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了整身上本就很邋遢的衣衫,然后迈开步子下了山坡。
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淡淡的炊烟,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老王头满脸乱糟糟的胡子就象个要饭的,当然咯,他肯定不能扮作要饭的,没有那个叫花子会跑到穷山沟里去要饭。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那就是出来找自己的傻儿子,这个理由不错,可能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他敲开了一户人家,带着着急和可怜的神态开始询问。
再说素云被他们强* 了以后,他们好像还不愿意把她放走,而且把那胸罩给扔了,就那样半裸着上身,然后捆绑得紧紧的,继续押着她穿行在密密的林中。
素云流着泪却无法出声,他们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带上了那只口罩。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一条小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押着素云行走时,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喝叫:“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胖子闻听吃了一惊,还没取下肩上的枪,又是一声断喝:“别动,再动我要开枪了。”
两个人赶紧放下了手,慢慢转身一看,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山里老头,手里端着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胖子反应很快,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哎唷,是老大爷呀,我们我们是进山进山捉坏人的,你没看山外的布告?”
他真的很狡猾,因他知道素云的模样肯定会引起老头的怀疑,索性编个谎言把他骗过再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是偷猎的吧?哼哼,别再骗我了。”
老头狐疑地看着他们。
“老伯,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是出来赚外快的,那布告上贴了,谁能抓到那个逃跑的贪污犯,谁就能得到五千块的奖金呢,这可是布告上说的,你不信出山去看看?”
他又一把把捆着的素云拉到面前对将信将疑的老头说道:“你看,把她抓到了吗,这个就是那镇上布告里说的贪污犯,听说她可拿了有三万多快的钱呢,嘿嘿,还不是让我们给抓住了,这不我们正准备把她带下山呢。”
素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胖子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臂膀不让她挣动。
老头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紧紧地盯着素云赤裸的上身,端着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这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抓坏人的?不是偷猎的?”
“嗨,那是当然咯,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老头还在犹豫着,眼睛却始终不离素云。
胖子突然说道:“唉呀,要不这样,老伯,我们呢把她交给你,这钱么也让你去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先走了,实在麻烦老伯你了。”
他好像已经看透老头的心思了,便顺水推舟迎合他。
老头的脸上一丝喜色掠过,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行,你们把她交给我,我我可没功夫出山去,还是”
“老伯啊,我们一看就知道你是位热心的好人,像这样为民除害的事你一定会很积极的,不过也不急,你先把她带回家,等你有空了再把她交给政府,布告上说了,这领奖啊可以两个月呢。”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还没等他说话,胖子已经向他告别了:“老伯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再见。”
胖子趁老头正愣神的当口赶紧和瘦子一起走了,那脚步就想跑似的,生怕老头会追上他们。
老头眼看着他们走了,却又喜上心头,他站到在微微发抖的素云的面前,毫不掩饰那种欲望,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绑绳,那手就和她的乳房碰擦着,眼里冒着火:“呵呵,还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坏女人,大概还是个* 子吧,这么好看的身子一定被很多男人搞过”
他咽着口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
素云气得狠狠地瞪着他,扭动着身子“呜呜”哼叫起来。
“唷,还不服气,走吧,跟我回山下,看我不好好地管教管教你,等我把你交给政府,你就要坐牢了,哼。”
说完,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撸去枝叶,在素云的屁股上狠劲地抽了一下:“快走,要不我打烂你的屁股。”
素云疼的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哭什么?打你这样的坏女人,我还算照顾了呢,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腿。”
