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晴轻轻翻身趴在我身上,“哥哥很重的,人家会踹不过气嘛。”当然,其实我明白她宁愿被小徐良贴着也不想将腿分开,那样让她既羞人也难过。
我惬意地伸手在她背上摸索了一阵,突然从她略低的领口窥见里面那一丝丝雪白,不禁心魔作祟到,“宝贝,我想”我不说完,只是隔着外衣试图将内衣的扣子解开。
林诗晴扭过头,只能默许我这白日宣淫的行为,可良久也未见我如愿,不禁噗嗤笑出声,“哥哥,你好温柔,我爱死你了!”我怎么有种强烈的自卑呢,可我确实不娴熟嘛。
“宝贝取笑人,我不要了。”我赌气似地松开她的衣服,将手收回来放在身侧。
林诗晴抬头看了看反锁的房门和窗帘紧闭的窗户,支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人家哪有取笑哥哥,是真的很开心嘛。”见我也学会了撒娇,就是不说话,只好慢慢地将上衣解开把内衣也取了下来。本来是要马上趴下来怕我又一眨不眨地欣赏她身上这对艺术品,可发现我竟然还在赌气,只好鼓起勇气有往前挪了挪身子慢慢趴下来正好将一对玉器触碰在我脸上,“良宝宝,你肚子是不是又饿了呀?”
送到嘴边,我不可能还拒绝是吧。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白日宣淫一阵激烈的哺乳过后,林诗晴无力地软瘫在我身上,用指甲在我胸口画着圈,“哥哥,你还让我给你生个北鼻,到时候你岂不是要天天饿肚子。”
“我可以饿肚子,但我一定会把你喂饱的。”林诗晴虽然之前听不懂这样的恶戏,但那次与小徐良唇齿相交之后便也多少能猜到了。
“哥哥,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喂’你吗?”林诗晴一直对自己的上围不是那么自信,所以见我这样痴迷她的玉器很是开心。说到底,诚如我之前那样真心的劝慰,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女生。
我帮她将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了拨,“哥哥喜欢你的一切,自然包括你身体的每一处。”
林诗晴先是开心,然后怯怯地问到,“那哥哥今天是不是想让我用帮你?”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而脸用力的埋进我胸口。那一晚是漆夜如墨给了她勇气,现在哪里还能有半分从容。
不知为何,我还没开口拒绝或者答应,小仙女已经默默地流下泪来。因为不管她现在给我多少快乐,马上的分别会让她觉得将带给我更难熬的日子。
“宝贝,别哭。你能答应下次见面的时候将自己给我吗?”
林诗晴抹着眼泪,用力地点头,“我愿意,不管哥哥对我说什么,我只有这么一句。”
“既然如此,那宝贝还担心什么呢。就凭你这样一句话,你觉得我会舍得长久与你分别吗!”
林诗晴的心已经很累,我不能再给她任何负担,我能做的只有成为她心里的一束光,永不熄灭。
林诗晴也没有要求我为她穿上衣服,只是趴在我身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也不动作。片刻的安宁能让她暂时缓和心里的忧伤。慢慢熬到午后的阳光,温暖让林诗晴悄然入睡。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突然惊慌失措的望着我,“哥哥,我怎么睡着了,我还要陪你说话的!”
“我们在梦里难道没有说吗?”我坐起来抱着她,努力帮她将衣服穿好。
林诗晴还是自责万分,觉得没有用这最后的时间陪我,连我抱她去洗脸都闷闷不乐的。最糟糕的是,刚从浴室出来,她的电话响了。韩雪告诉她,人事部的同事通知分配在省外的人必须今晚就出发,明晚以前要准时去报到。
林诗晴急的立马哭出声,我却要表现的镇定来安慰她,“宝贝不急,我们这就去收拾行李,我们俩慢悠悠地赶去火车站吃了晚饭再走。没事的,乖!”
