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就著陈蒙的精液,搓了搓自己的大根,算是润滑了,便抬起陈蒙的屁股,想往後穴里顶去。
陈蒙刚刚射精,身体十分敏感,只是穴口被那性器蹭到,便轻叫了一声,两手撑著池沿,抬起屁股,任王军给自己的後穴做著放松。
待巨根全部进驻陈蒙的後穴,他已被逼得颤抖不止。撑著池沿的两只手臂更是抖得如风中一般,令人担心是不是再多一秒就会撑不住。
王军缓缓坐起,从後面搂住陈蒙,让他紧紧贴著自己的胸膛。姿势的转换让陈蒙喘息地更加急促。
王军看著陈蒙紧闭著眼睛、一脸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情不自禁地舔去他脸上的水珠说,“这次的主导权交给你,你想怎麽动都可以,不用留情,尽情奸淫你最忠实的仆人”
陈蒙扭曲著脸笑了一下,说“屁话”。随後,便轻轻晃动起自己的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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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陈蒙、王军在浴室里春色无边尽情享受再次牵手後的第一次甜蜜性爱。
这边,王英、程月澜以一种奇怪的姿态对峙著。
“你都告诉陈蒙了?”
“对,不过我可没有添油加醋,说得都是客观事实,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光辉的大哥形象有什麽损害”
想必程月澜还不知道自己对陈蒙的感情。王英心里稍微放下心来。“程月澜,我不希望你怪我无情。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方向不在一起。不要说我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算没有,跟你在一起,最後还是会分开”
程月澜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悲哀“你没有试过,怎麽就可以那麽笃定地下结论?”
“我试过,最後不还是失败了吗?”
程月澜的脸有些扭曲,不禁说出心底一直怀疑的事情,“你对我从来就不是爱,对吗?”
王英沈默了好久,才说“我不知道。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我就没有清楚过,现在仍是不清楚。但是,我现在很清楚我对那个人是爱”
程月澜已是泪流满面,似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说“你对我从来就不是爱”
“程月澜”王英忍不住抬头,发现程月澜的泪眼,也是顿了一下,才愣愣地说“不要再招惹陈蒙,他跟你也不是一路人”
程月澜突然尖利地笑起来,“他怎麽跟我不是一路人,都是卖的,只不过他价码比我更高”
王英心里一紧,轻喝道“你不要胡说”
程月澜只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心死了,倒也无所谓了,继续说著“我哪里胡说了,他陪了王军一两个月,王军前前後後给了他差不多价值二十多万的东西,只不过”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他喜欢我,把这些东西又都拿来送给我了,比如这个镯子,除此以外,他还给我每个月五万块的包养钱”
“你说”程月来凑过去,死死盯著王英的眼睛,“他怎麽跟我不是一路?他比我走的更偏,我好歹还没想著拿皮肉钱再去包养小白脸呢”
王英的脑神经被这个事实打击的遥遥欲散。
在浴室里完成第一回合後,王军仍觉得没有满足,腻著陈蒙不肯放手。可陈蒙一下班就赶过来,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在高温的浴室里消耗ATP,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便坚决要求填饱肚子。
王军无奈,只能给两人草草冲了冲水,便拿个大浴袍把陈蒙裹得紧紧,自己套了个汗衫短裤便下楼给陈蒙做饭去。
陈蒙又磨蹭了一会才下去,就见王军垮著个脸跟他说,刚回来事挺多,没来得及给冰箱补货,只有面包、牛奶、奶酪酱和半条烤火腿肉,问他简单三明治吃不吃。
陈蒙爱奶制品,一听有奶酪酱,就忙不迭的答应了,还特别要求多放酱。
一会的功夫,两份三明治、两杯牛奶就放到桌上。
陈蒙一看,自己那份果然挤了一大滩的酱料,白糊糊地,散发著浓郁的咸香。他饿得几口就把面包吞下肚,觉得不满足,又把王军的那份拿过来就啃。
王军见他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只是笑著,把剩下的面包,酱料全拿来放在桌上。
陈蒙吃的又快又猛,沾了不少的酱料在脸上手上,可他没注意脸上,只一个劲地舔著手指上残余的酱料,看在王军眼里,竟有了强烈的诱惑意味,好像他正在舔食的不是奶酪酱,而是自己的精华。
王军凑过去,挪开陈蒙的手,不顾他的轻微挣扎,牢牢包住陈蒙的嘴,砸吮他带有咸滑奶香的软舌。
陈蒙被吻的很舒服,便主动地搂住王军的脖子,微抬起身体,想更贴近这个强壮的男人,感受他火热的胸膛。