素云想要解释,但那堵嘴的布团实在塞得太紧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鼻孔里能有一点哼哼声,也被口罩遮挡了许多。他用手摸着那紧贴着她嘴部的小口罩,口罩是小四方形的纱布做的,手感很厚实,因为有四条宽宽的带子绕到了她的脑后系紧了,便使得口罩很平整地紧紧压住了她的嘴唇。
老头看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白纱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在手里看了看,才明白原来是眼罩。他眯着眼看了看素云紧张的眼睛,微笑着便把眼罩提到了她的眼睛上,往她脑后勒了勒再把带子收紧,嘴里唧唧咕咕道:“,呵呵,这个还不错,这两小子准备的东西还真多看你还能怎么坏”
说完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乳房,只拧的素云差点蹲下了身子。
素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白纱布隐隐能见一点白光,此刻的心中又有了比刚才更强烈的恐惧,眼强的老人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个好人,但他的眼光让素云特别的难受和不安,而他的辣手又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老头押着素云在林中的小路上行走,只因走得慢或者走歪了路,素云也不知被他抽了多少下屁股,素云那个心里气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还要打我?真是可恶。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开锁声,心想大概到了老头的家了,接着她就被领进了屋里。
果然这里是他的家,素云很快就被牢牢地拴在了后院屋内的柱子上,眼罩也被取下,她小心地环视着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吃惊,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光光的床板架在凳子上,还有墙上挂着的两张豹子皮,以及到处都是的蜘蛛网让她感到害怕。
拴她的柱子是用来顶即将倒塌的屋梁的,看着那破败的环境,她哪里再敢扭动身子,生怕稍稍的挣动会使屋梁断裂。
“呜呜”
她使劲呼喊着已经走出去的老头,希望他回来把她带离这里,可那落锁的声音却清晰地听在了她的耳朵里。
“别叫,明天就把你送到镇上去,看你还跑不跑。”
老头远去时丢下了一句话。
素云听在耳里却喜在心里,她哪里再愿叫唤,真希望他立刻就把她送去。好久老头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走到素云跟前仔细端详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嘴里“啧啧”不停:“我说老木头啊,你真的想把她交给官家?”
老木头说道:“那又怎么办?她可是政府追查的犯人。”
“你呀,真是太笨了,咱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有谁会来管咱们,你都打了大半辈子光棍了,老天给你送来了媳妇,哼哼,你却不要。傻瓜!”
老太婆有些鄙夷地说道。
“那倒也是”
老木头开始沉思起来,回头看了看素云,见素云也正十分紧张地看着他,他立刻作了决定:“妈的,就听你的,我把她留下了,不过你可不能出去瞎说,要不然”
“嗨,你个老木头,我跟你是谁呀?都这么些年了你呀,快收拾收拾吧,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准备准备,真是个老木头有贼心没贼胆,这么肉实的女人你都不敢要,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有用?”
老太婆唧唧咕咕地说道着他,把个老木头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无地自容了。
素云天高老太婆这么一说,她可真急了,眼见得因那两个偷猎者的谎言,她可以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又给搅了,一股悲哀从心底升起,只盯着老木头“呜呜”直叫。
老太婆看了看她,有些婉转地说道:“你也别叫,跟着我们老木头不会让你受苦的,他有的是力气,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壮实得很呢,包你每天舒舒服服的”
“唉唉唉你胡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先忙去吧,我自己来。”
老木头十分尴尬地说道。
“别这样绑着,一个不小心让她给跑了那就糟了,来,把她解下来,我来帮你把她捆好了。”
老太婆边说着便动手解那柱子上的绳索。
老木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着解,然后把素云抱到了那块光光的门板上,老太婆让素云躺下把腿屈起来,素云此时心里真希望那讨厌的老太婆赶紧离开,她坐在那里使劲往后移动着,瑟缩在了墙角落里,眼睛怯怯地看着老木头,缓缓摇着头“呜呜”叫着。
“你躲也没有用,这事就那么定了。”
老太婆把鞋一脱,也爬到了板上,她也不管素云的挣扎,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一边脱着一边对老木头说道:“快去拿些布头和绳子来。”
老木头赶紧到了前屋,翻箱倒柜的取来一些干净的布头还有一捆白色的棉绳,老太婆接过来以后对他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放心吧,晚上包你可以派上用场。”
脸色已经涨红的老木头有些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老太婆见素云还在躲避她,紧紧蜷缩着身子,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个臭丫头,把腿伸开,要不然我拧烂你的耳朵。”
素云紧皱着眉,疼的慢慢伸直了腿,眼里充满了害怕。
