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来,或者是他绑着她要她等待,红脸男人心里想到。
他看着看着身子便起了反应,却又不能进入那屋子,于是便想赶紧回去,自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让他获得满足,他要赶紧回去。
没想到,到了下午,林芝却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大概是早上着了风寒了,身子开始发烫,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红脸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绑了,便让她躺着,盖了厚厚的被子想让她出身汗,可一直没有把体温减下来,红脸男人便上街买了些药喂她吃了,一晚上依然不见效,直到中午时分,林芝已经昏昏沉沉了。
男人心里很矛盾,很想让她身体好起来,可又不敢带她上卫生院,这个长得那么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着丢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里既惊喜又担心的事,如今让他带着她上街去看病,确实让他很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会让人看着害怕,别人也会嫉妒他拥有这样的女人,所以,他一直等待着她的身体会自己好起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没想到小亮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包什么点心,这倒让红脸男人的心事有了些分担。
原来,小亮自从那次和林芝有了交合以后,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伙子第一次碰了女人,那是终身难忘的,可转眼女人就归了他的唐叔,那种想再次一亲芳泽的愿望,几乎变绝望了。
回到家中后,再也不见他以往那般欢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了许多,对于男女之事便时时的在心中盘旋起来,跃跃欲试下,便想起了到山外转转的念头。
可惜口袋里没有钱,憋了几天就想起了他的姑姑,那次帮了她的忙,劫了王瘸子的女人,把那个瘸子赶到了她的身边,大概这几天也让她快活了很久了,要是向她开口要几个零钱,想她这个姑姑也不会太小气吧?
于是他趁着天早便来到了张寡妇家,没想到张寡妇不在,可大门却开着,他转到了后面柴房里,便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忙碌着,他认识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也就是张寡妇的女人,年纪可比他大多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了,前几年就嫁到了另一个村子,是不是的总会来帮张寡妇料理一下家务,顺便也回来看看她。
小亮小时候就经常被她带着到山里采果子,她也挺呵护他,毕竟张寡妇没有儿子,所以总让女儿照顾他,这姐弟俩还是蛮投缘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见他进来,便招呼他帮忙一起干活,可小亮的来意她并不明白,见他站着没动,便也没再喊,自己利索地干着倒也很是带劲。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边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那点表情都暴露在了脸上,花子哪有看不见的,知道他有心思,便问了一句:“亮子,有事吗?”
“我我想借点钱”
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停住手里的活,问道:“干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又问道:“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小亮点了点头,花子倒也爽快,稍稍转过了身子便把胸怀解开了,本就一件单薄的衣衫,那衣衫一解开便就完全敞开了,把个鼓鼓的胸脯给露了出来。
花子的长相一般,可身子却是很诱人,鼓鼓囊囊的让男人见了总会想入非非,可她却没把亮子看在眼里,因从小是她带着长大的,总以为他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一侧身子便把自己的胸膛完全面对了他,那满是灰土的手便在胸衣里摸索了一下,扯出了好几张零碎票子。
小亮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他堂姐的身子,是这么让他心跳,那只自己缝制的花布胸衣,窄小的居然连那乳房都几乎兜不住,大概怕奶子露出来,便用布带子将那胸衣吊绑在了脖子上,把个乳房扣得紧紧的,在那胸衣四周鼓突了出来。
花子犹豫了一下,抽出了几张小票递给小亮,余下的又塞回了胸衣里:“拿着,姐还要用,别乱花了。”
小亮似乎没有听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子,花子这才意识到他的眼神,赶紧把衣衫一拢,嘴里骂道:“臭小子,看什么?”
