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甚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
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
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
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
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是楚楚可怜。
“嘭!”
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
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
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
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
乔德彪有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
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
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
地点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鸳鸯戏水
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花布短裤,对小雪说道:“来穿上它,这是我老娘的,省得老是穿着你的裙子,这样也方便多了。”
小雪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他在她只套着窄窄的三角裤的臀部穿上那条宽大的花内裤。
乔三运很开心地笑了笑:“嘿嘿,还真好看。”
然后在墙角抄起一只小木盆,牵着她便出了屋,直往村外走去。
小溪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外的山脚下,穿过浓密的杂树林,就在那块大石头旁便是入水口,刚一进林子,乔三运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立时觉得不对,这里太不安全了,虽然买媳妇村里人都知道,但要在他们的面前和自己的女人一起洗澡,却还是没这个胆量,也不愿意。
于是他搂住小雪直往小溪的下游走去,走了好一段才找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这里果然没有人,水面虽然稍窄些,但肯定不会有人来偷看。
岸边有块干净的大石头,正好可以堆放衣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小雪的面前,三扒两扒就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便往水中走去,然后扑通就扑入了水里。
小雪被她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扭头看着远处。
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
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
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著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甚么,有我呢,来。”
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
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 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
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
他扭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
有好事跟你说。“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
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底划算不划算。”
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