突然,一阵晕眩,陈蒙被王军提起放至餐桌上,一边继续在他口中探索,一边撩开浴袍抚摸他胸口、腰侧及大腿。
王军一面继续向下亲吻,一面拿起旁边的奶酪酱,各挤了一小朵在陈蒙的乳头上,形成两小垛乳黄色的奶包,可爱又情色。
别样的亲密体验让陈蒙激动起来,两条腿晃悠著攀上了王军的腰,任王军在自己的胸口吸吮啃咬,直到微微的刺痒变成刺痛,他才推开王军的头,摇摇头。
王军看到小情人的嘴唇红肿、胸口乳头也肿大翘起,全是自己的功劳,心里的满足感化成强烈的欲望使他的下身再次勃起。他再次拿起奶酪酱,一圈一圈的挤在陈蒙还未勃起的小弟弟上,然後,不顾情人的惊叫,放入口中。
陈蒙被眼前的场景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见王军一脸满足迷醉的样子含著他的性器,以一种极其虔诚的表情舔食,还不住地用舌头去理顺陈蒙下身卷曲的耻毛。多余的酱料沾在唇边,显得很猥亵。
陈蒙被刺激地很快勃起了,抓著王军的头发不住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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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军不断蠕动舌头从各个角度以不同的方式伺候陈蒙的小弟弟,同时根据情人哼叫的音调变化调整自己的节奏。
很快,陈蒙就憋不住了。他狠狠推王军,道“快起来,我要射了”
王军不理会,含糊道“射吧,我会喝下去”
“不行!”陈蒙叫起来,“太脏了,你赶快给我起来,听见没有”
可王军不肯,还把口中的性器往更深处吞去,利用咽喉的蠕动积压陈蒙的性器顶端。
陈蒙急起来,往王军肩膀上狠踢了一脚。王军没有防备,竟被踢倒坐在地上,愣住了。
只一会,王军便反映过来了。他站起,故意露出邪恶的表情,道“好啊,你敢踢我”。
可一见陈蒙的样子,又愣了,只见他半裸的身体微微颤著,眼圈都红了。往下一看,小弟弟已经吐出来了,软塌塌地横在大腿上,耻毛、大腿内侧沾了不少的精液。
王军忍不住搂住陈蒙,道“不是射出来了吗?还哭什麽呀”
“你这个淫棍”陈蒙恨恨骂著,“要不是我反映快,就都射你嘴里了”
“我不说了吗,我会喝的,你怕什麽?”说著,偷偷捻起桌上的面包片。
“你不要脸我要脸。哎,等等,你干吗”陈蒙见王军竟拿片面包去擦他下身的精液,吓得叫起来。
“嘘,嘘,别吵”王军按紧了情人,迅速用面包擦净了陈蒙下身的液体,再折了折,放入嘴里,咀嚼道“味道还不错”
“死变态”陈蒙实在受不了了,擂了王军一拳,便要下桌。哪知王军又把他翻过去,按住,贴著耳朵道“你爽快了,我还硬著,怎麽办?”
“滚,死变态,不要指望我也这样”陈蒙挣扎著。
“啧,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这张小嘴的”说著,王军就把捏过“精液面包”的手凑过去,细细描绘陈蒙的唇线。
“呃”陈蒙能感觉到那手指上还留有精液的淡淡腥味,吓得脸上五官全紧紧闭和起来。
王军见他那个样子,轻笑一声。“好吧”说著,便响亮地拍了下陈蒙被迫翘起的屁股,“上面的小嘴不乖,就用下面的小嘴”
紧接著,陈蒙就感到後穴口被挤了一些温热的黏性物体,一条软化的活物便贴了上来。
“王军”他忍不住轻轻嘶叫一声,挣扎著爬起,向前蠕动,可腰部被王军死死钳住,才合拢不久的後穴口又十分敏感,很快,他就无奈地喘息著,软倒在桌子上,任王军在後方舔舐研磨。
在奶酪酱和口水的润滑下,陈蒙的後穴再次绽放开。
王军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直到全根进入,小腹紧紧贴著陈蒙的屁股。他才俯下身子,把陈蒙抱起,把他的两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说了一句“抱紧了”,便两臂一紧,托著陈蒙的大腿把他腾空抱了起来。
陈蒙被这个姿势吓了一跳,不由紧紧攀住王军的脖子,身体也往後贴去,生怕自己被脸朝下的摔下去。
王军一步一步走的十分稳当,只是那巨根随著步伐走动,一颠一颠地在陈蒙身体里搅动,
由於姿势的关系,陈蒙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王军的大根劈成两半了,又涨又痛,还顶在深处不住研磨,很快他的小弟弟就被刺激的再次勃起。
王军来到落地玻璃窗前,狠狠颠了两下,说“睁眼,看看”
陈蒙这才发现,硕大的落地窗竟然一直都没有拉窗帘,
外面早已漆黑一片,衬著屋里晕黄的灯光,成了一个大镜子,清清楚楚照出自己现在的姿势:好像不能自理的婴儿被把著尿一般,屁股下面还竖著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自己的性器也已经翘起,随著王军的颠动毫不知羞耻地上下甩动。
“不要”陈蒙颤动著“不要这样,把窗帘拉上”
“怕什麽?”王军啃上情人的耳廓,“对面又没有住户,就一个人工湖,没人会看到”
“不要!”陈蒙尖叫起来,挣扎著。
“好,好,别动,别动”王军见他挣扎的利害,怕是真的吓到了,连忙把情人放下来,可性器仍塞在里面,一手搂住陈蒙,不让他乱跑,一手把窗帘扯下来。
陈蒙心里刚松了口气,就被王军一推,紧紧按贴在窗户上,臀部开始大力顶撞。
“哈,哈,啊”陈蒙一边喘息,一边恐惧,生怕王军的力道过猛把自己顶破窗户摔出去。