骂声没断,身子便被突然扑上来的小亮一把抱住了,立刻把她惊得大声叫了起来:“亮子,你干吗?放开我”
此时亮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把住了她可就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弹性,立刻勃发了他的激情,他把她压在那柴堆上,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衣衫,一只手将她的两手腕交叉着捏住了,另一只手摸索到一条麻绳,便把她的手腕给缠绕了几圈绑紧了。
花子心里那个着急,想使足劲反抗,无奈此时的亮子也是力大无穷,再也不管她的挣扎和呼喊,又把绳索将她的身子也捆了个结结实实,花子一看自己的身子已经动不了了,便放弃了反抗,开始哀求起他来,希望他能放了她。
她哪里知道,亮子此刻的脑海里,翻腾的都是那次和林芝在草地上的情景,眼前的花子,似乎已经变成了那让他至今依然心动难忘的林芝。
他解开了她的花布胸衣,揉成一团便强行塞入花子的嘴里,任那白花花的胸脯在他眼前展现,他忙不迭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花子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反抗,那泪水便从眼角悄悄地落了下来,几声被堵塞住的呜咽声从嘴里的胸衣后传了出来。
恰在此时,前面有了声响,花子一听,知道是她娘回来了,当下心里更是着急,她哪里敢让张寡妇看见这一幕,那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当下便闭住了“呜呜”声,任小亮把她抱紧了搂在怀里,只把被堵住的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想提醒他她娘回来了。
小亮大概也听见了什么,立刻也住了手,侧耳一听,前面果然传来了男女的说话声,当下赶紧把怀里的花子松开,悄悄打开门就要往外跑。
花子一看急了,他一跑,谁来帮她解开捆绑,她的身子还裸着呢,幸好腿脚没有被绑住,她一个大步上前,便用被捆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嘴对着他“呜呜”轻声叫唤。
小亮紧张的的脸色都变了,赶紧又把门关上,抖颤着手抽出了她嘴里的胸衣。
“快给我解开,疼死我了”
花子倒是蛮体贴他的,有了说话的机会也没怪罪他,低声地催促他赶紧给她解开捆绑。
等绑绳一松,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胸衣往胸部罩上,可能也是紧张,那带子却怎么也不能绕到背后系上,便看着亮子道:“傻小子,快帮姐把带子绑上,你还想看姐出丑啊?”
小亮哪里还敢怠慢,便扳过她的身子,帮她把那胸衣带子在背后系紧了,胸衣上部的带子在她胸前交叉了绕到脖子后打了结,这才又呆站着不敢看她了。
没想到,花子把衣衫披上后,那脸上居然便有了红晕,偷眼看了看小亮,便悄声地骂了一句:“臭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胆子了,连你姐都敢欺负?要不是看我不断了你的根”
可能张寡妇也听到了柴房里的动静,不一会也来到了屋子里,一看居然是小亮和她女儿,还没问清来由,小亮便招呼了一声匆匆跑了,他哪里还敢再呆下去,怕露了馅被他姑姑臭骂一顿。
这样,他才觉得十分无聊,心里又想起了林芝,便再次来到了镇子上。
因为心里有她,所以他想买些什么东西送给她,可口袋里就那么十多元钱,便想起买些好吃的给她尝尝,于是他在街上转悠起来,没想到却碰见了他的好朋友巧根。
巧根很热心,这么多天的朋友没见了,自然一见面便会有很多的话,于是两人回到了巧根的家里。
临近中午,两人正热闹地说着话,便有人上门来送礼品,那是一个妇女提了两盒糕点之类的东西,送到了巧根的家里,巧根的母亲很客气地回绝,然后又收下了,巧根解释道,那是邻居为了感谢他舅舅替他儿子治好了病,又将他舅舅大大地吹捧了好一番,小亮也听明白了,原来巧根的舅舅是个能治病算卦驱鬼的能人,这方圆百里也算名气很大的,本来住在山里的,不知为了什么,这些天一直在他家里住着。
小亮不知怎么,突然便想起了林芝,这才赶紧要走,巧根便把那点心分了一盒给他,倒让他感激起来,正好把这点心送给林芝,也让她尝尝,自己还能省下钱来。
等他赶到他唐叔红脸男人那里时,他才知道林芝已经生病起不来了,当着唐叔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说来看她的,便把点心给了红脸男人,眼光却总离不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芝。
他知道红脸男人不会带她上卫生所里去看病的,可那么让她干躺着也不是个办法,他的心里也挺着急的。
就那么看着的时候,突然想起巧根的舅舅来,心想,我去让巧根把他舅舅请来,可能他真有那个本事把她的病瞧好了。
于是他立刻就再次来到了巧根家,巧根的舅舅似乎很热心,听说是个女人生病了,便决定陪他一起来看看。
舅舅一到床前,还没坐下来,他的心便激烈跳动起来,床上躺着的女人,真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那般睡相,那般神态,还有那份他十分熟悉的眼眉,不是她是谁。
巧根的舅舅不是别人,真是那会摆卦算命驱鬼镇邪的刘大仙。
那一次他喜爱的女人被人骗抢了,到如今都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郁闷了很久便决定到他妹子这里来住段日子,也算调节一下心情。
