汗号,因此被激怒;他同时也觊觎商队货物,于是写信给苏丹,说商队成员是探子,苏丹命令杀死他们并夺取货物。朱兹贾尼两处提到此事,都说是该城长官贪财,但指出他得到了苏丹的允许,有一处还补充说,没收的货物交给了摩诃末。这些分歧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有的作者明显地偏袒摩诃末,为他辩护,如奈撒微,有的作者则着重谴责摩诃末。其实,摩诃末和亦纳乞克两人都应对惨案负责。见韩儒林《元朝史》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42页。——译者
    〔185〕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09—410页。
    〔186〕《突厥斯坦》第413页。
    〔187〕在围攻玉龙杰赤的战斗中,突出的两位将领是:博儿术和咄伦切必;前者率成吉思汗的私人卫队,后者是率左翼军的千夫长。两人都被载入蒙古史诗。在艰苦的围攻时,术赤暴露出是一位劣等的统帅,察合台猛烈地谴责他优柔寡断,他们之间的争吵使成吉思汗命令他们两人都得服从他们的弟弟窝阔台的指挥。关于这次围攻,是根据阿拉伯文和波斯文史籍(奈撒微《札兰丁传》,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拉施特《史集》)。参看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33和437页。    《史集》记围攻玉龙杰赤城达7个多月;《全史》说是5个月;《札兰丁传》说3个月。——译者
    〔188〕在反复核对了奈撒微、朱兹贾尼和志费尼的记录之后,巴托尔德在《突厥斯坦》第420—426页上的论述。
    〔189〕在此,我又沿用巴托尔德推出的编年,《突厥斯坦》第427—455页。该书中可以看到对奈撒微、朱兹贾尼和志费尼所记资料的批判性说明。
    〔190〕此据《世界征服者史》,《史集》记载他死于与古尔山民的战斗中。——译者
    〔191〕此据志费尼和拉施特,奇怪的是朱兹贾尼和奈撒微都没有提到这次围攻战,而是记载成吉思汗从塔里寒直接到加兹尼。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44页。
    〔192〕突厥语,该名是Mangüberti,意为“上帝赐予的”。
    〔193〕H。 G。拉威蒂想弄清这是否指潘德希河谷地中的八鲁湾,他暗示在喀布尔河支流卢卡尔河河源附近有另一个八鲁湾。(参看拉威蒂译《宗教保卫者一览表》,加尔各答,1881—1897年,2卷第288,1021页)。
    〔194〕奈撒微《札兰丁传》洪达斯译本(巴黎,1891年)第138—141页。
    〔195〕参考巴托尔德《突厥斯坦》446—449页,主要引自奈撒微和志费尼的书。
    〔196〕关于丘长春(又名邱处机)的旅行,参看布列什奈德《中世纪研究》I,35—108,阿瑟·沃利的著作(Travels of an Alchemist)(伦敦,1931)伯希和《通报》(1930年)第56页。长春真人从他与成吉思汗逗留地返回国时,带有保护道观的圣旨。1228年,他的同伴,李志常僧人有一篇关于这次旅行的报导,参考沙畹《蒙古时代中国宰相的碑文和文件》载《通报》(1908年)第298页。
    〔197〕米诺尔斯基(见《伊斯兰百科全书》“Rai”条目)怀疑伊本·艾西尔是否夸大地记叙了1220年蒙古人对剌夷城民的屠杀。伊本确实补充说道,1224年对幸存者又进行了第二次屠杀。米诺尔斯基认为:“志费尼只谈到蒙军将士在Khwar…i Rai(十叶派居住的农村?)杀了大批人,但在剌夷与[苏菲派]民事法官会晤,他向他们投降,后来蒙军离去。拉施特记述者别和速不台率领的蒙军在剌夷大肆杀掠,但他似乎区分了剌夷和库木,是库木的居民全部被杀。”
    〔198〕参看亚美尼亚史家基拉罗斯对“Sabada Bahadur”入侵的报导,E。迪洛里埃法译本,载《亚洲杂志》I(1858年)第197—200页。在M。 F。布鲁塞特的《格鲁吉亚史》(圣·彼得堡,1849—1857年)2卷3册,I,492。
    〔199〕格鲁塞《十字军史》III,230页及以后。
