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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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生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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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呵呵!放心,他老人家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孤冥撇了撇嘴,冷冷一笑道。
  
  “不是师父?那你来做什么?你私自来这里,就不怕师父处罚你?”常暖听他的意思他来这里并非相槿授意,稍稍放下了紧提着的心,但却也不敢放松对他的警惕。
  
  “处罚?等我将玄雀教成为国教的圣旨带回去,师父他必然不会处罚我,或许还会将玄雀教教主之位传给我。”孤冥的眼神幽深晦暗,眼底闪动着一抹狂热的光芒。
  
  常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他与孤冥相处十年,不能说十分了解,却也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想法,他一直觉得相槿偏心,让当时还是落日的常暖进了静院,学习玄雀教最高深的武功,所以处处与常暖作对。今天他会跑来这里说这些话,他不以为只为挑衅。
  
  “圣旨?白玉姐姐是答应了师父会在女帝面前说话,如果女帝答应了,我们会亲自将圣旨送去,不需要假手于你。”常暖抱着白玉站起身来,朝床边走了两步,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脸色和嘴唇恢复了正常颜色,他才深呼吸了一次,然后坐在床边,说。
  
  “落日,你一向自命清高,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师父他偏心向着你我无话可说,但我没想到师父竟然偏心的连玄雀教都要交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了女人什么都不要的蠢蛋,哪里配得到我堂堂圣教。”孤冥眼中是蔑视及不屑,他边说着人已经攻了过来。
  
  常暖早已对孤冥有了防备,为了不让他伤到白玉,他以一双肉掌挡住孤冥一拳,孤冥的功力远不如常暖,只是常暖在接住孤冥的一拳后,觉得心口突的一紧,差点就挡不住他又攻来的一掌。
  
  看到常暖脸色微变,勉强接住自己的一掌,孤冥笑了,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笑。
  
  “落日,你觉得我今天会傻的空手来吗?”孤冥从衣襟里抽出一只香囊,从香囊中捏出芸豆大小的豆子,这豆子已经瘪了,只有一个软囊在他手里。
  
  看到孤冥手中的东西,常暖脸色丕变,这个东西他见过,是师父用来处罚背叛教门的弟子所用的丹药,而且这种药的药性极为霸道,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还是会死去,最重要的是这毒没解药。
  
  “哈,看来你是知道这种药的厉害,那就好。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知道背叛圣教的下场,师父舍不得杀你,但我可以,我是绝对不容许你这样的人来败坏我圣教大业。”
  
  听孤冥喋喋不休的说话,常暖只觉得由下腹部有升腾出热气在身体里乱窜,而凝聚在腹部的气流似乎要冲破皮肤窜出身体。他闭起眼睛收摄住心神,立刻盘腿坐在床边,想要用内力将毒性压制住。
  
  孤冥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屋中心,看到他如此,眼中被喜悦与胜利充斥着,看来他的目的就要达成了。
  
  “落日,你别以为用内力能够压制这种毒,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毒若是不和女人做那事,死的更快。而且这种毒的毒性和白玉身上的毒相冲,她若是要救你,她便必死无疑,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要怎么个解法。”孤冥看着强行运行内力,企图将毒性压制住的常暖,不无得意的说道,他就是要折磨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痛快死去。他为了偷这药,下了多少功夫,为的就是这一天。
  
  “孤冥,就算我死又怎么样?你以为师父真的会把教主的位子传给你?”常暖的眼皮跳了下,但依然未睁开紧闭的眼睛。
  
  “长河和归雁无意教主之位,作为师父的首席弟子,只要你死了,那么,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教主继位人。”这一点他在常暖向白家施行报仇计划之前就想明白了,所以,他在暗地里做了不少手脚,可惜常暖的命太大,竟然都没有死掉。这次,他可没那么幸运了。
  
  “呵,你错了,师父他不会将教主的位置传给任何人,就算他属意我来当教主,也不会真的传位给我。”既是叔父又是师父的那个人早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他只相信自己,或许那种不安全感来自于他的遭遇,让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变成魔鬼,其实很简单,只是谁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和那既定的命运。
  
  “还是小暖儿了解我,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好侄儿啊!”不知何时,门口悄然出现了一个纤瘦的人影,他的声音听起来,柔柔软软,摇曳的树影加上魅惑地声音,竟为他增添了几分魔魅的感觉。
  
  “师师父?”孤冥看到门口的人,身子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他的声音带了几缕颤抖,他以为师父应该已经回翠微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他那一番话,师父他听了多少?
  
