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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局后由刘局长亲自和他谈话,“淮阳,这个事儿真的很为难。”
“为什么?证据不足?”
“那倒不是。证据足够让他蹲个十年,可是相反的,我想放了他。”
陈淮阳沉默了半晌,即刻会意,“你是想收了他做警方的线人?”
“对。”刘局点了点头,目光却显得有些迟疑,“可是他并不配合我们研究了一下,觉得这件事还是由你来做最适合。”
“为什么是我?”
刘局把一份资料递到陈淮阳面前,“你看看这个。”
照片里正是他指认的那个男人,可再往下的信息却让他微怔了一下,信息量很大,复杂的人物关系链,上面连着陈清远的名字、孟然、知行,而最下面竟然是孟棠。
刘局暗自观察陈淮阳的表情,他是最有希望取得于晋信任的人,如果可以收罗这个线人,将会对案件的侦破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陈淮阳走后孟棠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候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神清气爽地出门买菜,他爱吃鱼,所以她买了一条四斤多重的鱼。虽然她厨艺很一般,但是还没亲手给他做过一顿红烧鱼。
孟棠忙到一半的时候陈淮阳就回来了,他把外套脱了随手放在沙发上,走进厨房从背后拥住她,“做什么呢?”
温热的气息撩着她的耳廓,他贴得极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正在磨蹭着她的臀部。这样暧昧的接触让她瞬间就回想到了那个迷乱的早晨,她的脸微红,正经地答道:“做红烧鱼。”
他不说话,可□却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都撑出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感,她主动找话道:“还没做好,你出去等一会儿吧能吃了我就叫你。”
陈淮阳的双手已经开始沿着她的腰部缓缓往上游移,毫无预感地探入她的毛衣中,隔着胸罩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山峰。他的声音也因为欲…望变得低沉性感,“怎么办呢?我现在就饿了。”
“这”孟棠小脸通红,努力忽视他的调戏,用尽量正常的语气说道:“那你先去冰箱里找点吃的吧。”
“老婆,你傻么?”他在她耳边低笑,另一只手从上衣里退了出来,扯开她牛仔裤的拉链,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他在她敏感的地方爱抚玩弄,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我想吃你。”
耳边的气息骤然变重,他的呼吸急促而压抑,孟棠呆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扛了起来,他随手把煤气一关,然后就迫切地扛着她进了卧室。
孟棠被放在床上时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回想到那种撕裂的疼痛她仍然心有余悸,可她根本没有时间犹豫,因为陈淮阳已经脱掉了她的毛衣,扯开了她的内衣。火热的双唇沿着她的脖颈开始探索,一路吻到她的胸口,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道的浅粉色的吻痕,覆盖了早晨欢愉的痕迹,一路盛开到胸口。
他的双手揉捏着那对浑圆,张口含住了一颗顶端,用略显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另一只顶端。时轻时重的挑逗让她全身瘫软,只能迷迷糊糊地任他索取,被迫发出难耐的低吟。
孟棠动情的样子对陈淮阳更是一种折磨,致命的吸引让他□胀得疼痛,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上的一部分。在挑…逗她时他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将自己脱光,然后扯掉了孟棠的裤子,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
火热的顶端顶住了她脆弱的花心,怕孟棠受不住,他并没有急着冲进去,而是在入口处试探着磨蹭。
他忍得汗流浃背,孟棠的心跳得很快,他试探着却迟迟不肯进入。她看到那个巨大的东西还是有些害怕,偏偏又可耻地期待着,源源不断地热流从体内流出,入口已经滑腻不堪。
陈淮阳稍微往里面顶了一点,难耐地询问道:“还疼吗?我可以吗?”
