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
“阿婆,有吃的什么东西吗?”
依达跟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没有,男人都走光了,哪来吃的。”
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
依达还想问,那老太婆又说道:“想要吃的,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那里会有的,去吧,去吧”
说完不再理他们。
依达没法,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竹楼看起来很整洁,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依达站在下面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你们找谁?有什么事吗?”
依达回头一看,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姑娘长的真好看,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
姑娘看着依达,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依达也笑了,说道:“我们是过路的,问你要点吃的东西,哦,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
姑娘又笑了,笑得很甜,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好啊,不过要交换的”
她欲言又止,看着依达,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
“交换?你要什么?”
“我要她。”
姑娘指着凝芳道。
依达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紧张地问道:“我就要一点吃的,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跟我上来吧。”
她看他吃惊的样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你先把她拴在这里。”
说话很坚决,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
依达没怕过人,更何况一个女人,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 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然后上了楼。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见他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依达愣在那里,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姑娘脸上有些泛红,眼神里充满了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依达。
“来呀,过来呀,抱紧我”
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那对**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大概是自己缝制的,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颤巍巍的直往下沉。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神志恍惚起来,他一步步地走近她,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站在她面前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水汪汪的发着光亮,呼吸变成了娇喘,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把我也捆起来吧,用劲一点来呀绑了我吧狠狠的绑”
她还没说完,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骑坐在她的背上,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腰带真的很长,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把她上身提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她和他* 得很近,她的脑袋要
* 在他的肩上了,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依达“哇”
的一声大叫,疼的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
裙子已被他脱了,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早已湿漉漉的一片,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布兜太小,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依达有的是办法,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痴迷的眼神伴随着“呜
呜“不绝的呻吟,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依达开始挺进
凝芳绑在柱子上,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蓦地,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然后是她的身子,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
“真的好嫩啊,跟我年轻时一样”
那人开口说道,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但她却突然离开了,临走说了一句:“可惜咯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
声音早已远去。
好一会,依达下来了,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什么话也不说,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她摇了摇头躲避着。“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我们先离开这里,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
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
竹楼里,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
山顶上那末斜阳,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
15。 陈小龙
普旺镇并不大,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
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你没看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也许就在明天,你也会突然发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那你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一个穷光蛋暴富,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
对于依达来说,这里是天堂,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他早就听人说过到了这里,只要有鲜货有胆量,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来了。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
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于是赶紧牵着马走了过去。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然后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两边林木葱葱,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在树林丛中。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腰里还别着枪,依达紧张起来,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跟前面的钢筋水泥房子完全不同。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那楼上的过道里,不时会走过佩着枪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心里比依达更是紧张。