  “孤冥,你真是我的好徒儿,你的手段一点也不比我这个师父逊色呢!若是我没发现你偷偷出来,只怕将来有一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相槿如鬼魅般飘向了孤冥,声音柔软,听不出生气的意思,而孤冥却已经吓的犹如筛糠,刚刚的自鸣得意与沾沾自喜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暖儿啊,师父答应给你们十五天,就是十五天,不过,眼看着日子可是快到了,别让我失望哦。”相槿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将孤冥拎了起来,顺便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闭目调息,似乎是没有察觉他来的常暖,他脸上泛出一个古怪地笑,然后,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
  
  常暖听到屋内除了白玉的呼吸再没有其他声音,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满室的月光。
  
  他只觉得自己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知道别人中这个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自己的感觉就是如果人也能够爆炸的话,说不定下一刻他也就会爆炸,成为一抹烟尘消失在空气里。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害了白玉。
  
  白玉只觉得自己通体冰凉,刚刚的燥热难忍及头痛欲裂已经慢慢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发现常暖正坐在床边,似乎是在调息打坐。
  
  看到他的身影,她放下心来,他没走,他回来了,有他在,真的很好。
        解毒,纵情
  白玉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心里暗想可能是毒性发作的时辰已经过去了,她手拄着床褥坐了起来,不想打扰他打坐调息,只想好好看看他,却发现他似乎正忍受着什么痛苦,而且汗水已经沿着额角滑落下来,将他衣服的前襟几乎打湿。
  
  “小暖?”白玉怕吓到他,不敢大声喊,只轻声叫道,而常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让她担心的是他的身子正在不正常的打颤。
  
  “小暖!小暖!”白玉又叫了几声,常暖几乎如同入定般没有任何反应,白玉有些慌了,她大力圈住常暖的身子,几乎是拖着将他拉进了床里,入怀后的常暖让白玉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火炉,那热度几乎能烤熟人肉。
  
  白玉以为常暖是发烧了,立刻将他的外衣,内衣都脱了下来,当看到他不着一物的身体时,她的眼神不由得一沉,常暖的肤色很白皙,但因为中毒的关系,此时他的肌肤却呈现出红色,在那红色之上有浅白的细细纹路,那纹路连结处好似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莲花。不知是不是因为皮肤接触了空气,有一瞬间的凉爽,他颤抖的身子僵了僵,紧闭的眼睛也稍稍睁开了一道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哑着嗓子唤道:“白玉姐姐,唔”那声音里分明带了几分哭音。
  
  白玉本就担心他,看到他身上的花纹,心知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常暖一向就是刚强的,不轻易落泪的,可看看现在,他不但哭了,而且还显得那么委屈,委屈的如同孩子似的。
  
  “小暖,我在这里,不哭!”白玉是见不得常暖哭的,立即坐回到床上,伸手将常暖抱进了怀里,轻抚着他□在外面的脊背,以着哄孩子的音调对他说。
  
  “疼白玉姐姐疼”被白玉抱进怀里,常暖在她脖颈处蹭着,拱着,低低呢喃着。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很热,也许他说出的话也是无意识的,但却表达出了他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白玉亲了亲他的脸侧,轻声地哄慰着,她的手指触到那花纹时顿了下来,那花纹触手之时竟有些凹凸感,仿佛真的有花在生长。
  
  常暖用身体蹭着白玉,他很热,而被白玉抱住时,触到了她的肌肤,在触到肌肤时感觉身体凉快了许多,他想要更多,就用力的撕扯白玉的衣服。
  
  从未感受过常暖如此热情的白玉,不自觉紧拢眉宇,她隐隐地感觉到常暖似乎是有些反常,却说不清楚他到底如何反常,等到目光再触及到那鲜艳的花纹时,心中一抖,她常年在外行走,多少也知道一些毒药的特性,这花纹很像她听说过的一种毒,只是那毒脑中亮光一闪,突然想起常暖失忆后所居住的地方,抱住他的手更加紧了些。
  
  她的毒发作的时候,她也是一片混乱,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是谁给小暖下了这么歹毒的药?难道是?她想到一个人,心中暗恨,下意识的咬紧牙,她不会放过那个对小暖下手的人的。
  
  “凉呃”就在白玉沉思之时,常暖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这让白玉回过神来,低头看向常暖,他此时已经完全凭借着感觉在行事,理智什么的都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白玉见他在撕扯自己的衣服,稍稍松开了些,让他顺利的将衣服给脱了下来,一件件衣服落下时,常暖舔了下嘴唇,那原本清亮的眼神如今已经被迷蒙所取代,他的心神早已经失去了控制。
  