他的声音既痛苦又期待,孟棠主动将腿开到最大,闭着眼睛道:“你快点进来吧”
陈淮阳得到允许后像是解脱了,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他立即挺身滑入了那个销魂的密道。柔软而华润的触感让他疯狂,□还在继续变大,将密道撑到最大的限度,缓缓地移动起来。
被充满的感觉让孟棠连呼吸都变得絮乱,浑身颤抖着迎接着他的碰撞,不同于早晨的感觉,这一次并不疼,却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下…体摩擦时产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得要晕过去。
陈淮阳低头舔了舔她的唇,喘息着道:“叫出来,别忍着,叫出来老婆,我想听。”
第二次亲密接触,孟棠还有些害羞,直到被他报复似的用力顶了一下,一直顶到柔软的最深处,孟棠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还不够。”陈淮阳既满足又痛苦地低叹一声,“说你爱我,想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妹纸们我最近实在太忙太忙了~新工作还在试用期,但是又准备跳槽了然后又即将面临第一次考试,各种essay等着写,连吃饭时间都要用上了,但是放心我绝逼不会弃坑的(づ﹏ど)下周的课又排的很满,可能要断更几天,我会尽量在周末的时候补回来哒~然后你们期待的都会有,身为孟棠的亲妈,我一定帮她虐回去,顺道把谭阅也虐了,还会有小包子,接近尾声时福利绝对不会少~ o(////▽////)o周更还是能保证的,大家可以无鸭梨的把我养肥
独占权
孟棠从小就是个不善于表达的小孩;可她最后还是屈服了,说出了陈淮阳想听到的话,那些她以为绝对不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情话。
他好像总是有办法让她妥协。她已经数不清他在她身体里冲击了多少下,好像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深到和她融为一体,深到她不能承受为止。
陈淮阳几乎控制不了自己;那个自控能力出众的他好像不见了;沉睡许多年的欲…望被唤醒,他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眼睛也只能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觊觎了那么久;他所得到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理上的征服。要她,这成了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一件事。
如果再这样任他索取下去,孟棠怀疑她明天还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起床,她用胳膊虚弱地撑住了欲求不满还想换姿势的陈淮阳,好笑地说:“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
陈淮阳微怔了一下,白色的床单早已凌乱不堪,孟棠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雪白的皮肤上布满轻重不一的吻痕,就连嘴唇都被吻吮成鲜艳的红色,胸前的樱桃挺立着这样的风景迷惑着他的理智,难怪会停不下来。
“怎么会是报复你,你看不出吗?”他低笑一声,用双手捧住她的臀瓣,用力一挺,将欲…望的源泉全数释放了她的身体里,噙着唇角说道:“是在爱你。”
孟棠皱了皱眉,全身都酥麻着无法动弹,再一次沦陷进他布下的情…欲陷阱里。
陈淮阳意犹未尽地抽身退了出来,用枕头将孟棠的□垫高,爬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别流出来,我喜欢把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也只有我可以这么做。”
刚从高…潮里挣扎出来,孟棠惊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是又在宣布他的独占权了。她笑了笑,没说话。
陈淮阳用胳膊搂住她,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突然用很正经的语气说:“孟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贝吧。”
孟棠想都没想就用力点了点头,就算他不说,她也一直有这个想法。可当陈淮阳用那种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她时,她很有先见之明地从他怀里逃了出来,先发制人地把自己套进了睡衣里,还防备地偷瞄了他一眼。
她的小心思并没有逃出陈淮阳的双眼,而他只是宠溺地看着她,并没有阻止。欲…念这种东西,那是看着她就无法控制会涌现的本能,但也得结合她身体的承受能力。陈淮阳大方地琢磨着,日子还长,今天暂且就放过她好了。
孟棠进厨房把煤气打开,陈淮阳后脚跟了进来,撩起袖子就把她往外推,“这里交给我,你去等着吃就好了。”
孟棠站在门口看着他有条不絮地忙活着,熟练的厨艺,认真的表情,结实的肌肉,连侧脸都那么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是怎么歪打正着捡到这个缘分的?
陈淮阳端起炖好的鱼正想往外走,一转身就看到趴在门口痴痴盯着他看的孟棠。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往她身边一站,轻描淡写地说:“你老公帅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是不是?”
孟棠的心思被轻易看穿,脸颊微红地别过头去,表情却淡定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少臭美了,我是在看鱼好了没。”
把菜上桌后,孟棠刚想坐下,却被陈淮阳从身后一把捞进怀里,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席卷上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耳朵被吹的痒痒的,孟棠笑着躲了躲,“什么都没想。”
“老婆,你不诚实。” 他的手霸道地吸附在她胸前,带那么点儿明显的威胁意味,唇角轻扬,故作大方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桌上的饭菜飘着香气,孟棠哭笑不得,“好吧,我承认了。”
陈淮阳却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体贴得更近,得寸进尺地追问道:“承认什么?”