可哪里是着急,分明是不舍。她收拾行李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迟疑和无奈,而我除了温暖她的身心,别无所为。
明明方才太阳还在头顶不远的地方,可为什么刚到火车站已经夜幕将侵。买完火车票,林诗晴甚至不顾候车室里满满的人群硬是要坐在我腿上,即使还是会脸红也要亲吻我。
其间我们还能说什么,关心、担心其实都只是不放心更不愿意放手。
“宝贝,不需要等太久,我们就会重逢。然后永远也不再分开,相信我!”我们不说再见,不说保重,只说一句等你。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火车终究还是慢慢开始拖行,我被林诗晴哭喊着从火车上推下来,她掩面痛哭再也无法因为要顾及我的感受忍耐下去。
列车好似一瞬间消失在视野里,而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去往何方。空气中只是弥漫着浓稠的伤感:水仙欲上鲤鱼去,一夜芙蓉红泪多。
☆、第五十四章:夜宿临沂
这一夜注定孤枕难眠。那句“从此,我的白天是你的黑夜,我的黑夜是你的白天”成为一种深深的眷念。因为她要做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不舍得一直让她拿着手机苦苦地等我在这头无言以表的信息。
睡的很迟,却醒的很早;林诗晴还没有到站,我却也要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因为公司的鲁南片区总部设在临沂,所以分到那里的同事很多,人事部安排了一辆大巴送我们这一拨人去汽车站一起同行。人群中我发现秦抒、韩雪还有苏小可都赫然在列,原来枣庄分公司在行政上也属于临沂管辖。更巧的是黄迪这小子居然也在,不知道他有没有用什么黑幕,反正就是跟秦抒分在一起。我现在也渐渐发现这小子哪里是来上班的,明显就是借着职务之便到处泡妞嘛。不然以他的消费标准,一天能花掉三个月的工资。还有诸如陈奇这样不讨喜的人也没有躲开,反正就是半车老相识,唯独我爱人不在其列。看着也总是一阵心酸,不知道她到了那边可还能找到像韩雪这样的闺蜜好友陪她谈心解闷。
苏小可见我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旁,神色很落寞,主动靠过来,“良哥哥,你吃早饭了吗?”说着拿出包里的面包也递给我。
我摆了摆手,“良哥哥吃过了,你留着吧。”我素来也不喜欢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外人,何况是天真无邪的她。
韩雪看到这一幕,慢慢走过来,向苏小可示好到,“小可,你头发乱了,要不要我帮你重新扎一下?”她知道我现在只是静一静,却又不便跟苏小可开口。
苏小可大约也是懂事的,“那谢谢你了。”说完跟韩雪坐到一起,任由她慢慢吞吞地为自己重新扎起头发。
黄迪自然跟秦抒坐在一起,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惹得旁边的人也一阵哄笑。这也是我为什么对秦抒没那么担心的原因,她不仅成熟而且性感,在哪里总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未必一定能多么安逸,但却至少不会孤单。
车里另外一些陌生的面孔,交谈也少,大概都是早起,没有睡足。
从培训中心到四方站,再从四方站到临沂汽车站,六七个小时的车程让我的腰确实受累了一回。椎骨里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眼,努力对着外面的风景发呆:那是一排排的风车,想必生长在山东的林诗晴经常能看到吧。可我确实是初见,便给她拍了一张发过去。
漫无止境的颠簸并不会让我抱怨,因为我只有时间担心我的爱人在前往黑土地是漫长旅程是否也要经此颠簸劳累。
到临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有两位在片区总部工作的同事来接我们。并告知我们不需要立刻前往各个分公司报到,片区总部会为我们开一个简略的欢迎会,而且为我们提供一天的吃住。别人都在为此欢欣雀跃的时候,我却在一旁小声抱怨:鲁南都能人性化,为什么东北就一定要让大家累死累活的赶路。
韩雪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胳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公司从青岛发家,自然离的近些的地方人员制度都会完备一些,东北毕竟才刚刚开始发展。现在不比在培训了,说话不要太张扬,即使领导听不见,让周围用心的同事听见了也不好。”
我冲她笑着点了点头,不想让她为我担心。这些道理我未必不懂,只是现在是死脑筋,对公司抱怨的情绪有些难平。
开会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培训期间好像也没干什么正经事。然后无非是表决心和夸福利这样的双向敷衍,亦已司空见惯。唯一好评的只有留宿的地方是四星级酒店,而且是当场报销。
因为黄迪那臭小子肚子里不知道又有什么坏水,反正是决定自己掏钱住大床房。跟我合住标准间的家伙面孔很生疏,自我介绍叫林敏,我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名字好娘,模样也好娘,莫非是B站的长老。再仔细一打量,皮肤也不算太白,可就是很清秀。第二感觉就是这位小个子很适合苏小可。
正在这胡思乱想,林敏掀起衣服将要脱,我顿时吓得往后一缩:你就算是混B站的也别脱衣服呀,再说你怎么看也顶多是个受吧,用不用这么主动!