老太婆很利索地就把她的小腿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并把一条长布头折成一根棍状,缓缓地塞进她的下体,再拿一块布把阴部扎进,然后把被折着捆住的两条腿再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解开她嘴上的那只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素云咂吧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说话,眼睛还不时偷偷地瞄着老太婆。
眼见得老太婆把一团干布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张开了嘴任那布团塞了进去,老太婆可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只把那布团堵塞的严严的,让素云的嘴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闭紧了,别老是张着。”
老太婆在她的脸上反手打了一下。
素云害怕的努力闭紧着嘴巴,但总是无法完全闭上,老太婆便用长布条开始包裹她的嘴部,那个勒得紧啊,只把素云憋的脸色通红,连“呜呜”声都很难发出。
在她脸上又摸了一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素云,并检查了一遍她上身原先的捆绑,扯了几下觉得很结实,最后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口罩依然给她绑在嘴上:“好了,听话一点,别想逃跑的主意,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也逃不出这些大山,不被豹子吃了也会被野狗啃了,哼哼,还是识相一点啊。”
她顿了顿见素云眼里明显的感到了害怕,心下一喜,知道已经唬住了她,便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反正啊,你只要好好留下来跟我们老木头过日子,他总不会亏了你,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你们城里人,唉,你是城里人吧?
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错不了。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吧?行了,晚上我再过来给你说说,你先自己呆着吧,记住了,可要听话别乱动。“又是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便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那破板子钉住的窗户里还有几丝暗淡的光亮透进来,素云越看越害怕,禁不住又缩紧了原本就被迫紧缩的身子。
下身很胀,嘴里也很胀,但都得不到释放,她的身子也在紧紧的束缚下感到发胀,唯有鼻孔里尚能稍稍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哼
09。为了学生
终于天黑了下来,村子开始陷入沉寂,只有窗户里透出的昏暗的灯光,才能隐约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生命的存在。
素云就象一个粽子一样被捆在那里,憋住的呼吸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受,幸好鼻孔没有被蒙上,那绵长而粗重的呼吸声连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紧* 着角落坐在床板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转动着,旁边那扇被木板钉起来的窗户,已经看不到有任何光线的射入,偶尔会有一只老鼠从地上迅速的跑过,让她心中惊惧不已。
老王头在村里转了好久,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村里从来也没有来过什么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对于他的到来,村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
虽说村子很小,但却经常会有外来者到这里歇息,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老王头却发现这个村子里年老和年幼者居多,青壮年几乎看不到,或许都出山挣钱去了。
眼看着天已黑了,他好不容易在一户人家找了个可以躺一下的柴棚,有些心烦地躺在柴堆上想了老半天依然没有主意,估摸着村里人基本都睡了,他才悄悄起身在村子里慢慢转悠起来,几乎是挨家挨户地在他们的窗脚下偷偷地聆听着,但什么也没听见,却引来了好几声激烈的狗吠。
此时他打定了主意,大不了再呆一晚上,明天再看看也不晚。
就在老王头回到柴棚睡下的时候,老木头家的门却推开了,是那个老太婆提着一个包袱进去了。
屋里随即便点亮了灯火,看来老木头还没睡,正在等着她的到来,老太婆把包袱揭开,里面却是几件大红的衣裤,有些陈旧但依然很完好。
“我说老木头,今晚我就帮你把她给你弄好了,你呀,就算找了个媳妇,也不用声张就那样办了,过一阵子再把她带出来给大家认认,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这要是给政府知道了可怎么办,那是要坐牢的,她可是个政府要抓的人不行不行,我看还是”
老木头又犹豫起来,看着老太婆竟然想打退堂鼓。
“你呀,三十年前错过了我,到如今还打着一辈子光棍,现在有了送上门的你又不敢,亏你还是个老猎手呢,平时见你看女人的时候也色咪咪的,没想到是个银洋蜡枪头。”
老太婆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满脸不屑地说道。
“嗨,你看你说的,谁说我我不想啦,我只是怕怕会惹麻烦。”
“哼,告诉你吧,你今天碰上的那两个人,我就猜想着他们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这女人就是他们从哪里捆来的,被你半道上给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