“你”他又在用那个坚硬的东西磨蹭着她的臀部,孟棠笑了笑,终于坦言道:“承认我老公很帅。”
她的语气很自然,一点都不像是被强迫的,听起来甚至很真诚,这倒是让陈淮阳有些发愣,他对外表比较随性,对别人的夸赞也一笑了之。可孟棠的这句话却好听的过分。
“去请10天假吧。”
“啊?”孟棠手里拿着盛好的饭,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一下,“请假干嘛?”
陈淮阳有些抱歉地看着她,“去度蜜月,早该实现的。”
“这个啊,没关系的,你刚从前线回来应该很忙吧,度蜜月以后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陈淮阳突然有些词穷,孟棠总是这么大度,总是为别人着想,总是愿意原谅,这么可爱的孟棠,这么好的孟棠,是他的老婆。
“去请假吧,咱们还有套婚纱照外景没拍。”陈淮阳的态度很坚定,“而且这么久没见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根本不想工作。”
不想工作?孟棠把碗放在桌子上,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那好吧。”
第二天早上孟棠起来的时候陈淮阳已经出门了,她只记得朦朦胧胧时,嘴唇好像被人亲了一下。他有小声和她交代过什么,不过她睡着就忘记了。走出卧室看到桌上做好的早餐才想起来,对了,他说今天晚上一起回陈家陪爷爷吃饭。
孟棠刷牙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神清气爽,不笑的时候都能看出来心情很好。这才像样嘛,幸福的婚后生活。
天气变冷了,她有一条格子围巾不知道放哪儿了,她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没看到围巾,却看到一个从没见过的文件夹。本来已经放回去了,但信封是医院的,她又忍不住拿了出来,抽出里面的文件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DNA亲子鉴定报告,名字是她和小知行,关系是母子?开什么玩笑?明显是假的。
只不过她突然想起陈淮阳之前对她的种种误会,总是认定知行是她的孩子,原来不是没有根据的。但是这东西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过分的方式冤枉她?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位。这件事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像往常一样回参谋部上班,不忘去和领导请假,同事们都很好,听说她要请长假都羡慕不已地开她玩笑。只有一个人与她形同陌路,甚至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孟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谭阅,大家说笑正热络时他像个隐形人一样站了起来,往茶水间走去了。自从她结婚后谭阅就故意和她断了联系,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明明会在单位遇到,可他却视她为空气,甚至吝啬于像普通同事那样打个招呼。
她记得谭阅这么多年一直以“迷倒万千少女的优雅绅士”自诩,就连分手已久的恋人都能笑着面对,唯独对她特别苛刻。虽然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死党,说没有遗憾是不可能的。
请假很顺利,只是想到那份伪造的DNA报告觉得心里很不舒服,那个东西到底从哪儿来的?下班后孟棠站在茶水间里,一边拿杯子接水,一边想的出神。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夺走了她手中的杯子,她猛地抬起头来,映入视线的是一张没有表情的俊脸。
气氛一时很沉寂,孟棠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她刚才想得太入神,接水接多了,差点溢出来烫到手,好在谭阅及时拿走了杯子。
“谢谢”
谭阅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你过得好吗?”孟棠想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就像许久没见的老朋友,很自然的开场白。
谭阅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转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里却透着明显的萧瑟,“你在意吗?”
孟棠没想到自然的打招呼会换来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回答,她气不打一处来,快步绕到谭阅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喂,我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你不是说自己很有风度?现在这算什么?”
谭阅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孟棠这么说话了,熟悉得让人怀念。其实怀念的感觉一直都不曾离去,只是被刻意压制住了而已。现在又被她这样轻易得挑了起来,她说得对,他对所有人都很有风度,唯独对她不行。不是不想,是根本做不到。
而他也从未放弃过想拥有她的想法,只是隐忍未发罢了。
“我别扭?”他猛地伸手攥住了孟棠的手腕,“你来的正好,有些话我想跟你说很久了。”
孟棠想收回自己的手,一边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在往这边看。
谭阅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反而攥得更紧,嘲讽地一笑,“怕人看到?怕陈淮阳误会?你就那么怕他怕成这样?”
“你”孟棠本来只是想化解两人见面的尴尬,没想到却早就了送上门给他发泄愤怒的机会,她气愤地回击道:“陈淮阳是谁?他是你哥啊谭阅。我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