  当白玉和他一样裸裎相对之时,常暖只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脸颊紧紧地贴上她的锁骨,那种冰凉的能够解除自己身上懊热感觉的东西正是她,他凭着自己的本能将她推倒,自己也趴了上去,用自己火烫的嘴唇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脱离那种被火烧般的疼痛。
  
  而亲吻抚摸,偎蹭早已经无法满足他解除灼烫的需要,他依循着本能想要的更多,不知道是不是越着急越找不到宣泄的入口,他在屡试无法解脱的情况下,又是嘤嘤低泣,这让白玉有些头疼。
  
  他们刚刚成亲,她又怕伤害了他,所以并不敢过多的去要他,而他因为羞怯,每次都是她主动,所以现在轮到他要主动一次时就显得笨拙。
  
  她抱住他,轻轻地在他耳边安慰,等他稍稍稳定些,她才将他带入自己的世界,看着他因为得到而带着满足感的脸颊时,她不由得也扯动嘴角勾勒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呃呀”不知是不是常暖动作过于激烈的缘故,白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而正在主动进攻的常暖也没好到哪儿去,刚才还仿佛置身云端的他低低地痛呼了一声,身子顿在了白玉的上方,白玉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好像让他更疼,他蹙紧了眉头,眼中有泪花闪动。
  
  白玉环抱住他的腰身,手在他的腰臀之间按摩着,她将内力运于手心之上在按摩时慢慢地灌于他的身体里,希望这样能够减轻他的疼痛。
  
  常暖在白玉输入内力时,感觉好多了,紧接着又大力的动作起来,似乎他身体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般,时而缓慢,时而疯狂的疯狂移动着。
  
  白玉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心疼的扶住他的腰身,看着他烧红的身体,她担心他受伤,本想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休息,但看到他胸口红珠旁的花纹正在逐渐消失时,她改变了主意,为了怕他受伤,她也只好暗自运着内力护住他,让他尽情地动作。
  
  天方亮起来的时候,新房内才算安静下来,只有极为轻浅地呼吸昭示着主人还在房里。
  
  大红的喜被盖不住通宵的放纵,他露在喜被外的肩膀及脖颈有一个个被吸吮而留下的痕迹,身体的灼热已经消散,留下的是腰部以下因为太过于勤奋而起的酸胀感,还有小腹处那刺刺喇喇的疼,这大约就是常莳枫所说的第一次的疼吧,他想。
  
  常暖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身子被禁锢在一个温热的胸怀里,他的脸也贴在一片温暖的凸起之上,他努力睁开眼睛,入目时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雪白,他眨了眨眼睛,有片刻的怔忪,等明白过来自己趴在哪儿时,脸不由得火烧火燎起来,昨晚的事他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此时此刻他还能活着,就足以证明昨晚他和她确实在一起疯狂了通宵。
  
  脑中依稀还回响着一个声音“快舒服”只言片语的断续话语让他更加不敢抬头看她,那声音是他的,不知昨天他们究竟做到什么时候,到最后她几乎苦笑着对他说:“我的小暖真是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脑子里对昨晚后半段的记忆还零星的有一些,应该是他中毒,所以她为了救他,几乎是整晚都在和他缠绵,只是到后来,一切由她主导,而他成了被动,可他因为毒性的关系,还在不停地要求她。呃,一想到这里,他的脸就更加红了起来。
  
  他是不是变坏了?可是,那是因为毒药啊!他在心里不停地提出疑问,又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着。在胡思乱想的常暖并没发现其实白玉已经醒了。
  
  白玉看着贴着她的胸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常暖,眼中泛出点点柔和的光芒,她真的很高兴他回来了,而且她也庆幸着他回来了,否则,若是昨晚他中毒了,她没在他身边,他要怎么办?更加让她无法想象的是若是昨晚他中毒,而在他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又该怎么办?是不是他的身子,他的人都会被另一个女人占有?这么一想,她原本松松的搭在他臀部的手更加紧了紧。
  
  而就在白玉动作的时候,常暖才发现她的手竟然是搭放在自己的那里,她紧了紧她的手,让他的身子更加贴紧了她的身体。
  
  “呃别”常暖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下,蠕动了下身子,不知是不是早晨特别容易动情,常暖不停地蠕动,让白玉的兽性再次大发,也不管常暖到底害没害羞完,白玉发起了又一轮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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