    〔200〕关于1253年他们欢迎方济各会会士卢布鲁克的感人场面,参看卢布鲁克的《东游记》第8章。
    〔201〕钦察人在这一时期皈依了基督教。1223年他们的一位首领被蒙古人杀害,他的基督教教名是尤里·科恩察科维奇。参看伯希和《库蛮》载《亚洲杂志》(1920年)第149页。
    〔202〕布列什奈德《中世纪研究》I,297。
    〔203〕参考埃德曼《铁木真》434页及其后。(据《元史》卷120《曷思麦传》,所获斡罗思国主密赤思腊被送到术赤处杀死。——译者)
    〔204〕哈曼的《金帐汗国史》第87页。苏达克城在政治上是特拉布松希腊国的藩属(G。 I。布拉蒂亚尼的著作(Recherches sur le merce génois dans la Mer Noire au Xllle siécle 巴黎,1929年,页203)。
    〔205〕《元史·太祖纪》第24页。
    〔206〕《元史》所记的日期。《元史·太祖纪》说:“二十二年丁亥(1227年)……崩。寿六十六,葬起辇谷。”此处成吉思汗60岁终的说法是按伯希和提出的成吉思汗生于1167年的说法。关于这种说法的错误可参看北京大学历史系邵循正的《成吉思汗生年问题》一文。——译者
    〔207〕多桑《蒙古史》II,12—13。从希罗多德的斯基泰人(希罗多德的《历史》IV,71—72节)到成吉思汗,在草原上,葬礼以侍者、马匹作牺牲的习惯毫无变化的保留着。
    〔208〕成吉思汗不仅不识字,甚至不会说大多数蒙古人都能说的突厥语(据志费尼,参看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61页,多桑《蒙古史》II,95)。
    〔209〕据拉施特记,转自多桑《蒙古史》I,404。
    〔210〕多桑《蒙古史》I,416。
    〔211〕沙畹《蒙古时代中国宰相的碑文和文件》(《通报》1908,第300页)。本文转自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丘真人条。——译者
    〔212〕1203年,阔阔出便是一例,他是克烈部桑昆的不忠实的马夫(《秘史》伯希和译文《亚洲杂志》1920,179—180页)。
    〔213〕参看《1550年以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纽约,1930)第235页。
    〔214〕梅拉书,IX,78—126。
    〔215〕成吉思汗命他教授其儿子们用回鹘文写蒙语,参看伯希和《古代蒙古人使用的文字》(《大亚细亚》1925,第287页和《通报》1930,第34页)。
    〔216〕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Caghatai…khàn”(察合台汗)条目,第832页。
    〔217〕参看雷慕沙《新亚洲杂纂》I,64。
    〔218〕参看雷慕沙《耶律楚材传》载上引书II,64页。参考布列什奈德《中世纪研究》I,9页。耶律楚材(1190—1244年)于1214或1215年为蒙古人服务。
    〔219〕德维里亚《亚洲杂志》II(1896)第122页。《元史》卷146《耶律楚材传》记述:“近臣别迭等言:‘汉人无补于国,可悉空其人以为牧地。’楚材曰:‘陛下将南伐,军需宜有所资,诚均定中原地税、商税、盐、酒、铁冶、山泽之利,岁可得银五十万两、帛八万匹、粟四十余万石,足以供给,何谓无补哉?’帝曰:‘卿试为朕行之。’乃奏立燕京等十路征收课税使……。”——译者
    〔220〕鲍狄《马可·波罗传》(巴黎,1865,和北京,1924—1928)I,183;约因维尔,瓦伊版,263页。
    〔221〕阿布哈齐《蒙古人与鞑靼人的历史》,德梅松译本104页;参看谷儿只编年史中,所谓的成吉思汗的最好法律,在正义的地方,蒙古人是公正无私的(布鲁塞特《谷儿只史》I,486);在亚美尼亚人海顿脑中也保留着对成吉思汗威严、秩序和神权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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