然后林敏只是慢慢走过我身边,“你不洗澡就别堵在浴室门口,想找服务的话就打内线电话。”我勒个擦,居然是老江湖,我错看你了。不过我感觉他这句话有很深的恶意:我如果叫个服务,你待在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嘛。还是黄迪有先见之明!呸,我就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趁他洗澡的时候给林诗晴打了个电话,她那边也刚到不久,开着欢迎会昏昏欲睡。她哪敢在火车上合眼,为了保护属于我的她。不方便大声说话也没有讲太久,只是互报平安、互诉思念罢了。她开完会要去补觉,除了晚安,我也没有继续发信息。
林敏出来之后我接着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林敏居然光着膀子在打拳。拳法看上去也跟他一样娘,我不太懂,可能是咏春或者形意,“哟,兄弟还是个练家子呀!”
林敏定下一个姿势,扭头到,“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呀!”又不是如来神掌,我不稀罕。
“对了,练功夫能治腰椎病么?”腰还是有些酸,不能再坐着了。而酒店的床无疑都是软绵绵的,我睡着也难受。
林敏脸颊抽搐了一下,“抱歉,我这是咏春,不是瑜伽。”
想出去透会气,却发现甚至懒得给自己一个迈步的理由。正惆怅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我让林敏把衣服穿好,把门打开一看却是韩雪一身素白的连衣裙,身上还飘散着一股淡淡地浴香,“徐良,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他刚刚洗完澡,现在正无所事事呢。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一下,不谢。”林敏倒是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态度,继续慢悠悠地打着他的咏春。我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打算把我支开,然后打了一发内线。
我只好默默回头换了双鞋,将门从外面一带,“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其实我对韩雪当真是一点都不反感,如果不是因为林诗晴,我跟她必定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姐妹或者兄弟。反正你们懂的。
韩雪向我解释到,“我想出去取点钱,明天去看望我姑妈的时候给她买点补品。”
我漫不经心到,“她也正好在临沂么,那你以后在市区上班不是可以时常去她那里蹭饭。”
韩雪捋了捋头发,“我姑妈倒是已经开口让我就住在她那里,说是有一辆电动车也方便我上下班。我本来也不想去打扰她的,可我爸又说公司宿舍不分男女,让我住姑妈那里方便些。”她这么一说,倒弄的我一阵紧张,林诗晴岂不是也要遇到这样的尴尬!
可我出于对她的尊重不方便流露出这样的心境,“按你这么说,那我们男生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韩雪笑到,“别随随便便就开始做白日梦,只是一栋楼罢了。”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很久,始终不见一个自动取款机,只好沿着路标从后门溜进临沂大学。大学里总不至于缺少这样的公共设施,取完钱,韩雪说脚有点酸,并找了一处长椅坐下,“徐良,此情此景有没有让你稍微回忆起自己的校园生活?”
我看了看远处灯火零星的宿舍楼,才注意到今天是周末,“只是想起当初跟前女友好像也经常这样坐在宿舍楼门口,看远处广场上跳街舞或者玩滑板的同学表演节目。不过这样的记忆现在多少有些模糊了。”
韩雪大概也能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没有一下说破,“大学的时光总是无忧无虑的,我们现在这样身不由己的日子实在没法比。”见我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带,韩雪仿佛安慰一般继续到,“同事们之间勾心斗角是在所难免的,谁不想坐上高位呼风唤雨呢。”
其实我有些心不在焉,“男人嘛,总是迷恋权位的。不过你们这些弱女子就别太处心积虑了,不然到时候赢了天下却让自己成为孤家寡人。”
韩雪不以为意,却突然问到,“徐良,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有公子脾气?”
“嗯?有吗。我确实不知道呢。”公子气不至于吧,傲气多少还是有点。
“总之,我明白你想快点找到机会往高处走,这样就能有话语权。可一路上别太张扬,不然会惹出麻烦的。”
听出她满是关心之意,我友善的笑了笑,“放心吧,也许我会有急功近利的想法,但绝对不会不折手段。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韩雪只是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仿佛自言自语地小声到,“你会一直等她对吧?”
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她其实一直都想跟我提林诗晴,“当然,她是我女朋友。说句矫情的话那就是心上人,也是心里唯一的人。”
我看不到韩雪脸上的表情,只听她幽幽地说到,“诗晴其实也蛮幸福的。虽然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中间也是几经波折,但起码初恋就能这样刻骨铭心。旁人应该羡慕的。”
“波折可以有,但我不希望是刻骨铭心,只愿以后都能平平淡淡在一起。”
“会的,我相信她,也相信你。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觉得你是个感情随便的人,这是心里话。”韩雪变得不敢看我,偶尔见我在看远处也只是匆匆瞥一眼我的神情。
“谢谢。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只是现在我得到了最好,便再也不复奢求。”
韩雪笑了笑,却不那么自然,不知是为我们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