没想到老天有眼,居然在这里便看见了他的女人,他一直就把林芝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虽然他也是把她骗抢来的,但总而言之她在他那里住了那么久,不管愿不愿意,她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存在每一天的,他绑着她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每每总让他心安理得。
眼前的林芝还是昏昏沉沉的,刘大仙一看便知道,她是患了重感冒了,也许还着了一点风寒,受了一点惊吓,不过在他眼里还是小毛病,但他可不愿意就那么把她治好了,然后在拱手还给那个丑陋的红脸男人。
还是老办法,他要作法,需要表演一番他驱鬼的本事,那当然是做个红脸男人看的。
一番谁也听不懂的喃喃自语,接着便是手舞足蹈,然后就是符咒乱贴。
林芝虽然迷迷糊糊,但也看见了来人,居然便是刘大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隐隐的又觉得似乎他就是来救她的,一点点失去依托的感情,便慢慢依附向他,心也开始扑扑的跳动起来。
刘大仙取出几颗药丸,用水喂入林芝的嘴里,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白布带,就在红脸男人的注视下,把林芝的嘴包住后绑紧了,然后一张画着红色符咒的黄纸贴在了封嘴的布带上。
又是一番快速的念念有词,刘大仙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红脸男人看在眼里也觉得透不过气来,气氛十分压抑。
好一阵,刘大仙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明显有些疲惫地说道:“她不行了,最多不过三天,你准备后事吧”
红脸男人一听,脸色都变了,颤抖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刘大仙又说道:“要是怕派出所来找麻烦,我可以帮你处理。”
他很直截了当,因为他大概也明白了红脸男人的心情,藏个捆绑着的女人在家里,谁都愿意,要是死了人那谁都会害怕,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合法夫妻,所以刘大仙敢那么直接的提出。
红脸男人当然心有不甘,小心翼翼地又问道:“她真的不行了?什么病?”
“邪气入心肺,没治了,这也是早年的病根,大概受了风寒就发作了你可自己清楚。”
刘大仙的眼光很犀利,有意无意地瞄了瞄红脸男人。
红脸男人心里有愧,哪里敢看他,又担心派出所真的来找他的麻烦,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让刘大仙把她带走,并嘱咐他不要说是他红脸男人的女人。
这些话倒让刘大仙十分的鄙夷起他来,不过女人终究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他呢,于是,也不多话,让小亮回去找巧根,拉来了一辆板车,用棉被把林芝裹了,捆上绳索抱上板车,就拉了回来。
回到家里,林芝就被他抱入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以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居然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的女人给抢了回来,就好像说书一样,没费吹灰之力,他实在太兴奋了。
解开被子,那熟悉的身子便在眼前,大手一点一点地摸在她身上,心情也随着感觉越来越兴奋,林芝无力地看着他,封着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又回来了,怎么样,开心吗?”
刘大仙相信她一定愿意,所以这样问道。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此刻是既无奈又服从,大仙自然满心欢喜。
几天的调养,林芝的身子便恢复如初了,这当然也少不了巧根母亲的精心照料,毕竟她也是刘大仙的亲妹妹,眼见得自己的哥哥又找回了女人,当然也替他高兴,怎么说林芝也该是自己的嫂子了,虽然年纪比自己小许多,但那也没关系了,只要这个一直孤身的哥哥能有个女人陪着,她也放心了。
所以,今晚她要给林芝做几个好菜,一来让她饿了多天的身子调调胃口,二来算是给刘大仙办个简单的喜筵,也让林芝死了逃跑的心思。
巧根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刘大仙也在房间里忙碌着,他要把林芝的身子捆扎好,那样才能让他安心。
林芝明白他的心事,自然只能按他的意愿做,身子已经被扒光,他正用柔软的布条,把她的左臂绑紧在她的身后,布条很紧密地缠绕着她的身子和臂膀,把那乳房也捆绑的鼓鼓地突着,用那白白的胸罩一戴,便让林芝自己也羞得脸儿红红的。
大仙抚摸着她的身子,好一会才放手,这才又把她的右手上臂也捆绑在身子上,仅让右小臂可以活动,那也是方便她吃饭什么的,然后一件无袖的白色短汗衫便套在了她身上,遮住身子的捆绑。
窗外天色已晚,因为有了大山的遮挡,这个小镇的夜色也来得较早,刘大仙打开了那盏昏暗的灯,灯火轻柔地照射在林芝的身上,她就坐在床沿上,脸儿红红的显得和娇羞,大仙知道那是她近来调养的好,有