依达关上门,谨慎地看了看窗外,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屋里有点黑黑的,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
他拉住凝芳的臂膀,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解下那条白布单,看了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便动手解开绑绳,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依达则拿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
凝芳扣好了扣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用手摸着嘴部“呜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
“先等一会。”
他说道,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让她* 在柱子上把手反抱着柱子,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当然胸前也不会漏掉那几道捆绑,最后腿部和踝部也被绑紧了,凝芳不会反抗,她知道在这里反抗也是无用的,既然来到了这里,她要有所作为。
绷带被解开了,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时,脸上总会被粘的有些疼痛,还好,又可以顺畅地呼吸了,那团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扔在了地上,带着她余香的口水早已湿漉漉的浸湿了那团白布。依达自然不会给她随便说话的机会,稍过了一段时间,便取出一条白色的纱巾塞进她的嘴里,这条纱巾还是他为她买的,不过一直放在了兜里没有给她戴过,还好现在换了用途,一样不会浪费它的功效,却让她的嘴里更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瓣一样越发美丽了。
纱巾很轻巧也很柔软,塞在嘴里却不那么严实,依达想了想还是给她戴上了那只口罩,并将口罩在她脸上绷得紧紧的,以防她吐出堵嘴的纱巾。
白布被他捡了起来,角落里有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他放在里面洗了洗,然后晾在了一根竹竿上,等到干了以后,还是会派上用场的,一定不能浪费。
接着该休息一下了,因为伊曼小姐还没有派人来通知他过去,所以现在是个休息的好时机,他往那铺上一躺,整个人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一种舒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凝芳就捆绑在离他的睡铺仅一步之遥的柱子上,她也想睡一下,不过不能躺下,她只能垂下脑袋闭起眼睛稍稍地打个盹。
“依达老板,依达老板”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们,依达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打开门。
“跟我来吧,伊曼小姐找你呢。”
门口的那个汉子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来。”
依达忙不迭地说道,回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已醒了正看着他时,便对那汉子说道:“你先走一步,在楼下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兄弟谢谢咯。”
说完,便回身来到凝芳身边,把纱布贴在她眼睛上,依然用绷带缠紧了,看她稍稍仰着蒙住眼睛的脑袋专注地聆听着,知道她不可能再看得见什么时,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
这样的黑暗对于凝方来说已经几乎习惯了,心里的一点获得自由的愿望早已被时间所湮灭,但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获得自由,那是目前的种种危机催生了她的潜意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在鼓励着她,她需要自由,更需要和罪犯进行较量的机会。
她想起了他,想起了曾经患难与共的赵志平,那是她最亲爱的爱人,一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不敢想念他,因为自己的现状,怕亵渎了她和他之间圣洁的感情,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一段她的经历,那对于他或她都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恶梦。
志平,快来抱抱我快给我一些力量吧
她心底在呼唤着他,也在思念着他。
门发生了响动。好像有人进来了,凝芳凝耳倾听着,是有人进来了,还是一个人。
“‘呵呵,怎么,依达老弟不在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凝芳的心里一紧,声音很耳熟,似乎就是前两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陈小龙,那个曾经被她抓捕过的诈骗犯陈小龙。
他来干什么?难道他刚来,并不知道依达去见伊曼小姐了?
“喂,姑娘,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居然向无法说话的凝芳问起话来。
凝芳低垂着头不理他,只是嗓子眼里憋不住地“呜呜”了一声。
“哦,你是说你知道?那好啊,你说给我听听。”
他借题发挥,居然真的*近了凝芳身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凝芳晃着头努力避开他的抚摸,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
的声音,意图阻止他。
陈小龙是故意的,也是别有用心的,他笑嘻嘻地说道:“来来来,让我看看依达老弟干吗老是不让我们看你的脸蛋呢,我想一定很丑,要不然”
凝芳感到了她脑后绷带上的胶条正被他撕开,然后绷带在他手里一圈一圈地脱了下来。
“哎呀,果然是白嫩得很,上次天太黑了没看清,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人都说,眼睛是女人的心灵”
说着话,凝芳一只眼睛上的纱布已被他揭开,她还没适应过来,他已经惊叫了起来,但明显是做作的:“妈呀,真漂亮,你这眼睛可比我老婆好看多了,啧啧啧,”
凝芳心里可感到不对劲了,要是再把那只眼睛也揭开了,说不定他会认出她的真面目,毕竟那段时候,她和他的交往还是很多很直接的,所以彼此的印象也应该比较深刻。
他终于看到了她美丽的双眼,凝芳微微闭着眼睛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看他,但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有了什么反应,因为他在端详她,一付深思的表情,表情中充满了狐疑。
凝芳把最后的赌注下在了他不会解开她的口罩,要那样的话,她就没有了退路了,生死将悬于一线。
陈小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隐藏不住的睿智,也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点神情,就在她的眉目间,似乎有一种让他曾经害怕过的东西存在,他开始惊异起来,所以他要知道是为什么,要知道答案,那就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于是,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缓缓地移向她的脑后,手和她的脸颊轻轻地擦过,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她的脸红赤了起来,眼睛已经闭上,一种沉着的神情让他吃惊,因为口罩已经被他取下,她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和坚强,也是那么的熟悉和记忆深刻,虽然在她的嘴上还有那片白白的胶布。
好一会的沉默,他忽然“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然后邪恶地看着凝芳:“李队长?真的是你吗?李队长,是不是又来抓我的?怎么你反而被捆在了这里?哈哈,世道变了,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