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
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
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子。”
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02。宁静
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
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 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
女人小声地对下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
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
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当场就把她按倒强* 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 自己的力量,而是* 的集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 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总,你先看看吧。”
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
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
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
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你明白了吗?”
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道。
“是,我明白了。”
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悄地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