做至迷乱处,王军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逼得陈蒙贴在窗帘上一上一下的磨蹭,那性器被略微粗糙的布料擦得酸痒无比,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肠道也紧紧咬住王军的性器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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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军为了回报陈蒙的夹弄,更是狠戾一撞,把陈蒙射精後虚软的腿一弯,直直滑了下去。
王军紧跟著跪下来,掰开陈蒙的屁股,把沾满黏液滑腻无比的性器对准早就操至烂熟的小穴,再次塞了进去,不管陈蒙的挣扎求饶,压在他身上,继续拱动腰臀,至到最後一击。
王军绷紧了身子,死死蹬著地面,恨不得把下面的肉囊也塞进去一般地挤压,把自己的精华一波一波全击打至陈蒙的肠道深处。
陈蒙被翻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能再做了”,第二句话就是“你没有带套”。
“好,好,不做了。”王军承诺著,一个使劲,把软成烂泥的陈蒙抱起,“走,去浴室给你清出来”
浴室里,王军借著给陈蒙清理後穴之际,又逮著他好一阵玩弄,紧紧揉著前列腺那就是不松,逼得陈蒙射出第四摊,闹著如果再做下去就分手,才作罢。
表明了心迹并和好以後,王军的性需求陡然大了起来,虽然还是那样温柔体贴,可花样不断翻新,惹得陈蒙又羞耻又蠢蠢欲动地想多来几次。
但王军那胯下巨物不比常人,次数稍微一多,陈蒙的屁股就遭了殃,每天都红肿刺痒的,竟没有好的时候了,上厕所的时候也痛苦。吓得陈蒙再也不敢见王军,约定等屁股好了再见面。
王军心疼陈蒙,也担心自己的那极乐园受什麽损坏,便给了陈蒙一管软膏,据说舒缓平肌的功效十分强劲,嘱咐他每天都要抹上个三四遍。
可怜陈蒙只能早上起来的时候抹一次,中午抹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抹一次。前後两次都在家里,不用担心,可中午那次只能躲到员工厕所里抹。就是这中午的一抹,抹出事来了。
也怪陈蒙自己想不通,屁股刺痒难耐,便去厕所抹上药就好了,只要把门关死就是。可他不,非忍著等大部分人都去吃中午饭了,才跟做贼的一样窜到厕所隔间里,急急把裤子一脱,沾了药膏就往後穴送去。
痒热的穴口沾到清凉的药膏,立马化学反应出阵阵痒意,激的陈蒙浑身都酥软了,不由地哼哼起来,手指头也揉按著,渐渐往肉穴里探去。
这边,陈蒙以极淫贱的方式正自渎的快活,
那边,一个人也走进厕所来,以与陈蒙一样的行事习惯,直直走到最後一个隔间,猛地拉开门。
陈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插上门,被吓得真的跳了起来,连气都不敢出,憋得紧紧地不敢回头,更是忘了自己的手还插在屁股里,只想著那个人最好识趣地快快走开。
可那人久久未离去,突然冒了一句“陈蒙,你这是在干什麽”
王英!!!
陈蒙羞得整个身子都红起来了,不想回头都不行,
等他慢慢把手指抽出来,一阵强劲的力道猛地从後袭来,把他往前一撞,狠狠按在水箱上,然後“哢哒”一声,隔间的门被彻底锁起来了。
“王英,王,哥,哥,你干吗?”陈蒙吓得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
“我还要问你干吗呢”粗重的喘息扫到陈蒙的耳朵上。王英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能看到如此珍稀的“美景”。
象牙白的臀瓣间,淡肉红色的缝隙中,红豔的小嘴正努力吞食著手指,而这一切都来自於前面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似是无法消化这个极具冲击力的场面,王英闭了闭眼,一手按著陈蒙,一手轻轻掰开他的肉臀。
小嘴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体内豔红的媚肉都翻卷出来,嘟嘟地噘著,好像还在因为缺少“食物”而不满地收缩鼓动。
王英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轻轻抚摸起来,可那小嘴就跟受到了惊吓的软体动物一样,往壳里紧紧地一缩。
“你干吗??”
王英突然惊醒过来,看著陈蒙惊惧怀疑的眼神,竟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於是,他装著不在意的样子拍拍陈蒙的屁股道“我就是看看,你这屁股怎麽了?”
陈蒙红著脸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王军干的?”陈蒙沈默了好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王英强抑住心里的妒火与怒火,拿过陈蒙手里的软膏看了看,道“自己抹药不方便吧,要不要我帮忙?”
“不,不,不用”陈蒙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可王英已经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